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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家伙,早有预谋。
周围很多人都在画画,陶汀坐在其中也不算太突兀,但是,陶岸就有点不好意思了,陌生的国度,广场上也都是眼睛和肤『色』不同的路人,她有点害羞。
“没事,我和你一起跳。”柏知向陶岸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凌娅笑着摁开了音乐,陶岸看着已经比自己高一些的柏知,还是伸出了手。
柏知的舞蹈,都是南齐他们教的,这种舒缓优雅的双人舞,她其实不太会,但是,自小就和姐姐们一起去才艺班,柏知很会帮舞伴转圈圈,托举也没有问题。
陶岸在家的时候,也经常让柏知陪她练习,两个人配合的很好,穿着中长裙子的陶岸,裙摆像一朵盛开的花,在旋转的过程中,慢慢忘掉害羞。
她喜欢跳舞的,要不然,也不会坚持学那么多年,可是因为『性』格内向,很少愿意登上舞台演出,这种视线焦点的独舞或是双人舞,就更少了。
柏知不会和陶岸说,岸岸你应该再勇敢一些,多一些勇气来展示自己。
她就很乐呵,陶岸需要舞伴,她就去陪练,陶岸不愿意上台,她就陪陶岸当观众,一起给台上的舞者海豹拍掌,但是,有的时候在陶岸还缺点勇气就能往前走一步的时候,柏知会先站出来,对陶岸做出邀请,伸出手。
柏知喜欢带着陶岸转圈圈,细细的腰肢被揽住,然后放松身体,转出美好的弧度,陶岸从来不担心,柏知会在这种旋转之中失手,把自己摔出去,她很放心柏知,慢慢的就忘掉身边的观众,专注在舞蹈之上。
同样,也就只有陶岸敢这么相信柏知,让她伸展手臂这种用力甩出去再带回来的转圈,普通的舞者,基本上两圈就要被柏知吓死了。
等一曲结束,柏知和陶岸对身边围过来的观众谢幕,梭梭旁边的帽子就被钱币填满了,财『迷』柏知为了不让风吹跑纸币,就近把梭梭放进帽子,压住钱。
梭梭:“……”
陶岸又跳了一会儿独舞,结束的时候,对观众大方的谢幕,退场之后用手臂半挡住脸颊,很兴奋的小跑到凌娅身边,慢慢平复气息,尤其是看到梭梭亮出爪子,要对钱币下手,给柏知点颜『色』看看的时候,更是笑的不行。
凌娅去当陶汀的第一个顾客,坐在不远处当模特,柏知把钱币从梭梭爪子下救下来,交给陶岸之后,也拿了个画板坐在陶汀身边,开始画画。
她用梭梭当模特。
画画也是技不离手,陶汀画了这么多年,素描的功底极强,拿上画笔的时候,一切就稳。
柏知用和汀汀同款的自信脸,用铅笔开始画梭梭,一个圈,两个角,圆圈鼻子黑点眼,然后,左三右三的小胡子,再来一张‘w’型嘴。
不能再简单的,简笔画了。
梭梭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陶汀在画凌娅,栩栩如生,和照片差不多的画像,慢慢的出现在纸张上,它有点好奇,想知道柏知把自己画成什么样子了。
然后,看着柏知一脸炫耀的把画拿给它看,差点吐口血给柏知看。
陶汀的素描,需要的时间比较长,不像是柏知这种三十秒搞定的画技,旁边一些路过的女孩子,捂着嘴看着柏知手里的简笔猫偷笑,看她已经停笔,也走过来,问柏知能不能画她们。
然后,柏知就很认真的和她们解释,“不行的,我是专注画猫的,只能给你们画它。”
如果不看这画技,柏知和特别专注执着的大师一样。
好好好,你这么好看,画什么都好。
柏知不到一分钟就能完成一幅大作,售价就是买瓶水的价格,几个围观的女孩子买走画,觉得,柏知的署名都比画要复杂一点。
陶汀的画是高端的精品路线,柏知完全就是印刷机一样的画简笔画,周围来看热闹的路人越来越多,有的来柏知这里买走一张简笔猫,有的会去陶汀那里等着,画一张素描。
等柏知把手里的一叠纸画完,她就可以收工了,把帽子里的钱币倒出来,和模特梭梭一人一半,柏知就拿着手里分来的钱,跑去买了些糖和喂鸽子的食物,路过的小孩子可以抓走几颗糖,身边的鸽子也都围过来找吃的。
柏知给梭梭剥了一颗『奶』糖,坐在旁边发糖果喂鸽子,等陶汀画完最后一个顾客。
“卖艺”结束之后,柏知她们收获不小,能去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离开之前,柏知请路人帮她们拍了一张全家福,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广场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暖橘『色』,刚被柏知喂的肚皮溜圆的鸽子们,在柏知她们身后拍起翅膀,凌娅和陶岸陶汀站在柏知旁边,梭梭蹲坐在柏知的肩头,柏知比了一个兔耳朵放在凌娅身后,画面被照片定格。
身边有几个没有离开的画家,拿起笔,也把这一幕画了下来。
柏知拿手机查附近比较有特『色』的小吃,走在前面带路,凌娅和陶岸陶汀拿着刚拍出来的照片,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柏知的背影。
在离开塔尔的时候,陶岸陶汀发现了柏知,凌娅咬咬牙把这个小家伙装在背包里带走,应该是她们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
等‘柏知旅游团’结束行程,全家回国之后,柏知发现,除了自己,妈妈和姐姐们好像都没有旅游后遗症——还想出去浪~
不管柏知在外面是开了直升机,还是徒手捏金狮的嘴,销假之后的柏知,又要返回学校。
这次比赛连带着中途发生的意外,以及柏知她们的旅游时间,差不多有两个多月,离开的时候,还是初二生,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初三生了。
回学校之后,先参加了专门针对跳级生的测考,柏知的成绩达标,拎着书包坐进了初三的教室,身边的同学也很久没有见到柏知了,等下课老师一走,立刻围过来,东问西问。
有对这种国际化比赛感兴趣的,有告诉柏知她上新闻的,还有问柏知,这段时间是不是又长个子的。
关于偷猎团队的事情,已经被压下去了,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柏知就是去参加了一个超长待机的比赛。
学校的生活很有规律,和柏知离开学校参加比赛之前的生活一样,但偶尔趴在桌子上,上课走神看着窗外蓝天的柏知,还会想念一下,在大草原上开直升机的感觉。
而且,家里的三个孩子都已经初三了,一向对孩子成绩没有要求的凌娅,也开始多关注她们的学习,常在家里研究一些,适合备考的学生补充营养的饭菜。
陶岸和陶汀的成绩没有柏知好,中上程度,但是,她们两个根本不需要凌娅『操』心,所以,不安分又爱搞事情的柏知,就很吸引注意力了。
凌娅的要求很简单,柏知按时去上课,好好考试,不把梭梭偷偷藏在书包里带去学校,就可以了。
至于最后一个要求,柏知表示自己很冤枉,她就是回来的第一天,顺手把梭梭也装进书包里,带去学校了,等第二天的时候,梭梭可能是回到自己比较熟悉的环境,就又变回原本的大小,再塞进书包就会鼓起来,很容易被发现。
柏知想带,也带不了。
不过,在柏知平淡如水生无可恋的初三生活之中,还是有些大事的。
南齐,拿到了第一个国际影帝。
虽然不是最具有影响力的金像奖,但也颇有分量,是对南齐的极大肯定,起码柏知这种不刷微博,很少玩手机的人,都知道最近的娱乐新闻,经常出现‘国际影帝南齐’这样的字眼。
柏知是五岁的时候,参加亲子节目认识的南齐,那个时候,大南齐刚满二十岁,还是个唱跳型的人气歌手,刚回国没多久,大学都没有读完,整个人又懵又萌。
那个时候,南齐走的是流量路线,粉丝众多,但是,路人缘并不是太好,总有网友误解,这就是个靠脸挣钱的家伙。
但是,柏知和南齐的亲子节目,让不少观众发现了,南齐这个大男生有点呆又很真诚的『性』格,才艺也很多,而且,和柏知在一起的时候,笑点也很多。
被柏知误导,立志要参加乡村剧的南齐,被网友们津津乐道了一年。
也是这个时候,南齐拥有了很好的路人缘,哪怕是不了解他的,都会说一句,南齐啊?我知道,是之前带了一个很好玩的小朋友,总被坑的那个明星,『性』格还挺好的。
娱乐圈里,南齐这种起点高资源好的明星,其实未来的路不一定能走的很好。
一个人喜欢你,会觉得幸福,十个人喜欢你,会有些受宠若惊,一百个人喜欢你,会觉得有些飘飘然,如果,几千万个人喜欢你呢?
娱乐圈总是诱『惑』人心的,让人容易动摇的,南齐这种没有吃过什么苦,后台足够硬也不会被别人坑的年轻人,最容易中招,以为自己真的就是舞台king。
但又遇到了柏知把明星当成自己的目标,提出科学家、画家和舞蹈家三段走,自己要足够努力足够优秀,才可以算得上明星的说法,简直是清醒良剂。
柏知天赋高又努力,赤子之心让南齐清醒而庆幸,在他被『迷』『惑』之前,他发现了自己要走的路,还很远,还很难。
后来,柏知变成南齐的课友,让一直觉得自己还不错的南齐,真正见到,天才是什么模样,老天赏饭吃的人已经这么努力了,他还有什么资格自满。
可以说,南齐一步一步往前走,从唱跳歌手变成银幕新星,从国内走向国际,不断的磨砺自己,不断的去挑战自己,专注而执着,除了自己的努力和身边团队的帮助之外,还有柏知的影响。
现在,柏知已经初三了,南齐也已经二十六岁了,不再是那个俊帅小生,蹦蹦跳跳嗨翻全场,而是成熟稳重,最年轻的国际影帝。
最近两三年,南齐很少回国,柏知也都是和他打电话,她知道大南齐拿奖之后,还打了个电话,结果,大南齐告诉她最近要回国之后,就开始哇的一直在哭。
柏知:“……”
虽然听得出来,大南齐是高兴到哭成狗,但是,柏知还是吓了一跳,让南齐先跟着她调整呼吸,免得岔气。
南齐被柏知这个家伙一打断,刚才什么异国他乡的委屈和努力,终于得到肯定,喜极而泣之类的情绪,完全就消失了。
掀桌,好不容易感『性』一回,根本没有体现出他被评委所称赞,细腻而独特的情绪表达啊!
大南齐算是娱乐圈年轻男明星之中,少有的清流,在最具有商业价值的时候,和电影死磕,不断的磨练自己,而不是消费人气,这两年国内也有新的明星,让人眼花缭『乱』,慢慢取代‘南皇’的名号,但是,等南齐携奖归来的时候,所有人让路,他依然是焦点。
现在,焦点就坐在柏知面前,眼睛都没有离开面前的火锅。
南齐和柏知有的时候会视频通话,也知道柏知的变化,但是,出国之前还是个刚脱离小光头的柏知,这才几年时间,就比他低半个头,站在门边单手『插』兜,视线虚焦在半空之中等人的时候,小模样让身边不少路人,拿出手机偷拍。
亏南齐还全副武装,隐藏自己的影帝身份,前来和柏知一起吃烤肉,结果,周围的人都光顾着看柏知了,没有半点被发现的危机。
失落,伤心。
柏知不懂,南齐这种又怕被发现,可是,真的不被发现又有点郁闷的复杂心理,她等到南齐,和他进了包厢点完菜,就被南齐揪了把脸。
“嗷——”然后,南齐就被柏知一个反手摁在了桌子上,脸朝下的那种。
“咳,条件反『射』条件反『射』。”除了妈妈和姐姐们,还有有的时候会猫爪子摁脸的梭梭,谁还敢往柏知脸上招呼,被揪了一把之后,柏知就下意识把凶手制服了。
虽然说,离开比赛也有段时间了,但是,军用肉罐头不是白吃的,和驻扎的兵也不是白聊天的,柏知学了好几招,很标准的格斗术,下意识就撂翻了南齐。
等到服务员把锅底和菜都上齐,南齐还坐在角落里,默默的顶着头顶的乌云心塞。
国外拍戏,男明星都不会避免打戏,尤其是那种拳拳到肉的近战,南齐是跟着武术指导,正儿八经学过几招,对战个普通人轻轻松松的那种,没想到,就是手贱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就和阳光下的泡沫一样,啪叽,碎了。
到底是武术指导是假的,还是柏知是假的。
“咳,上次去比赛,和驻扎的部队学了几招,大南齐你别难过,你还是很厉害的。”柏知从盘子里拿了一根油麦菜,很认真的在南齐身后扇风安慰。
南齐幽怨的转头,“你敢不敢拿个生菜叶子来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