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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老夏怎么了?!”江流冰仰躺在冰层之上,突然感觉到身后出现一股强烈的魔能波动,而且这股强烈的魔量波动正是他所熟悉的冰火魔能。可当他循着这股魔能翻身看向夏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满面的痛苦、全身也在颤抖,额间的冷汗更是像雨下一般,不断的渗出。
江流冰慌了,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一起并肩死战过的兄弟姐妹,无论谁出了事,都会牵动所有人的心。
“锵!”
江流冰刚想去碰夏寻的身体,斜刺里突然闪出一道夺目的寒星,一柄携裹着闪电的旋转长矛便刺破空气,带着凛冽的风啸声像穿豆腐一样,刺入了他双手前的冰层。
“贺川昔!我”江流冰被贺川昔的举动吓了一跳,可他刚要发飙,余飞刀却拦住了他。
“别动他,他好像是在练功,当心他走火入魔。”余飞刀伸手拉住了江流冰,回头给贺川昔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将长矛撤了回去。
“走火入魔刀总,你当这是在演武侠片。”江流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想要去摇动夏寻身体的手却慢慢收了回来。
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随意的去翻动夏寻身体,说不定真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五个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盯着,被暴虐的冰火魔能无限折磨的夏寻,虽然心中尽是担忧却无能为力。尤其是被夏寻从死亡线上救回来过的傅夏雪,眼中除了关切还有深深的痛惜。
姬情,满满的。
不过,夏寻之所以出现这种违和状况,只能说他是自作自受。因为一般情况下,传承了暗黑魔剑士的职业者都会一步一步的升级技能,他们要么是先点出技能“侵蚀”,要么就是先点出技能“灼伤”,这样一来即使在魔能改造上会吃点苦头,但也断不至于痛苦成夏寻现在这样。。
要知道智慧的开路者,虽然已经将如何让冰火两种魔能完美糅合在了一起的方法,以传承的方式印刻在了职业者的身体中,但是这两种至少在表象上相克的魔能在陡然相遇的时候,仍可能会催生出一些不可预知的情况。
比如像现在的夏寻,还没有完全融合的两种魔能在他的经脉里就像是捣蛋鬼一样,不停的东突西撞、时涨时缩,将他原本狭小的经脉撑得越来越大,一些细枝末节的、容易在不经意间挥发魔能的毛细经脉,更是遭受了灭顶之灾,它们几乎被全部撑裂、去除,再也没办法无谓的消耗夏寻的魔能了。
渐渐的,夏寻的经脉已经被撑大到了一个程度,无论这两股暴躁的魔能再怎么能折腾,也无法再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剧痛正慢慢从身体里被驱逐出去,而那对身体熟悉的掌控感以及更强大的力量感,正在以喜人的速度逐渐向他回归。
舒展了自己紧皱的眉头,跟着夏寻舒展的,还有其他五个人。因为从对方逐渐平复的冰火魔能中,他们可以判断出眼前这个拥有超凡魅力的男人,已经脱离了威险。
五感同时开启,不睁眼夏寻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边正围着五个熟悉身影。
“嘁,醒了还装什么蒜,难道不知道还有个人在担心你们吗?不懂情调的魂淡!”贺川昔足以洞穿装甲车的一矛,直接擦着夏寻的头发刺入了他身后的冰层,然后调笑似的看了一眼傅夏雪。
果然,两个人浓郁的姬情,已经被这位心思缜密的女王大人,给发现了
要不要杀人灭口呢?夏寻睁开双目,入眼的就是贺川昔那玩味的调笑,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放弃了这个想法。
炽白的灯光在黑色的江面一闪而现,然后一艘四十平米大小的渔船,缓缓出现在了江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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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想做女人()
“有船?!”众人万分惊讶的看着灯光的来源,那一艘像乌龟一样逆流而上的渔船。
“是军系的人。”亚马逊天生就带有鹰眼术,所以尽管灯光刺眼,两方也隔着不短的距离,贺川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逆向迟来的渔船上,那些全神戒备的军系战士。
渔船的尖头上,一个三十来岁,身着一身笔挺军装的士官正屹立在哪里,目光炯炯的直视前方,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出现。
“呸,老子们没找上他们,他们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樊哙狠狠对着身边的江面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一脸凶残的说道。
“是严番那家伙。”江流冰挥手凌空凝聚出了两块巨大而透明的凸透冰晶,众人透过这简易的大型望远镜,果然看到了渔船船头的那个严姓故人。
不过这个家伙怎么看起来,变得比以前骄傲自负了,似乎隐隐的有了一种睥睨天下的大将风范。
两方在江中面对面的行驶,很快就触碰到了一起。
“我就知道余少你们会走这边!”渔船抵拢冰层,严番向众人一拱手,然后吩咐身边的一个老兵,让他告诉开船的师父马上调转船头,准备顺流而下向南靠岸。
“哦,看来你是专门来找我们的。”余飞刀拍了拍自己浑身冰冷湿透的破烂衣服,然后领头走登上了小渔船。
“我说余少等人也在被围的职业者当中,师部自然会让我带着战士来救援你们。”严番一五一十的将原因说了出来,没有华丽的形容词,也没有去刻意的夸大请求援兵的困难,他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去赢得这行人最大的好感。
“不是师部让你带兵来,是你自己要求的。”余飞刀毕竟和严番年纪相仿,而且也是出身军系,自然能够将严番的心中所想揣摩出一二。
“这个”虽然被余飞刀呛了一句,但严番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些人果然都不是蠢货,只要他们不蠢,怎么也知道自己欠下了他严番一个人情。
“能猜到我们会从北突围,证明你很不错。”余飞刀在严番的面前显得有些盛气凌人,但是严番却显得十分从容淡定,仿佛余飞刀的态度本就该如此一样。
名门子弟的气场果然很不一样。夏寻和面相忠厚的樊哙,心里同时嘀咕了一句,却对此没有太过在意。这残酷的末世已经降临,这些曾经遥不可及的差距终将以一个惊人的速度,迅速缩小直至没有。
“热水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叶少和另一位职业者正在二楼的房间里等待你们。”对于余飞刀的赞许严番并没有回应什么,他还不想把自己的位置拉得太低,那样只会让这些心高气傲的高干子弟看不起他。
“我发现你真是个有趣的家伙,以你的本事,末世之前你这样的人居然只是个士官”余飞刀看到严番眼中蓦然闪过的那一丝黯淡,突然有些恍然,苦笑了一声,随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用低沉的嗓音鼓励道:“好好干,我相信你是颗明珠。”
“废话怎么这么多,老娘要去洗澡了!”贺川昔全身的红衫也破碎得不成样子了,尤其是在泡过江水之后,细碎的布片紧紧地贴在她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上,遮掩着全身娇若凝脂的雪白肌肤,火辣的身材足以惹出人无限的遐想。
刚才江面乌漆抹黑的一片,大家又疲于应付途中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因此谁都没有注意到贺川昔这足以秒杀男人的祸水姿态。可是现在安全了,再看到这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情景,一众男人都不由得有些傻眼了。。
尤其是那惑人心弦的那一凸一翘的两个地方,简直就是吸引视线的两个巨大焦点。
“看什么看,再看我戳瞎你们眼睛!”贺川昔的俏脸上少有的出现了一丝红晕,不过她那彪悍的女王性格可不容许她现在流露出半点柔弱的姿态。
“凶什么凶,你这样的性格以后改嫁可没人敢要。”江流冰假意的用手对自己扇了扇冷风,好像真的被贺川昔的威胁给吓到了一样。
“闭上你的鸟嘴。”谈到自己的婚姻,贺川昔的面色陡然冷了下来,冷颜的哼了一声,然后径直走向了渔船一层的房间内。
“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江流冰无限怨念的嘀咕了两句,然后也走进了一层的其他房间。
看着陆陆续续走进房间的几个人,严番轻微的叹了一声。这次不对等的谈话让他心中并不好受,眼中升起了一丝坚定的神光。
他要向上爬,一定要向上爬,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不管自己用什么方式,不管用多少时间,他就算是爬,也要有一天爬到与这些人身份对等的位置上去!
唰!
正当严番沉浸在对自己的鞭策之中时,他的眼角突然闪过一道寒光,一把冰冷的长剑赫然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把带着霜寒的长剑,是他平生所见过最好的宝剑。
“说,是谁让军队撤退的。”传来的声音古井不波,但汹涌而起的杀气却让人如坠冰窖,手脚发冷。
严番倒是不惧,他只是有点诧异,到底是谁?会有这么大的杀意。所以他扭过了头,看向了威胁自己的持剑者。
是他?看着眼前俊美异常的年轻人,严番突然觉得自己过去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这些将来注定要横行末世的顶尖职业者,根本就不是可操纵的对象。
因为等这些人强大到了一个程度,任你百般奇计,他们只需以力破巧。
“具体情况我已经都告诉叶少了,待会你们回首的时候,你大可去问他。”心中震惊的严番,表面上却显得不卑不亢,这与对上余飞刀时的姿态完全不同。
“我讨厌和我比聪明的人。”夏寻冷笑着收回了剑,严番这家伙的意图太明显了,他是想借叶枫院一的口告诉所有人,那个背叛他们的军官是谁,这样一来,就算自己真的杀了那个家伙,这件事情也和他挂不上关系。
“加上这一次,你欠我两个人情了。”对于没有从属关系的夏寻,严番才稍微放得有些开。
“”夏寻被严番的话逗笑了,原本冰冷的面孔也变得不那么生人勿近。
“有本事你就让我再欠你一次。”夏寻伸了下腰,全身的骨骼顿时发出一阵渗人的“噼啪”声,然后向一层的船楼中走了过去。
经过冰火魔能的洗礼,他的骨骼和经脉变得比以往更加强韧。
“呐,我们能做个朋友吗?”严番看着身影将要消失的夏寻,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和这样的人交上朋友。
夏寻闻声身形登时一顿,然后笑得更灿烂了。
“我交朋友的要求可是很高的,等你凑够三次人情再说。”夏寻终于知道为什么严番总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了,那是因为他们同是草根,却都有着同样威加四海、雄霸天下的野心。
这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仅凭这一点点的感觉,严番这个朋友也值得他夏寻深交了。。
“那我的机会可就小了。”严番虽然知道夏寻的话只是戏语,但是他还是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这另类的调侃,倒是拉近了两个人不小的距离。
江水滚滚,渔船正在往江水南岸靠去
时间过得飞快,就算是像贺川昔这样爱干净的少妇,也只是在几分钟内草草的梳洗了一下身体,便换上了衣服,走上了二楼的宽大会议室。
“呵!你们还真是手脚麻利啊。”
看着已经高朋满座只差她一个人的二楼会议厅,贺川昔略带些讽刺的说道。
“呵!比不得你川西的摆摆,我们就是一群粗犷的男人,没那么多讲究。”江流冰简直就是贺川昔的冤家,少有的不斗嘴。
“嘁。”贺川昔身裹一件红色的线衣,与紧身的红色牛仔裤一齐勾勒出她无限妖娆的魔鬼身材。她不屑的嗤了江流冰一声,然后坐到了一把为她准备的沙发里。
“啪!那事是谁干的?”女王大人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就带动了现场的气氛。
“还能是谁,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不就是陈帅家的那个蠢蛋吗?”叶枫院一点燃一颗烟,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口,蓦然间就吹出了一大口烟雾。
“就是那个经纬线?”江流冰的话总是可以犀利起来。作彪=坐标=经纬线(囧)
“不是他还是谁。”叶枫院一吐出的烟雾让傅夏雪皱起了眉头,不过夏寻就坐在他的对面,他却不好意思露出异样,只能错开小嘴,以小幅度的动作吹散自己鼻子间的烟雾。
为毛有一种可爱的感觉?现在的夏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讨论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发出指令的人是谁”傅冬雷是个忠实可靠的老好人,并没有指责这些家伙的语焉不详。
“哦,忘了,抱歉抱歉。”意识到自己在搞小团体的叶枫院一,赶紧熄了烟头认真的说道:“让我们吃苦头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