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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皇宫就中断了,所以我数次夜探皇宫,可惜依然毫无收获。”说到最后,他的眉已皱紧。
唐锦瑟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可是除了三颗‘仙人醉’还丢了其他丹药?”
黑衣人面色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正要开口,眸子却倏然划过一道厉光,“有人来了!小师妹,自己万事小心。”话落的瞬间,人已经跃入院墙没了踪影。
清风拂面,带着阵阵舒适的凉意。
唐锦瑟蓦然转身,她倒要看看谁这么不识趣,关键时刻冒出来,害她话只听了一半。
可当她看清所来之人时,她却有种相见不如不见的感觉。
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吗?
可她唐锦瑟是何人,既然碰上了她必然不会摇尾乞怜!
正了正衣襟,挺直腰板,唐锦瑟端好架子,开口就道:“公子,我不甚迷路了,能否告知去御花园的路径?”水波潋滟的眸子无辜地眨了眨。
胜雪锦袍加身的华容微微一怔,转而愉悦的笑声从他的胸前中散发出来,有着溪漫过山涧的淙泠悦耳,“本王还以为唐小姐……恩,是锦瑟郡主要与本王鱼死网破的。”
唐锦瑟先是故作惊讶,连忙欠了欠身,“原来是王爷,恕小女子眼拙。”
随即扬起标准的六齿微笑,“怎么会呢?我与王爷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何来鱼死网破一说?”
众人都知当今容王的风华绝代,唯一遗憾的是他并不是武学高手,不过这也并不影响众人对容王的敬仰之情。
可偏偏一颗“仙人醉”,让她知道了他的深藏不露。
她才不会傻得和他硬碰硬。
华容缓缓走近,一步、一步……衣袂翩然,襟摆上绣着银色的花纹似在流动,美轮美奂。
他周身似笼罩着淡淡的银色光晕,向唐锦瑟走来。
优美的唇角微微翘起,恰似月儿的弧度,这一笑下天地黯然失色,声音好不温柔,“既然无仇无怨,郡主又为何一再后退?”
唐锦瑟有些皮笑肉不笑,回想起那天华容陷入昏迷前那笑容,似乎与此刻他的笑容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是要将她活劈解恨么?
心里虽如此想,但她表面还是笑容可掬的回答,“庆功宴怎能少了王爷这个主角,我怎么能挡路,自然是给王爷让路。”声音清脆带着有意的疏离。
闻言,华容忽然停了下来,站在唐锦瑟对面,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赞同地点了点头,“说的在理,民间不是有句俗话吗?”只是个反问,并没有要说下去得意思。
对立而战的唐锦瑟差点气得内伤喷出血来,这不是明摆着说什么“好鸟不挡道”之类的损话吗?
若是眼光能化成形,华容早成蚂蜂窝了。
眼看她就要破功,他却轻描淡写地悠悠说了句,“父皇御赐你为锦瑟郡主,有人挑事说你不懂礼数,却被父皇搬弄是非贬了,眼下更是让太医待命,四处寻你。听说逍遥侯他……”
“我这就回去。”
唐锦瑟打断华容的话语,一脸镇定,提步边走,孰知心里早已绷紧了弦。
华容也没有反对,只是默默地与她齐肩而行,甚至好好心提醒道,“走反了,通往庆鑫殿的路在你身后。”
她咬了咬牙,不和他一般见识,可两人就这么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总跟着我做什么!”
他的态度如初,莞尔一笑,道:“庆功会怎能少了本王这个主角,本王与你只是同路罢了。再者……”尾音微提,似是刻意。
声音很轻,“郡主既然不准备负责,本王正好前去向逍遥侯讨个说法。”仿佛漫不经心般的随口一说,分不出真假。
“我能负什么责?王爷未免也太抬举我了。”
唐锦瑟的语气明显有了变化,笑容也维持不住了,话语中不免有一丝暗讽之意,没了方才那份矜持,怎么舒服怎么走,就差没一步飞起来施展轻功了。
最坏的情况不过鱼死网破,再者不知者无罪,想来一代明君又怎么牵连侯府。
不是要告诉她家唐帅吗?有本事就去。
最好在弄个众所周知,让皇上也知道才好,他故意隐瞒功力,无疑得落个欺君之罪。
所以她就是笃定他不过就是嘴上说说罢了,虽然能相安无事最好,可决不能让他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主。
“郡主难道把本王虏到床上的事情忘记了?”
华容神情从容柔和,清润的声音似是随意一问,“那日郡主可是比今天热情的多。”
虏到床上。。。。。多么引人遐想的字眼。
唐锦瑟不免有些脸红,想到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语气又缓下了少许。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到华容会直接点破,一个男人也好意思?
“郡主难道把本王虏到床上的事情忘记了?”
华容神情从容柔和,清润的声音似是随意一问,“那日郡主可是比今天热情的多。”
虏到床上。。。。。多么引人遐想的字眼。
唐锦瑟不免有些脸红,想到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语气又缓下了少许。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到华容会直接点破,一个男人也好意思?
086】同上()
“郡主难道把本王虏到床上的事情忘记了?”
华容神情从容柔和,清润的声音似是随意一问,“那日郡主可是比今天热情的多。”
虏到床上。。。。。多么引人遐想的字眼。
唐锦瑟不免有些脸红,想到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语气又缓下了少许。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到华容会直接点破,一个男人也好意思?
“容王,你究竟要想怎么样?是杀是剐,给个话。”
唐锦瑟脸颊微微发红,当下决定不能和华容再继续周旋下去了,已经明显对她不利,不如就做个了断,“不就是绑错了人吗?不知者无罪,你知不知道?何况你还是个大男人,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华容笑了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宁静悠闲,“做错事也能如此理直气壮,这世上也唯你一人了。”
说罢,他提步前行,风采清雅而高华,如绸的黑发束在脑后,两耳侧的细缎随风而扬,衣袂翻飞,此刻宁静柔和的他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的仙人,与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唐锦瑟站在原地,有些失神,前方那颀伟的背影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有些寞落。
落日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就在这时,华容蓦然转身,容颜精致,眉眼弯弯,“不过终于肯亲口承认了。”唇角带笑。
“……”
唐锦瑟太阳穴突突突地跳起来。
都说她的眼睛是狐狸眼,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眼前就有一只活生生的狐狸,而且这只狐狸还对着她笑眯眯的。
她意识到刚才华容说出那些露骨的话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过她也知道他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可想想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就算他不去计较,她不仅不安还会提心吊胆。
毕竟狐狸在想什么,作为人的你永远猜不透,想不明。
抿唇想了想,随即脚尖施力,唐锦瑟轻盈地落在华容身边,“王爷,其实我倒有个补救的办法,不知……”看得出她有些犹豫。
“说说看。”华容继续前行。
她将身子靠近了些,声音压的低低,“不如王爷将我大哥收了吧。而且我大哥生得也俊,相信会和王爷成为一对恩爱的恋人。”幸好家里还有弟弟,不然她将大哥买了岂不是唐家要绝后。
华容倏然停了步伐,转身,微笑。
“那毕竟是我大哥的房间,我大哥的床,再怎么说他都是有责任的!”唐锦瑟义愤填膺地回答。
他唇角上扬,再笑。
她会意道:“王爷,其实你不用害羞的。”虽然这种事情不被承认,但偷偷的来也是可以的。为了让他放心,她右手掌举在脑侧,“我发誓,我会保密的!怎么说王爷都是我的‘嫂子’?好像不对,应该是‘哥夫’吧。”
他只是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好似有叠云一般莫测的情绪漫漫舒卷着,笑容缓缓绽放,优美双唇山沟起弧度如倾城的祸水。
又笑?
她吧啦吧啦说了这么多,他就拿三个笑容回答她了?
……哪冒来的阴风呢?
看来还是……“那什么,我……收回刚才的话……”
可惜她的话没出口,他已经走远了。
待唐锦瑟和华容回到庆鑫殿的时候,一前一后的两人引来无数猜测的目光。
她在唐逍杀人的眼光下乖乖坐到了唐易之身边。
而华容则坐在了左侧的首座。
说来也奇怪,从踏入大殿到庆功宴结束,他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晚风清爽,湖边幽静,只闻两名少女低低的议论声。
“真是同人不同命。”
粉衣少女望着涟漪阵阵的湖面,伤感外露,对着身旁橙衣少女说道:“你说皇上为何对那个唐锦瑟如此好,又是亲封郡主,又是偏袒。”不免感叹,“看她和皇后有几分神似,想来这就是贵人命了,如今太子妃悬空,还不是为她预留的?”
“谁说不是呢,论淑德,她唐锦瑟比的了哪家京城千金?论样才貌,她不及玉瑶公主毫厘,不过有双狐媚子的眼睛罢了。”
橙衣少女愤愤不平,语气透着满满的不甘,忽而她凑近身旁人,面带神秘,道:“不过你说她与皇后几分神似,倒是提醒了我……”
愤愤不平的橙衣少女神秘道:“听我爹爹说,这个唐锦瑟除了她那双狐媚眼睛外,和已逝的梅妃才像呢。你想啊,两年前皇后不过一个小小的才人,没有显赫背景,却在短短一个月内做了贵妃,如今又成了皇后,还不是和梅……”
没等她说完,她的嘴就被粉衣少女捂了住。
粉衣少女连忙紧张兮兮地环顾四周,手还紧紧地捂着,“你这个小蹄子,不要命了?论皇后的往事就罢了,竟然还敢提……”某两个字差点说出来,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还敢提‘她’!嫌命长了……”
荷塘杨柳摆动,细细碎碎的言语消散在风中。
凤栖宫。
天凤展翅,黑发巧盘,独一无二的金凤髻宣告着它主人的女人之尊地位。
此刻,皇后正坐于妆奁前,静静看着铜镜中华贵雍容亦不失妩媚艳丽的自己。
唇角轻轻一扬,手抚发髻,似乎对容貌十分满意,就连声音也比平时柔和了些许,“人来了吗?”
“回皇后娘娘,她已经在殿外候着了。”身后的婢女垂首回禀,还不忘讨好,“皇后娘娘如此美艳动人,就连御花园的花儿都失了颜色。”
果然皇后喜形于色,望着镜中的自己,笑容更大,“好了好了,知道你小兰嘴甜,去将人给本宫带进来吧。”
“奴婢这就去。”
随着殿门合拢,一个娇小的蒙面女子走向凤榻。
床幔倏然一扬,皇后一脸娇羞的望着走来之人,伸出光洁的手臂,“表哥……”
随着这含媚邀宠的声音,只听“碰!”一声,方才的蒙面女子瞬间将罗裙胀破,化作无数布条散在地面。
原本娇小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长壮,眨眼的功夫竟然硬生生转变出了一个健壮的男人。
“表妹久等了。”
说话间,男子一个翻身将皇后压在身下,明明是暧昧语调却透着一股寒意,“不如在表哥满足表妹之前,表妹来告诉表哥赤鬼找到了吗?”
087】华容真想明白了?()
夜终退去,京都容王府迎来了清晨的第一抹朝阳。
楼台殿阁仍有高高挂起的红绸,空气中遗留着昨日的喜气,无一不在说明着唐锦瑟与华容成婚的事实。
清晨的王府好是安静,唯有早早起床的下人们在忙碌着,小心翼翼地做事,生怕弄出了什么动劲儿。
后厨的大娘们趁着熟饭的空隙,低低的交头接耳,原本在昨日喜气洋洋的面容上此刻却多了一抹担忧之色,尽管这样的结果大家早有料到也有过心理准备,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就不免有了浓浓的遗憾。
主卧内,唐锦瑟才刚有了清醒的迹象,就是一个霸气的伸懒腰,全身呈大字型在喜床上伸了伸腿脚,懒劲儿散去,她一下清醒了很多。
她缓缓地睁开左眼,左转右转寻了寻……很好,没有理论上应该出现的“清晨醒来后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那张笑脸。
这才放心的睁开了双眸,在柔软的棉被里拱了拱,极品的制材都有些让她不想起床了。
然而就在唐锦瑟纠结这个问题时,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