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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思考,“大义灭亲。”唐易之并没有看她,而是望着前方喜上眉梢的一大家子。
“……哼!”她倏然侧首剜了他眼,重重一哼,要不要这么狠心。
唐锦瑟加快步伐离开,以至于她没有看到身后唐易之久久望着她背影的目光。
到了一片安静的回廊,她停了下来,静静的思考。
随着时间的推移,因唐易之话而气恼的脸颊渐渐恢复平静。
她喃喃低语着,“要不要这么冷静,这么……理智。”
其实大哥的做法并没有错,她不是一个人,她有家有家人,若是抗旨,只怕不只亲人遭罪,就连侯府上上下下都要受牵连,如算上唐帅管辖领域的人,那就是更多条人命了。
她不可能那么冲动,不管不顾一切。
深吐了口气,唐锦瑟的脸颊重拾阳光般笑容,樱唇浅浅一勾,带点坏坏的味道,配上那双潋滟妖媚的眸子,勾魂十足,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华容啊华容,就算是为了报复她,是不是玩大了点?不过……若是怕过谁屈服过谁,她便不是唐锦瑟!
提步离开,穿过回廊,直奔唐逍的书房,一路上的丫鬟小厮们就连问好都带着笑容,无疑将逍遥侯府陷入一片喜庆当中,谁让华容在他们心中是一百分英雄和二百分夫君呢。
推门而入,唐逍与唐宇之都在。
唐锦瑟直奔主题,“唐帅,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什么时候和华容指腹为婚了?就算是圣旨也不能……”不能扭曲事实吧?
018】这样都行?!()
“皇上说有就有,再者圣旨上还说你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呢,老子是一点没看出来。”话落,唐逍望着唐锦瑟,倏然口气一松,无奈的开口,“小锦,就当爹对不起你……”
多么煽情的时刻,然没等唐锦瑟开口,唐逍又加了句,“况且为父觉得容王不是你的对手,只要你不欺负人家就不错了。”边点头边道,似乎有些担心。
“还真是谢谢唐帅对我的绝对信任了!”唐锦瑟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那个什么鸟玉佩呢?我根本就没见过好不好!”
唐逍不为所动,只是向一旁的唐易之递了眼神。
就见唐宇之走到唐锦瑟身前,拉开她的芊芊玉手,很“慎重”的将一块雕凤玉佩放在她掌心。
唐逍道:“现在见过了吧。”
“……”这样也可以?
眼角抽了抽,唐锦瑟将玉佩狠狠揣在怀里,“家里还是阿宇最好。”一愣,“阿宇呢?”
“……”唐逍。
“……”唐易之。
……是什么意思?——
远在玉瑶宫的唐宇之躺在大床上,咬着被角,汪汪大眼里泛着水光,“阿姐……救我……”
殿外凉亭。
杨柳低垂,碧湖波光粼粼,清风阵阵,吹向亭中的一对璧人,美轮美奂。
“阿容,你放心好了。”
声如黄鹂,挽风飘远,悦耳的让一路的花儿开的更美,再看此说话女子貌如九天玄女,眉宇间与华容有六七分相似。
瀑般的长发披在肩后,随风轻摆,鹅黄的罗裳更衬得肤胜雪,吹弹可破,漫着淡淡女儿香,浅浅一笑便百媚生,见上一刻却会魂牵一生,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
华容双手负于身后,月色锦袍包裹着他颀长的身体,他缓缓转身,一双凤眸灿若星辰,如画中走出的风姿翩然的谪仙,骨子里散发出一种若云淡然却又贵气的气质。
“玉瑶,我们们是去查案,不是游玩。”他缓缓启唇,声似清泉漫过山石般净透悦耳,却含着丝丝无奈。
若是让旁的女子听去,定会乖乖听话,沉浸在他的温柔中,只可惜玉瑶与他乃一个娘胎出生,对他完全免疫。
美眸睨了他眼,玉瑶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荔枝上,“少来。你以为我想和你一起出门。”
她的吃相倒和高高在上的美人公主的身份有些不符,虽不算粗鲁,但多少像个无拘无束的江湖女子,“我感兴趣的是你娘子,有房间里的‘人质’,她一会儿准来。”
华容笑了笑,“玉瑶,你也说了是我娘子,要感兴趣的该是我。”唇畔挂着似笑非笑的浅弧,“怎么说我都是唐宇之的姐夫,你莫要吓坏了小孩子。”
“啧啧,还没娶进门呢,就张口我的我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
华容不再开口,只是深邃的凤眸却看向来玉瑶殿唯一路径。
忽而一阵不自然的风吹来,再定眼一看,墨影已经恭敬地站于近前,附耳禀告道:“五爷,有七爷的消息了。”
★★
第一次写文,可能不尽如人意,希望大家多多包含,有意见提议尽管开口
稍后有二更
019】很快会再见面()
华容眉宇不着痕迹的轻轻一皱,头也不回地开口,“玉瑶,我有事先走了。”
身后传来玉瑶的调侃,“阿容,不等你的娘子了?”
“不了,反正很快就会再见面。”
一炷香后。
十一岁的年华终究是天真烂漫的季节,唐宇之虽然也会有脾气,但经过唐锦瑟这个当阿姐的诱哄,此时已经扬着灿烂的笑容在空旷的草坪上放起了风筝。
而另外几个美女俊男正坐在不远处的亭子攀谈了起来。
同样身为女子的唐锦瑟初次看到玉瑶时都不由为之惊艳,不过她并没有深陷太过,因为玉瑶的美脸不得不让她想起了某个杀千刀的男人。
不过让她倍感怪异的是,玉瑶公主不是扬言非自家大哥不嫁吗?怎么这会儿连个眼角余光都不曾落在大哥身上?
“锦瑟,别看了。我对大冰块才没有感觉。”。
玉瑶从不端架子,也不似一些深闺千金的扭捏造作,为人很是随性开朗,这倒是让唐锦瑟对玉瑶的好感再一次大大提升,人长的不只美,脾气还合拍,于是两人很快成为朋友。
唐易之虽然话不多,整天顶着一张冰脸,但心底终究有柔软之处。从唐宇之玩耍开始,他的目光就不曾从他身上离开,时刻注意着,想来就算有什么意外,他必然会第一个冲过去,要知道草坪几步外就是深深的湖水。
只是当他听到玉瑶的话时,脸色沉了又沉,“公主是拿臣当幌子。”对于这个过程,他每每回想起来就一个头两个大,女人果真麻烦。
玉瑶并没有否认,反而附和道;“是啊,我不想和亲,所以喽……”
唐锦瑟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她缓缓凑近玉瑶,含笑低声道:“我也不想成婚,不如……你也帮我想个好办法?”顺势将茶递给了玉瑶,目光注视,似在等待满yi的答案。
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玉瑶点头称赞,“好茶,好茶。不过……”靠近唐锦瑟,挑眉笑道,“你想都不要想。我可是阿容的亲姐姐,再者若没了你这个弟妹,我的生活岂不是很无趣?”
“……”唐锦瑟汗颜,似曾相识的笑容啊,和只狐狸似的。
她表示无所谓的耸耸肩,“有玉瑶这样的阿姐,生活才多姿多彩。哦,对了。玉瑶,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将来你的阿容会向你哭鼻子诉苦。”
噗嗤一声,玉瑶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对着唐锦瑟竖起大拇指,“好,我相当期待。”
“那现在我们们就说说明天的行程?”
“你也去?”
“不然你以为我大费周章将小宇之绑来的目的是什么。”
两个小女子聊得正投入,全然没有注意到唐易之黑沉沉的脸色。
清冽的声音骤然想起,“臣以为公主贵为金枝玉叶,不应出宫冒险。”
“原来你学过医啊,那以后有个腰酸背痛就找你了……”
“没问题,诊金算你朋友价……”
唐易之被彻底忽视,冷峻的脸黑了又黑。
虽然他不赞成玉瑶一同出行,但时间地点还是定了下来,明日天一亮城西茶肆集合。
020】色色()
夜,带着一丝丝的暧昧,纵容着残月往西边倾斜。晨星寥寥,似乎在打着哈欠,明明暗暗地眨眼睛。
逍遥侯府冬院,随着房间内灯火的消暗,也笼罩在夜晚的黑暗中。
随时间的推移,整个院落仿佛陷入冬眠,幽幽静静,唯有稀疏的星光带来斑驳点点。
裹着丝被的唐锦瑟均匀的呼吸,缱绻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抖动,似乎睡熟了。
房间内很静,静的可闻她的呼吸,静的有些怪异。
倏然,她猛地睁开双眸,脸色不似刚睡醒般惺忪,显妖的狐眸中甚至透着警惕。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铮!”的一声,利箭刺入房柱,箭身因始发的强大力道还在不同抖动,箭羽借着屋顶缺瓦空隙所投来的星芒泛着冷光。
箭本是从屋顶直向唐锦瑟,却中途改变方向刺入木柱。
“是谁?”她的声音并没有敌意,而是充满着困惑,如此夜深人静,是谁帮她躲过了这要命的冷箭。
在察觉冬院有不速之客时,她已经起身,虽不会武功,但有上乘的轻功傍身,让她的察觉能力与应变能力比一般习武之人还要好出一些。
不想就因自己敏捷的优势,却让她大意疏忽,院中人不过是声东击西,让屋顶之人有机可乘。
耳边依然是箭的余音,想来这一箭射中就算不死也重伤。
黛眉蹙起,下山回京,就算她再无意也终究被卷入了是非中。
“瑟瑟,你希望是谁?”悦耳净透的男声蓦然响起,好听的音色缓解了夜的可怕。
唐锦瑟不由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虽然很感谢对方的出手相救,但这个称呼就不敢恭维了。
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这般称呼她,毕竟将一个女儿家唤为“色色”,这多少让人难以开口,何况她本身也适应不了。
就在下一刻,她突感身子一轻,顷刻间人已经重新回到床榻之上。
床幔无风自落,虽薄如蝉翼,但在这样夜深的环境下外面之人是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
映入眼帘是一张放大的恶鬼獠牙的狰狞脸,血盆大口近在咫尺,唐锦瑟下意识后退身子,拉开彼此距离。
倒不是她胆小,而是一切来的都太过突然,真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
“这就吓到了?”柔和的男声含着淡淡笑意,不难听出他心情愉悦。
他修长的手揭开面具,露出了那张秀雅俊美的脸颊。
“怎么是你!”唐锦瑟看清对方容颜后,面露一惊,随后嫌弃的再度拉开彼此的距离。
华容也不恼,只是挑眉含笑,“就这么对你的恩人?那我走好了。”说着欲起身离开。
此时此刻,房间已被数十个黑衣人包围,然而却迟迟没有动静。
唐锦瑟无所谓的耸耸肩,声音提高的恰到好处,“好啊,那我恭送……”容王二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华容用手捂住了嘴。
深邃的凤眸凝视着她,华容缓缓收回手,唇角轻轻扬起,“算你威胁成功了。”淡定悠然的模样丝毫不像一个被威胁的人。
唐锦瑟表示无辜的四处乱瞟,鼓起香腮,煞是可爱,“这群人不会是为了阻止我帮忙吧?”虽像是随口一说,却一针见血。
021】乖乖在家等我娶你()
京城的几起中毒命案,因为死者在京都是有地位的富豪,多少和朝廷有些关系,并且还是在短时间内发生,所以皇上大怒之下就将案子交给了华容办理。
凶手虽然不想让华容查出真相,但也不会傻得对华容出手,那真是那样只怕会适得其反,然而对于她这个小女子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想到这里唐锦瑟就更加没有好脸色了,虽是大哥开口要求帮忙的,但这个“罪魁祸首”还不是华容?就如他所带的恶鬼面具,明明有万种面具可以选,怎么就在深夜偏偏选中了这个丑陋至极的面具?
正在这时,“砰——哐——砰……”
寂静的夜晚被突如其来的兵器交错声打破,现场十分混乱。
唐锦瑟一愣,有点迷茫,怎么黑衣人自己打起来了?
“看来这些黑衣人是两批人派来的。”华容的神情从容,甚至含着浅浅的笑意就道出了重点。
这回唐锦瑟没有再和他斗嘴,颔首赞同道:“而且他们的目的不同。”不然也不会打起来了,不得不说这点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但她也并没有去外面看热闹的准备。
“你不去外面看看吗?”华容随性往后一靠,深邃的凤眸在清澈的光芒下却有着深渊般的漆黑,左手放在单支起的左腿上。
唐锦瑟睨了他眼,也懒懒地靠向了床内的墙壁,“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上上策。”
闻言,凤眸闪烁微光,华容笑了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宁静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