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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还有选择吗！’听郑战这样一说，茅场晶彦愣了愣，回过神来便忍不住笑道，“那就按你说的那样吧，我同意了。不过，即使同样我也有我自己的条件，要是你的公司没有达到我的要求，那我很快就会跳槽离开，即使会被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监控也一样。”
见茅场晶彦如此配合，郑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向他伸手道：“合作愉快。”
‘要不要告诉他，即使现在他也被一个倒吊男全天候无间断二十四小时监控着呢。’
得到茅场晶彦肯定的答复后，郑战便立刻朝远在第十五学区忙的焦头烂耳的山田秀一打了个电话，无视山田秀一现有的压力又压上了在他身上压上了一根稻草。
“好了，事情已经交代完毕，收拾好东西之后明天就可以去公司报到。”扬了扬手中的手机，郑战对茅场晶彦说到，“越早到公司，我们的研发就能够越早开始。虽然相关设备还未到齐，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需要随时都能到齐。当然，我不会让你失望，我希望你也不会让我失望。”
‘感觉更加难办了。’听郑战说现在相关研究所都没有，实验室和实验设备都处于筹备期，他不得不当心碧玉游戏的研究设备到时候会不会连学校的都比不上。
要知道很多自己所在的大学所有的研究设备有些可是比外界的游戏大厂更加先进，茅场晶彦有些担忧。
既然已经应下，他自然不会逃避，就和他说的那样，要是郑战的公司没有达到自己的要求，他随时都会离开。到时候，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不可能阻止茅场晶彦。
事实证明，茅场晶彦的担忧始终是多余的。
郑战的能力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将毫无价值的物质转化成珍贵的稀有物质，即使有亚雷斯塔的保密协议，但也不能太过限制郑战的行为。处理这些他用能力转化的稀有物质也是亚雷斯塔想要的事情，虽然出于谨慎不会用在自己需要的地方，但转手卖出学园都市也不是不可以。
有着变废为宝的能力，即使能力等级不高郑战也不会缺钱。
同样，在能力持续变强的情况下，他也更加不会缺钱。要是亚雷斯塔给的零花钱无法让他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或者买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郑战不介意使用能力赚赚外快。
他和亚雷斯塔的约定可没有限定不能使用能力赚钱。
保密是一回事，在保密的情况下怎么使用能力又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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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训练（）
日渐黄昏，天边的云彩染上温和的橙黄色，让这个城市变得安详和谐了些。
商议完毕告别茅场晶彦，郑战离开第五学区回到第七学区的住处，而茅场晶彦在答应他的请求后也在山田秀一的安排下计划着搬家的事情，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工作地点离家越近越好，最好一直待在实验室中。
虽然对游戏有着同样程度的喜好，也有着相同的目标，郑战就显得随意多了。
回到第七学区，公寓楼下郑战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事实上，也算不上有多熟悉，只是一面之缘。
柔软的短发有着令人瞩目的银色，与其说银色不如说和皮肤一样的苍白，不止头发是白色，身上的皮肤也尽是病态的苍白。鲜红的眼眸毫无聚焦点，视觉飘忽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尽管是一副柔弱儿童的模样，却无人敢接近，身上散发的排斥力不止表现在能力上，就连面无表情的脸上都写满了生人勿进四字。
小小年纪便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自然也就是不久前和郑战有过一面之缘的原石，有着名为矢量操纵能力的幼女铃科百合子。
老实说，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应该算不上和洽，想不出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为了避免麻烦郑战还是绕开从大楼另一端的入口进入学生公寓。
学园都市中，需要保密的东西相当之多，可以判断的是这孩子的能力应该不会太过保密，矢量操纵的能力虽然也有不少可用之处，但显然用在毁灭的方向要比创造更加简单。以她现在的能力等级来看，数年之内晋级为level…5级别的超能力者是必然之事，到时候她对亚雷斯塔的作用应该就是类似与各国核武器一般的存在。
相比核武器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显然超能力者更加具有威慑性，虽然不知道亚雷斯塔打算用什么方法控制她，但想想这些似乎都和自己无关。
自己的问题都没解决，那还有空关心别人。
本着自己麻烦就已经足够多不想让麻烦变得更多的想法，遇到这种有潜力的原石自然还是绕道走的要好。
当然，要是她不认识自己，从未见识过自己的能力还好，但麻烦的是，一场点到为止的战斗已经足够她获取很多自己的能力信息了。
避开楼下的铃科百合子，郑战回到学生公寓中。
依旧是熟悉的客厅，沙发、桌椅、空调，所有的电器家具都一尘不染，即使郑战从未打扫过也是如此。这都多亏了最近一年来到学园都市的上条当麻，小当麻年纪不小，但做做简单的家务还是能够轻松如意。既然住在这里难免会被郑战压制他的劳动力，美其名曰消耗儿童过多导致溢满的活力。
而上条当麻对这点也毫无异议，除了不敢有异议外，还因为这是他获取奖学金之外唯一的零花钱来源。
才来到学园都市不到一年，小当麻已经懂了很多在学园都市之外从未接触过的问题。不过有一点倒是和在外面一样，尽管赚到钱了，但不管是放在哪都会无缘无故弄丢。
锻炼他自力更生的能力自然不是为了培养一个嗜钱如命的守财奴，见小当麻根本留不住钱，郑战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管。
为了避免他将自己赚到的钱弄丢，郑战帮他将赚到的钱都存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等有需要的时候在拿出来用，这样避免上条当麻将钱弄掉的同时还能避免他受自己的影响变得大手大脚，对小当麻来说还是节俭一些比较好。毕竟他可没有自己这样的赚钱能力，就连level…0级的能力都未开发出来，学习成绩又不太好。
老实说，将自己的角色带入到上条当麻长辈的身份中后，郑战还是挺为他未来担忧。
但想想，在自己的训练下。虽然脑子不能变得好使，依旧能做个品德高尚的三好学生，将来或许能靠体育升入大学。
现在想这些似乎都太早了，看着像自己平时那样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上条当麻，郑战摇了摇头。
“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
抬头看了看刚进门的郑战，小当麻无奈地打了个哈欠回到：“早就完成了，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了，不如我们一起来玩游戏吧。”
哈欠打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当麻提起精神说到。
“以后功课加倍，游戏就免了，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进步。”微微一笑，郑战露出小当麻无比恐惧的微笑说到。
“啊……，真是不幸！！”小当麻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般奄奄道。
不知何时，习惯自己的不幸之后，上条当麻似乎将这句话当成了自己的口头禅。
“嘴上总是挂着不幸两字的人又怎么会幸运呢！别废话了，来吧。”来到上条当麻身后，在小小的刺猬头上拍上一巴掌，郑战道。
挠挠被拍的头发，尽管脸上写满不情愿两字上条当麻还是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顺便打开录制模式将自己正在观看的节目录下。来到客厅，懒散的眼神已然变得认真了起来，而郑战也和往常一样对小范围的环境进行了在构造。
“老样子，让我从这个圈里出去就算你赢了。”跺跺脚，郑战说到。
以他为中心，客厅出现了一个直径五米的圆，圆圈内空无一物所有物质被分解，同时地面也披上了一层软垫。类似自由搏击的规则，在加上一条像相扑一样不能越界的规则。
学生公寓的面积不大，客厅的面积恰好足够郑战弄出一个这样的大圈，要是范围在大一些除了换个场地外也只能将客厅中多余的物体暂时分解待战后在重新复制这一条。但以小当麻现在的实力来看，想要让这个圆圈的范围变大，或许一辈子都做不到了。
毕竟，郑战的实力也会在他实力提升的同时适量提高。
本来测试上条当麻的进步对郑战来说就像玩一样，用上全力，想想就没多大的可能。
“看好了，接招吧。”进入郑战指定的圆圈内，没有过多观察，上条当麻大呼一声便直接挥拳冲上。
过往的经验已经告诉他，观察郑战的破绽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即使是故意卖的破绽他也不一定能抓住，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全力以赴的攻击。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同样进攻也是最好的应变。
敌不动我不动，这种事情离现在的上条当麻来说太远了。
“不错，步伐没有太过凌乱。”躲过小当麻，郑战先是一句表扬，但下一句便是毫不留情的批评，“步伐未乱，但也太过有序了，不管是变化之后的出拳动作还是移步动作都能一眼判断出来。”
说着，一脚伸出，郑战轻松判断出小当麻接下来的步伐将其绊倒。
噗……
扑倒在软垫上发出一声软趴趴的落地声，小当麻并未气馁，笑嘻嘻的爬了起来说到：“至少还是有进步不是吗？”
“别以为这点进步就算及格了，软垫挡着不会摔痛，这样的话多摔几次让我看看。”
郑战嘴角上扬道。
“……”
没有多说什么，小当麻直接起身调整好平衡，右手握拳脚下一弹便向郑战冲去。与其用语言证明自己的进步，用行为证明更加有力，这句话可是郑战交给他的。
这次的动作依旧和之前一样被郑战看穿，但和上次不一样，在被绊倒之后没有立刻摔倒在地摔出一个狗吃屎，而是机智的提前准备好。顿住下跌的趋势，右手一撑便稳住身子，后腿也趁机向后蹬出一脚。
虽然动作有些不雅观，但相当符合小孩子打架的习惯，倒地之后顺势蹬腿，对没有学过鞭腿、扫堂腿、踢腿以及正确蹬腿等等腿法的上条当麻来说，这招野马蹬腿显得恰到好处。
可惜的是，即使恰到好处也还没有碰到郑战。
倒是蹬出的腿被郑战顺势接住，双手一拉一扯，来回推拿之间便让上条当麻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相比拳法来说，腿法更加难学。威力更大，使用难度也更大，毕竟腿的力量是手的三倍，但同样手的灵活也是腿无法达到的。走都没学会就想跑，想炼腿法先学好拳法吧。”一拳击在小当麻的脚心上，郑战笑吟吟的说到。
而上条当麻则感觉脚下一麻，忍不住抱住麻痹的脚。
一脸幽怨的看着郑战，没有再次进攻，他知道脚下传来的麻痹感还会保持相当长一段时间。在脚下的麻痹感自然消退之前，小当麻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测试自然以他的失败告一段落。
好在只是这种像上厕所蹲坑太长时间导致的麻痹感，没有太痛，虽然这个感觉也让人欲罢不能但总好过用疼痛来加强自己的记忆。
尽管头脑不算太好，但至少还有正常人的水准，这段时间和郑战的相处，小当麻还是知道了他的恶趣味。
为了让上条当麻对自己的错误印象深刻，每次测试时，郑战都会让他保持一段时间的固定状态。或是连绵不断的麻痹感，或是一动就痛的刺痛感，总之让上条当麻很难受又不会伤到他。
数分钟之后，上条当麻终于恢复。
而此时郑战也拟定了一个公司今后的发展方向，全资公司就算爽，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是这么说，乱来还是不太可能，要是有其他人发现错误或不当的话，他还是会虚心接受。
“能动了，现在感觉舒服了。”淡淡看了眼一脸不自在的上条当麻，郑战随口说到。
“……”老实说，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之后还真像郑战说的那样舒服，但想到他曾经向自己提过的M型人格，为了否认这点小当麻连忙摇摇头否认到，“一点都不舒服，明天还要上学，我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说着便打算像自己说的那样洗洗睡。
虽然成绩差，但和其他差生不一样，从入学到现在，上条当麻从未迟到请假过一次。他勤奋认真的态度足以让郑战这位优等生汗颜，可惜只是打卡勤奋，学习热度就和火柴一样，也就在划下的那短短数秒内能够剧烈燃烧。
跟郑战这么随意的人一起生活，懒散的习性自然也染上了一些，但好在都是无关紧要的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