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这事情她可不敢告诉顾轻狂,要是让他知晓,估摸着他会整天都把她绑在身边,不让她出门半步吧。
苏画桥叹了口气,摇头下了楼,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没想到却在院子里碰到了百里戎。
“百里戎,最近可好?”苏画桥上前问道。
百里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点了点头,“你呢?”
“还好吧!对了,你这是要出去吗?”
“是!”百里戎点头,抬眼却发现却看见正满眼放光般看着自己的苏画桥,不禁退了一步,“怎么了?”
“嘿嘿,那个,你要出门,我也想出去,正好你就陪陪我吧!”
“这……”百里戎一听,先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但最后却还是耐不住苏画桥的软磨硬泡,答应了她的请求。
虽然有百里戎陪同,不过明目张胆的上街还是不可能的,苏画桥免不了乔装一番。
城中的一切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因为西荆城是中原与前往波罗等过的必经之地,所以来往的商队也是极其多的,对于他们这样的,当地的人们早已经是见怪不怪。
苏画桥和百里戎穿梭在人群里,不时看向四周,打探一下是否有可疑之人,不时又相互说上几句。
突然,苏画桥看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拉了拉百里戎的衣袖,指了指那个身影,两人跟了上去。
“那人看上去好像有点儿面熟?”百里戎看着那背影,眉头微蹙。
“那是广寒宫的云落月。”苏画桥说道,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云落月。
“云落月?她为何会在这里?”百里戎不解地问道。
苏画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们跟上去,等会问问她!”
两人不远不近地跟着云落月在城里东转西转,好几次差点都跟丢了,可是云落月没多会却又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看来她是知道自己被跟踪了,而且似乎还是有意让自己被跟踪的!”百里戎扬扬眉。
苏画桥也早就注意到这点,她咬了咬唇,心底的不安却是愈发扩大了。
又过了好一会,前方的云落月突然在一个小屋前停了下来,转过身去朝着身后的苏画桥和百里戎低声道:“两位可以出来了!”
苏画桥也没有羞羞答答的,拉着百里戎从隐身的地方走了出来,笑道:“云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云落月冷冷地看了苏画桥一眼,推开小屋的门,冷声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苏画桥点了点头,跟着云落月进了屋。
“苏姑娘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有什么事?”
“不,云姑娘让我们跟了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苏画桥的不答反问让云落月有些诧异地抬眼看了眼她,半响,她突然扬声一笑,“苏姑娘还真有意思,为何我要有事跟你说呢?”
“没有吗?那就先说说你脸上的东西吧,上次夺宝大会上云姑娘可是花容月貌,为何……”苏画桥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云落月一眼。
而一旁的百里戎在看到云落月脸上的那块乌黑的斑点时,桃花眼微微一眯,思量了一下,突然开了口,“云姑娘,你脸上的东西乃是毒素所致吧!”
云落月在听了百里戎的话,愣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那块斑,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苏画桥可没落下云落月脸上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云姑娘,你也知道我身边这位可是毒医圣手百里戎,你要是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或许可以帮你,百里,你说对不对啊?”苏画桥说着,朝百里戎吐了吐舌头。
百里戎看着苏画桥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于她的要求,他似乎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点了点头:“当然,云姑娘脸上的毒虽然有些难解,但也不是没有办法!除了此毒,姑娘身上应该还中了其他的毒!能否让在下为你把把脉!”
云落月当然知道百里戎,当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又有些不确定地扫了苏画桥和百里戎几眼,好一会才点头。
百里戎上前为云落月把了把脉,不一会,脸上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情。
“如我所料,姑娘除了脸上的那种毒,还中了一种叫做白雾的蛊毒,此种蛊毒每月都会病房一次,如不服用解药,就会被体内蛊虫内蚀而亡……我想,姑娘现在每月快要毒发的时候,都会服用解药吧……”
随着百里戎的话,云落月越来越诧异,半响,她才回过神,低声道:“百里公子说得都对,苏姑娘、百里公子,我身上的毒真的能解?不仅是这脸上的,还有这蛊毒?真的都能解?但是,但是,那人说此毒可是无法解的!”
“那人?”苏画桥心颤了一下,难道云落月说的那人她认识?苏画桥垂了垂眸子,“云姑娘,既然百里说能解,那就是一定能解,而且云姑娘如此貌美之人,此番模样真是可惜了。”
听了苏画桥的话后,云落月沉默了许久,似乎在纠结着什么,脸上有些掩饰不住的矛盾,但最终,她咬了咬牙,沉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她对我无情,那我也只好对她无义了!”
虽然是低垂着眸子,实际上苏画桥却是在偷偷地打量着云落月,一听到她说出这番话,原本还带着几分紧张的苏画桥心中顿时暗暗松了口气,果然越是貌美的女子,对自己的容貌就越是担忧。
“那我洗耳恭听!”苏画桥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苏姑娘是不是很奇怪广寒宫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云落月沉声道,目光却瞥向另一边,仿佛像是希望看到什么一般。
苏画桥点点头示意云落月继续说下去。
云落月吸了一口气,“当然,本来西荆城的事情与广寒宫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广寒宫的宫主在此,所以我等也在此!”
“广寒宫宫主?她为何要在此?”
云落月目光在门那边停留了一会,突然又将视线移到了苏画桥脸上:“苏姑娘难道不好奇广寒宫的宫主到底是何人吗?你知道吗?我这张脸可就是拜她所赐!”
苏画桥听了云落月的话,眉头皱了起来,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有这么多年了,对江湖上的一些人当然也是听过的,但这个广寒宫的宫主却是有些奇怪,似乎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云落月好歹也是广寒宫的副宫主,对她们来说应该也算挑大梁的人才对,为何这宫主要对她下这般的毒手?是云落月不忠?还是另有原由?
苏画桥总觉得有些想不通,只得满脸疑惑的看着云落月。
云落月顿了一下,才又接着缓缓开口:“其实说到广寒宫的宫主,苏姑娘也是认识的,还经常看到!”
什么?广寒宫的宫主她也认识,还经常看到?苏画桥眉头一皱,却又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眼睛瞳孔在那一刻下意识地放大,可却又带着一些不敢置信!
“云落月,你说的难道是……”苏画桥咬了咬唇,看向云落月,说出心里想到的那人。
“对,就是她!”云落月使劲儿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肯定苏画桥心中的答案。
“这……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苏画桥讶异地站了起来,几乎将一旁的椅子打翻,而一旁的百里戎从苏画桥的神色中显然也知道了她口中的人到底是谁,同样也是万分的惊讶。
“是难以置信!就连我也不敢相信,不过,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任谁又能想到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一宫之主居然会屈尊做一个侍女!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连她这个副宫主都不知道。
“那,那顾轻狂知道吗?你们宫主为何有会做了他的侍女?”苏画桥问得有些急切,她总觉得还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只要知道这些,她就可以将一些信息碎片联系起来。
“因为她爱上了顾轻狂!几乎是病态地爱上了顾轻狂!看到我这张脸了吗?就是因为夺宝大会上我对顾轻狂露出倾慕,而顾轻狂又不小心救了我,所以,我这张脸就成了这样!”云落月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着,“虽然我不知道顾教主是否知道,但是我要提醒你,苏姑娘,顾轻狂爱上了你,你还跟他有了孩子,你觉得她会放过你吗?不会,她绝对是不会放过你的!”
苏画桥她想起在沙漠的那些事情,只是……
“那她为何没有对我下毒?”
云落月指了指一旁的百里戎,苦笑道:“恐怕不是她不想,而是她还不敢!百里公子是什么人,只要百里公子在,这毒不但毒不死你,反而会暴露她,她一定会找准时机才会动手!”
苏画桥闻言一股寒意嗖地从心底升了起来,还好她认识了百里戎,不然真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还有那芹雪那会儿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难道是她已经找到了什么时机要对自己下手?
顾轻狂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祸水!不就是六七年前不小心xxoo了你一把,就被这样的一个女人盯上了。
苏画桥在心里低声咒骂着顾轻狂是蓝颜祸水,而另一边的顾轻狂此时正抱着木木坐在房间里,一双手运转着内力在木木身上上下探视。
“爹爹,你这都是第五遍了,木木真的没事儿,你看嘛,没事吧!”木木挥着小手,嘟了嘟嘴,脸上还挂着些许刚才因为见到顾轻狂而留下的泪水,当然,一个半大的孩子,被人掳到这千里塞外之地,还被人追赶,好不容易见到自家爹爹,不哭才不正常,不过,自家爹爹似乎也太婆婆妈妈了点!
见自家宝贝有些不满起来,顾轻狂才停了手,长舒了一口气,原本一直提着心也逐渐放松下来,伸手将木木脸上的泪水轻轻地又擦了擦,才又将他圈在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嗯,爹爹!木木不在的时候,娘亲还好不好啊?”木木靠在顾轻狂的怀里,熟悉的味道让他不禁又瘪了瘪小嘴,好一会才努力将泪意又憋了回去,娘亲说了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轻易哭的,他刚才已经哭过一次了,可不能再哭第二次了。
“你娘亲很好,就是特别想木木!都怪爹爹没早点找到你,下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顾轻狂说着,将手臂收得又紧了些,他微微垂下眼眸,将眼底那滔天的阴鸷和冰冷掩盖。
夜王,不管你是谁,敢动他顾轻狂的儿子,那就做好等死的准备。
“木木也想娘亲!”木木说着,从顾轻狂怀里伸出小脑袋看向另一边的老者胡英,“爷爷,等你和爹爹把事情谈好了,木木是不是就可以跟爹爹去见娘亲了?”
胡英吧嗒吧嗒地喝了一口酒,咧开嘴一笑,看着顾轻狂道:“那就看你爹爹的意思了!”
顾轻狂低头看了木木一眼,眼眸又微微垂下,隐去了几分锐利,原本凌厉的眉宇间变得略微温和,略微停了一下,才对胡英说道:“既然胡老前辈想要跟顾某合作,那是否也该将前辈知晓的信息告知顾某?据说,这西荆城以往可是鹰王的天下,据说鹰王当年让贤给了这夜王,还一度传为美谈,顾某今日见了前辈,对那些传言可是有些怀疑啊!”
“让贤?嘿嘿……他当然会如此说了……”胡英冷笑一声,沉声道。
顾轻狂拿起桌上的茶杯,扫了胡英一眼,一脸淡然地笑了笑,如果不是因为他救了木木,他才懒得听他在这说这些,这胡英也不过就是想借这次他们想要对付夜王报仇罢了,但既然他知道夜王的一些消息,适当的合作对自己也是有利的。
胡英当然也知道如果自己想报仇必须要借助顾轻狂,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当下,低头对顾轻狂说了一些有关夜王的信息。
当然,他不会全部都告诉顾轻狂,毕竟是要给自己留底牌!
胡英原本低垂的目光转向顾轻狂:“还有一件事,老朽要想要求求顾教主!”
“说!”顾轻狂扫了他一眼。
“看顾教主应该还不知道那老贼的巢穴吧,老朽倒是知道,老朽也可以带路,所以……”胡英嘿嘿笑了两声,“到时,老朽我一定会告诉顾教主一件你非常想知道的事情。”
“哦?”
“关于你父母的事情。”
顾轻狂闻言扬了扬眉,却并未说话,只深深地看了胡英一眼,有事情并不急于一时,慢慢来,他总归会让他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毫无保留。
“那木木我就带走了!”顾轻狂抱着木木起身朝门外走去。
“等一下!”胡英连忙起身,“顾教主,请把令公子下,老朽怎知你带走了人到时还会不会帮我?”
顾轻狂听到胡英的话,脚下步子一顿,转头看向胡英,目光冷漠,神情带着一股天地肃杀之气,只是那么一瞬,胡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