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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两人都还在昏迷之中,不过,另一边的寒广月此时似乎有要转醒的迹象,微微发出嘤咛的声音。
而就在这时,房间门吱呀一声响起,两个身影走了进来,来人居然是冉尚君和宋成。
原来,夜王让他们两人过来看看这两人到底如何了!
冉尚君一进门就看到仍旧还在昏迷之中的苏画桥和寒广月,他嘴角不禁浮现出一种淫邪的笑。
“没想到尊主将这两个美人儿给抓来了,苏画桥,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你了……”冉尚君走到苏画桥面前,手指轻轻顺着苏画桥的脸蛋滑下,一直滑到苏画桥的胸口,他啧啧了两声后,目光又转向一旁的寒广月。
寒广月原因为想要对顾轻狂下那“一见钟情”的情药所以特意装扮了一番,衣着比往日的那种清冷多了几份妩媚,这会儿因为一路的颠簸,衣着已经有些凌乱,就连那束身的青花内衣都微微露了出来,青与白之间,衬得那胸前的白润愈发如凝脂一般,若隐若现的沟壑让人更是浮想联翩,冉尚君不由得眼一热,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走到寒广月面前,手指在她白嫩的胸前轻轻抚摸着:“没想到广寒宫的宫主居然就是顾轻狂身边的人,真是奇了,不过,顾轻狂也真是艳福不浅啊,让我等好生羡慕,不过,不知道顾轻狂会如何行动……”
冉尚君一边说,一边脸上满是兴奋。
本来就要转醒的寒广月在冉尚君的抚摸下渐渐醒了过来,一见眼前这个满脸淫邪的男人,她想都没想便挥掌朝他袭去,然而,还未出招她就发现自己全身根本就软弱无力,连劲儿都使不上来。
“哟,寒宫主,你现在可是如弱柳一般娇柔无力啊~”冉尚君一把握住寒广月的手,细细研磨着。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寒广月想要甩开冉尚君,却被他紧紧握住,她脸色一白,瞪大双眼怒视着他,“你们把我怎么了?”
随即,目光又转向冉尚君身后的宋成,咬牙切齿地说道:“宋成,你这个老贼居然敢讹我。”
“寒宫主,我宋成可没讹你,老身的药可从来不会出差错,难道寒宫主之前没有试过?”宋成咧嘴笑了笑,走向前拍了拍冉尚君。“冉公子,寒宫主可是尊主请来的贵客,你可不得对她无礼,不然尊主可是会不高兴的。”
冉尚君一听宋成说的话,居然有了轻微的紧张,原本抓住寒广月的手也立即松开了。
“贵客?”寒广月哼了一声,眼角余光瞥到一旁还未醒来的苏画桥,眼里顿时是恨意妒火丛生,“这个贱人怎么也在这里?”
“寒宫主请勿动怒,这不我们尊主着急着干将莫邪剑还未成双么,才抓来这苏画桥……”宋成说着,嘿嘿地笑了几声,“寒宫主,你昨夜对那顾轻狂下蛊毒未成,正好我们尊主路过,救下了你。”
寒广月岂不明白宋成这话里的意思,从她下毒失败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已然没有了回头之路,虽然她不想与这西荆城的夜王同流,但如今却也不得不如此,只是她是心有不甘。
明明是她先爱上顾轻狂,明明是她跟在顾轻狂身边的时间要久,可偏偏那个贱女人半路出现……寒广月恨恨地瞪着苏画桥:“要我跟你们合作也可以,把这个女人给我处置!”
“寒宫主,这恐怕暂时还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们尊主可是要用她来束住顾轻狂手脚的,不过,一旦干将莫邪双剑到手,她当然就随你处置。”宋成的笑声极其沙哑。
寒广月脸一沉:“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寒宫主若是不信,那不如随我去见见尊主。”宋成倒也不怒,怪笑两声,朝着寒广月做出请的姿势。
寒广月在原地怔了一下,还是随着宋成出了房间,在离开的时候,她又回头恨恨地瞪了房中的苏画桥一眼。
宋成、冉尚君领着寒广月出了房间,离开的时候又吩咐两边守门的人一定要注意,在大门再一次合上之后,又过了一会,原本陷入昏迷的苏画桥缓缓睁开的双眼,但是,她的双眼却丝毫没有刚从昏睡中醒来的迷茫,而是极其清亮。
是的,其实在宋成跟冉尚君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来,但是为了知道进来的人想要做什么,她假装还在昏睡之中,本来那会儿她差点儿就忍不住冉尚君那种恶心的触摸了,还好冉尚君很快又转移了目标。
苏画桥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宋成等人的话她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了,刚才也运了一下全身的内力,果然也如芹雪那般根本使不上劲儿,照如今看来,难道只能乖乖地等顾轻狂他们过来?
那个夜王什么的既然能当着顾轻狂的面将她掳走,实力或许不在顾轻狂之下,要是再以她作为要挟,那岂不是更加凶险?但她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对地形又不熟,如果贸然逃走,说不定也会出现反作用。
苏画桥摸了摸原本贴身放着的一个小袋子,在确定还在后又松了口气,那是百里戎之前给她的东西。
如果借用这个东西,或许她能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到时只有见机行事了。
而现在她所处的境地,就目前来说还是相对比较安全的,毕竟他们要拿她来威胁顾轻狂,只不过原本应该是木木的人换成了她,但她宁愿自己来代替木木,也不愿木木小小年纪就经受这样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结局()
西荆城,黄沙飞,黄沙连天际,天际接黄沙。
顾轻狂等人沿着长街,出了西荆城,城外的黄沙被风吹起,漫天飞舞。
顾轻狂微微眯着眼,看着远方凝视了一会,才微微侧过头问一旁的胡英:“夜王的巢穴在沙漠中?”
胡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准确来说是在沙漠的绿洲中!我想,找这绿洲,沙漠之鹰的兄弟应该比老朽更在行一些。”胡英朝着后面的聂远等人。
原本队伍中是没有聂远这帮人的,但顾轻狂在出城的路上却遇到了他们,其中有几个人事见过他们,所以就上前打了打招呼,而聂远、赛娜在听说苏画桥被人掳走之后,强烈要求一同前往,顾轻狂一想到之前沙漠中发生的那些事,本来并不愿意,但转而一想,这些人生活在沙漠之中,对沙漠的了解程度远远多于他们,有他们在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便也同意了下来。
同时,还有一队原本不应该出现在队伍中的人马,那就是广寒宫的云落月等人,既然寒广月对她无情,她也就无义了。这次她带来西荆城的人基本上都是她的心腹,如今寒广月既然投靠了西疆的夜王,她正好借此机会除掉她了,当然这些都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这也是最好的机会。
行走在沙漠之中,有两样东西是不可不缺少的,那就是水和骆驼,不过,这些东西顾轻狂他们都不必担忧,有沙漠之鹰这群人在。
所以说这样印证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
有胡英的领路,有聂远他们的帮助,所以顾轻狂他们此行基本上没有经历什么曲折,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他们的目的地,一路上一行人尽量不过于暴露行踪,但顾轻狂也知道,既然夜王将苏画桥掳走,那么他也就知道他一定会尽快找上门去。
当天傍晚,他们就到了二十多里外的目的地——沙漠绿洲。说是绿洲,实际上却比其他的绿洲要小得多,绿洲之上只有几间陈旧的木屋,看上去极为破旧。
胡英指了指那小屋:“那就是了,别看这表面之上陈旧,玄机就在地下。”
顾轻狂点点头,冰冷的目光扫过那几间小屋,“那我们下去之前先把小虫子解决了。”
话音刚落,只听从屋后传来两声噗通人倒地的声音,风临鹤等人朝前一看,果然有两个穿着与黄沙一般颜色衣服的人倒在了屋后。
他们根本就没有发觉,但顾轻狂不仅注意到了,而且还瞬间秒杀了这两人,由此可见他的功力已到了不一般的地步。
不过,他们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来惊叹,现在还有其他要紧的事情要办。
许是因为这地方着实偏僻,而且谁又能想到在这沙漠之下建地下之宫?大约也正是因为如此,夜王才会觉得顾轻狂他们没这么快找到这里,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多年前他以为已经死去的西荆之霸鹰王胡英还活在这个世上。
顾轻狂让聂远等人还有广寒宫除了云落月等人逗留在了绿洲的小屋旁,毕竟人太多容易引人注意暴露行踪,然后余下的人与他一同潜入了地下之宫。
胡英对地下之宫极为熟悉,他带着顾轻狂等人避开了严防的通道,小心翼翼地来到接近主厅的位置,在距离主厅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
只见好几个黑衣人一路狂笑着朝主厅走去,但在快到主厅的时候,他们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恭敬,一个个的低垂着头,更别说还欢呼狂笑了。
“瞧他们那个样子,恐怕那所谓的夜王就在那主厅之中。”楚云天皱了皱眉。
站在楚云天一旁的风临鹤点了点头,“嗯!”
柳长卿道:“那我们现在就冲进去吧,我到时要瞧瞧那夜王到底是长什么模样?”
“别急!那边有人来了。”段老神偷抓住柳长卿,朝前方另一侧看过去,不一会,只见几人正朝这边走过来,走在前面的正是那销魂仙子,而后面一点两个人正押着一人,那被押着的人就是苏画桥,从那两人走路的姿势来看,其功力在销魂仙子之下。
顾轻狂在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原本就清冷的脸上顿时起了一股戮气,似乎要择人而噬。
“走!”顾轻狂目光一闪,人已经朝着苏画桥的方向飞身而去,手中的莫邪长剑宛如一道银虹,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押着苏画桥的两人。
这些人虽然知道顾轻狂迟早要来,可却没料到他已经侵入了地下之宫,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而苏画桥本就一直处于戒备状态,见顾轻狂飞身过来,心中一喜,趁着他们慌乱之际,挣脱禁锢住自己的那两人,顺手将怀中的药粉朝那些人撒了过去,然后转身奔向顾轻狂。
对于这样的异变,那销魂仙子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袖中一道裂帛急速朝苏画桥袭击,直击苏画桥的要害之处。
内力被封,苏画桥没有办法使用轻功,但是,身后那逼人的寒气她是感觉更甚,她的心脏随着那满是杀意的气压的逼近骤然一缩。
而就在这一个骤然间,一道如月华一般的剑光闪过,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让苏画桥不由松了一口气,原本高度紧张的神经也一下松懈下来。
“……轻狂……”苏画桥喃喃低语。
“是我,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顾轻狂低头扫了怀中的苏画桥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柔软,但在抬头看向那销魂仙子时,目光瞬间又冰冷下来。
销魂仙子一击未中,心中是恼怒万分。而且,因为顾轻狂等人的突然出现,这地宫之中的人一时之间大乱,抽兵刃,抛长衫,一场血战即将来临。
忽然,那主厅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低噶的声音响起:“顾教主,好久不见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垂下头,跪在地上:“尊主!”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哦?还有胡老前辈,没想到你还活着,难怪顾教主能这么快到这里,本尊倒是失算了。”
“那老朽倒是让你失望了!”胡英冷笑道。
顾轻狂面无表情地看向主厅之内,抱着苏画桥朝主厅走过去。
胡英也跟在他旁边,慢慢地走,在要跨进主厅时,他突然停下脚步,低声对顾轻狂说道:“我想还是早些告诉你比较好,所谓的夜王就是杀你双亲的人。”
苏画桥听到胡英的话,睁眼看向顾轻狂,然而,顾轻狂却好像没有听到胡英的话一般,低垂的眼眸看不出他眼中的表情。
“没错哦,是我杀了你的父亲,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能将干将莫邪剑藏起来,不过,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它们,所以,顾轻狂,你今天得把剑留下来!啧啧,其实我说错了,你不应该叫顾轻狂,你应该叫风轻狂才对,那边风家的少主,你可知道啊?”主厅之上的夜王大笑道,他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尖尖的帽子将他的大半脸都遮了去,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是却仍然可以感觉到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浊而重的阴冷邪恶气息。
顾轻狂的父母是被夜王所杀?顾轻狂原本姓风?众人听了夜王的话,都极其震惊,就连风临鹤也都是一脸的愕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教主姓谁名谁不用你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