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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语气越来越缓,讲着讲着就慢慢的睡了过去,嘴角边挂着蔡琰从来不曾见过的笑容。
蔡琰侧过头,看着已经熟睡的吕布,也缓缓闭上了美目,心中一片宁静。或许,这样就很好了吧。
而另一间房间内却灯火通明,貂蝉端坐在床边,身上披着凤冠霞帔不曾脱下,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吕布的临幸。然而从吕布离去等到现在,却也不见吕布的身影,吕布究竟会去了哪里。
温侯府内的婢女在房外小心的敲了敲门,通报道:“温侯刚刚回府了,说叫您今晚自个儿早点歇息。”
貂蝉的脸瞬间苍白了不少,这让性子倔傲的貂蝉有些受不了,无论是相貌还是诗词歌赋,貂蝉无所不通,只是吕布为何偏要这样对待自己。
貂蝉平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咬着嘴唇恨恨道:“新婚之夜都不肯来么?”
好一会儿过后,貂蝉慢慢冷静了下来,握紧的粉拳松了开来,轻轻扯下了自己的红盖头,很平静的将凤冠也取了下来,偏执的性子让仇恨的种子在貂蝉的心间慢慢发芽了。
吕布,你给我的耻辱,终有一天,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的!
第三十五章 我若称帝,你必为王()
草长莺飞,转眼间便是四月,长安城的守备暗地里的悄悄发生了一丝变动,原本绝对西凉嫡系军守卫的长安,多出了少许并州士卒。
董卓已经很多天都不曾去上过早朝,说是不想见到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满朝公卿。李儒一早就来到了太师府,却没见到董卓的身影。仆人说董卓正在跟新纳的小妾欢好,李儒暗自摇了摇头,却也不敢去打扰董卓的兴致,只好在大厅内耐心的候着。
房内,董卓赤luo着肥胖的身躯,身下压着个狐媚的女子。(在干什么自己发挥想象,戏言还写了半天,唉……)
好一会儿才有人在房外禀报董卓,说是李儒有要事求见。董卓慢慢停下了动作,狐媚的女子娇喘连连,嗲嗲道:“太师,奴家还要嘛。”
董卓起身穿好了衣衫,对着床上狐媚女人的娇臀猛地打了一巴掌。听见女子吃痛的惊呼声,董卓的那张丑脸yin,笑起来,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等本太师办完事后,再回来找你这个小妖精。”
李儒见到董卓懒散的出来了,上前躬身作了个揖。
董卓坐在了椅子上,瞥了一眼李儒,询问道:“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乱子。”
李儒脸色阴沉,上前一步,低声密报道:“太师,温侯近日私自调换了长安城中的守备,我怕……”
董卓还以为是多大不了的事情,原来就是这点破事儿,对着李儒大手一挥,满不在乎道:“你怕什么,奉先是我儿子,他自然不会加害本太师。”
李儒见董卓如此袒护吕布,心中更是大为妒忌,继续说道:“太师难道您忘了丁原,他不也是……”
“放屁!”董卓突然大骂了一声,本来很好的心情瞬间糟糕了起来,指着李儒呵斥道:“你竟然拿本太师跟丁原那个老匹夫比!本太师是他能比得了的么!”
李儒暗道了声糟糕,一时间竟忘了董卓最憎恨丁原,自知语失的李儒连忙赔罪起来。
“李儒啊,我知道你妒忌奉先。从奉先跟随我开始,你就百般刁难。对于你的这些小心思,我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奉先从来都没有为难过你,”董卓突然语气一转,盯着李儒阴寒的质问道:“现在你竟然又来离间我父子之情,你到底是何居心!”
李儒被董卓这么一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言以对。自己好心跑来提醒董卓,结果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还枉做了小人。
吕布此刻刚好在太师府前下马,大步走进了太师府。
身披软甲的吕布进了大厅,见到脸色不太好董卓后,对董卓抱了一拳,喊了声义父。
董卓见到吕布明显又高兴了不少,用手摸了摸浓密的髯须,哈哈笑道:“奉先呐,为父还以为你成家了,就忘了我这个义父。”
吕布跟着笑了笑,恭敬道:“孩儿不敢忘了义父。”
董卓起身拍了拍吕布的肩膀,大有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在吕布耳旁小声念叨道:“奉先,你可得加把劲儿才行啊,早点让你的夫人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为父早就盼着抱孙子了。”
吕布郁闷不已,这董卓怎么一天尽老想着那事儿。
董卓也不跟吕布东拉西扯了,知道吕布来肯定是有什么要事征求自己的意见,询问道:“奉先,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吕布看见李儒也在场,并且李儒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就猜到这李儒估计又是来打小报告的。吕布也不搭理李儒,对着董卓禀报道:“长安城中的守军,有的擅离职守,有的聚众赌博,妄自堕落。孩儿实在看不下去,未经义父的许可,擅自将他们撤离,还请义父责罚。”
董卓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李儒,脸上没有一丝在乎道:“责罚个什么,这点小事就不用禀报了,以后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是了,你是我儿子,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李儒似乎想开口,却又害怕再次触怒董卓,一双小眼来回不停的打量着吕布,阴沉至极。
吕布见董卓如此信任自己,再次抱拳道:“多谢义父信任,孩儿还有一事禀告。”
董卓看了看吕布,见吕布神色凝重了不少,以为是出了什么乱子,沉声道:“但说无妨。”
吕布后退了三步,单膝跪地,抱拳诚恳道:“孩儿代天下人恳请义父,登大宝,即天子位。”
吕布此言一出,董卓顿时沉默了,不过傻子都能看出他脸色的喜悦。
见到董卓心动了,李儒却是大惊,董卓看不出来不代表李儒不知道,吕布这是催董卓往绝路上走。现在董卓唯一所依仗的便是有天子刘协,有天子在手,好歹有个匡扶汉室的名义;若是董卓自己当了皇帝,必然遭到天下人的唾弃与讨伐。恐怕到那时候这天下就再也容不下董卓了,到时候连死在谁的手中都不知道。
李儒再也不顾董卓的态度,指着吕布怒斥道:“吕奉先,你好歹毒,你这是要让我西凉二十万儿郎死无葬身之地么!”
吕布却不管李儒,见董卓沉默不语,又接着说道:“如今天子昏庸无能,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汉室已经传了四百年,气数已经尽了。”
董卓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吕布知道董卓心动了,又引诱道:“反观义父,任用贤能,匡扶大汉江山,此乃万世之功。倘若不登帝位,恐天下人会对义父失望啊,将士也无心再替义父效命。”
董卓觊觎帝位已久,如今又听吕布说道头头是道,一拍桌子,似乎像做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狰狞着脸说道:“我儿说得不错,这江山本就是有能者居之,凭什么该他刘姓之人稳坐几百年。怪不得我这几天老是梦到有一条巨大的五爪金龙将我吞噬,原来这是暗示着要我登基称帝。”
李儒见董卓已然同意了,跳动的心一下就凉了半截,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起头来,头都磕出血来,拜在地上劝谏道:“太师,三思啊,这吕布根本就是把我们往绝路上赶啊,太师……”
“住口!”董卓此时已经被皇位给迷了心,哪还听得进李儒的建议,反倒因为李儒的劝谏心情烦躁了不少,指着李儒怒斥道:“李儒,你给本太师滚!要不是看在你跟随本太师多年的份上,早就斩了你了,以后没有本太师的召见,不得再入太师府半步。”
李儒一怔,狡兔死走狗烹么,凄惨的笑着站起了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去。待走出太师府的时候,李儒抬头看了看晦暗的天空,忍不住仰天长叹:“董钟颖(董卓,字仲颖)你不听我之言,我等都将丧命于吕布之手;吕布,你好歹毒的心呐!”
李儒说完,已然气急攻心,身子晃了两晃,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李儒定了定身子,本以为遇到了明主,想全力辅助董卓成就一番霸业,哪想竟落得这般下场,罢了罢了。
董卓此刻才没心思去管李儒的生死,一心只想着登基称帝的董卓有些担忧道:“奉先,我若称帝,恐怕汉朝的那帮老臣会不臣服,又该为之奈何。”
吕布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宽慰道:“父亲勿忧,孩儿愿进宫为父亲讨下诏书,让皇帝主动退位,想来那些大臣也不会再有议论。”
董卓没想到吕布早就将一切布置好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吕布见董卓答应了下来,眼中似乎闪过一瞬间的不忍,跪拜道:“儿臣拜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董卓见到吕布叩拜,赶紧上前伸手将吕布扶起。董卓知道自己不久就要成为这片大陆的主宰,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且郑重的对吕布许下了诺言。
我若称帝,你必为王。
第三十六章 帝师王越()
汉献帝刘协对于吕布跟董卓的密谋完全毫无所知,此刻正在御花园中悠闲的散步,身旁跟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友上传
男子三十来岁,目光清朗,剑眉斜飞,身着一袭青衫。墨色的头发并没有用冠束起,而是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双手负在背后,给人一种放纵不羁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男子腰间竟佩着把墨褐色的长剑!
要知道,跟天子在一起,必须卸下身上的利器,更别说佩剑了。当朝除了太师董卓能够佩剑上殿以外,便无任何一人有资格佩剑上殿,这男子究竟是谁,竟有此殊荣。
男子跟在刘协身后,见刘协伸手随手摘下一朵洁白的莲花,开口提醒道:“皇上,您已经很多天没有去上早朝了。”
刘协也不回头,继续把玩着手中的花朵,已经多天推病不去上朝,褐色的眸子中透出了嘲讽,嗤笑道:“那个朝不上也罢。”
男子剑眉微皱,见刘协似乎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再次提醒道:“别忘了,您是皇上,您才是这天下的主宰者。”
刘协眼中蓦然燃起了无名怒火,一把将手中那莲花扯了个粉碎,任由花瓣散落了一地。刘协低头盯着地上的花瓣,带着些许无奈道:“王越,你固然剑法超群,然而你却丝毫不懂得朝中之事;如今的我就跟这花儿一样,生或死根本都由不得自己。”
王越没有说话,沉着眉头,似乎在下着什么决定一般。
刘协蹲了下来,用手又开始慢慢拾起散落一地的花瓣。刘协见王越没有回话,猜到了王越此刻的心思,微微摇头道:“董卓身边有被称作天下第一的吕布,有他在,你杀不了董卓的。”
王越心中一惊,这个才十岁的少年居然都能窥破自己心中的想法,赶紧收起了刚才的念头。
刘协好一会儿才将散落在地的花瓣拾完,一双小手中满是洁白的花瓣。刘协站起身来,见四下无人,轻声的嘀咕道:“前两天老司徒王允跟朕要了道诏书,说是他有方法诛除董卓。朕就给了他,你觉得这能行么?”
王越略微一思索就摇了摇头,王允虽说是位列三公,却已经年近六旬,手中又无任何实权,如何能够杀得死董卓这头猛兽。
刘协自己都觉得这不太可能,见到王越也摇了摇头,依旧不死心的询问道:“你说,王允会不会培养有什么能人异士。”
王越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天下的能人异士不少,王司徒有培养有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想要过吕布那关,却比登天还难。”
刘协看向比自己高出了很多的王越,眼中散发出希冀的光芒,小声问道:“那你敌得过吕布么?”
王越爱抚的摸了摸腰间的佩剑,看着刘协一脸的希冀,沉声道:“没比过,不过吕布既然是公认的天下第一,想来自然有些本事。”
刘协对于王越的实力是知道的,见王越也有信心与吕布一战。刘协突然顿住了脚步,满是怨气的冷声道:“他杀了对我最好的皇兄,这个仇,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报的。”
王越身子一顿,没想到这个少年天子竟如此深恨吕布。
此时突然有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了御花园,神色慌张东张西望了一番,见到了刘协的踪影后,赶紧小跑到刘协面前跪了下来。
刘协见是自己的贴身心腹,见他如此着急的跑来,询问道:“张悦,什么事情这样慌慌张张的!”
叫做张悦的小太监满头大汗,不敢用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赶紧禀报道:“禀告皇上,前将军吕布带着群甲士朝御花园来了,说是有要事跟皇上商议。”
刘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摆手示意张悦先退下去。
刘协暗自嘲讽了一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