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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董卓这一举动给惊住了,谁也没有想到董卓居然敢当着天子的面杀人,而作为天子的刘协更是脸色苍白,无力的瘫坐在了龙椅上。
“下狱”两字还没说出口的陈赫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胸口,一把攥住刺进胸口的那把长剑,死死的盯着董卓,口中吐血道:“董,董,董贼,你,你残暴欺君,必定不,不得,好,好好……”
董卓见陈赫攥着自己的宝剑,死不松手,直接一脚踹在了陈赫的肚子上,把陈赫踹倒在地,看着死不瞑目的陈赫,董卓大骂道,就你还想跟本相斗,呸,什么东西。
董卓把剑收回了剑鞘,拍了拍手,马上殿外跑进来两个身披重甲的武士,利落的把陈赫的尸身抬了出去。
董卓见那帮面如土色的文臣,有些不屑,这帮文人就知道动动嘴皮子,一到战事还得看我们武人才行。
董卓看着龙椅上受惊的刘协,躬了个身子自责道:“老臣鲁莽,让皇上受惊了。不过这个廷尉陈赫勾结黄巾贼,也着实该杀。诸位大人说说看,老夫说得可对。”
陈赫到死了还被安了个勾结黄巾贼的罪名,这董卓还真是心狠手辣,听董卓这么问,谁又敢说个不字?他们可不想跟陈赫一样,只好纷纷附和道:“太师所言极是。”
看着董卓指鹿为马,刘协也无可奈何,只好询问道:“太师辛苦了,不知太师还有什么事情要奏没有?”
董卓一拍脑袋,笑道,瞧瞧我这记性,杀了个畜生,差点把大事都忘了。
众人屏声敛气,想听听董卓所谓的大事。
董卓摸了摸胡子,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家奉先也不小了,我就琢磨着给他张罗个婚事,恰好昨天奉先看上了蔡邕家的千金,老臣呢就想请皇上亲自赐婚。”
董卓居然把这种小事拿到朝堂来议论,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叫皇上赐婚,莫不是真当这天下是他董家的了?
群臣敢怒不敢言,只好齐齐看向那个年仅九岁的皇上。
董卓刚才杀人的那一幕在刘协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毕竟刘协还是个才九岁的孩子,饶是再厉害的权谋之术,也不能驱除他本身的恐惧,刘协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就依太师所言。
董卓顿时脸色和善了不少,满脸堆笑道,老臣先代奉先拜谢皇恩,只是奉先为汉室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现在还是一个区区中郎将,皇上怎可这般对待忠良?
得了,刚求完皇上赐婚,现在又来要爵位了,这董卓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点吧。
刘协见文武百官也没人出声反对,无力的摇了摇手,一切便依太师的意思吧。
蔡邕自从辞官后,就闲赋在家,除了偶尔拜访几个老友,余下的时间便是教自己那个天资过人的女儿了。不过女儿也许配给了卫宁,蔡邕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蔡邕换了身衣衫,准备出门去拜访老友,却突然来了几个太监,后面还跟着一群皇宫的侍卫迎面而来。
领头的太监一见蔡邕,便尖着嗓子道:“蔡大人,还愣着干什么,接旨吧。”
蔡邕赶紧跪在了地上,惶恐道:“蔡邕接旨。”
那太监便打开了圣旨,念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蔡邕原为朝中老臣,品行端正,实乃百官楷模,特今拜为左中郎将。朕闻爱卿有一爱女,特赐婚给董太师之子吕布,七日后完婚,望两家共结秦晋之好,钦此。”
蔡邕跪在地上心里此起彼伏,最后还是没有接旨,磕头道:“烦劳公公替我回禀皇上,小女已经许配给了河东的卫家,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似乎早就知道蔡邕会是这副态度,那太监冷笑了一声道:“董太师叫咱家给蔡大人带句话。”
然后俯身在蔡邕二旁小声的说了一句,蔡邕立刻神色大变,脸色痛苦的磕了个头,双手接下了那道赐婚的圣旨。
如若不允,夷其三族。
于此同时,刚到并州大营中的吕布也跪在地上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招曰:中郎将吕布劳苦功高,为我汉室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封温侯,七日后与蔡中郎之女完婚,钦此。
吕布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董卓替自己求的,只是那个蔡中郎之女是谁都没见过,就要娶她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
吕布刚想出言反对,便见那宣旨太监笑呵呵的说道:“温侯,切莫辜负了太师的厚爱。”
吕布一怔,接过了圣旨,跪地磕头。
“臣,吕布,叩谢皇恩。”
第六章 闯营()
送走了宣旨太监的吕布脸色阴晴不定,掀开军帐走了出去。
演武场中,穿着白袍的小将正在训练这群桀骜不驯的并州悍卒,虽然这小将脸庞稚嫩,约摸只有二十岁的样子,不过却没人敢违抗其命令。
吕布一路走来,看着有模有样的排兵布阵,心道这个白袍小将倒是个难得的将才。
那白袍小将第一个看到巡视的吕布,大步朝吕布走去,单膝跪地抱拳朗声道:“千夫长张辽参见吕将军。”
八百重铠的陷阵营跪了下去,三万并州悍卒也跪了下去,对于这个年轻的男子,他们发自内心的尊敬,都打开嗓子热血澎湃的吼了起来:“吕将军!”“吕将军!”“吕将军!”
吕布扶起了单膝跪地的张辽,脸露笑容道:“一直听文义(高顺的字)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个难得的将才,做个千夫长倒是委屈了你。”
从踏进并州军营,张辽就视吕布为偶像,见吕布如此平易近人,又听到吕布称赞自己,年方十九的张辽脸色微微红润,摇头谦恭道:“将军缪赞了,末将不过一介匹夫罢了。”
吕布暗自点头,张辽谦卑不自傲,为将为帅者当有这种气魄,吕布面对着跪下的并州军做了个请起的手势,豪迈道:“大家请起,我吕布有你们这帮兄弟追随,虽死无憾。”
吕布从一开始来到大营就没见到高顺,高顺这个人吕布再也清楚不过了,刚正不阿,克己奉公,怎么会无故缺席。吕布不禁有些纳闷儿道:“对了,怎么不见文义?”
陪同的张辽脸上闪过一丝狭促,恭敬回答道:“高将军有事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吕布点了点头,也不疑有它,准备再四处巡视巡视,却听到陷阵营中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将军,请替我们做主!”
接着陷阵营跟并州士卒都跪了下去,齐声道:“将军,请替我们做主!”而唯一站着的张辽暗叫了一声糟糕,脸色尴尬的也跪了下去,末将有罪。
吕布也不是傻子,见状就知道出了事情,横眉上挑,喝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从实说来。”
张辽这才说出实话,高将军并没有外出,而是被人打伤了在帐中修养。
“被人打伤?”吕布低念了声,高顺的武艺虽说不是很强,但一般的人却也奈何不了高顺。张辽这番话肯定是高顺教的,高顺肯定是怕自己鲁莽去替他报仇。瞬间明白过来的吕布隐隐有了怒气,冷冷道:“是谁?”
张辽正直血气方刚,本来想去帮高顺讨回公道,可惜却被高顺给制止了,现在吕布发问,张辽直接道:“是西凉军的华雄!他侮辱我们并州军是废物垃圾,还出手打伤了高将军。”
“华雄?”吕布反复念了两遍,对着跪下的所有人大声道:“我吕奉先要让天下知道,并州军也不是谁都能捏得动的软柿子!”
“喝!”“喝!”“喝!”并州儿郎们举起手中的武器齐声喝了起来,响应着吕布。
吕布轻轻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语气冰冷道:“你继续操练,帮我照顾好文义,还有,别告诉他我来过。”
张辽道了声末将领命,目送着吕布跨上了赤兔马,一骑而去,这样的主公才值得自己生死追随,而吕布绝尘而去的方向正是东边的西凉大营。
自从董卓进洛阳以来,董卓的部队就分为了三个派系,洛阳系,并州系,西凉系。
董卓入洛阳吞并了北军,提拔徐荣为中郎将,渐渐的形成了以徐荣为首的洛阳系。而并州系自然就是归顺董卓不久的三万并州军,以吕布为首。西凉系则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牛辅、董越、胡轸、段煨,四大中郎将统领的十万西凉军,另一部分则是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的五万飞熊军。除了飞熊军的李傕有过主动跟吕布示好之外,其他派系对吕布都态度冷淡,甚至于还有些排挤。
西凉军的大营并不远,更何况吕布骑的是日行千里的赤兔神驹,顷刻便到了西凉大营外。
由于吕布并不经常出现在并州军营,穿着又是一身普通打扮。所以负责看守的两个西凉小兵并没能认出吕布,就把手中的长戟挡在了吕布的身前,喝问道:“来者何人!”
吕布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先是莫名其妙的要奉旨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接着又得知高顺又被人打伤,现在自己也被挡在了门外。
吕布怒哼了一声,一直压抑的暴戾之气从身上散发了出来,那两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西凉士兵顿时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身子也不自觉的轻微颤抖了起来,看着吕布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他两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沉默淡定的男子,此刻会如同魔神一般让人产生不了任何反抗的念头。
吕布懒得跟这些喽喽废话,直接抓过挡在身前的长戟,冷冷道:“滚开!”
西凉大营的帐内,睡得正香的华雄嘴角流着哈喇子,脸上一副龌龊的笑容,就在华雄在梦里快要成就好事的时候,却突然被外面的叫喊声给吵醒了。
好不容易做个春梦,就这么被吵醒了,可想而知华雄此时的心情有多糟糕。他华雄是谁?当朝董太师的心腹爱将,就算是华雄上头的四大中郎将也不敢对他指手画脚,居然在这西凉大营中还有人敢吵醒自己,心情极度不爽的华雄翻起身吼道:“外面在吵闹什么玩意儿!”
帐外的亲卫听见华雄这一嗓子,赶紧钻了进去,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据说是有个青年男子强行闯入了我们大营,到目前还没被擒下。”
“我曰他个仙人板板。”华雄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习惯性的骂了一声,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灌了几大口,有些不相信道:“你确定来的只有一个人,到现在还没擒下?”
“是的将军,听说那个闯营的男子凶猛异常,到现在还没人能够擒下。”那亲卫深知华雄的暴脾气,赶紧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华雄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奶奶个熊的,都是一帮废物,还是要本将军出马才行。
那亲卫满脸堆笑,趁机拍了个马屁,将军英明神武,天下无敌,定能将那闯营之人轻松擒获。
“竟敢破坏老子的美梦,老子这就出去弄死他。”华雄神色暴躁的骂了几句,随手取过插在武器架里的长槊,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帐外。
要是知道闯营的那个才是真正的煞星,华雄估计肠子都能悔青。
第七章 吕奉先戟挑华雄(第二更)()
出了大帐的华雄远远的就看见前方尘土漫天,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华雄见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一个人,暴躁的性子又上来了,吼道:“让我来!”
围着吕布的西凉兵一听这独特的大嗓门儿,就知道是华雄来了,赶紧的齐齐给华雄让出了一条路来。
华雄提槊走了过来,本来还觉得有些小题大做的华雄瞬间瞳孔猛缩,手中的长槊握紧了不少,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闯营男子是何身份,不过吕布身旁已经倒下了百多个士兵,并且没有一个还能够站起来,好在吕布并没有下杀手。
吕布见终于过来了个正主,也停下了手中的长戟,这些小兵打着也忒过无趣了点。
华雄觉得在没摸清底细前还是小心为妙,直觉告诉他眼前之人并不好惹,却又不能折了面子,华雄插槊喝问道:“来者何人?为何闯我西凉大营。”
吕布看了眼虎背熊腰的华雄,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我乃太师帐下骁骑校尉华雄是也。”华雄洋洋自得的说道,能被董卓欣赏自是天大的荣幸。
得知眼前之人就是华雄,吕布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冰冷的气息直接朝华雄铺天而去。
华雄此刻如坐针毡,后背发凉,额头不禁冒起了冷汗,这横眉男子的男子还没动手,光凭气势都稳压自己。
自认天下第一的华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挫败感,还没打自己就败了,此刻终于想起了眼前的男子的身份,能有如此实力的,除了被称作并州第一人的吕布还能有谁!
远处却有四人作壁上观,正是这西凉军的四大中郎将,牛辅,段煨,董越、胡轸。
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