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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真要到那不得不灭口的那天,好歹自己也要先玩个够本!
这样想着,刘爷站起身来,一边猥琐的笑着,一边走向木嫣离。
“你这个流氓想做什么?!”
看着眼中盛满欲望的刘爷,木嫣离的心中不禁有些慌,看着他向自己走来,木嫣离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
这个流氓…不是想要侮辱她吧?
可是他不是还要把她去送给那个什么大官的么?
他就不怕自己在大官面前告他的状?
看着离自己愈来愈近的刘爷,木嫣离不住的往后退着,手中胡乱摸着四周,想要抓住什么来保护自己。
“嘿嘿,美人儿,你都说了我是流氓了,这流氓么,还能做些什么。”
听到木嫣离喊他流氓,刘爷不怒反笑,嘴里留着恶心的哈喇子,就当木嫣离是在跟他调情了,看着木嫣离不住的向后退,看着他一脸防备的样子,刘爷的男性自尊得到的极大的满足,一边在嘴里叫着美人儿,刘爷就突的往前一扑。
“流氓!恶心!”
看着猝不及防的向自己扑来的刘爷,幸亏木嫣离反应快,身子一侧给躲过了,看着一扑不成,想要再来的刘爷,木嫣离是真的慌了神。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满屋子乱窜,再次一扑,木嫣离这次被堵到了墙角,背贴在墙角,木嫣离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眼角瞥见一旁的花瓶,木嫣离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拿过往前方一砸。
“嗷~!”
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了刘府的上空,木嫣离看自己击中了刘爷的受伤的右手,并没有懈怠,两手握住碎裂的花瓶瓶口,木嫣离一脸的戒备。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
几乎是在刘爷刚吼出那一嗓子,一直等在外头的管事的就冲进来了,看着抱着自己右手不断的嚎叫的主子,管事的一边上前搀扶一边向木嫣离瞟了一眼。
这一瞟,管事的顿时就有些失神。
还记得三天前自家主子把这女子带回来之后便急匆匆的找大夫包扎去了,当时这女子的住处还是他安排的。
那天他看到这女子的时候,她的身上一身脏污,头发凌乱,满身的血迹,一双眼中还微微有些失神,当时他也并没有怎么在意,只当是向往常一样,老爷又去抢女子回来,碰上女子挣扎才搞成这样子的,随便安排在了后院,老爷没问,他也就当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不过虽是如此,他还是吩咐了丫鬟要看紧她,毕竟,这十有**就是老爷抢回来要送给大官的美人儿,这要是跑了,他就吃不完还要兜着走了。
本以为只是一个寻常的美人,没想到洗净换了衣服之后却是如此倾国倾城,管事的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如此美人儿却要被送去给那年近五旬的老头,真是暴殄天物啊!
“看什么看,再看,再看老子把你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看着管事的痴迷的眼神,刘爷直接把自己受伤的痛楚发泄在了他的头上,可怜的管事被这一嗓子吼的小心肝直扑腾。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请大夫,你想疼死老爷我啊!”
看着低着头的管事,刘爷似是还发泄的不够似的,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身上,一张本就令人作呕的脸因为痛楚的表情和这一动作变的无比狰狞。
被狠狠的踹了一脚,管事的敢怒不敢言,屁滚尿流的就出去请大夫了。
看着脚步踉跄的管事,刘爷冷哼了一声,回过头来眼神凌厉的看着仍是举着花瓶,一脸防备的木嫣离,狠狠的向地上啐了口吐沫,刘爷恶狠狠的开口:“臭娘们,爷警告你,最好乖一点,听话一点,不然,爷就让你去地下陪你那个短命的夫君。”
说完这句话,刘爷又啐了口吐沫才转身离开。
看着刘爷的背影出了房门,木嫣离手中的碎花瓶徒然落下,贴着墙的身体也慢慢滑落,脸上好像有什么正在往下流,伸手抚上自己的面颊,原来不知在何时,她早已泪流满面。
去地下陪她的短命夫君?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三十章 清醒()
“喂!疯老头,你说今天这针扎下去,这人就真的会清醒了?”
看着一如前两天,吃晚饭之后就开始掏出家伙为苏子易扎针的疯老头,狗蛋的眼中有些狐疑。
当时第一次扎针的时候,这疯老头就说,扎满三次,这人就会醒,看了双眸紧闭的苏子易一眼,虽然他的脸上已经不再似之前的苍白,还微微有些红润了,不过…这半死不活的人被扎两针就能清醒过来,他还是不太相信。
“臭乞丐,是针灸!不是针扎!”
听到狗蛋再一次质疑他的医术,疯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不过虽是如此,手下却已经开始麻利的扎下第一针了。
“好吧!喂!疯老头,你说今天针灸过后,这人就真的会清醒了?”
听到疯老头努力的维护自己的医术,狗蛋翻了个白眼算是默认了,语气一转,改正后,狗蛋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
听到狗蛋的话,疯老头扎着针的手止不住一抖,被针扎着的地方顿时冒出一滴血珠,疯老头连忙把针拔出来。
“狗蛋,你别说话,前辈正在救人呢。”
看着苏子易身上的那一滴血珠,小三儿有些埋怨的瞪了狗蛋一眼,狗蛋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不过虽是如此,那看着苏子易的眼神却是炯炯有神的。
既然死老头不说,那他就自己看!
没有狗蛋在一旁打扰,这次疯老头终于没再失手,一个时辰过去,所有的针尽数被疯老头收进布包,放在了胸前。
眼看着终于完事了,小三儿和狗蛋立马跑到苏子易的面前,脸对脸,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奈何,一炷香…两柱香…这苏子易却还是未曾清醒过来。
“疯老头,你的医术到底行不行啊,瞧瞧,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等了足足两柱香的时间,狗蛋终于等不下去了,一把拉住疯老头的衣襟,非要把他拉到苏子易面前看看。
“呃…可能…可能他睡着了,过会儿就醒了。”
排开狗蛋扯着自己衣襟的手,看着苏子易紧闭的双眸,再看看狗蛋愈来愈狐疑的眼神,疯老头摸摸鼻子,一脸的纠结…
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啊…
难道是太久没使用医术…手生了?
“……”听到疯老头的解释,狗蛋脑门上三条黑线:“睡觉?他已经睡了五天了还没睡够?”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就是按正常的医术来的,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别狡辩了,你这个庸医!”
“死乞丐你说谁庸医?”
“唔…好吵!”
“你居然还敢嫌我吵…咦?醒了?”
就在狗蛋和疯老头差点打起来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间插了进来,刚开始狗蛋还以为是疯老头在说话,后来一听,不对啊,疯老头的声音哪有这么年轻的?
头一转,狗蛋一眼便看见了正缓缓睁开眼的苏子易。
“哈哈哈,老头我就说,我可是神医!死乞丐,快向老头我道歉!”
看着终于睁开眼的苏子易,疯老头高兴的就差手舞足蹈了,一个劲的拉着狗蛋向他道歉,惹得狗蛋烦了好几个白眼。
“公子,您醒了?”
不理会旁边两人的咋咋乎乎,看到苏子易清醒了,小三儿连忙把苏子易扶起来。
“咳…我这是…在nǎ里,咳咳?”
靠在小三儿的肩头,苏子易抬头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半晌,开口问出声,一句话说出口,还带着一连串的咳嗽。
“哎哟喂,我说臭小子,他伤的可是内脏,你把他扶来扶去的干嘛?”
看到小三儿把苏子易扶起来,疯老头在一旁气的跳脚,连忙又把苏子易又扶好躺下,不同于平日的咋呼,动作却是轻柔的很。
“呃…不好意思。”
听到疯老头的话,小三儿有些尴尬,看向苏子易的眼神中也带了一丝愧疚。
每次针灸的时候前辈都会吩咐把人扶起来坐好,他还以为没事的。
“你是酒楼那小厮?”
被疯老头扶回去躺好,苏子易顿了一顿,闭了闭眼之后,复又睁开,看着那个一脸愧疚的看着他的青年男子,皱了皱眉,末了似是想起些什么,苏子易开口问出声。
“恩,公子,您还记得小的啊!”
看着苏子易认出自己是谁,小三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打的后脑勺。
“阿离…阿离呢?”
得到小三儿的确定,苏子易的眼神暗了暗,末了似是想到了什么,苏子易突然有些激动的看着小三儿,一边还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啊呀呀,大鸭梨你不要命啦。”
眼看着苏子易想挣扎着坐起身,疯老头一边在旁边嚷嚷一边又把他给按了回去,神情愤愤。
这大鸭梨可是他退隐江湖这么多来第一次医治的人,就算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也不能白白浪费了他的医术!
“…疯老头人家不叫大鸭梨。”
看着疯老头对苏子易脱口而出的称呼,狗蛋有些尴尬,因为当时不知道这公子叫什么名字,他昏迷的时候又老喊着阿离两个字,所以他便也就叫他鸭梨了。
没想到自己就叫了几遍,这疯老头就记住了。
“你不是喊人大鸭梨么,他不是大鸭梨是什么?”
“哎疯老头我哪有喊他大鸭梨!”
“对,我忘了,你没喊他大鸭梨,你喊他鸭梨!”
“……”
无语的看了眼又杠上的两人,小三儿一边为苏子易掖了掖被角一边开口道:“公子说的可是您的夫人?”
“对,我的…夫人,她如何了?”
听到小三儿说夫人,苏子易有些愣怔,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夫人就是自己口中的阿离,苏子易点了点头。
“我也不是很清楚,小的估摸着…应该还在刘爷府上吧。”
看着苏子易那副急切的样子,小三儿其实是有些不忍心开口的,一个弱女子,又有那般美貌,恐怕早就遭遇不测了吧。
这样想着,小三儿看向苏子易的眼神中不禁更加同情。
“几天了?”
听到小三儿的话,苏子易一双桃花眼微微往下合,一张脸上面无表情,看的小三儿的心中着实有一些慌。
第三十一章 无力()
“五…今天是第五天。”小三儿小心翼翼的开口。
“五天…五天…”
听到小三儿的话,苏子易似是有些呆愣,嘴里不断的呢喃着这两个字,末了,桃花眼忽然一缩,苏子易猛地伸出手把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掀,晃了晃身子就想坐起身来,奈何,头刚刚离开用干草做成的枕头,苏子易的身子却忽然向旁边倒去,幸亏小三儿眼疾手快把他扶住,这才避免了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哎呀我说大鸭梨,老头我都说了不能动不能动,你这是想赶着去找阎王爷喝茶吗?”
本来还在和狗蛋斗嘴,忽然看到苏子易来了这么一下子,疯老头在一旁咋咋乎乎。
无奈,苏子易理也不理他,用力挣开小三儿扶着他的手,苏子易双手撑着地面,就想要站起来,可是他如何站的起来?
先别说他昏迷了五天,今天刚清醒身体没什么力气,就是那一身的伤,他要能站起来那真才真的是见鬼了!
“公子,你先别着急,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再次扶住快要摔倒的苏子易,小三儿用力的抱住苏子易的身子,因为确实没什么力气,所以苏子易一下子就被小三儿的双臂困住了,心底顿时传来一阵无力感,苏子易垂在两侧的双手用力的向地面上砸去,无奈本就没什么力气,所以那一拳,就跟砸在了那棉花上似的。
被小三儿扶着又躺回到干草上,苏子易只能徒然的看着庙门外,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唉,真是命运作弄人啊…啐,都怪那个挨千刀的土霸王。”
看着苏子易挣扎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睡着了,小三儿一边为苏子易掖好被角,一边在一旁轻叹,不过到了最后,却又变成了愤愤的咒骂。
看着就算是睡着了也紧皱着眉的苏子易,小三儿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就站起身向庙外走去。
那天为了让老前辈救受伤的公子,他答应狗蛋第二天会给他抓两只鸡,无奈这两天他的运气着实不怎么好,别说两只,就是连个鸡影子都没瞧见。
怕狗蛋又嚷嚷,所以小三儿很自觉的出去抓鸡去了。
小三儿走了不一会儿,狗蛋便也就跟着走了。以前因为只有他和小三儿两个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