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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妙妙在心中冷笑,白离堇,你一点也不冤,楼铮身边有异能人士相助,说不定真的是你干的好事呢!
而至于欧别洛的可能性……她眸底复杂了起来,服下药之后,他确实忘记了白离堇,以及消去了过去对她不好的印象,但从今早的谈话看来,他近期还没有成亲的打算,会不会之前就知道了她的计划,专门派人在邀请函上动了手脚?
然而,无论是谁做的,欧老爷子按了手印的联姻遗嘱还在,欧别洛还是得娶她,白离堇的最终下场还是得惨死。
恭妙妙勾起一抹冷笑,等到八月十五,那贱人嫁给楼铮以后,再将她折磨至死也不迟,暂且让她多活几天。
也让姓欧的看看,白离堇已经名正言顺地属于了楼铮。
二楼,欧少浮着茶叶,神色疏漠,“罗伯特先生,刚才你说,你喜欢上恭小姐了?”
罗伯特耸耸肩,“很简单,对我而言,她比较适合,而且比起欧美,我更喜欢中夏的美人。”
欧少淡淡一笑,“先生觉得,什么样的女人适合我?”
罗伯特显然被问住了,碧眸将对面男人浑身上下一扫,“欧先生是人中之龙,应该找一个可以跟你匹配的女人,白离堇配不上欧先生。”
白离堇?……
男人神色一动,又是她,而且,罗伯特说的是“配不上”,他跟她之间,难道有过男女之间的那一层渊源?
既然如此,她在他酒中下毒,就更值得深究了。
欧少抿下一口茶,“对我而言,只要上心就可以。”
大厅中央的长桌上,美酒佳肴一一摆上。
恭老爷子和恭小姐走进来,其它家族成员也随后来到,几番客套后,相继到餐桌落座。
欧少察觉到父女神色有些不太对劲,蹙了蹙眉,声音清凉如水,“恭伯父和恭小姐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恭妙妙盯着他,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眼神有些幽怨,恭老爷子闻言,笑容更加热情,摇头,“欧少哪里的话,今天是妙妙的生日,老头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可能是在外面站久了,这把老骨头有点难受,欧少千万不要放到心上。”
见女儿不说话,他继续道,“妙妙也是,刚才为了问候贵宾,里里外外走动了无数遍,她自小娇弱,可能是疲倦了。”
“这样么。”
欧少风淡云清地道,“恭伯父和恭小姐多注意一些。”
罗伯特勾勾唇,要知道,妙妙小姐昨天被他上了七八次,不虚弱才怪,昨晚她留欧别洛那门心思他怎么会不懂,不过,幸好姓欧的识相从窗户飞出去了,否则,今天绝不是相对饮茶这么简单。
今夜,吸取了昨晚的教训,恭妙妙将欧少安排到一间上等的客房。
至少这样,他才不会走,离她也更近。
当然,还另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
“一号,有没有让人丧失飞行本领的办法?”
纤指抚着控引戒,冷而怨地吐出一句话。
“恭小姐指的是欧大少主?”
“不错。”
“很抱歉恭小姐,飞行是云族人与生俱来的能力,除非让其瘫痪,不然,不可能丧失。”
恭妙妙心一凉,让欧别洛瘫痪,他就不是那个她想要的风华绝伦的男人了,留一个凡事都得由她照顾的废物做什么?
恭妙妙关了控引戒,烦闷地拉开窗户,深吸入一口气。
欧别洛,将你囚禁在我的身边,就这么难么?
今晚,他有了自己的房间,应该没有理由拒绝了吧?
恭妙妙调整一下状态,换上一条性感的睡裙,往身上喷了一些香水,理了理亚麻色的长发,走上三楼,对着一扇门,叩了叩。
等了一会,没有人来开门,再叩,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睡了?
恭妙妙兴致一下子降了大半,悻悻地转过身,正要下楼,另一扇门忽然打开,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影走出来,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拖了进去。
门无声无息地关上。
“嘘,宝贝,不要叫,欧少飞走了,让我来陪你。”
第二天,恭家人起床来,只看到欧少留在矮几上的一封信函。
大意是手头事务繁重,不得不提早出发,来不及当面告别,以表歉意云云。
恭妙妙没想到欧别洛会来这么一茬,气得浑身发抖,“一号,二号,三号,去,将欧少给我带到彦庄别墅中。”
离堇一觉醒来,发现她又被转移了。
但这次跟以往不一样。
她竟然躺在一片半黄不青的草原上。
她一惊,睡意一下子跑了个无影无踪,匆匆坐起身来,隔着一条蜿蜒的长河,可以看到不远处搭着十来座圆帐篷房,大群大群的牛羊在缓缓移动,偶尔传来一两声沉闷而悠远叫声。
第220章 少主,纤凌只求一次()
另一侧,仿佛有什么清凉的东西存在,冷气一阵没一阵地朝身体逼来,离堇抱了抱手臂,心莫名一紧,转头看过去,一下子僵住。
一个男人长身玉立在半步之远处,眸光疏淡地落在她身上,仿佛在面对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色彩。
又是他!
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没有考虑太多,她飞快从地上站起来,举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打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之后,男人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他不躲不闪,只是神色诧异而疑惑?
“欧别洛,你怎么还没有死?”
女人冷冷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耳朵,他蹙眉看她,因记忆空白微微苦恼。
从她的反应看来,她认识他,且恨他,再联系罗伯特那一句“白离堇配不上欧先生”,他隐约看出一种因爱生恨的味道。
究竟是什么毒酒,让他将眼前的女人忘了个一干二净?
目光下移,他神色一动。
她怀着孕,看上去已经四个多月了。
离离堇怔了怔。
以欧别洛的性格,一定会迅速钳住她的手腕,让她近不了分毫,或者将她拥入怀中,吻她,用下面磳她,或者黑沉着眸子,甩开她的手,或者将她放倒,解开皮带,长驱直入。
而不是等着挨打。
过去种种在脑海中翻腾,她冷冷一笑,“装大度仁慈了?”又是一巴掌打向那张俊美的脸。
男人挑起眼尾,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
离堇的手扑了个空,再加上倾了全力,身体一个踉跄,以不可收回之势,直直向对方歪倒而去。
欧少伸手,及时扶住她的手臂,语气清淡,“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样恨我,还在我的酒中下毒。”
“既然你恨我,该是你忘掉我,而不是下毒,让我忘掉你。”
后面这一句话像一个炸弹扔到脑海中,白离堇莫名地一揪,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忘记她了?
恭妙妙要她下的药,原来是……
一时间,情绪复杂得难以自持。
不知该喜该悲。
他忘记她了,从他方才的反应,她似乎有了报复的可能。
然而,她满脑海只是,他忘掉她了……
先是抛弃,然后是遗忘,让她再也找不到半分对报复快感的欲望。
她亲手将酒递到他唇边,把所有的恩怨情仇一概葬送。
可是,欧别洛,你造的孽,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一笔勾销?
她死死地盯着他,眸中神色在急剧变幻,心像空了一大片,再也无法弥补回来。
男人也在看她,长眸微眯,目光沉定,却每一秒都在揣摩着她的心思。
这个女人,心境竟然如此复杂。
这让他对他们过去的关系更好奇了。
“因为……”她冷笑,“你卑鄙无耻,就这么简单。”
欧少目光一冷,却更加惑然,“就这么简单?”
离堇环顾四周,这应该是蒙洲川勒大草原的地域,距离南琨市不下五千公里,不记得是第几次劫持了,“欧别洛,你又将我掳走做什么?”
又……
男人神色一动,他以前也这样掳掠过她?
难道他曾经对她的行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唔,有必要深究。
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个么,放心,你有孕在身,我不至于饥不择食。”
男人语气轻渺,颇为鄙视地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肚子。
离堇一诧,这样的话,是从欧别洛口中说出来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前几天,那些畜牲般的行为又是谁做出来的?
失忆了,连本性也变了?
见她这副样子,男人唇角扯出一丝凉凉的玩味,“我本来想带你回别墅,但附近有罗伯特的人盯梢,实在懒得跟他打交道,就将你安顿到这儿了。”
离堇又诧,他记得别墅,记得罗伯特,就是记不住她?
那是什么奇葩药?竟然有选择性失忆的功效,就连放到古代也玄幻。
欧少默默地在心中寻思,给他三天时间,他一定弄清所有的来龙去脉。
奇怪的是,如果其他人不知好歹地像刚才那样对他,恐怕现在已经成为地上一具躺尸了吧?
他功法几乎全部丧失,还是拜这个女人所赐,然而,他却没有杀她的想法,只是隐约有些恼,这样的恼没有依着,没有根,缥缈,虚无,在心间游荡,抓不住,摸不着。
在女人愣乎的空隙,他抬眼看向东方,“伦锡市就在二十公里开外,你陪我三天,我就送你回去。”
又是陪!
白离堇不可理喻地看着他,嘲讽,“原来本性,终究是不会改变的啊!”
于是欧少在心中形成了这么一个想法,他曾经,将这个女人囚禁在身边,甚至日夜“作奸犯科。”
噢,没想到他们有这样的过往。
不错。
看她这样辣的脾性,一定反抗得十分剧烈吧?
不错,不错。
他揽过她的腰肢,施了祭荆家族的隐身决,向伦锡市掠去。
离堇一动也不动,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借这个大好机会,将他欠她的连本带利捞回来。
原以为会有一番挣扎的欧少一怔,难道,他过去太过于摧残她,以致她习以为常了?
很好,又得到一个可靠的记忆。
风在耳边轻轻刮过,清凉,带着青草的味道,沁人心脾,入了秋,草原上的景致呈现出一派别有的风韵来,白离堇极力忽略掉放在她腰肢上的手,闭上眼睛,头一阵眩晕一阵疼。
那个声音还在响,他失忆了……
那只修长的手,第一次这么安分,握揽着她的腰,持重,有礼,让她不止一次怀疑,这并非是失了忆的欧别洛,而是,他根本就不是欧别洛。
在他碰到她的瞬间,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手很冷,仿佛会冰封住人的血液,贴着她的一侧胸膛也一片清凉,隔着西服,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欧别洛的身体温凉,有暖玉的质感,什么时候如同一块寒玉了?
可是,除了对她陌生,凌傲,疏漠,高冷的气质,以及外貌,身材无一不是欧别洛。
一切都是因为恭妙妙让她下的药?
楼铮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是忿忿地拨打那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号码。
又是相同的情形。
她的手机还在,躺过的地方没有一丝紊乱。
欧别洛才从洗手间走出来,一看屏幕上的号码,眉头微微一皱。
楼铮打电话给他,只有一个可能,大概白离堇又出事了。
他接,却没有出声。
那边传来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畜牲,你又将离堇带到哪儿了?”
欧别洛眸色一黑,挂断了电话。
“一号,二号,去查白离堇的行踪。”
他亲手将窗帘拔开,遥望晨曦初露的天边,淡淡吩咐。
这个从来不安分的女人,是又惹什么麻烦了?
还挺着一个大肚子。
一想到这,心中升起一丝烦躁。
剩余的帷帘“唰”地一下被拉开,整个大厅霍然明亮起来。
第二纤凌披着一件宽大的睡袍从卧室中出来,睡颜还泛着些微慵懒的倦色,桃花眸清合迷离,修韧的腿在袍摆下流星般迈开,交叠而过的袍领之上,露出一条v字形的胸际线,小麦肌肤厚实,性感,衬着那张风流意态的脸,整个人充满着无穷的魅惑张力。
欧别洛神色疏漠清淡,“第二公子,似乎起得比往日早。”
第二纤凌含笑,带着一丝满足的意味,“少主也比以往早,纤凌以为有事,打算与少主分担。”
欧别洛轻叩着窗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