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哥。”冷歌咬牙开口,“你让祖宗蒙羞,让家族蒙羞,送走这个脏货后,你知道该到什么地方领受惩罚。”
“我知道。”
欧少只穿着一条裤衩,修韧结实的身材玉立床边,森白的绷带缠过胸膛,却无损雕塑般的美感,他清淡地回应,眸子漆黑坚决,“我会洗去你们所认为的耻辱。”
欧冷歌一把拽住漓月的手,忿忿地下了楼。
欧少对着门外静默了一会,方才转过身来,唇边微有笑意,“吓坏你了?”
白离堇摇头,没有什么表情,“你不该为了我,跟自己的弟弟和妹妹过不去。”
他俯身抱起她,含住她的耳朵,“这儿门坏了,待会会有人来修,我们换一个房间。”
“去哪?”
离堇无所谓地问。
他走进了旁边的另一个卧室,将她放下,“先睡一觉,六点,我带你去南琨。”
离堇睁大眼睛,“下午六点?”
“是凌晨。”他从柜中翻出一让我件睡袍,穿上,在她身边躺下来,“很抱歉,危险源在逼近,我的意念挡不了多久。”
离堇,“……在那儿待两天吧!第三天,让我回到楼铮的身边。”
听到那个名字,男人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白女士,请不要提跟我们之间无关的人。”
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部上,“刚才的兴致被破坏掉了,让我们,重新开始,你放开一些,不要总是处于压抑状态,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
白离堇只好向他解释,“我对你完全没有反应,你可能误会了。”
“要不要打一个赌?”
男人轻咬住她的喉管,温凉的舌头在上面缓缓移动,“别担心,我只是打算让你起欲。”
他的头垂到她另一边肩颈上,呈现一种交颈而握的暧※昧姿势,“或者,你干脆承认自己不诚实。”
离堇,“我困。”
面对这个男人,她什么也不愿去想,在他眼前,只求得过且过,毕竟,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
“好。”
他轻声应,手覆在她的一边心口上,吻更加轻柔,“梦中见,白小姐,你会体验到极致的快乐。”
离堇听出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在哪儿,在疲倦中逐渐睡了过去,身体下意识地蜷了蜷。
男人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唇边漾起一抹诡异的笑。
白女士,你别忘了,我可是男人呢!
一张华丽的床,宽大无边,上面云蒸雾霞,空气有些暖,却有凉风徐徐吹来。
白离堇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一片平坦,然而,她顾不得思考孩子是怎么回事,因为游走在她身上的吻和手,撩拨得她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到不行。
她腿抬起,圈住男人的腰身,猛地一用力,他便直直陷落到她的身体中,而后是无休无止的翻滚,呻※吟,激荡,高潮……
像海浪不断翻滚,不断拍打。
男人的汗水一滴滴掉落下来,将她整张脸都打湿,急促的呼吸和喘息就在耳旁,仿佛沉闷而快速的鼓在擂动,她毫无忌讳地叫,指甲都嵌入了他的脊背中,唇在他身上疯狂地乱咬。
虚空在模糊的视线中晃荡,重影,分开,时而稀薄,时而像染上颜色的重彩,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释放过了,白离堇只有一个信念,将所有的精力都通通发挥完毕。
男人不断地撞她,直到她被一丝光线晃到眼,带着不舍和迷恋,慢慢睁开。
腿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下面全湿了。
异样的气味隐隐散发在卧室中。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一下子坐起身来,带着愤怒,看向身侧。
男人阖着眼,睡得正香,面颜安静祥和,清晨的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丝丝缕缕地落在被子上。
她才意识到,她做了一场“噩梦”。
即使她醒来觉得羞辱,那也不能怪他,况且在梦中,似乎还是她主动的。
白离堇感到一阵懊恼。
下了床,正要去床头拿衣服,床头空空,她才发现又换了地方。
南琨市?
她走到窗边,向下看去,房间是在二楼,隔着一个后花园,一栋栋独立的小区别墅有序地展开,风景不错。
看来,这儿正是南琨市的环沐别墅区。
白离堇怔了一下,打开柜子,选出一身毛线长裙穿上,她不由得佩服他的能力,在到达一个地方之前,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迅速地将一切安排好。
他以前说过,在每一个城市,都为他们准备了一个住处,南琨市的实际是在文华小区,而其它的,都不过是临时应急的需要。
她转过头去,看着熟睡的他几秒,脑海中忽然冒起一个许久不曾出现的念头来。
似乎早已沉寂的心跳开始逐渐加快,她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在大厅警惕地环顾一周,然后,走向二楼最后一道门。
门关上的瞬间,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还是悬着一颗心,轻步踏下楼梯,每一阶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脚落向最后一阶,她按住胸口,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就快要成功了。
不管他会不会重新将她抓回来,她现在只想成功。
然而,当看到窗边负手而立的男人时,她一下子呆在原地,目光飞快黯淡了下去。
第231章 几乎没有脉搏了()
那个男人就在窗边随意站着,身穿宽大的睡袍,胸膛露出了一大片月牙白,仿佛尽欲后的风情毕现,他慢慢转过头来,勾起一抹淡笑,眸子却是一片漆黑,虽然沉定无波,慑人的气势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
白离堇僵硬一笑,“早安,大少主!”
他微点头,“早安,白女士,昨夜的梦做得怎么样?”
一股寒气从离堇的脚尖直爬到头顶,“你,是人还是鬼?”
“三十一世纪了,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的。”他淡淡道,“正如曾经科学,千辛万苦寻找系外文明,如今不是已经发现了三十处并建交了十一处么。”
离堇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什么关系?
他大步走过来,长臂揽住她的肩背,“你相信意念的作用吗?可以进入梦境,也可以切断各种波,甚至宇宙的伽马射线,只是,副作用太大,有这方面功能的人更愿意凭借高科技的力量。”
离堇听得胆战心惊,隐隐有一种预感:这辈子,怕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她越来越发现,身边的这个恶魔究竟有多么可怕!
“你为什么向我透露这些,现在。”
她语气平静地问。
“看来以前是我疏忽了。”
他让她坐到沙发上,“不过是常识而已,你还会知道更多。”
欧别洛回到帝都宸起时,轩晟大别墅少主的两个房间没有一个人影,备用卧室中的被窝还暖着,隐约有某种味道散发出来。
那是****的味道。
不过是一夜之间,他的神志已濒临崩溃,赤红的眸中有黑火腾腾燃烧,几乎要将他的整个身心焚毁殆尽
除了包括第二纤凌在内的几个心腹及一批死忠手下,没有任何人知道克隆体一事,就连冷歌和漓月也被蒙在鼓里,毕竟亲人血浓于水,一旦有所生疏,就会露出破绽。
因此这一次回来,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他没有从大门进,而是以隐身术进入房间,没想到,又让那一个克隆体给逃了。
“务必不计一切代价截住他!”
欧别洛透过敞开的那一扇窗,看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然后,格杀勿论。”
“是,大少主。”半空传来星卫恭敬的声音,“少主不必再奔波,请放心交给属下。”
欧别洛阖上眼,“法律禁止克隆体,至少这一点还是明智的。”
“少主不必为了一个女人……”
见大少主脸上泛起不悦,星卫立即住了口,“属下立即去办!”
“月流,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一禀来。”
“是。”
守候在宸起的星卫之尊压抑着愤怒,开始不漏任何一个细节地讲述。
尽管克隆体将白离堇带回宸起轩晟楼,欧别洛早已预料到,但听到的内容如情景再次回放,他的内心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眸中的色彩在缓缓变幻着,修指在窗户上越扣越紧,恨之外,一个念头如闪电在他脑海中劈开——
他做不到。
是的,他根本无法做到。
他可以为她受伤,但不可能将她带到祭荆家族,并立下那个令所有人闻之色变的誓言。
即使他这一辈子非她不要,也仅仅止步于宸起之外。
给不了她尊严,仿佛在偷养一个情妇。
他一叹,“流月,你认为?”
“少主英明,克隆人,越早剿杀越好。”
流月一怔,咬牙切齿地道。
欧别洛扬手,让他隐去声息。
他独自默立了很久,暗暗恼火,他的行动,已经不可避免地受到牵制。
仿佛克隆人是原体。
本来可以全权放手让星卫去做,但因为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他便忍不住亲力亲为。
每次都有一种冲动迫使着他。
感到有人在门外,默默无言地等候,他预料到了什么,平静地打开门。
欧冷歌和欧漓月掌中各托着衣物之类的东西,严肃的神色中透着不忍。
“大哥,那个女人,送走了吗?”
冷歌不看卧室,目光落在大少主的脸上。
“嗯。”
欧别洛闷闷地应了一声,看着二弟和小妹手中的衣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不错,我将成为祭荆家族第一个穿这种衣服的族人。”
为了那个荡妇!
“大哥,你胸膛上受了伤,恐怕会吃不消,休息一段时间再领罚吧!”
漓月垂下睫,喉咙哽塞,毕竟祭荆家族最高的惩罚,再厉害的功法在身,也可能丧失性命。
“就现在。”
欧别洛神色不起波澜,双手接过衣物,修指在上面轻轻抚摸,“冷歌,漓月,不要难受。”
漓月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像决堤的湖水,倾泄而下,咬住唇,“为了那个女人,值得吗?天下的好女人多得是,白离堇忘恩负义,水性杨花,随便找一个都比她强。”
欧别洛长眉皱起,并没有指责妹妹对心爱女人的毁谤,“不值得,可我愿意。”
冷歌一声冷哼,一言不发地下了楼,转身的瞬间,眼中有晶点在闪烁。
无人清楚惩罚的过程是怎么样的,只听到欧漓月撕心裂肺般的哭声,二少主悲痛的声音在刑讯房中传出来,“够了,不要再挺了,已经过了第九关,看看你一副半死的样子,难道你想死在第十关吗?”
始终没有欧大少主的任何声息。
直到时钟指向正午十二点,欧别洛浑身是血地被抬出来,汗水打湿了头发,手垂下担架,源源不断地滴血。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看上去没有大片触目惊心的红,然而,黑衣几乎是泡在水里,那是血液。
他紧闭着双眸,脸色苍白如死,就连睡觉也保持着三分清醒的他,第一次没有防备任何人。
“快一点。”
尽管轿车几乎要从地上飞起来,副驾驶座上的欧冷歌,依旧厉声怒斥。
他不信医室赶来的速度,只信自己的速度。
欧漓月坐在大哥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颤抖着声音,“几乎没有脉搏了。”
“闭嘴。”
欧冷歌没有回头,看着逼近的宸起大医室,眸子早已赤红,“如果他死了,就不配成为欧家大少主。”
第232章 楼铮在他的黑名单里~()
祭荆家族十名最顶尖的医师早已在医楼广场等候,二十分钟前,他们接到命令,大少主在与潜入的劲敌缠斗中,受了伤,让他们做好准备。
尽管知道以大少主的实力,不会到多么严重的地步,但少主向来很少失利,就连皮肉之伤也几乎没有受过,这还是第一次为少主服务,医师们带着一种神圣的庄严感,使命感,甚至是骄傲,恭敬以待。
然而,当浑身是血的男人被从轿车上抬下来时,他们所有的心思都在一瞬间崩溃,神色焦虑地奔了过去,“快,快……”
从未开启过的一扇医务门飞快向两边滑移,白色担架轮车在医师们的推动下,闪电般进入医室,门轻快地阖上,欧漓月奔跑的脚步被迫止住,身体靠着门,缓缓委顿下来。
欧冷歌扶住小妹,眼眸赤红,“漓月,振作点!”
漓月痛苦地摇头,一张脸苍白似纸,“大哥已经没有呼吸了。”
欧冷歌身躯晃了晃,后退一步,“不,不可能,欧家大少主,怎么可能有事?”
懊悔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