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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是楼铮的种,可他为什么想握住那双小手,将小不点抱到怀中,给他安慰?
离堇表情更加冰冷,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次比上一次加重了一倍的力道,小家伙屁屁上的痕迹变得青紫可怖。
“哇呜唔”
手捂住小白的嘴巴,公主站起身来,“各位,实在抱歉,奸人环伺,让小孽种留在我那凡夫俗子丈夫身边,恐怕回去就看不到了,大家且商量大事,文件由上尉交给我就可以,告辞!”
说罢冷着脸,转身向出口走去,密室的门飞快打开,又飞快阖上。
“各位不要多虑。”
百里泽黑着眸子,缓缓开口,“子尧才出生了一个多月,还不会发音。”
欧冷歌依旧死死地盯着他的大哥,带着一丝嘲讽,影空域的婴儿,刚出生就有感觉上的辩识力,在座一共有四个男人,小东西却只对他“吧吧”,再加上他过去不知跟白离堇上了多少次床,让人不怀疑都不可能。
裁疏微微摇头,意味不明,“小孩子嘛,凡事喜欢凭着第一感觉走,或许子尧认为和欧大少主之间比较有缘,也说不定。”
秦司蔻唇角一勾,“上尉说笑了,我们当然相信欧大少主的清白,少主一表人才,节操高尚,又怎么欸,讨论这些做什么,接着商量大事,对了,皇将的意见是?”
尽管依旧沉定,欧别洛神色却越来越复杂,视线越过对面空荡荡的座椅,看着那道密室门,唇越抿越紧,不得不承认,那冷漠女人第二巴掌打下去,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狠狠一揪,甚至有一种将她一掌打飞的冲动。
小家伙哇哇哭着,被他狠心的妈咪拎着小背带走出密室,他的心一空,很想再看看他
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竟对楼铮的野种
感到冷歌投到身上的又冷又毒,欧别洛眸子更沉,指尖一点流光以最迅疾的速度击去,冷歌闷哼一声,按住眉心,向后仰靠在座椅上,手慢慢滑落下去,再也一动不动,美得诡异阴柔的眼睛不屈不挠地瞪着。
裁疏小王子勾唇一笑,“家法伺候了。”
“父亲,支持这个计划。”
上尉淡淡道。
一个多小时后,议会结束。
迦月的房门传来一阵轻叩,缓慢,透着稳重。
打开门,冷冷地扫了来人一眼,转身走向沙发,“大少主这么有闲心,还想来抱一下子尧?”
欧别洛一怔,垃圾篓中,扔着婴儿换下来的尿布,而沙发上,解着一片新的,小白一动不动地趴着,下巴搁在胖乎乎的小手上,处于半睡眠状态,屁屁全红透了,印着五个触目惊心的淤青指印。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真的成为一名母亲了,可,她怎么下得去手?
这是一瞬间,从脑海中冒出来的念头。
但随即又切齿否定了,如果是楼铮的野种,或许该打重一点。
在沙发上坐下,平静地看着女人,“我认为,有必要对子尧进行亲子鉴定。”
“哈?”
离堇一怔,随即轻蔑一笑,“欧大少主,你确定,你没病?”
第325章 肆无忌惮地勾引()
她承认,这是她从小到大,听到的最不可思议,最好笑的笑话。
一定是欧别洛的脑子被驴踢坏了。
或者发了五十度的高烧。
你确定,你没病?
反诘冰冷入骨,她的讽刺,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这么深。
欧别洛盯着那张冷魅倾世的脸,不放过观察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变化,眸子依旧平静幽深,“我对这孩子,有一种摆不脱的熟悉感,所以,有必要进行鉴定。”
“哈哈哈哈哈”
迦月仰首,大笑了起来,声音回荡在卧室中,一阵比一阵尖锐冰寒,子尧被吵醒,抬起下巴,睁着疑惑的眸子看过来,目光一亮,“吧吧,吧吧”
笑声戛然而止,卧室内冷气森森,迦月一张脸黑得可怕,正要落下第三巴掌,眼前有鬼魅般的人影掠来,握住她的手腕,沉声道,“白离堇,你冷静一点!”
在对方的手触及到自己时,女人也作出了最快的反应,反手叩住了对方的另一只手,灰碧色的眸子冷光幽烁,逼视着对方,“欧别洛,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没以前那么好暗算了。”
大力一震,两人同时后退一步,她俯身抱起小子尧,唇一勾,“欧大少主,你听好了,孩子是楼铮的,别妄想起什么心思。”
“既然是楼铮的。”
欧别洛长眉蹙起,“你为什么要去美容城?为什么要千方百计防着我?”
“哈?”
离堇冷嗤,“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我去美容城,跟孩子的父亲有什么关系?又请问我什么时候没有防大少主了?”
自顾自地替子尧换尿布,不再看那张使自己厌烦的脸。
子尧总算领了教训,泪汪汪地看着欧别洛,嘴瘪着,忍住不哭。
面对这样言之凿凿的话,祭荆家族大少主竟无言以对,只是,眸子黑到了极致,仿佛望不到尽头的深渊。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的是越来越难以对付了。
她换尿布的姿势十分麻利熟练,曾经那个总是歇斯底里的女人,虽然本性不曾改变,却成了一名真正的母亲,他人的妻子
欧别洛心微微发堵。
“我只是想,消除那样的熟悉感。”
他一叹,幽幽道,“它总是让人不得安生,茶不思,饭不想,夜难眠。”
迦月抿起了唇,眸中冷波涌动。
欧别洛,就这小伎俩,也欺骗得了我?
换好了尿布,她冲一瓶奶,塞到子尧的手里,小东西含住奶瓶嘴,一阵咕噜咕噜,乌黑的眸子闪着满足的光芒,偶尔朝那个沉默不语的男人瞟去一眼,有委屈,有渴求。
吧吧,吧吧
对于一个大男人杵在自己身边,密切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迦月的脸越来越僵冷。
“欧大少主是因为罪孽太深,才不得安生,茶不思,饭不想,夜难眠吧?”
“是因为这个孩子,楼子尧。”
欧别洛看着小肉团,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语气竟然有一丝柔。
“哈,真奇怪,子尧才出生一个多月,又如何招惹大少主了?”
迦月抱起小肉团,头也不回地向房间走去,正要关上门,那一道人影居然恬不知耻地掠了进来,长臂一伸,将她拦在墙上,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公主,我不想趁人之危,你要兼顾孩子,又想挡住我,似乎,不太可能。”
修罗娘眯起了眼睛,冷光如冰河乍泄。
这个畜牲,可真的是
她抱紧了子尧,唇一勾,手掌上杀光流窜,“不想趁人之危?这样的话从大少主口中说出来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呢!既然少主执意要动手,我和子尧母子俩,是无论如何也要守在一起的。”
欧别洛瞳孔一缩,面对那张又爱又恨的脸,终究慢慢放下手,“这件事情,我终究会调查清楚。”
“哈哈哈”
迦月公主身姿旋转若碟,大乳白色的春衣在半空翩跹展动,清香散了满室,一声轻响,人已经倒在了大床上,怀中的婴儿躺在身侧,睁着好奇的眼睛,不明所以。
“大少主”
红唇微启,媚眼如丝,声音清冷,却如莺啼般动听撩人,纤细的手指将肩头的衣服缓缓拉下,“你不是想要我吗?来呀”
小白眸子一亮,“吧吧”
吧吧,妈咪叫你过来呀!
然而,拟声词一出口,立即闭了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卖弄风/骚的妈咪。
迦月却仿佛没有听到,修直的大长腿抬起,青葱般的脚趾朝那个人勾了勾,“呵,大少主,瞧你这自制力,小帐篷又起来了,装什么稳持?”
欧别洛抿着唇,神色沉定,然而,那一处早已硬到无以复加。
该死的荡妇!
在确保他暂时不能动她,对他进行百般挑逗,让他身体一阵阵发热,看他难受的样子,以此来取乐。
他抬手,慢慢地,解下西装上的扣子。
“公主之命,岂有不从之礼?”
西装带过一阵风,扔到床上。
“哈哈哈哈”
修罗娘笑得花枝乱颤,外衣已经褪下了,平腹酥/峰,削肩蛇臂,肤如玉脂,内衣兜住一对丰满,轻轻地颤着。
小白眼睛再次一亮,咂吧着嘴,爬过去,含住妈咪的一只****,两只小手攀附在峰壁上,用尽全身力气吮吸
被这样的场景刺激,欧别洛某一处几乎快要爆炸开来,随着衬衫扣子解开,裸露出来的肌肤散发出阵阵热气,黑沉的眸子泛起了迷乱,一步步,走近她
仿佛已经忘记,这不过是她一局玩弄的棋。
“去。”迦月手一撩,一阵风带过,吸得不亦乐乎的小白从身上滚落下来,顺势翻了三圈,平平地摊着,愣了一下,哇哇大哭起来。
妈咪坏,坏死了,呜呜呜
他决定了,今天受了这么多委屈,不哭到天黑不罢休。
欧别洛已来到床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被高高撑起的裤衩,健美的身材每一处都蕴着无穷的力量,他注视着床上扭动不休的女人,一秒,两秒,三秒终于缓缓地倾身下去,“荡/妇,是你先勾引我的。”
第326章 本少进错房间了()
“来人!非礼。”
中心大楼二层,传来女人愤怒而不失威严的声音。
百里泽眸子一沉,掠上二楼,推开公主房门
大床上,小白在哇哇大哭,迦月用外衣挡住胸前,神情冰冷,灰碧色的眸中恨光席涌。
而欧别洛只穿了一条裤衩,立在床的一侧,一脸阴沉。
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会使出这样的招数,还以为,她会在他压上去的瞬间,施展功法将他震得满口吐血。
不愧是最毒妇人心,毁他清誉,实在太过阴险。
还一副受了委屈,却因为是公主身份,不得不坚强的样子。
真想将她活活蹂躏至死!
就这么带着嘲讽,平静地看着她演戏。
刚才他才含住她一边红蕊,她就不顾廉耻大喊大叫了起来,还一脚将他踢到床边,拿过衣服,遮挡住耸立的酥/峰。
上尉冷肃的神色更是蒙上了一层霜,“欧大少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欧别洛唇角一扯,“自然是,走错房间了,等脱了衣服,才想到上尉将欧某的房间安排在三楼,实在是抱歉。”
说着拿过西裤,自顾自地穿上。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家伙是有心走错,尽管胸中气闷,百里泽还是忍着一口气,“既然如此,公主衣衫不整,又是怎么一回事?”
“呵。欧大少主趁我照料子尧,分不开身,欲行不轨,上尉还看不出来吗?”
修罗娘脸上尽是不屑,心中冷哼,欧别洛,我一口咬定你是畜牲,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清白的,刚才是谁耐不住勾引,脱衣脱裤上前了?
活该!
在男人眯起的瞳孔中,她抱过哭得无休无止的小肉团,“子尧被大少主的阵势吓的,现在还在害怕,若是以后留下心理阴影”
“哇哇哇”
子尧哭得更加大声,抗议,严重抗议,妈咪歪曲事实,诬陷“吧吧”。
看着这个演戏演得天衣无缝的女人,欧别洛蹂躏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若是下次有机会,他一定会让她,浑身伤痕,跪地求饶
“在同盟关系下,就算公主说的是事实,上尉也应该认为,是欧某进错了房间。”
将西装外套的扣子一颗颗扣上,欧别洛意味复杂地看了女人一眼,从容优雅地走出房间,气质雍容高华,沉稳不迫,经过男人身边时,两人浑身散发的寒气冷冷一碰,卧室中尽是秋霜般的寒气,百里泽冷肃的神色随时有僵崩的危险。
“现在是少主进错了房间,以后可能就不一定了。”
慢慢开口,夹杂着作为一个男人的隐忍。
“上尉放心,以后,欧某会进对的房间。”
欧别洛迈开长腿,消失在梯口拐角。
百里泽凝起了眉头,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哇哇哇”
似是出于本能,小肉团向门的方向爬,裸露在开裆裤外的屁屁又红又紫。
迦月一声冷哼,随手将他拎起,扔到床的另一侧,并拉过一张薄薄的被单,将他盖住。
“呜呜呜”
哭声又闷又惨烈。
百里泽平静地看着床上裸肩平腹的女人,“公主受惊了。”
“有劳上尉。”
迦月清冷地吐出四个字,没有任何表情。
百里泽眸底氤起一丝复杂,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女人的衣服,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