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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站在她身边?啧,那样的范儿,那样的姿态,怕要一生一世都让人回味无穷,如果再享用一个晚上……
啊呸呸,她怎么也不由自主地生出这样龌龊的念头,但,跟这样的男人睡一个晚上,反而怕亵渎了他……
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以前还忌讳一些,但多日积压的欲念在终于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个个眼冒精光,脸飞桃色,再也不管不顾,嚷着要月廊陪一个晚上,三步之外,手就远远伸向他,几乎扑了过去。
“大家安静一点,安静一点,月廊还不能接客。”
秦司蔻回过神,赶紧以最快的速度跑过来,怒斥,“保安,保安都干什么吃去了。”
几名保安刚才也是被那样的场景慑住,被这一唤,与老板娘一道上去拦那些饥渴的女人,在第一名女人的手直伸向某一处的当儿,欧别洛唇角冷冷一弯,身形忽动,只见一道黑影从人群中左掠右突,竟穿过仅有手臂宽的缝隙,瞬间便站到了电梯口,电梯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他闪身进去,迅速按下13号键,在门阖上的瞬间,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秦司蔻一眼。
秦司蔻了然一笑,笑得有点冷。
人咧?人为何突然不见了。
女人们殷切的心一下子空荡荡,个个呆若木鸡,不少还保持着失态的姿势,两秒之后,其中一个惊叫起来,“哎呀,似乎是往电梯跑去了。”
大家调转头,向电梯奔去,但,早已人去电梯空,快要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掉,女人们自然不甘心,围住老板娘,群情激愤,要她给一个交代。
“什么一年后才接客?既然在这儿挂了牌,就要遵守这儿的规矩,为客人提供服务,他再帅也是一个牛郎,有多了不起?”
“是啊!每日老娘为了他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等在这儿,就是为了一次服务,结果他只露一次面就没了个影儿,这是什么态度嘛?”
“老板娘,我出一百万,就包箫月廊一个晚上,如何?”一个财大气粗的大喊。
然而,她似乎低估了别人,紧接着——
“我出一百一十万……”
“我出一百二十万……”
“我出一百三十万……”
秦司蔻费了不少口舌,才将这些令人头疼的角儿劝回座位上,并吩咐服务员上上等咖啡安抚女人们不平的情绪。
十三楼二十九号房间,气氛诡异得有点吓人。
邵南将一个差点在床上死过去的女人送出房间,迎面便撞上了那张修罗般冷峻俊美的脸,一怔,笑了,“最近忙着养伤,好不容易能够勉强接客,朝小姐没再召我,我也暂时没时间找她,怎么,月廊还不肯放过我?”
欧别洛以看死人的目光轻蔑地往他上下一扫,只见夜琅会的红牌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双腿修长无暇,仿若玉雕,胸膛厚实,腰部精瘦,腹肌隐约起伏,似乎每一处肌肉都充满了无穷的力量,难怪刚才那个女人会东歪西倒地离开。
一想到这样的身体压在那浪荡女人的身上,欧别洛心中就窝起了一团火,冷冷地盯着他,“朝慕楚,有没有来过夜琅会?”
邵南隐约感到这句话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在哪里,只当这个男人太过于在乎朝慕楚,容不下半分对他不忠,回敬一个邪冷的笑,“朝小姐说过,召过的男人不会再召第二次,所以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常客,至于是否来过,我就不得而知了,月廊可以挨个询问其他牛郎,也许恰好问到她召的那一位也不一定。”
欧别洛银牙一咬,克制住一脚将对方某一处踢碎的冲动,以不容悖逆的语气,抛下一句话,“若是她打电话给你,告诉我!”说罢利落优雅地转身,向对面房间走去。
小样,别以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服务离堇的那笔帐,他一直牢牢记在心中,迟早有一天是要索还的,而这“还”,最严重的后果是——消失在地球上。
爽够了,是要还的。
况且碰的还是他的马子。
邵南心头一凛,笑容微僵,虽然这样的命令不容许他说一个“不”,但,凭什么要告诉他?慕楚早就跟他断绝了关系,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是她的自由,他曾经伤害了她,负了她,又为什么要来干涉她?
不过,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好吃。
念头一转,在对方的手扶上门把锁的同时,温柔一笑,抛出一句话却不啻于惊天重累,“听说月廊从来不接客,不知我能否有幸承一次雨露,如果月廊答应跟我一夜欢情,朝小姐打电话来,我就将手机递到你手中。”
第38章 冷拒潜规则()
火苗嗞呲在欧别洛心中乱窜,这个不要脸的,男女通吃的男人,自从第一次见面,看他的眼神就含了某一种意味,他上了他的女人,还想上他不成?
手一动,将对方的喉咙卡住,声音带着一股冷冷的肃杀之气,“你,再说一遍。”
邵南唇一挑,垂眼看着他的手,似乎闪过一抹“劲道很足,我很欢喜。”的光芒。
“再用力一点,你就上西天了,听着,不老实的下场是玩完。”
欧别洛瞳孔越收越紧,手加大了力度,恨不得立即把他脖颈掐断。
但,貌似这夜琅会中,离堇最有可能联系的人除了老板娘之外,就是他,暂时留着一条命,兴许有用处。
邵南头往后仰,由于呼吸困难,脸被憋得通红,却不屈不挠地看着他,无畏无惧,“箫月廊,你这样的样貌与身材,让我品尝一次如何?至少在这两方面我不算输给你,你也不吃亏。”
欧别洛眉头狠狠一蹙,正要让他再躺半个月,走道中间忽然传来一个惊讶的呼声,“哎呀,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秦司蔻好不容易安抚下那些义愤填膺的女人,准备与玉面修罗好好周旋一下,却不料一上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这可怎么得了?头牌不接客,红牌差点见了阎罗王,不知会为夜琅会带来多大的损失。
欧别洛手一动,一阵劲风带过,邵南的身体直直向房中飞去,重重地摔在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秦司蔻再是一声大叫,急跑过来,探头看到邵南没事,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按捺住怒气,看向欧别洛,“月廊,在这寻欢作乐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打人多晦气,多扫兴,这是……”
欧别洛带着一丝嘲讽冷道,“秦娘也知道,我关键处不适,一些事实在不方便,邵南却为了一度解春愁,纠缠着我不放,要与我一度春宵,这不是折煞我么?”
邵南在房中揉着几乎骨折的膝盖,恨得牙痒痒,什么叫做“纠缠不放”?这人……原来是个无赖,随口诬陷的功夫也做得一本正经,虽然摔在床上,可领教了不小的力气,也够他好好躺一阵子了。
秦司蔻一脸尴尬,向房中看去,蔼嗔道,“你也是的,月廊身体抱恙,怎么急也得等到一年以后吧?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出了问题,人家本来就不好受,你却三番两次地提,导致人家难堪,这一次算是个惩戒,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欧别洛嘴角一抽,果然,发现了他的身份,这婆娘开始含沙射影,口下无情了,霸气而优雅地转身,往房中走去,淡淡地扔下一句,“不劳秦娘担心,或许也用不了一年。”
一年之内,他有把握拿到玉鹄志图。
秦司蔻笑得更加舒展,扭着腰肢跟了上去,“确实用不了一年,秦娘可是一天天掐着时间过的,还有十个月零二十八天,到时月廊可不能藏着掖着,有什么本领通通施展出来。”
邵南温润如玉的话语从房中传出来,带着挑逗与戏谑,“月廊与秦娘都清楚,可以不用那一处的。”
箫月廊这样的男人,做他身下受,他一定想方设法折磨他一个透,挫挫他的锐气。
“贫嘴。”
秦司蔻作势骂了一句,笑着随那个颀长精瘦的身影进入30号房,“月廊啊!邵南就对你这种类型的感兴趣,玩笑开得有点过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欧别洛抿着唇,在沙发上坐下,眸中闪过一抹嫌恶,“这几日家中出了一点事,没有到夜琅会摆设,秦娘不会怪吧?”
秦司蔻将饮水机的加热开关打开,也坐下来,眄一眼过去,“你只是挂一个牌,并没有开始接客,暂时不受任何约束,况且跟秦娘客气什么?不过……”
话在这儿顿住,意犹未尽,一双眼媚波流转,却没有丝毫温度,丰满的身体隐有向那边靠过去的趋势。
欧别洛神色不起波澜,淡淡道,“秦娘但说无妨。”
秦司蔻挑眉,“是我记性不好,竟忘记跟你提了,到夜琅会挂牌的牛郎,须得遵守一个规矩,那就是——先跟老板娘表示诚意,月廊明白我的意思吗?”
欧别洛勾唇,玩味一笑,“这就是所谓的潜规则么?”
“对。”秦司蔻干脆地接,语气体谅又风骚,“秦娘也知道,你关键处不适,可是,男人嘛,刺激一下说不定就起作用了。”
欧别洛顿生一种吃了死苍蝇的感觉,这女人为了索取他身上的邈云泽,这么卑鄙无耻的“规矩”也提了出来,三年前,他将那些符合条件女生带到祭荆家族,干脆利落地从脑勺直接抽走气泽,再消去记忆放回,可从来没有干过什么龌龊事。
不过,既然秦司蔻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强取当然行不通,利用床笫之欢是最好的办法。
眼底一寒,摇头笑道,“秦娘啊!你是第一个向我提规矩的人。”
秦司蔻巧笑嫣然,再挪过去一些,葱白的手抬起,将镂空的黑色披肩缓缓拉下,“无规矩不成方圆,每个行业都有一套心照不宣,或者一点即明的规矩,只有每个人都遵守了,整体与个体才能更好地繁荣发展,这一点,相信月廊比我要明白。”
披肩下滑,白皙丰润的肌肤逐渐显露出来,淡淡的香水味越来越近,这女人两千一百岁了,大约相当于地球女人的三十五岁,却保养得一点也不赖,不但容貌妩媚艳丽,身体也犹如十八岁初熟的少女一样弹性有活力,为了吸取男性邈云泽,在古代开过无数男妓馆子,老本生意一直做到现在,依旧大红大火。
欧别洛唇角一抿,在那副香体快要倚到身上的瞬间,霍然起来,冷冷地睥眤着沙发上来不及收势的女人,“既然秦娘不体谅,把我的牌子撤去好了。”
秦司蔻扑了个空,神色闪过一丝尴尬的愤怒,复而莞尔,从容地将披肩拉上来,“嗳,体谅,当然体谅,秦娘只是担心你关键处一直好不了,想帮你一下,瞧你这,说的什么胡话,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逼迫你了。”
第39章 毒舌少主()
“秦娘真是个好妈妈,难怪生意这么好。”欧别洛淡淡地讽,锁眉松动了一些,泡开两杯茶,将一杯放到秦司蔻面前,“我虽然到这儿挂牌,但并不代表我会听命于任何人,只要秦娘记住这句话,我们的合作将会很愉快。”
秦司蔻笑容一僵,“月廊这样的气势,谁敢命令啊?刚才只不过提一下规则,你身体不适,当然要作为例外了,只是么,希望尽快在有生之年好起来,要是断子绝孙,可不好对家族交代呢!”
好刻毒的诅咒……这女人可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欧别洛轻轻啜了一口茶水,掀起眼皮时已掩住了一闪即逝的杀光,“不知秦娘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开的玩笑,往往会在自己头上实现,所以呀,话可不能乱讲,不然……”
秦司蔻恨得直磨牙,欧家大少主不但身法好,嘴上的功夫也是一流,这样看似不计较的男人,非要在口头上占便宜才肯满足,典型的腹黑无赖,还装得正儿八经,切!
还没有想好如何回击,欧别洛似乎记起了什么,拧眉道,“上次接的那位朝小姐,服务费还没有给我,而我记不清她的电话与住址,不知秦娘可否帮我问问,问到了,我一分不要。”
秦司蔻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是了,上次月廊去服侍朝小姐,服务费还没有缴上来,瞧我这记性,咦,怪了,朝小姐一共接了十七个牛郎,付费一向很大方利落,怎么上次不讲信用了?哎哟,月廊刚回来,恐怕不知道吧?怀裕文化集团崩溃了,朝小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笔账也不知道能否要到。”
欧别洛神色一黯,瞳孔一下子缩到了最紧,死死地盯着杯盏中舒展的茶叶,宛若将要索命的修罗,沉声道,“这是在我非接客期间接的客,我不想多管,秦娘要是关心服务费,自己想办法索要就是,不过,倘若要到了,希望将情况跟我说一下。”
秦司蔻察言观色,心中疑窦丛生,一开始就料得没错,欧大少对那女人的态度非同一般,似乎一提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