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勾源的气势敛得一干二净,神色恭敬,带着歉意地迎上去,“少主好不容易来一趟,走到门口了属下才知道,实在是愧疚。”
欧别洛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疏漠无芥,一言不发地向别墅中走去,勾源暗自松了一口气,跟在一旁,道,“沪影市的各大行业,尽在掌控之中,且在长足有效地发展,一会属下就将数据变化情况让少主过目。”
“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这个。”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那少主是……”勾源不解地探问。
下人小心翼翼地将上等的君山银针奉到矮几上,垂着头,不敢一睹风采,杯中,明亮的杏黄色在茶汤中飞快晕开,根根茶尖直立向上,几番飞舞之后,团聚在一起,簇立于杯底,竟仿佛从水中而生,生气蓬勃,堪称绝景。
欧别洛微倾下身体,执起杯盖浮了浮茶水,抿了一口,睫毛在幽潭中投下一抹疏影,“勾家数百年来一直对祭荆家族忠心耿耿,家父感怀在心,曾送了三件宝贝给勾家,我来借其中一件。”
“借”这个字从大少主口中说出,勾源没来由一悚,“脸素感应分析器,卫枪,聚宝盆都是可遇不可求之物,老爷将这三件宝贝送给勾家,勾家受宠若惊,自觉配不上拥有,从来没有生过占据之心,一直替祭荆家族好生照管着,少主有需要,尽管拿去就是。”
欧别洛嘴角泛起一丝玩味,“借就是借,你想到哪儿去了?”
勾源朗声笑了起来,“少主真是幽默。”眉一敛,“不知少主借……需要的是……”
“脸素感应分析器。”男人手指骨往沙发上一叩,气氛顿时凝重了两分,脑海中浮现那一张清丽倔强的面颜,心头一揪,白离堇呵白离堇!
他爱她,纵使她不干净了又如何?
勾源让属下去取,察颜观色,多少猜出了一些,“如果是要找人,单有脸素分析器还不够,朝小姐的头发,或者血液,或者肤屑,少主可有带来?”
欧别洛神色一怅,将一根打成活结的秀发放在脸素分析器上,开关打开,锁定范围,年龄,性别,一张张符合条件的年轻女人面孔从屏幕上飞快滑过,各有各的表情,却是一个个他不感兴趣的陌生人,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毫无所获,任是耐力再好,脑门也有些发晕,欧别洛却依然盯着屏幕,沉定的眸子中,是深浓的希冀。
勾源在一旁提醒,“如果是朝小姐出现,提示音会响起,少主不必这样劳神。”
“不。”男人轻渺却坚定地吐出一个字,“仪器也有失误的时候。”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随意地翘着腿,右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支住侧脸,左手手指在膝上轻轻叩击,目光始终停留在屏幕上,一动不动,薄唇紧抿,鼻梁依挺,犹如一只优雅闲适又精力集中的猎豹,在偌大的草原中搜索着进攻的目标。
第44章 不详预感,罗刹要来?()
勾源叹了一口气,招呼两个小弟上来,为少主揉肩捶背。
窗外,天已经黑透。
再是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
勾家精心准备的晚膳已经变凉,只好端下去又做新的,三次之后,已是晚上十点钟,欧别洛神色泛起一丝疲倦,却依旧执着地守在屏幕旁,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飞快出现,又平静地消失,他仿佛在茫茫人海中过了一遭,苦苦寻觅,就是不见那一个熟悉的女子。
岁月中没有你的日子,时间只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一段虚无,我这一生走得断断续续,你离开时总会狠狠地摔倒,人潮涌来涌去,你的身影从来只在我看不见的位置。?
如果这一条途径都找不到她,那么,他这一辈子恐怕要与她彻底无缘了。
白离堇!
男人膝上的手指猛地一扣,握成拳状,又倏而松开,千万,不要,让我,找到你。
勾源实在不忍心,“是属下无能,之前拿到少主传来的照片,搜遍了全城都没有朝小姐的踪影,目前各个关口已经相互渗透,根据各方的结果,暂且找不到朝小姐存在任何地方的蛛丝马迹,或许已经……”
“住口。”
欧别洛冷冷打断,“谁也不可以将晦气的话放到她头上。”
勾源恭敬地应了一个“是”字,心中却在寻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让少主惊动了整个祭荆家族,从少主的态度来看,朝慕楚与他之间的关系定然非同寻常,仇人?恋人?抑或是对回归影空域大有帮助的人?
晚上十一点整,一声“滴”打破了寂静。
一直不断闪动的屏幕终于安宁下来,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停在屏幕上,依旧是那一头亮绸乌发,流瀑般披着,五官精致清丽,只是与原先完全不同,数据的移标在动,进行深一步的分析,很快,女子的五官发生了变化,下巴上一颗美人痣显露出来,眨眼间,已恢复成真实的面貌。
欧别洛僵住,胸口一阵悲恸苦涩。
此刻的她,带着忧郁,眸子有些空洞,正透过屏幕与他对视,在逃离的这段时间,不知是否经历了许多挫折。
“下去。”
男人对身边吩咐。
“是。”勾源摒退下人,自己也出了门去,没有丝毫介怀大少爷喧宾夺主,只要服从祭荆家族,少主就是主。
欧别洛颤着手,覆在屏幕上女子的脸上,缓缓移动,克制着怒与痛,从牙缝间吐出,“我找你,找得好苦,你怎么忍心……”
虽然她堕落,纸醉金迷,风花雪月,但他从来相信,她还是大四时候的她,娴静,自爱,骨头硬,有些狡黠,对爱一心一意。
就连为了逃离不择手段这一点,也一直保留着。
良久,男人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带着嘴角一丝胜利的隐笑进行定位,一怔,沪影市紫荆小区二十单元202号,好哇,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她躲到了这儿,是命运的有意安排么?
她终究是属于他的。
他也有的是手段。
男人唇一勾,颇有些猫捉住老鼠的意味,白离堇,你插翅难飞!
而自以为逃脱了魔掌的离堇并不知道,某个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正朝她靠近,来势汹汹,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挡。
“约会”回来后,房中的气氛有些诡异。
离堇无精打采地蜷缩在沙发上,懒懒地注视着虚空,一言不发,楼峥在一旁翻着手机网页,以他那磁性温厚的声音,带着戏谑朗朗念:
“一个女孩跟男友约会,虽然天气很冷,但她故意不穿外套,想要给男友一次表现的机会。女孩说:今天好冷哦!我忘了穿外套了。男友拉紧衣服说:还好,还好,幸亏我记得穿,否则就跟你一样,冷死了。嗯,这个可以,好笑么?”
离堇翻一个身,朝向沙发内侧,不鸟他。
楼峥温柔地将她扳过来,继续念,“前任结婚,给我发了张请柬,我犹豫再三还是去了,婚礼现场,一位帅哥从始至终都陪在我身边,结束时我羞涩地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他腼腆一笑:我是婚礼的保安,新郎让我全场盯着你,怕你闹事!”
他一口气念完,修长的手指刨了刨她的脸,“还不笑,要怎么样我的堇儿才笑呢?”
离堇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离远点,我就笑了。”
典型的闷骚男一个!
楼峥含笑着起身,坐到沙发的另一头,玩味地看向她,“现在你可以笑了。”
由于身体侧压,离堇的连衣裙衣领有些微的敞开,两峰相挤,露出一点深沟来,楼峥身体一热,喉咙发干,担心兽/欲再发,尴尬地移开目光。
而这一个举动被离堇敏锐地捕捉到,她预感不妙地低头,懒懒地将衣服拉上来。
楼峥无语,好歹他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扯长大,不让碰也就算了,这么一点小福利也要吝啬,“堇儿,你不笑,峥爸就来挠胳肢窝了。”
然后,趁机占便宜么?
离堇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从沙发上下来,慢吞吞地向卧室挪去,背影婀娜苗条,有些散乱的乌发在滑感上佳的衣裙上扫动,修直白皙的小腿分外撩人眼,整个人看上去颓靡不振,清丽的倩影外仿佛罩上了一层隐约的灰色。
楼峥敛起笑容,一叹,手指插进发间,揪住,眉目沉黯下来,眸中充满了不忍和怜痛。
十二点过后,二十单元202室一片漆黑。
离堇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今夜会发生一点什么,但会发生什么呢?就连全国dna数据库的资料都被她花钱篡改了,那个人纵使有天大的本事,这一辈子也休想找到他,可,第六感偏偏与那个玉面修罗有关。
她打开灯,下了床,睁着迷糊的双眼走到客厅,将门和窗户都检查了遍,没错,窗户紧闭,门也是反锁着的,又检查了厨房,书房,以及她和楼峥外的另一个卧室,整个202号套房被封得密不透风,那个人就算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进来。
第45章 电击棒?不顶事!()
但,一想到上次他卸下整块玻璃,闯入房中的罗刹模样,她不由得凛然一抖,赶紧翻来电击棒,放在身边,方才心安了一些,闭上双眼,怀着一颗战兢忐忑的心,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
一阵微凉的风吹了进来,窗帘猛地飘荡了一下,落下,缓缓地拂动,离堇一惊,握紧了电击棒,坐立起身,死死地盯着窗口,抖着声音,“谁?”
窗帘一动一动,仿佛波浪在推涌,她的瞳孔一下子睁得很大,月光毫无阻拦地倾斜进入卧室,没有丝毫朦胧之感,身体有些凉飕飕的,再加上这风……
窗户,又被卸下了。
不,这不可能!
离堇身体发软,额头冒汗,脸色比月光还要苍白,抖着手,去按开关按钮。
手背一凉,一只手按在了上面,重心一压,“咔嗒”一声轻响,开关打开,灯,却没有亮。
肃凉的气息散发在房间,陌生人的呼吸很低很浅,似乎在极力控制,这其中夹杂着她最熟悉的味道。
离堇僵木木地转身,猛地抽了一口气,差点魂飞魄散。
男人修长的身体倾着,隔空将她严严实实地遮住,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实际上扣紧了她的手指,月光中,他修眉微敛,嘴唇紧抿,眸中有冷冽的光芒在静耀,唇角却勾起一抹邪魅霸气的笑。
“久违了,朝小姐!”
声音低沉,磁性,此刻夹杂了阴森意味,又带了一丝缥缈,让她不寒而栗。
定定地看着他,想叫,却叫不出来,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电击棒,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床边的男人狠狠打去。
然而,男人另一只手飞快出动,准确地握住她的手腕,一扣,电击棒掉落在床上,欧大少手一紧,“击晕了我,然后逃么?还是——将我碎尸万段?”
他长腿向前一伸,压在她的两条小腿上,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全身。
离堇不断扭动上身,哆嗦着牙关,“你,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因为你注定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你还背叛,是你的你还那么伤害?
离堇一怔之后,恐惧逐渐转为滔天怒火,“峥爸,峥爸救我……”
“唔,你太小瞧我的办事能力了,不先将楼峥弄晕了,多影响。”
男人毫不留情地扼杀了她的希望。
离堇身子还有些许的战栗,愤愤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利落地放倒她,将她两手交叠于头顶,按住,另一只手在她脸上缓移,“白离堇,这段时间,你又浪了多少个男人?”
离堇紧抿嘴唇,盯着他,一言不发,带着挑衅,带着疏离,他怎么认为,已经无所谓了。
欧别洛冷冷一笑,手往下移,经过锁骨,将她的睡衣逐渐剥开,“上次我给的服务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念?”
他又要……
离堇大惊,怒火乱窜,“欧别洛,你再敢碰我试试?……”
绝望在心头蔓延,她竭尽了全力,终究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今后的日子,岂不是要每天生活在苦痛的折磨之中?
然而,这样的话,对男人的刺激作用无疑是最大的。
十秒钟后,一堆衣物被他随手扔到床尾。
男人赤着精瘦的身躯,覆压下来。
舌头撬开齿贝,缠裹住她的舌头,舌动,身躯动,似暴风毫不留情地摧残,似骤雨毫不犹豫地落下。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给她任何机会。
这是惩罚,而不是由缱绻到热烈的房事。
离堇本来就无欲,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和排斥,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疼得无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