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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别洛眼中泛起星点笑意,又转瞬被漆黑的沉定湮灭,大而温暖的手牵住她的手,修长的身躯轻掠而起,连带她也一道腾到当空,向别墅大厅挪移而去,瞬间的失重让离堇心脏漏跳了一拍,然而,又很快被无以伦比,无法言说的愉悦取代。
从玄关到沙发只有很短暂的距离,在他的带领下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引导着她旋转,腾挪,偏移,折身,甚至后退又前进,手从她的手转移到腰,操纵她旋飞如蝶,她的长发倏而扫过他的胸膛,倏而亲吻他俊美无瑕的面颊,在迂回百折的一曲伴舞中,她凝视着他闪烁着星芒的幽潭,幸福感弥漫了整副身心,没想到,他给予的爱情,这么美。
无声无息,没有任何音乐的伴奏,只有胶着似漆的目光交融,只有若即若离,却又亲密无比的身体接触,这一次的舞动却比任何情境下的都要动人,都要令人忘怀,一刻钟后,一个绚丽无比的回旋,他修长的身躯在沙发后落下,如一座倾立的玉山,而她亦随跌入他的怀间。
双颊微红,喘息微急,秀发也沾上了香汗的湿气,她攀着他的怀,痴迷地望着他的脸,对着那撩人的薄唇,动情地吻了上去,手则经过他的胸膛,他的腹部,向下抚去。
她第一次这么主动,而且是在经过一番炽情缱绻的情况下,欧别洛怎么可能不动欲,他下意识地搂进她,很想深入到她的身体里去,不断占据她,只是……可惜了这次好机会,他发誓,等下一定要好好补偿她,顺便将他本该得到的捞回来。
(作者欠抽槿:汗,说反了吧?)
(欧:〈揪领,咬牙切齿〉要不是你设计什么机关,我的堇儿会欲求不满么?我会留下遗憾么?)
(作者欠抽槿:嘶,欧少你轻一点,连肉一起揪堇会吃醋的,做男人要厚道。)
(欧:我已联系后台负责稿费发放的工作人员……)
(作者欠抽槿:偶错了,偶错了,等下就让您在良田肆意驰骋,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离堇有些讶然,十分受伤地看着她的男人将她轻轻地推开,全身的热情似乎在一瞬间僵冻,她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一辈子也不要碰了。”
很委屈,非常委屈,她从来没有这么动情过,却被泼了一瓢冷水。
欧别洛眸中闪过一抹怜惜,修指托起女人的下巴,语气温柔几乎到颓靡,“你确定,要在杀光满屋的情况下,跟我做?”
杀光满屋?离堇一惊,环顾四周,一颗心略略忐忑,声音有些发虚,“在哪儿?”
刚才他以那样的途径进来,难道是跟所谓的“杀光”有关?
欧别洛迈开长腿,走到沙发旁,手往其中一片与周围无异的棕色沙发皮上按下。
第85章 不是我,是手(╯3╰)()
光芒一闪,离堇本能地闭上眼,仿佛潜伏的死亡终于大白于人前,随时可能夺去性命,一种恐惧从脚尖爬到头顶,让她浑身发麻,身体一紧,一双手将她拥入怀中,贴着温热厚实的胸膛,她缓缓睁开眼。
紫光从棕色沙发皮上散发出来,在大厅中交错纵横,形成一张纷乱繁复的乱网,条条光线修直而凌厉,并且在不断地扫移游动,网状不断变幻,仿佛能切割掉世上最坚硬的东西,幸而在末端相互析折抵消,才没有将整栋别墅割作无数截。
欧别洛淡淡一笑,将一个杯子向中心抛了过去,光线错移,在杯身上切过,落到地上已经是无数块碎片。
离堇已经适应过来,听见碎响身体仍抖了一下,她仰头看他,他正一脸平静地注视她,唇角玩味,“跟我在一起,再惊险,再恐怖,也可以变得完美,你,喜欢么?”
喜欢么?那种于乱阵之中,取敌方性命若探囊取物的气概,那种于危难的环境中,临危不惧,泰然自若似王者,运筹帷幄如诸葛的姿态,那种在惊险之中,优雅,高华,雍容,冷峻的绝美风姿,那种无论如何艰难,也护得心爱女人周全的风华。
这样的男人,她有什么理由不忠爱他一辈子?而得到他的爱,又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于是,她低声说了四个字,“喜欢,很好。”
“很好”这对男人平常却至高的赞赏,让欧别洛心神一漾,紧紧地抱了她一下又松开,走到窗户旁,将一个藏在窗帘褶缝间的,指甲大小的监视器取下来,举起,微微一笑,修指对着小巧的镜头弹了弹,“秦娘,观赏够了么?不过,要取我性命,恐怕要费点真功夫,这些下三烂的手段,可是太小瞧欧某了噢!”
手指往下一动,“我要跟我女朋友到床上舒服一会,就先不奉陪了,拜!”
笑意转冷,将监视器关上,“我会记住的,秦娘。”
离堇小心翼翼地在散发出杀光的那一片沙发上寻找开关,她刚才还疑惑,平常无奇的沙发,为何会发出致命的杀光,从边缘精细,几乎了无痕迹,但也隐约可以辨识出来的缝痕来看,有人割开沙发,在里面做了手脚。
好狠毒的心,好残忍的手段!
“不怕一不小心手指没了。”耳边传来一个关切的声音,却含着阴森森的意味,离堇心一慌,手指不经意地向一道切光移去,视线甫一接触到危险,她大惊失色,却已经来不及,0。1毫米的距离,远比大脑反应的时间要短暂,完了!……她痛苦地闭上眼。
有什么一吸,将她的手指飞快从危险边缘拯救过来,欧别洛顺手关掉仪器,好笑地将她打横抱抱起,“这就是不相信我了,有我在,你还作出一副等死的样子,如此不信任,是不是故意要领罚?”
离堇惊魂甫定,将差点被切掉的手指横在眼前,带着失而复得的感觉,看了一遍又一遍,但,一听到他的话,一种不详的预感打心底升腾而起,她经受了一番惊吓,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在唯美的舞蹈之后,想要索求的渴望,挣扎着要从他的怀中下来,却被他禁锢得更紧,耳边热乎乎的,男人一如既往地吐气如兰,“刚才不是很想么,还握住了我的……”
离堇脸一下子就烫了,却犟着脾气,“不是我,是手。”
“噢?”显然对这样的回答无比玩味,欧别洛将她的v领衣服拉下一些,一个吻落在沟上,“那么,等一下,也不是我,是身体。”
无耻,无赖,下流,猥琐……
这些词不断从离堇口中蹦出来,然而,听在男人的耳里,却成了一种明显带有暗示性的指引,“好,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不实践,也太对不起你。”
像对待洋葱那般,边走边剥,最后,一团白花花被扔到大床上,欧别洛将平角裤褪下,狠狠地压了下去。
比起昨晚那一次的开端,这次可以说是浪涛汹涌。
手唇并用,疯狂辗转,一个个红淤的吻痕在玉脂般的身体各处出现,她的推拒和痛苦的惨叫,以及微微的痉挛,反复助长了他的兴致,喘气如浪,汗水飞溅,两人你情我愿的交合(除了以前的qj)第一次这么激烈。
离堇大脑被他冲得一片混乱昏沉,却又分外享受那极致的,几乎达到体能极限的快/感,她从来没有这么淋漓尽致,毫无节制和保留地叫过床,而浪到卧室产生回音的呻/吟,又激发了男人无穷的斗志。
欧别洛一抹额头上的汗珠,腹黑地暗乐,原来,她喜欢我再猛一点,更猛一点……
被子翻落下去,床单被抓出一条条皱痕,他将他紧紧地,严丝合缝地与自己禁锢在一起,仿佛她是锁,他是钥匙,只能由他开启又阖上,齿轮咬合,无一余处地相符。
很好,这女人被他上了那么多次,依然那么紧致,那么粉嫩撩人,让他怎么要也要不够,怎么驰骋也不满足,她是他的,身心完全由他操控,而他的分身和爱,正是彻底进入她的最好的工具。
受到感染,在房事中对声音一向克制隐忍的男人,喉咙间也不由得逸出阵阵沙沉的喘吟,一室颓/糜迷/乱,风光旖旎,只有“欲”的气息以“爱”为根本,源源不断地弥漫开去。
窗户紧闭,窗帘也完全阖上,遮挡住了西下的阳光散发出来的余晖,离堇纷乱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愿永远这样下去,哪怕缠绵至死,也好过他不时要应对危难的人生。
“可恶!卑鄙!”
秦司蔻纤指攥成拳,在宽大的沙发扶手上重重一砸,逃过这一劫也就罢了,竟然还在镜头前取笑她的手段,还在说出要跟朝慕楚上床,先不奉陪这般无耻下流的话后闪人,显然是不将她这个魅幻家族的主母当一回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第86章 终于将你破处的女人()
作为祭荆家族在南琨市的分楼,枚园由居于全国第五的第二家族大公子管理,本来南琨不过是个中等省份,十年前才兴盛起来,但由于扼省级公路枢纽位置,发展的潜力甚至比帝都要大许多,欧家自然不会放弃这块肥肉,魅幻家族的主母则早就算到公路所经之处会眷顾这个地方,二十年前就已在这扎根,然而,魅幻家族真正的后方却是在第二大城市文津市。
兜兜转转,两大家族的交锋还是在南琨市。
秦司蔻原以为,欧别洛可以抓住子弹,可以在枪林弹雨的围剿中毫发无损地活下来,可以辨识出是否有人下毒,直接交手肯定也是无法将他收伏的,用光杀切割或许有用,结果,她还是错了。
正恨不得将那欧别洛碎尸万段,楚夜将一杯清茶放到茶几上,嗓音清凉,“红牌被带走三天了,杳无音讯,你应该首先解决这件事情。”
邵南被枚园的人劫持不还,夜琅会每天至少损失三十万元,最多可以损失到上千万元,况且作为红牌,邵南起得更多的是招牌作用,再说头牌背信弃义卸牌,以后的头牌还是他,地位至关重要,不可忽视。
秦司蔻扶了扶额头,有些焦躁地一叹,“人在枚园深处,想要救出来,力敌是不行的,目前的办法是尽可能与欧别洛交涉,而交涉的前提是,手中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楚夜沉吟,“想要的东西……事发当晚,朝慕楚落到第四家族小少爷银幻手中,如今又在欧少那,不知道秦娘还有什么筹码。”
秦司蔻勾起一抹冷笑,“只要去做,就会有。”
第二纤凌一身优雅高贵的白西装,修身躺在沙发上,微阖着一双最撩拨女大学生心脏的桃花眼,手指间玩转着一个圆润剔透的翡翠球,齐汐泰伏在他的膝上,一张脸俊美又乖巧,语气却含了一丝嗔,“爷,你好久没理我了。”
第二纤凌掀起眼皮,慵懒地垂视挚爱,手在他的头发上抚了抚,“等我想好如何让欧少放过纤泽,再跟你好好温存。”
齐汐泰蹙了蹙眉头,“恐怕难办,谁叫他跟欧少抢女人。”
“是啊!”第二纤凌一叹,“是我对不起他,无论如何,我也要保下他。”
齐汐泰抬起头,一双眸子小鹿般清澈,“夜,第一次见你感伤。”
第二纤凌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将往事娓娓道来,“母亲死后三年,父亲续弦,生下仙泽,父亲宠爱至极,对我日益冷淡,一心向着母亲的晓娘抱着我渡过一个又一个冷清的夜晚,终于有一天,她握住我的手,说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威胁到我的地位,从此,晓娘与纤泽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万万没料到,她竟将他卖到了夜琅会。”
齐汐泰平静地听完,却毫不留情地点破,“爷,你可真会做样子,以你的性格,该高兴才是。”
第二纤凌轻声朗笑出来,“真是知我者泰啊!”语气一转,有些沉黯,“这么多年来,我坐稳了第二家族的位置,想来也是庆幸,但纤泽毕竟是我的弟弟,我打心底还是念着他的。”
女人总是心思极细的动物,满足饱暖之外所思的yinyu后,离堇忽然想起一件事,推了推沉沉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邵南是不是被你带走了?”
欧别洛正处于酣战后的美好回味中,一听那个扫兴的名字,脸立刻沉了下来,“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起他?你不觉得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吗?”
离堇抖了抖,“也不是,你……放过他好了,总归我跟他也没有什么。”
他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咬了咬,“可是,他对你有什么,这个人,我已经不想留了。”
离堇一惊,“你要对他下毒手?”
欧别洛的手往丰腴处一拧,疼得她躬了躬腰,“你,心疼了?”
离堇忽然来了气,膝盖往男人的致命处一踢,“在你的思想里,难道要心疼一个人才在乎他的生死吗?地球上有一个词,叫做人道,法律之外,任何人也没有资格剥夺他人的性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