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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堇,我不会让你忘记我们曾经的地方。
哪怕,我不要你了。
从医院出来后,离堇整日闲在家中,在楼铮的尽情呵护下,身体恢复得很快。
华慈各个部门负责人已经确定下来,且最近又没有重要事宜商讨,缺了她和楼铮也不太要紧。
收买的小****势力继续盯紧恭妙妙,只是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暂时拖着。
然而,离堇自信她迟早会在她手上生不如死,也并不着急。
据禀报,三天前的晚上,恭妙妙进了夜琅会见秦司蔻。
离堇轻而易举地猜出,一,她寂寞难忍,找牛郎服务去了;二,她急需力量强大的靠山,恭家虽然财多势大,但终究不过是能力有限的普通人,她渴求依附的,是能与祭荆匹敌的异能家族。
恭妙妙有着豪门千金与生俱来的高傲,不会屑于被其它女人用过多次的貌美牛郎,只会是第二种可能。
离堇不由得疑惑,那一朵白莲花打的什么如意算盘,难道,为了对付她,专门放下架子,去找秦司蔻么?
太牵强!
恭妙妙心思很细,除此之外,恐怕还有更深的缘由。
离堇弯在楼铮的怀中,分析又推敲,楼铮在她耳边半清醒半朦胧地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听清,百无聊赖中,逐渐睡过去了。
楼铮身躯紧挨着她,手和吻不安分地游走,眸子漆黑,痴迷,隐忍。
克制着,并怀着一个美好的期待——再过半年,就能品尝了。
离堇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再一次被那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劫走。
第172章 接个吻都辣么血腥()
床似乎比以前更柔软了一些,被子盖着也更舒服了一些,离堇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皮却无力睁开,干脆任其闭着,脸在被子上享受地磳磳,直磳入一个清凉的怀中,她的心莫名一悲,伸手臂抱住身边的男人,“铮,你为什么这么冷,你一直是温暖的啊!”
铮!
仿佛是被这个字刺激到,三天三夜未睡,终于在这一夜入眠的男人,霍然睁开眸子,隐约布着血丝的瞳孔,漆黑得像一个无底洞,死死地顶着试图温暖他的女人,忽然间有一种冲动——一脚将她踹出别墅。
然而,随着她玉白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环绕,所经之处,冰冷的身躯由内而外地泛起暖意,他僵凝的心一漾,这是多久不曾有过的温暖了?她过去曾那么依恋地偎在他怀中,眷依缱绻,任他恣意抚摸,噬吻,一次次进入,索取温柔和滚烫的享受。
可如今……
女人的手经过厚实的胸膛,抚向结实柔韧的肩头,掌心下触感微凉,她下意识地加重了力,缓缓熨过,手指曲抓复张,“铮,怎么不好好地盖被子了,如果你病了,还会有谁来关心我。”
脸继续在怀间磳磳,吹弹可破的肌肤,清媚的面颜,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由胸膛到全身漾起一阵阵难耐的酥※痒,欧别洛下腹处慢慢收紧,眸子漆黑复杂地垂视着怀中的女人,她每日清晨,都是这样对楼铮的么?
离堇下巴将男人齐整的衬衣磳开,然而,更冰冷的触感随即让脸颊一凉,她隐皱起眉头,唇凑了上去,吻落在男人的胸膛上,慢慢地向两边移动。
****,温热,柔软……
欧别洛身躯有些绷紧,那一处更是硬到了无可复加的程度,冰凉的手伸向女人半敞的心口,逐渐温热了起来,他沉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泛起一丝嘲讽,一丝凄痛,白离堇,你不是将我当作楼铮么?既然如此,我来履行他的职责,可好?
手指合拢,轻轻揉捏,逐渐加重力道……
仿佛要将她弄碎。
离堇闭着眼,眉睫颤动,头微微仰起,身体却因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感向下梭移,红唇张开,含住男人那一颗圆润饱满的****,或轻或重地吮吸噬咬,口中不时发出满足的轻嘤,“铮,铮,抱紧我,吻我……”
欧别洛瞳孔一缩,猛地环紧她的后背,心口处的手则狠狠一拧。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离堇倏而睁开眼,正对上那双黑流席涌的眸子,大惊失色,用尽全身力气,欲将挨着自己的男人推开。
欧别洛身躯岿然不动,飞快抬手,钳住她的手腕,“刚才是谁不顾有孕在身,意乱情迷地想要的?醒来就变成贞节烈女了?”
离堇气得浑身颤抖,一看他和她袒胸紧挨,更是怒不可遏,又羞又恼又恨,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间蹦出来,“欧别洛,你将我掳来,又要干什么?”
“干什么?”
欧别洛禁锢在她后背上的手一紧,将她和他更牢地锁在一起,修眉微蹙,语气轻渺而冰冷,“我的好堇儿,你说我现在能对你做什么,杀了你?我不忍心。日夜折磨你?你怀了楼铮的野种。打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你说我还能对你这个浪荡货做什么?”
离堇死死地瞪着他,紧咬下唇,直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活剐了。
下身被硌得疼痛,她烦躁地挣扎了几下,这反而刺激到了他,阳龙濒临膨炸的境地,眸子一乱,宛若黑云压境中一片稀薄的烟云,恐怖慑人的色彩带着朦胧的混沌,预示一种致命的危险。
离堇一惊,艰难腾出的一只手下移,覆在腹部上,惶恐不安地护着,“你,你不要……”
欧别洛蔑视又着迷地看着这个令他又恨又爱的女人,倏而一声轻笑,“楼铮的野种,就值得你这么以命相护?”
“楼铮的野种”这几个字不知从他口中说出来多少次,离堇本该产生免疫力,听来心仍是一疼,倔劲一下子涌了上来,抬起下巴,“对,他的种,值得我以命相护,你不是说不忍心杀我么,你能拿我怎么样?”
欧别洛卡住她腕部的手指猛地收紧,“你非逼我不可?”
离堇冷笑,“我倒要看看,这次你会不会手下留情。”
欧别洛眸中的黑火越燃越盛,薄唇一抿,忽然松开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上半身死死斜压住,一只手叩托起她的下巴,垂头下来,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
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啃噬,吮吸,离堇齿间鲜血淋淋,不知是舌头还是唇部的,只觉得嘴是那么的疼,疼得尖锐而麻木,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腰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这一场折磨却无休无止,血腥味弥漫在一夜灯光暧昧的房间中,她睁大双眸,怀念起楼铮温柔缱绻的吻,模糊的视线中,那张黑沉冷峻的脸,似乎换了一副柔情的模样。
“铮……”浸满鲜血的唇齿间,逸出一个含糊的名字。
她费力地抬起手,抚在上面,拇指留恋地摩挲,目光已经混乱不清了。
男人的身躯一僵,停住,静静地盯了她几秒,从她身上起来,拿过一张丝帕,扔到她胸口上,“白小姐,梦醒了,你仔细看清楚,我是你的前男友,你将留在这栋别墅里,跟我一起度过半个月。”
梦境破灭,幻象消失后,仍是惨不忍睹的现实。
半个月!
离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帕子拿起胡乱地擦了一下嘴巴,揉成一团,朝那个男人扔了过去,“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不是弃她而去,再也不会回头了吗?却又将她掳到身边,像是将她当成了一只可以随意玩弄的老鼠。
凭什么,他凭什么,至始至终,都是他的错,他反而一次次理所应当地惩罚她。
欧别洛俯身下来,揪起她的衣领,“做什么?你目前的情况能做什么?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半个月,而已。”
第173章 不满意我的服侍?()
离堇早上没有进食,晚上也打算饿着。
并非没有考虑过腹中的胎儿,为了滋补营养,就算别墅中没有吃的喝的,她也会想办法将那个人的肉炖了,将他的血喝了。
只是,她唇舌受了伤,就连喝水也有几分生疼,只能任肚子空着。
那个人也并不来管她,亲自下了厨,一个人吃得很香。
只是,他偏偏要将她从卧室中提出来,扔在沙发上,再反锁掉各扇门,让她看着他吃,独斟独酌,整个过程中,看也不看她一眼。
傍晚,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双眸无神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心情却烦躁怨愤得厉害。
欧别洛难得一次散装,下身宽松卫裤,上身灰色t恤,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休闲气质,褪去了象征高贵身份和尊崇地位的精良西装,少了距离和神秘感,他竟只像是一个异常俊美的大男孩,那依然冷峻的五官,凭添了酷酷的味道。
他从房间走出来的瞬间,离堇怔了一怔,随即疏漠地移开目光。
不过是一瞬间,欧别洛捕捉到她眸中一闪而过的微弱异芒。
没来由地,心中一丝怅茫,他不动声色地拿起厨中的围裙,系上,开始洗菜做饭。
几个月前,和她重归于好,他第一次下厨,她吃得很香,现在看来,起初的厨艺并不好,她喜欢吃,是因为心中有他。
大厅中,她已经从沙发上下来,站在室内高大的盆栽旁,纤细的手指挑着叶间的白花,黑发披散在肩背上,倾泻如流瀑,清媚的脸颊苍白而素静,高挑的身材显得有些瘦小。
她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女人。
她背叛他,是从来不爱他,还是,太过贪婪,想要得到更多的温暖?
移开视线,专注于砧板,心绪却依旧起落沉浮。
而刚才,离堇察觉到落到自己身上的一道目光,猜测对方一定不怀好意,腹中疯狂地诽,下流的男人,卑鄙的男人,无耻的男人,看什么看,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故意在我面前下厨,你以为你可以跟楼铮比么?……
正在切牛肉的欧别洛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是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大厅中,那个女人依旧在百无聊赖地挑那些花叶,似乎,跟她无关。
欧别洛眉头一蹙,暗暗寻思,今晚,要不要让她进食呢?
她一向喜欢嫉恶如仇,义愤填膺地对他撒泼,什么时候修炼到这等若无其事的境界了?
然而,今晚的饭桌上,还是多了两道粥,红枣八宝粥和银耳莲子粥,袅袅冒着热气,温度刚刚好。
三个家常小菜,两碗粥,看起来温馨又可口。
欧别洛解下围裙,淡淡看了孤零零站在窗边的女人一眼,语气也疏漠,“楼夫人,不介意跟我共享晚餐吧?”
离堇只当没有听见。
于是,被他打横抱抱到了饭桌旁。
修长的手指,将红枣八宝粥推到她眼前,“自己动手,或者,由我代劳。”
离堇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
欧别洛难得不气不恼,心底忽然有些感慨,过了半个月,她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小女儿情状了。
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心竟然柔软了一些。
他顿生一个念头,这半个月,可不可以,不要苦苦纠结于背叛和过去?
“不吃?”他轻笑,端起粥,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两下,递到她伤痕累累的唇边,“楼夫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我亲自服侍你吃饭。”
离堇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他喜怒无常的样子,“滚,有多远滚多远。”
“滚?”他似乎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挑起修眉,“楼夫人,你似乎很喜欢将我从我购置的房中赶走。”
离堇抿唇不语。
欧别洛微摇头,“不过,你向来是不讲理的。”
离堇怒瞪他,是谁不讲理了?
欧别洛隐皱起眉头,“还是不肯吃?”
离堇立即换了一副挑衅又嘲讽的神色,打算强喂么,我还是有力气吐出来的。
欧别洛沉吟,“看来只有这样了。”勾唇,“楼夫人,得罪了。”
修指探出,封住她的穴道,在她下巴上一叩,嘴不可控制地张开,那一勺羹粥,畅通无阻地送了进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勺子稍微用力地向下一压,唇上一直胀痛的伤口尖锐一疼,“嘶”,离堇蹙起眉头,发出痛苦的抽气声,目光凶狠得可以杀人。
欧别洛一托她下巴,羹粥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俊脸平静,眸波无澜,似是很体贴地提醒,“楼夫人,不要动气,当心被呛到。”
勺子退出来的时候,仍是往舌上一压,离堇连带大脑的神经疼到抽搐,终于忍无可忍,“解开穴道,我自己来。”
勺子在粥中缓缓调动,欧别洛拿出虚心讨教的样子,“楼夫人是不满意我的服侍?”
离堇立即从他稍微眯起的长眸中捕捉到了一丝危险讯号。
她不就是被迫吃下一勺粥么,竟要遭受这么惨绝人寰的对待?
不惧不畏,迎着他疏淡莫测的目光,“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