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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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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更加恨,所谓因爱生恨,莫不如此。

    “唔……”离堇反抗得更大声,拳头不断砸到他脊背上,舌头被他裹住,由开始的粗鲁吮吸逐渐变成辗转腾挪,竟有了一丝柔情,她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又被他的残忍摧毁——大手在锁骨下用力一拧,她疼得弓起了腰肢,一双眼水泽朦胧。

    委屈吗?竟然摆出一副委屈又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欧别洛勾起一丝冷笑,然而,她生涩而干燥,分明不是一个久经男人的女人该有的反应,不过……舌头加了一把力,对其他男人有回应,对他就没有?

    这一次显然是痛到了神经,离堇的瞳孔猛地一缩,即便嘴被堵住,依然惨叫得特别大声,眸中转而泛起嘲讽来,好,欧别洛,你尽管折磨,我对你,从此真正斩决念想,所有的挣扎,绝望,愤怒,哀求在一瞬间消失,目光一片空洞。

    似乎是当一个陌生人在对她施行凌辱。

    她将眼睛缓缓阖上,也闭上了她的那一道心门。

    一接触到她的眼神,他猛地一惊,竟将舌头退了出来,手捧住她的脸,有些气急败坏地命令,“睁开眼睛看我,看着我……”

    那双眼睛紧紧闭着,修眉和睫毛一片平静。

    他颤抖着手,叩住她的肩头,猛地摇晃,“白离堇,你给我睁开眼睛!”

    声音在卧室内回荡。

    怒斥不断刺激着耳膜,她不但置若罔闻,身体也逐渐冰凉下去,仿佛是与那颗死去的心呼应。

    欧别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既然如此,你要怎样就怎样。

    “好,好!”男人终于颓然松开手,附在她耳边,“白离堇,让我好好地服侍你。”

    死死地盯着她,腰身猛地一挺。

    白离堇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抓紧床单,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嘴唇又被咬出醒目的血迹来,身子微微痉挛,愈加的冰冷。

    守了那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被残戾和报复毁了吗?本该在春宵旖旎的夜间,在柔和的灯光中,与托付终生的男人共赴巫山,身体与心灵达到最完美的交融,现在,这一点未嫁处女的期待也被打破了,冷冰冰,只有发泄,只有恨,只有不堪的处境。

    他动作却是一滞,怔了怔,却嘲讽道,“真紧,难怪夜琅会的牛郎都以被朝慕楚挑中为荣,只可惜朝小姐对我有成见,一点润滑剂也不给,看来,我得努力了。”

    幻境一片碎裂响,现实残酷,不忍睹。

    离堇伸出手,摸到开关处,将灯关灭。

    “朝小姐是觉得暗中偷偷摸摸更放得开?”讥笑近在耳边,黑夜中,她睁开双眼,看着那张模糊的轮廓,忽然想起多少个日夜的苦苦思念,此刻,一切尽成灰烬,别了,欧别洛。

第17章 五万以下,自己填!() 
在脑海中不断叫嚣着的惩罚,几乎使人发疯,不顾一切。

    然……再一次微滞……欧别洛眸色一沉,自然而然地想到,这全然是因为不待见他的缘故,好,好,挫败感夹杂着无边的愤恨,让他被极端的负面情绪充斥,近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尖锐的刺痛袭来,离堇的大脑仿佛被完全抽空,只剩下涣散的色彩,指甲嵌入他后背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嘴角有腥味弥漫的液体流出,被震痛的胸口再一次咳血。

    为什么不立即死去?或许,会在今夜死去?

    欧别洛眸色更黑,附在女人的耳边,轻渺地笑了,呼吸微促,嘲讽毕现,“朝小姐,我们完全属于对方了,感觉怎么样?”

    她不回答,心念如死。

    这几年的光阴,不过是一场错付。

    愤怒如一支支利箭,迅速而凌厉地离弦,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悲恸和绝望,以及惶恐,怒火熊熊燃烧,似乎要将她吞噬得骨头渣渣也不剩,所谓的焚骨毁肤,原来竟是这般的境界,苍白,灰色,仿佛难以挽回的死亡。

    白离堇,我从一而终,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

    这个夜晚喧嚣又死寂。

    只有两个哭泣的灵魂。

    次日,床单上全是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欧别洛浑身僵住,但,留意到她嘴角的血液和自己后背上被指甲割开的伤口,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眼中却全是疼痛。

    她还没有苏醒,有些像是晕厥过去。

    他到饮水机处接了小半盆烫水,用冷水冲温,端到床边,将毛巾沾湿,一点点拭去她的血痕,昨夜一幕幕历历在目,除了有些过激,倘若重来,他依然会这么做,作为他的人,谁叫她不检点?

    一想到那么多男人把她压在下面,心中一堵,手不由得下重了一点,毛巾摩到她唇上的伤口,“嘶”,一声抽气,她悠悠转转地苏醒过来,倦怠朦胧的目光,撞到男人黯沉的视线,一个激灵,挣扎着起来。

    像猎豹伸爪子控制猎物,他伸手将她按住,以命令的口吻,“躺下,老实一点。”

    离堇冷冷地瞪他,“十八不是某一处出了毛病吗?昨晚看来,似乎不像。”

    欧别洛动作一顿,“对你,这一处永远没有问题。”

    离堇一惊,“看来是服务太多导致的疾病,你,你可千万不要传给我。”

    昨夜,他根本没带套。

    欧别洛皱眉看她,“那么,你呢?彼此罢了。”

    不过,如果她有那方面的病,他也认了,祭荆家族的医学,早已抵达登峰造极的地步。

    她不好,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如果时光倒流,他一定放弃毕业晚会演出,一直守在她身边。

    然而,事到如今,难以化开的隔阂已经形成。

    八点钟上班,作为董事长,有大事耽搁也在所难免,她却历来守时。

    这下,已经到了七点半,男人却拥着她,小心地替她梳理一头凌乱的头发。

    “堇。”他轻声唤,带着心疼,仿佛刻意放轻了责备,“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梳子从手中颓然滑落,所有的强硬终于化作无助,他的头垂在她肩头上,宛若一头受伤到无法痊愈的野兽,“告诉我,为什么背叛我?”

    背叛?

    离堇又好笑又凄凉,“十八,你忘了大学时将一个个女孩带走的历史?还有你如今牛郎的身份,世事难料,我不再是当年的我,你也不再是当年的你,我们之间早就在大四毕业时结束了,何来的背叛不背叛?”

    她底气太足,胸口被扯疼,皱了皱眉头,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世事难料,世事难料……”身子颤了起来,笑声无比哀怨,是啊!她怨,一切因他而起,她有什么错,为什么由她承担这些疼,这些苦,而他只是愤怒,只是责备?

    男人扳过她的身子,死死盯着她,“至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而你……”

    那么多男人把她压在下面,贪欢……

    “编,继续编,十八,我可记不得你有编故事的本事啊!”

    离堇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来,正欲填写,冷冷道,“不知道夜琅会的头牌一晚上是多少,邵南一夜五万,你这么待主,有他高么?”

    男人一手死死叩住窗缘,胸口有些急促地起伏,“白离堇,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

    “好。”她将支票递了递,“五万以下,填多少你自己选择,然后,走人,永远不要让我看到你。”

    手风忽动,一声裂响,支票从中间断成两半。

    欧别洛抿着唇,再是连续几声“唰唰”响,支票变成一堆废纸,飘飘扬扬洒在地上。

    空气骤然冷到了极点。

    他果断起身,迈开步子,离开,背影刚毅又萧瑟,仿佛一个苍凉世界中特立独行的王者。

    白离堇颓然倒在床上。

    这一天,她没有去上班,吃了一点药,一直静静地躺着,心如碎镜,记忆中的那人残缺不全。

    劳斯莱斯有些失控地开出城北小区,驾驶座上的男人赤着眼,大脑一阵接一阵刺痛,甚至带几分懵仲,不敢相信,不敢想象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为了回归那一片区域,为了带她一起离开所做的努力,竟导致了两人的分离。

    事到如今,已没有什么可说的。

    心情糟糕得厉害,为了避免那些女人的围堵,第一次从后门进夜琅会,飞奔到十三楼三十号,打开门,坐到床上,垂下头,气急败坏。

    良久良久,快速拨下一个电话。

    “喂,月廊呀,昨晚收获怎么样?”

    那头传来秦娘欣快的问询。

    “劳烦秦娘将朝慕楚召过的男人统计一下,交给我,至于钱,上次一亿秦娘还不知足么?”

    回答冰寒到了谷底,秦司蔻脸一僵,出了什么情况?

    忽然意识到,箫月廊那一处出了问题,朝小姐虽然客套不用那一处,但是否真的引起了她的不满意?

    况且,为什么又要将朝慕楚召过的男人告知他?朝小姐不一定次次都在夜琅会召的。

第18章 她的牛郎名单,交来!() 
念头一转,温声道,“这,朝女士召过什么人,是她的隐私,全部公开出来恐怕对她的名誉不好,毕竟人家是全国十强企业的董事长,夜间消遣一下,找找乐子也就罢了,没有必要去……”

    “我自己查,秦娘不愿就算了。”

    那边冷声道,寒意似乎透出话筒传过来,秦司蔻手指摩挲着话筒,表情疑惑,却又有些复杂的意味。

    这男人,似乎天生习惯命令人。

    终于还是将名单打印了出来,列表统计,分为时间,牛郎艺名,一夜价格,满意度四个栏目,亲自将名单送到三十号。

    按响门铃。

    十秒钟过去,没有反应。

    手机短信铃响,一条信息显示在屏幕上:从门缝下塞进来。

    敢情这是将她当奴役来使唤着?秦司蔻撇嘴,将表单从门底下塞进去。

    不过……她悚然一惊,箫月廊口气那么凶,不会要对这些俊美的牛郎儿下手,毁了她的生意吧?

    表格递入一点,急急回手,但,已经来不及。

    那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钳住了表格,电光石火间,表格飞快滑移进去。

    秦司蔻忙拨下号码,按捺不住的焦虑,“月廊啊!他们什么错也没有,你可千万不要对他们下手。”

    “暂且放心。”

    这一句模棱两可,让人放不下心的话过后,通话挂断。

    秦司蔻站在门口,过了许久才离开。

    表格上共统计了十七个,个个刺激着男人赤红的眼眸,特别是满意度那一栏,有的填着“温柔解意”,有的“性感魅力”,有的“体格精瘦,胸膛厚实。”有的“有大学生味,朝气十足”……

    拿纸的手有些颤抖,几乎又要将纸撕碎,这都是些什么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分外煎熬,隐忍许久,终于是将纸折好,扔进抽屉,他有一个习惯,无论什么事,在愤怒时,不轻易作出决定。

    虽昨夜反应实在过激,但理智丧失,情绪已不受他控制。

    伫立窗前,遥望下方的百汇乐园,一对对寂寞人在幽道上,密林间,花园旁缱绻相依,他的眼睛不由得一阵刺痛。

    又过了许久,情绪缓了一些,打开密码箱,取出尚未完成的玉鹄志图,繁复的路线蜿蜒曲折,直通天穹,只是,其中五条却怎么也绘不出,那是原先就无法依规律推出的路段,只有寻到原图,否则无计可施。

    上次探入秦司蔻的房中,这半个多月来又暗查了夜琅会多处密室和居所,依然是一无所获,这狡猾的老板娘究竟将归图藏到哪里去了?

    关于玉鹄志图,不得不提到一段遥远的渊源。

    时空呈现多维度状态,有交叉,平行,重叠,彼此未来与过去关系等几种存在形式,在地球空间的上方,便有平行而生的一大区域,只是人类的现代科技尚且无法探测到,肉眼也无法辨别。

    影空域虽与地球在位置上是平行关系,却各自存在于各自的维度域内,因此就算有飞机飞过对流层,对影空域也毫无影响。

    很久之前,影空域爆发一场大战,两大家族魅幻和祭荆之间犹为激烈,溯烨大帝将两大家族罚到人间,下令自行寻到归域的方法,而要归域,须要绘出玉鹄志,经了许多年绞尽脑汁的摸索,祭荆家族终于将地图绘出,而那五条毫无规律可遵循的路线更如买彩票般改动了无数次。

    艰难到何种程度呢?最关键一点,路线太过蜿蜒,倘若绘出了一段,则其余路段须与绘出的相接洽,只要出一毫偏误,玉鹄志图便会整体作废,而此处对,彼处对,但两处相接错误,这是情况一,此处对,接点处正确,彼处错,这是情况二,两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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