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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对头,可能住在一间,指不定又要干上一架,可总比留他与她同一间吧,他会抓狂的。
“夏侯谨轩,你皮痒了?刚揍得还不爽是吗?”说完,还不忘捋起袖子,只等挥拳待发指令了。
“慕少痕,你讲点理好不?你说你一个男子与女子同一房间,代表什么?你们又不是夫妻,你不要名声,婺儿还是要的。你有为她考虑过吗?”最重要一点是,他爱跟谁一间他才不会管,只要对象不是花婺就行。
夏侯谨轩的话误打误撞点醒了慕少痕,也对哦,女子贞洁名声比性命更重要,他怎么忘了?嗯,他要早点把丫头娶回家,正大光明,到时这些苍蝇也会自动消失。
“这还用你说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丫头,迟早是我的,迟早要嫁于我的,这不,麦冬不也在吗?怎么?你是要麦冬与你一间?”慕少痕可是咬舌也不会承认他比他夏侯谨轩知道的少,歪曲事实,他最会了,这不,他多好,还想促成麦冬与他一对,瞧,麦冬也是美人一枚,配上他正好,郎才女貌,多般配。
慕少痕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回来,又扫回去,看得这两人也不自在了,还以为真有什么奸情。
“你胡说什么!”夏侯谨轩不淡定了,这家伙口无遮拦,还乱点鸳鸯。他在这家伙面前,良好的修养荡然无存,这家伙的嘴毒,让人恨的咬牙牙,不反击就不是男人了。
第347章 她不是不懂()
“慕公子,我听从主子安排。”麦冬也不是好惹的主,他拿她开玩笑,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她麦冬只听从主子安排,他管不着,称呼他为慕公子已经完全看在主子面子上了。
花婺知道这小妮子生气了,她从来都淡定,即使有人追杀她,她始终面不改色,依旧如常,原本以这妮子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而对男女之间,却异常在乎,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不成?唉,感情让人失去理智,一个个都是如此。想到王嫣如两姐妹近乎疯狂的举动,让人毛骨悚然,如若换作她,有多远躲多远。对于麦冬,她得重新观察观察了,嗯,是多对她关心点。
夏侯谨轩和慕少痕对她的感情,她不是不懂,可是,她本身就有婚姻约束,她给不了他们任何一个满意的。她也想过扼杀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在摇篮中,嗯,最近忙,现在事情过去了,就得尽快,感情深了就难办了,她待他们如哥们儿,如兄弟,一份友情远比感情来的深厚坚硬。
“好了,就这样安排,谨轩,你也知道慕少痕身上中的蛊,我必须时刻在他身边,你就把我看为医者吧,医者眼里没有男女区别。”
“还有,我有话与你单独说,麦冬和慕少痕先避一下吧。”有些事有些感情没有结果就趁早结束,不容她拖沓。
“丫头。”
“麦冬,看好三少。”
房间内只剩花婺和夏侯谨轩,此刻的夏侯谨轩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她说她有话要与他单独说,他并没有预想那样开心,反而代替的是失落,看着她的语气里,似乎有些话要说与他听,而这些话肯定又是他不想听的,下面的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全中。
“谨轩,有些话还是尽早说清楚好。其实”
“婺儿,你不要说了。”不,他激动地不让她出口说出那些伤人,伤心,远离他的话。
“谨轩,不要这样,那样只会不清不楚,时间久了陷得会越深,趁感情不深尽早遏止。”悬崖勒马是最好的救赎。
感情不深?尽早遏止?花婺,你太残忍了,早在五年前,他对她的感情已陷入无法自拔了,早在五年前,他的这颗心已全是她的了,早在五年前,每天每夜都心系着她。五年来,为了寻她,放弃衣来伸手放来张口的金玉生活,五年来,为了寻她,漂泊在外流浪,五年来,为了寻她,不顾母后的拼死的反对,依然坚定自己所念想。她是他的执念,有她,才知他也是活得有血有肉,有她,才知他也有喜怒哀乐,才活像个正常人。
“婺儿,不要说了,不要说下去,你听我说,听我说,我不管你心里有谁,只要你一天未嫁,我就不会离你而去。”至少梦还没睡,他还可以继续美梦下去。
从来不知道谨轩也会如此激动,看着他几乎崩溃的重复呢喃,她不忍再拒绝他,或许真的可以给他次机会,毕竟在慕少痕与他之间,她比较喜欢他的温和体贴,至于冷语,她真的只当他大哥哥般,至于那婚姻,那是母亲赐的婚,她的逃脱,应该明显告之了,希望他能懂。
第348章 长痛不如短痛()
“谨轩,我得告诉你,你有未婚妻了,我也有未婚夫了。”有些事不能隐瞒,也不能含糊,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他的感情她阻止不了,该提醒的,该说的都说了,关键还是他自己,都是成年人了,选择什么就该承担起后果。
夏侯谨轩也认了下,花婺有未婚夫了,会是谁这么幸运,这么有福气。“他是谁?”
“我师兄冷语,大师兄冷言的弟弟。”冷言是冷大山庄的庄主,他熟悉,可冷语,据她所知他们也仅见过几次面,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冷语也一直处理谷内的事,不常在外面走动,与他应该没什么交际。
是他,原来是那个少年,终猜想不到会是他得佳人。
“那你喜欢他?”他艰难的问出这句,似乎又害怕知道答案,如若真喜欢他,他又该怎么办?五年前,她不是答应与他私定终身了吗,而对那少年,没有感情的,难道日久生情了?未知的答案,胡乱的猜想双重煎熬着。
花婺看出了他眼里的极度悲伤,心也漏了半拍,她伤他了?她什么都没做却伤他至深了?如若不是为何一个男人会有这种神情。
她想狠绝地回答‘是’,断了他的念想,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可,对他,终是不忍。
“没有。”
夏侯谨轩原本死灰的脸,一瞬间恢复血色,还融入了点点星光,生的希望。
太好了,婺儿没喜欢他,那他就有希望了。
“婺儿,五年前,我们坐在屋顶说的话,”其实他想说在屋顶许下的承诺,只是怕把她给吓远了,现在不急,慢慢来,他会倾尽所有待她好,疼她,爱她,包容她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
夏侯谨轩的话勾起了花婺的回忆,那月光下,两位青涩年纪的孩子,互相有好感,许下了交往的话。在花婺理解是,交往,仅是交往,没有非要到结婚的地步。而夏侯谨轩的交往则是一生的承诺。
他没有怪她是否不记得忘了,只是那时她还真的很小,说不定还不懂男女感情,所以他不拿以前的承诺来约束她,只是希望有个机会能用真情打动她,他是值得她交付一生的男人。
“这个,谨轩,我”那时好像她解释了一遍了,似乎这家伙还不懂。
“婺儿,你不用解释,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一次,让我待在你身边。”她会发现他的好,她会发现他是最适合她的。
花婺被他朴素简单的话感动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女人真是一只感情动物,谁对她好一点,就微笑迎人。切难不成别人对你好,你还怒目而视不成。
“婺儿,你答应了,太好了。”夏侯谨轩激动地上前抓紧了花婺的手,某人的春天似乎真的来临了。
“嗯?”还未从诧异中回神,咱回事,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谨轩,我指的一次机会,你真的清楚吗?”她指的这一次机会不是已经答应他了,而是让他划入待定考察,只是有一个可以追她的资格,仅是一份名额,还要看他表现,毕竟终生大事,她虽为现代人,也没想过,嫁了离,离了再嫁。谁不喜欢睁大眼睛选择良人。
第349章 女人重生的机会()
“我知道,我知道,你指的意思我明白,我不会输给慕少痕,还有你那位冷语师兄的。”
她总算听出了他说的这句话是真的明白她的意思了,他的宣誓更让她女性面子十足上升啊,原来她都不知道自个儿这么受欢迎,偶尔表露下虚容心。
前世,不知是何原因,不是不够优秀,而是太优秀了,使得没人上前表白心迹,看着周围朋友一个个牵手的牵手,恋爱的恋爱,她都心痒过,可无奈没找上个对眼的。
此刻,对于夏侯谨轩是有好感的,或者真的可以试下,找个待自己好的真的不容易,不是说了嫁人要嫁爱自己的,两两相爱最好不过。但是千万不要嫁给爱他,而他不爱的,这样受苦受累的会是自己,女人不能选择出生命运,然而嫁人却是女人重生的机会,所以要嫁的人必须是爱自己的那个男人。
“嗯,谨轩,我得尽快回去,慕少痕他的蛊毒需要有个医者时刻在身边。”那个医者不是普通的医者,希望他能明白与谅解。
“我知道,可是他,不是名神医吗?”他那时也在场,他知道所发生的事情,毕竟慕三少是为花婺而中的蛊毒。
“医者不自医,何况他中的蛊毒不是一般的蛊,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抑制它了。”她不是口出诳语,而是说实在的。医术好的可能五国四方能找出好几个,可冰火珠不是谁都有,火焰神极也只有百花谷历代谷主所有,而她体内的寒毒恰好得已利用。天时地利人和,除了她,还会有谁。
“婺儿,真是利害,对蛊也深有研究。”夏侯谨轩毫不吝啬,又有些引以为豪地称赞道,越靠近她,越发掘她的出色。越接近她,越发现她的光芒闪耀全场,芸芸众生中那唯一一颗,璀璨星星。
“哈哈,那是,哪天你中了蛊,找我就对了。”花婺也不谦虚,过份的谦虚就是骄傲,何况是夏侯谨轩的赞扬,她无理由接受。可,后半句话,明显她话一出,也意识到了自个儿说错了话。
就像医生对病人说,欢迎下次光临。那是何等诡异的事情。
“好啊,婺儿调皮,诅咒我啊。”他还真希望中蛊的是他,也她一起,每时每刻。突然也有羡慕起另个房间的那个男子。
“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一时口误,口误。”花婺急忙真诚道歉。
夏侯谨轩无意间刮了下花婺的鼻子,两人就此陷入了短暂的尴尬。
“我先”回房了。
“你先回去吧。”两人同时出声。
“嗯,明天见。你真的要与我一起去壤驷国?”花婺想起了此行是去壤驷国,他要她一起,再次确认下。
“嗯,风雨无阻。”夏侯谨轩坚定的点头,追妻要紧,其他靠边,更何况她旁边还有一只如狼似虎的人在,他岂会放心。
“好,风雨无阻。”花婺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相隔两间房,一个拐弯便到了。
第350章 谁得罪他了,那还不如直接去自杀()
走到房间门口,房门敞开,看到某人面色铁青,坐着桌椅旁,正对前着门口,死死盯着,而他也正好对上她的视线,空气温度极速下降,某人散发出的冷气让人毛骨悚然。
不会吧,谁得罪他了,那还不如直接去自杀。
白痴,还会有谁。
不是吧,好可没天得罪他呀,刚不还是好好的,怎么说风就是雨的,整一只变色龙。
“喂,慕少痕,你干嘛?”她招谁惹谁了,一个个都欠他们二百五似的,好端端地敌视她干嘛。
花婺抬头询问麦冬究竟是怎么回事,却被某人恶狠狠地制止了,“麦冬,你先出去,我有话对你主子说。”某男阴森的低吼。
麦冬摇摇头,这人吃了火药了,不能忤逆他,好汗不吃眼前亏,见主子点头了,她很快踱步而出逃离这硝烟弥漫的现场,她想,只有主子才能办得了这个男人,遂出门,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带房门关上一刹那,慕少痕不知何时指尖多了两滴水滴,化气飞出,正好点中了麦冬的全身不能言不能听不能动的关键穴位。
慕少痕二话不说,冲上前抱住她,狠狠地吻上去。他心中有股无名之火,不以这样的方式,他真怕擦枪走火不小心伤了她。
“嗯唔唔”花婺对突出其来的吻愣住了,当两唇相接,他的唇如此冰冷,还有他身上淡淡药草香,很淡很浅很好闻的那种。当他湿润的舌尖欲探入她口中时,她很快反应过来,尼玛,被活生生的吃豆腐了,难道她还要犯花痴不知所云?随即挣扎反抗,可是,悲催的是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掠夺,从吻变成撕咬啃噬,她吃痛的略微松口,他的舌尖已探入她的蜜口中,与她的丁香舌缠绕着,攻占每处城池,手掌温柔地在她的背上游走。花婺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丫的,霸王硬上勾呀,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她提起内力振开慕少痕,而还沉溺在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