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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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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最近小叔被祖父从祖祠中放出来了,听说是小叔认错诚恳,再加上祖母一直在祖父耳边絮叨,祖父受不住便提前放了人。”沈然见着她一副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忍不住出声提醒。

    听见沈祁的消息,沈梨倒是略微回了神,她可没忘记那人是被自己给坑进去的。

    沈梨眼皮子懒洋洋的一抬,还不待她说话,门口就倏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她转头看去,多日不见的沈祁正怒气冲冲的站在那,身后的光影重重叠叠,将他的影子拉的悠长。

    沈然可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竟然成了真,他从床榻上起身,恭恭敬敬的拱手:“小叔。”

    沈祁见着两人在一起喝茶,心头怒火那是成倍增长,他在祖祠受苦,这丫头竟然在这儿享福,他双眼一瞪,对着沈然喝道:“下去。”

    长辈之命不可违,沈然暗中瞧了沈梨一眼,见着她颔首之后,这才恭顺的离开,可到了门槛的时候,沈然还是忍不住回身,说道:“小叔,暖暖身上的伤还未好,请您手下留情。”

011受伤癫狂() 
屋内,是难得的沉闷。

    半响之后,沈祁这才将心中的郁气给消除了些,手指扣着桌案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还没好?”

    沈梨不太愿意说,可在沈祁那冷冰冰的目光中,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前些日子同四哥哥外出,被人算计了,恰逢唐子末经过,将我们顺手给救了。”

    “敢在沂州算计你?怕是不想活命了?是谁。”沈祁厉声道。

    沈梨倒是显得漫不经心的,她将身子挪腾好,换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后,这才缓声说道:“小叔,你这才从祖祠出来,戾气还是收敛些好,免得又被祖父扭送进去,到时候你可没地哭去。”

    沈祁可不会信她的这套说辞,他生来聪慧,又在玉家那么个地历练学些年,早就练就出了一肚子的本事来,他将此事前后连贯一想,顿时就眯起了眼:“下手的是傅家,对不对?”

    沈梨仰头瞪他。

    只听沈祁冷笑道:“你平安归来的消息,知道的人可不多,好巧不巧傅燕然便是其中之一,我知道你离开长安,是有傅燕然的帮忙,要不然你溜走的当晚就被姬临渊给捉回去了。”

    “不过他也好玩,明知道在长安动手才能一击毙命,偏生要放你回沂州,甚至不惜冒着暴露棋子的风险,也要将你给杀了,他还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啊!还有你——”沈祁毫无畏惧的迎着她的眸子,“你这得是多招人很,竟然让他对你念念不忘、”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沈梨提醒,甚至软绵绵的倚在大迎枕上闭了眼,“小叔,我要回金陵了。”

    沈祁一愣,显然没想到她竟然会这般快的提及此事,便道:“作甚这般快?在沂州呆着不好吗?”

    “就是太好了,这才要回去。”沈梨心知祖父不会同沈祁说那些事,她懒洋洋的转了身,支使藏在暗处沽酒去将她搁在书案上的一个木匣子抱来,摆在了沈祁的面前,“何况,我若是不回去,你觉得唐子末是继续找借口暂居沈府,还是外出另寻宅院?”

    “为何这般说?”沈祁的手按在木匣子上,一边开着一边问道。

    沈梨说道:“他与卫隅传的信,我全都瞧见了,我若不回金陵,他也不会回去,我可不愿唐家人在我们府上住着。”

    一听,沈祁顿然失笑:“小孩子心性。”

    正巧,手中的木匣子开了,沈祁也没了在理会沈梨的心思,低头将信封拆开,一字一字的看了过去,笑容也随之凝固在了脸上。

    看完,沈祁忍着想要将这信捏成一团,砸在沈梨脸上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这玩意是只传了云家一家,还是除了我们沈家都有,父亲可又知道此事?”

    “自然是除了我们沈家都有,至于祖父,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沈梨懒洋洋的说道,“不过,我拿着信去找他,倒是被他给说教了一通,这事你要与祖父提,可别扯着我。”

    沈祁冷冷一笑:“瞧你那模样,我猜都能猜到你给父亲说了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傻了,与其背离大秦,不如直接重新扶持一个新帝上位。”

    沈梨眯着眼瞧了沈祁好一会儿,倏然发笑:“没想到,你也是个黑心肝的。”

    “承蒙侄女儿夸赞。”沈祁这厮并无任何的不适,反而还有种得意洋洋的感觉,心情极是愉悦的笑弯了眉眼。

    沈梨一时之间别了头,似不太想和这等没脸没皮的人说话。

    沈祁可是一点都不在意沈梨的冷待,他倚在大迎枕上,使唤着阑珊将吃食全都给他端了上来。沈梨打着呵欠,睡意朦胧的瞧着沈祁在那折腾,但也没有制止的意思。

    沈祁在沈梨这儿直到呆着用完了晚膳后,这才一拍屁股准备走时,闻末却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一脸平静的将朱砂和南偿的传回的消息递了上去。

    沈祁一瞧也不走了,凑上前跟在沈梨身边,支着头一同看去。沈梨见着,也不阻止,甚至还担心他瞧不清的,将手中的信往他那边凑了些。

    信的开头也不过是寻常的问话罢了,也没什么值得瞧得,沈梨是看得兴致缺缺,便随意说道:“长安那边近来可有发生什么事,你说说便是。”

    “广陵王退位,临渊世子袭承王位,如今已经是大燕的广陵王。”

    听见自己心中的那个名字,沈梨的神色不由得一亮,连带着神色都愉悦了几分,她笑着弯了眼,眸中更如那夜空之中的璀璨星辰一般,极是明亮,沈祁在一旁瞧着,心头极不是滋味,甚至隐隐后悔,当年没有早些将这丫头带走,偏要一意孤行,若非如此又岂会造成今儿这般局面。

    “然后了?”听见了自己臆想中的事,连带着语气沈梨都不由得温柔了几分。

    闻末小心翼翼的瞧了坐在沈梨身边的沈祁一眼,又道:“就在前些日子的时候,临渊世子消失了几日,等着他在有消息传来的时候时候”

    沈梨从信上抬头,不悦的皱眉:“闻末,你什么时候连句子都说不清楚了?”

    “阿瑾,怎么了?”

    闻末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迫使自己在瞬间清醒过来,他飞快的跪下,头埋得极低,只差没有抵在地砖上:“临渊世子,受了重伤,如今仍旧在昏迷之中。”

    “重伤?昏迷?”沈梨不可置信的低喃了一遍,神色倏然癫狂。

    她什么话都不说,也来不及想,豁然便床榻上翻身而起,鞋履也顾不得穿,闷头便朝外跑去。

    如今她只知道,她的阿瑾受伤了,她要赶回长安去。旁的,便再也顾不了。

    沈祁反应极快,或者说在他听见姬以羡受伤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全神贯注的盯着沈梨,只要等她所有动作,他便立马一跃而起,将人拦下。

    只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沈祁扑了一个空后,恼恨的瞪了闻末一眼,不太明白他们这些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明知道这丫头心中眷念着那人,竟然还将这些事大大咧咧的往沈梨的面前捅。

    还真是不怕天都被那丫头给捅破吗?

    闻末也知这事是自个没有考虑周全,拔腿就朝着两人追去,可他虽是亲卫之一,但擅长的却是医术,而非武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化为一道黑影,从自个眼前逐渐消失。

    他懊恼的停下,折身认命的去找了沽酒和庭凛。

    他想,若是一会儿主子和沈祁打起来,最起码这两人还可以过去帮帮忙,免得因为沈祁一时心疼,将人给放走了。

    可当沽酒和庭凛闻言赶过去的时候,沈梨已经和沈祁交上了手。若是放在往日,这两人定是不分伯仲,可因前些日子沈梨受了些伤,如今还未好全,导致她有时候出手慢上许多,倒是让沈祁钻了一个空子,趁机用剑将她伤了下。

    沈梨单膝跪在地面,后背的伤不说全然裂开,可到底那血色已经透过衣衫,还有她的腿肚子上,也被他趁机给刺了一剑。

    血从她的衣衫上蜿蜒而下。

    痛意此刻正一点点的扩散,可是心中对那人的牵挂,却好像将一切都麻痹了,她咬牙撑着身子重新起身,转身想要夺一匹马飞驰而走,却被沈祁猜中,他再次出手,还不留情的直接打在了她如今已经裂开的伤口上。

    沈梨不备,整个人一下子就被他打翻在地。

    沽酒和庭凛站在一旁,虽是心疼却也不敢上前半步相帮。

    因为这个后果,他们实在是承受不住。

    沈祁拿剑站在原地,如今简直已经是怒火攻心,他以剑指着她的眉心:“沈梨,你是不是非要我将你的双腿打断,你才懂得什么叫知难而退。”

    她不答,似乎还想撑着身子站起来。

    沈祁双眸一暗,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将她手中的鞭子抢过来,对着她的背部直接抽下。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沽酒不忍的将目光转开,未置一词,庭凛更是直接转了身子,背对着他们。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竟然发现有些滚烫。

    巨大的痛意如潮水般涌来,沈梨神色清明,不叫也不哼,默默的承受着沈祁的怒火。

    沈祁虽然被她气急,但也控制着力道,不敢让自己用尽全力去抽她,他想要也不过是让她长一个教训罢了。

    十鞭。

    沈祁住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沈梨,我告诉你就算是今儿闻末他们说,姬临渊死了,那也与你无关。”

    “你要记着,你是我沈家的姑娘,是大秦的郡主,可不是那个出身乡野的哑女姜嬛!由得你这般肆意胡来。”

    教训完,沈祁将鞭子往她的旁边一扔:“看来你如今是清醒了,沽酒将你们家姑娘带回去,让阑珊给她上药,三日后我亲自送你回金陵。”

    沈梨豁然抬头,一双眸子满是水汽的瞧着他。

    可怜又委屈。

    沈祁受不住,他转了身大步离开。

    沽酒过来俯身将人从地面上抱起来,她双手耷拉着,双眼无神,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毫无希望。

    庭凛跟在身后默默地将鞭子也捡了起来,揣进怀中,小声安抚道:“主子,您别担心,临渊世子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再言您不是让朱砂和南偿守在哪儿吗?”

    说完,他就感觉自己小腿一疼,接着便是身边人冷冰冰的呵斥声:“闭嘴。”

012看你准备装病到什么时候() 
日光错落而下。

    沈梨无助的闭了眼,将头抵在了沽酒的胸膛上。

    他们走之后,沈慕这才从暗处站了出来,他身边还跟着沈然,两兄弟对望一眼后,沈然终究忍不住问了句:“暖暖和大秦的临渊世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慕紧紧地抿着嘴,半响之后,才冷声道:“你要是想知道,便去问问暖暖吧。”语毕,沈慕正要离开,就被沈然给扯住了衣角。

    他冷着脸回身,沈然的神色也好不了多少:“你是不是知道一些?”

    “暖暖的事,我不愿多言,你也别多问,祖父若是听见会不高兴的,到时候暖暖又得受皮肉之苦了。”沈慕道。

    沈然眉头一拧,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些事来:“暖暖不会同那个临渊世子有了夫妻之实吧?”

    沈慕欲要往前走的脚步一顿,接着面部充血,从耳根处红了上去。

    他斥道:“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竹帘被卷上。

    外头的日光如数铺陈在了临窗的罗汉床上,光晕柔和,可照在身上却为感到半分凉意。

    沈梨俯身趴在那,瞌着眼,看那模样似乎是不愿再搭理任何人。

    沈然将云故那边安顿好之后,这才去找了沈梨,瞧着她那模样,顿时就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他从来都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这个冷情的妹妹会为情所困。

    毕竟当年卫隅先后有了几位侍妾,也不曾她半分伤心难过。

    所以他也一直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世间没有一个男子能在她的心中留下半分痕迹,除了亲人。

    沽酒庭凛三人齐刷刷的看向沈然,期望他能将人给哄好。

    沈然也见到了沈祁下手,虽说下手着实有些狠了,可对付这丫头,不狠一些怎么能让她长一些记性。

    他朝着三人挥挥手后,便撩着袍子坐在床榻边,像小时候那般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暖暖。”

    她闭着眼,依旧是谁也不愿搭理。

    “我是四哥哥,你同小叔生气,连我都不愿理了吗?”沈然温声哄着,也知她背后有伤,并不敢碰,别更说像小时候那般将人抱起来,搂在怀中宽慰。

    听见沈然的声音,沈梨心中不是没有触动,只是她实在是累极了,累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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