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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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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锁离听着,顿时心神激荡,有什么东西像是要在瞬间破土而出似的。

    “以前,她还有个更好的闺名。”沈梨抿着唇笑,“她的夫君,姓莫,名许初。”

    “够了!”陌锁离一下子就站起了身,他眼中似被怒火所染,“你说这些做什么?”

    “她过得很不好,太子根本没有将她当一回事,她在东宫中整日被人欺凌。”沈梨说道,“陌锁离,不,或许我该叫你莫许初。”

    沈梨从容起身,与他相对,“你想见见她吗?”

    陌锁离呼吸几乎在刹那便静止了。

    那些深埋在心中的往事,如今被眼前这人毫不留情的扒开,只余下一片血淋淋的景色。

    他双目几乎变得猩红起来,整个人正处在暴怒的边缘上。

    耳边,更是面前这位姑娘的轻声细语。

    她说:“陌锁离,你想见见她吗?”

    “见见,你曾经的——妻。”

    他想吗?

    陌锁离反复的问着自己,最后他不得不承认。

    他想的。

    很想。

    不管这份念想,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

    他都很想在见见故人。

    见见他曾经——深爱过的人。

041终相见() 
从茶楼出来的时候,沈梨心情可谓是非常好。

    她伸手从袖子中玉佩给摸了出来,放在手中摩挲着,也不知是在想什么,没多久便又将玉佩重新搁了回去:“瑶华那如何?”

    庭凛苦着一张脸:“主子,属下并不知道东宫的情况。”

    “这样。”沈梨点点头,倒是没有更多的追问。

    等着他们快要上马车的时候,沈梨这才回身同庭凛又道:“那你去给沈轻递个牌子,说我想要进宫见见她。”

    “其实主子你要进宫,并不需要通过沈良娣。”

    “不过是个由头罢了。”沈梨道,“况且如今沈轻有孕,我找她在合适不过。”

    话已至此,庭凛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拱手应承:“是。”

    可还不等她钻进马车,沈梨便瞥见了墙角那还站在这儿另一波眼熟到不行的几人,她身子一顿,更加细致的看去,见着真的没有那人在的时候,原先压在心底的那根心弦一颤,沉重蔓延开。

    “主子。”见着沈梨久久没有动作,庭凛不由得低声又喊了句。

    沈梨想了一会儿,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马车之中:“走吧。”

    庭凛听后,一转身便也瞧见了站在角落之中的几人,他愣了会儿,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略过他们,低声问道:“主子,现在该如何?”

    “去卫砚那。”

    容陵几人尾随着沈梨的马车,直到瞧见她进了南王府后,这才对视一眼,扭头走了。

    最郁闷的莫过于时九,相较于陶嘉月,他倒是更喜欢沈梨,只是很明显,如今他们已经不是一路人。

    既然不是,那强求也没什么意思。

    时九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了眼这巍巍王府,不同于容陵的冷漠,时九那眼神倒是带了些可怜巴巴的意味。

    沈梨瞧得真切。

    她叹气,从屋檐下飞身落地,不染半分尘埃:“我们进宫吧。”

    沈轻瞧见她来,可谓是分外惊喜。

    这些日子唐子玉倚仗着太子妃的身份来东宫闲逛过几次,虽是没能见到太子,却也将她折腾得够呛,这会儿见着沈梨进宫,她就像见到主心骨一般。

    沈轻生就一张惹人怜惜的脸,她也十分懂得自己的优势在哪,她倚在沈梨的身上,娇声软语的一番哭诉,引来沈梨的安慰后,又从她的嘴中要了一个条件,这才闭着眼安安心心的睡去。

    沈梨摸着她的脸,指腹中余有她的温度,她也不知这人到底是有多傻,怎么就这般轻而易举的信了她的话。

    “郡主。”灵儿端着热姜茶进来,搁在案上。

    有些呛鼻的辛辣逐一升腾而起。

    沈梨转身将人打横抱着,搁置在软塌上,又细心地替她掖好了被角,才转身同灵儿说道:“轻儿如今有孕,别让她受了什么委屈,若是唐子玉找她麻烦,你也不必客气,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尽管传信于我便是。”

    “是。”灵儿应承。

    从风荷殿出来,沈梨在东宫左绕右绕的便去寻了瑶华。

    她找到瑶华的时候,她正蹲在那刷桶,一双水被冷水激得又红又肿,哪有原先的半分娇嫩。

    “你后悔吗?”沈梨问道。

    瑶华听见声音,身子一僵后,便将桶放下,从容的起身,两只手在衣裳上随意一擦:“不后悔。”

    “莫许初想要见你一面。”沈梨又道。

    瑶华心中顿时就掀起了万丈波澜,她红着眼眶盯着她:“你说什么?”

    “他想见你,你要见吗?”沈梨问的冷淡。

    瑶华眼中倏然涌出了一阵泪光,她眼眶红着望向沈梨,整个人已经不知所措。可这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她便受不住的双手掩面蹲下,泪水从指缝中流出:“我不知道,我想见他,可我又不敢见他。”

    “他那么喜欢颜颜,却被我害得这么惨,他肯定恨死我了。”

    沈梨听见这话,神色倒是柔和了些,当年的事错综复杂,她不知该如何断定。

    只是人性如此,若她当年不将莫许颜给推出去,那她腹中的孩儿便保不住,可真的将莫许颜给推出去,她又觉得良心不安。

    可换成自己在那境地,沈梨想,她或许会同瑶华做出一样的选择。

    因为她,本就是极端冷血自私的人。

    沈梨递了一块手绢过去:“你若不想见,那便不见吧。”

    “不过,我会带他来瞧瞧你,暗中的,你就当不知道就行。”

    “郡主。”瑶华细弱的声音从喉咙中哼唧而出,“我也想在暗中瞧瞧他,瞧瞧他如今过得好不好?身边是不是也有了知冷知热的人儿。”

    沈梨道:“还没。”

    “傻子。”瑶华用手背抹着眼角一笑,“郡主,若您得空就帮妾身劝劝他吧,他如今也不小了,身边若无人照顾,不行的。”

    沈梨望向她:“你舍得?”

    “就算舍不得又如何。”瑶华痴痴地笑起来,泪光涌动,“妾这一生早已无望,此生也只愿,我那孩儿能平安无事的长大成人,然后娶妻生子,我不求他这一辈子有荣华富贵,功名加身,只求他一生顺畅。”

    沈梨又问:“那莫许初了?”

    瑶华不曾言语。

    她敛眸摇了摇头;“罢了,你若不愿说,那边不说吧,只是瑶华,你可想过让你那孩子认祖归宗?”

    瑶华依旧没有说话。

    “罢了。”沈梨站了良久,直到四肢有些冰凉,她这才出了声,“你好生想想过,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是一个将军之子。”

    几人回了驿馆。

    时九见着姬以羡也在堂内坐着,便几步走过去,压低了声音附耳说了几句。

    姬以羡一听,心中那股暴怒的情绪又有些遮掩不住,他刚想从凳子上起身过去,就被姬以墨呵斥着坐下。

    他神色沉冷,也是心有不甘。

    无数的思绪沉甸甸的压在心头,也越发烦躁,就连姬以墨的呵斥也不曾听进去一言半语。

    姬以墨与他相伴数载,如何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那个女人姬以墨捏紧了手,狠狠地一锤地桌,还真是祸水。

    堂内骤然安静。

    这还是姬以墨第一次在众人前发了脾气,可想而知,姬以羡和沈梨两人到底将他惹到了什么地步。

    他恨铁不成钢的一挥手:“你要去就去,你觉得你进得了王府吗?”

    姬以羡自然没有想过要去什么王府寻她,毕竟他入大秦这么久,还不曾听说南王有什么亲事,况且两人细算来,也是表兄妹,出入对方的府邸倒也正常。

    况且他的目光从时九几人身上扫过,若非这几人前去追踪,她又如何会躲去王府之中。

    只是他也明白,纵然他此刻去了,也不过是扑个空罢了。

    那人不会在王府之中等着他过去将她给揪住。

    韩雍和江行对望一眼,齐齐上前,一人一边按住陶嘉月的肩膀,强硬的将她给带出了大堂。

    长乐苑。

    沈梨趴在罗汉床上搁着的小几,沽酒将云衡的拜帖递了上来。

    她心烦意乱的扫了眼,用手撑着下颌,略微挺直了背脊:“那孩子如何?”

    沽酒自然明白她说的是谁,他说道:“还挺乖的,也不哭也不闹。”

    “那就行了。”沈梨将拜帖合上,“去准备吧,明儿你同庭凛陪我走一趟。”

    “是。”

    这场小聚是由云衡出面,地方自然也是由他定的。

    他定的地儿,便是在金陵有名的一处河岸边的茶楼,隐隐还有些薄冰的河岸上,还有几艘画舫,丝竹筝音随风而来。

    云衡早就订了一间厢房,是在三楼顶,那其实算一处阁楼,但占地却很是宽阔,视野也广,还能听见河水拍岸的滔滔浪声。

    原先寻常时候,她没事做的时候,也喜欢在这儿听河水拍岸声。

    只是要上三楼避险经过二楼,可二楼那却又聚集着一堆她不愿见得人。

    有时候沈梨都有些想不明白,怎么自打姬以墨他们几人来了长安之后,她每次出府,都会同他们几人碰见。

    沈梨将皂纱拉了拉,正要避开他们远走的时候,姬以墨却突然扬声:“这不是姜姑娘吗?既然来了,不妨过来叙叙旧?”

    沈梨隔着一层纱,正眼瞧去。

    若只有姬以墨几人她倒是愿意过去,同他们叙叙旧,可见着同陶嘉月亲亲热热挨在一起的温娉婷时,沈梨便想起在肃州时,这位大小姐的性子,就同唐子玉一样。

    让她连叙旧的心情都没有。

    见着沈梨不动,姬以墨秉承着一种,山不来我,我就去山的念头,刚起身正要走过去时,沈梨便自发的朝着他这儿走了过来。

    早先,她站的那是在楼梯的拐角,人多,若是说了什么话,在被有心人听去,估摸着没几日全金陵都知道了,可若过去便有些不同了。

    他们所在那处,是挨着栏杆,没什么人,安静。

    沈梨带着庭凛和沽酒过去时,姬以墨便递了一杯酒给她:“姜姑娘,赏个面子如何?”

    “我不擅饮酒。”沈梨冷淡的拒绝,就连半分委婉都不会。

    这话倒也不假,韩雍是见过她一杯倒的样子,见着姬以墨还有些不死心,韩雍便用扇子压了压姬以墨的手腕:“她的确不会喝酒,罢了。”

    姬以墨倒不会认为韩雍是在给她开脱,想必她是真的不会,于是姬以墨刚将酒放下,那边温娉婷就一脸怒气的起了身,冷笑:“姜姑娘可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然连殿下的脸面都不给。”

    “一杯酒罢了,难不成还能喝死人?”

    温娉婷怒气有二,一是因陶嘉月,二是因朱辞镜。

    前者,她同陶嘉月亲若姐妹,结果临渊哥哥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乡野丫头将陶嘉月的心上人给抢了,她心中自然不爽,后者则是因为朱辞镜曾经护着她。

    说着,温娉婷便自发倒了一杯酒,递到了沈梨的面前去。

    谁知,沈梨一眼都不瞧。

    温娉婷的面子顿时便有些挂不住,当即便更加口不择言起来:“姜嬛,别我给你脸你不要脸,喝不喝?”

    沈梨轻笑:“这便是你们温家的教养吗?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这话一出,别说温娉婷脸色不太好看,就连温浊慕神色都冷了下来,他本是不愿同一个姑娘计较的,可谁知,这个姑娘说话也着实是太难听了些。

    “姜嬛,你说到这两个字,难道你都不觉得害臊吗?到底我们之中,是谁不知教养?就连抢人夫君的事都做的出。”温娉婷瞪着她。

    沈梨云淡风轻的一笑,看着低头坐在温娉婷身边的陶嘉月:“我倒是不知,我抢谁的夫君了?”

    “嘉月姐姐。”温娉婷回答的是掷地有声,“临渊哥哥同嘉月姐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更有父母之命,你算个什么玩意?不过是从不知身份的乡野女子,凭什么坐上世子妃的位置?”

    “就算是以色侍人,就凭你那行无颜之貌,也配吗?”温娉婷越说越激愤,“真不知你到底在背后使了多少肮脏的手段,才爬上临渊哥哥的床榻。”

    庭凛眉头一拧,手中的长剑豁然出鞘,还不等指着温娉婷,就被容陵拔剑拦下。

    温娉婷瞧着,虽有一瞬间的胆寒,可也更开心:“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这两人不会也是你的姘头吧。”

    沈梨挥手拦下庭凛:“我只是很佩服温姑娘扭曲事实的能力,也不知是谁,成天旁的事不会,就知道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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