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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轻舞不知道该如何说明,但是现在,她的心情是在是低落的厉害。
甚至,还是绝望了起来。
叶芙瑶的确是够狠,抓住了她最为不愿意的一点儿,甚至比之死亡更加的恐怖。
季轻舞缓缓握紧了手心,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天晚上,她在给房子里面的人,都下了安眠药,磨成粉,亲手撒到水里面,却是看着它慢慢消失在那无色之中。
季轻舞心口难过的厉害,脸上却还是笑眯眯的将那杯水递给了慕辰耀。
慕辰耀一点儿疑心都没有,只是拿起水杯就喝了下去,只是看着季轻舞,微笑,脸上一点儿都不看不出前天受到的痛苦。
但是季轻舞的心却是更加的痛苦。
她不愿意慕辰耀再为了她,什么都忍受。
因为认识了自己,慕辰耀这一生,半辈子的时间都在等待她。
而现在,却是她一直都在伤害他。
季轻舞忍不住轻轻抱住了慕辰耀,眼眶有些发热,却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将头埋在慕辰耀的怀抱之中,极为轻声道,“……对不起。”
慕辰耀没有听清楚,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季轻舞却是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慕辰耀却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季轻舞最近越来越粘着自己,他感觉这自然是很好。
可是他不知道,怀里面的人,却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要离开自己。
季轻舞下的安眠药,成分不高,但是也足够给他们一个安静难醒的梦境了,季轻舞半夜走出去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慕辰耀那禁闭的房门,脸上的笑容简直近乎惨烈。
她苍白着脸,却是一步都不肯走进去。
因为季轻舞知道,如果自己走进去,那么,可能就再也不愿意出来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季轻舞狠狠握紧了拳头,受伤的指尖立刻发出剧烈的疼痛。
可是就在季轻舞以为自己已经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了,但是当她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还是被现在大门口的身影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季轻舞连动作都顿住了,只是皱着眉头看到了韩粱站在那里。
季轻舞停在那里,只是压低了声音,“你……是想要来阻止我的吗?”
可是韩粱却只是笑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为什么我要阻止你?”
季轻舞愣了一下,低声,“那你是……”
韩粱笑的绕有深意,“我只是想要看看等你消失以后,慕辰耀那绝望的表情而已。”
季轻舞微微皱眉,就听见韩粱继续说道,“如果你这一次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我的对手,不需要弱点。”
季轻舞差点下意识的想要反问你难道没有后悔杀死自己的弱点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在看见对方那充满冰冷的眼角的时候,却还是住了嘴,然后低声说道,“我……不想害死他。”
在季轻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悠闲靠在门边的韩粱忽然就顿了一下,整个人都僵硬了。
季轻舞愣了一下,转头看去,却是看见韩粱的眼神恍惚了起来,竟是透着一种隐隐的悲哀。
季轻舞顿时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但是韩粱那样子,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等到季轻舞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是发现韩粱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了起来。
季轻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见韩粱一把打开大门,低声说道,“走。如果再让我看见你的话,我也许会真的杀了你。”
季轻舞寒毛直竖,不知道为什么韩粱要这样,下意识问道,“你为什么……”
可是韩粱却是笑了一下,嘴角一撇,笑的十分邪气,“你难道不知道妈,慕辰耀是我的对手,但是现在,他已经不配了。”
季轻舞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却看见韩粱冷笑,“你就是他最大的弱点,现在击败他,实在是太没有成就感了。”
这个变态!
季轻舞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原因,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的看着韩粱,低声,“……放心吧。”
韩粱冷笑,“最好是这样。”
季轻舞挺直了腰板向着门口走去,可是走到最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了一下头。
韩粱本来是冷眼看着季轻舞走出去的,但是最后季轻舞还是忍不住回头,他有些不耐烦的抬起头看去,却是微微一愣。
季轻舞转头看向房子,就像是看着某人,但是那眼底的悲怆,满的几乎要渗出来。
看的人禁不住一哆嗦。
韩粱的嘴巴微微张了一下,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季轻舞慢慢的拿着小袋行李走了出去,背影无比的瘦弱,渐渐的,韩粱好像看见了另外一个身影。
那个人,几乎都没有露出过悲伤的表情,就算是最后一刻,也是笑着看着他,然后消失在他的眼前。
可是,他宁愿她像是面前这个叫做季轻舞的女人一样,如此的悲伤。
如果那个时候,她能够表露出来一些不舍,他是不是就会放弃当初那个决定?
也许,现在她已经成为自己的弱点好好待在他的身边,又或许,两个人都已经死去,但是至少,都好过现在,等着旗鼓相当的对手来杀死自己来的好。
韩粱捂住额头,低低的笑,却是莫名的悲哀。
“呐,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吧。”
让他一辈子都活在了痛苦绝望之中,再也没有办法清醒过来。
这才是……最残忍的温柔吧。
季轻舞拿着行李箱,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除了慕辰耀的身边,竟然没有了任何可以栖身的地方。
季轻舞忍不住垂下了眉眼,笑起来的弧度温和而悲伤。
为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子对待她?
叶芙瑶想要毁掉自己的一切,一直,然而这一次,总算是对了,她找到了自己的命脉弱点,一击就中。
这一次,就足够让季轻舞再也不能翻身。
阳光照在季轻舞白皙的肌肤上,路人都忍不住转头看向这个像是要融化在阳光里面的女人,有些感叹。
但是……季轻舞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腕,苦笑,有谁会知道,在这里面,寄居着一只可怕的怪兽呢?
只要那只怪兽出来一次,就能让她再也无法翻身。
第207章 小混混()
可是季轻舞忘记了,这里是在边境。
如果实在W市的话,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但是到了这里,却是不行了。
季轻舞在这里,又没有什么熟人,这里还不太安全,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这里总是非常危险的。
季轻舞太过心急,却是不知道这还是将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所以当季轻舞被眼前的这几个混混一样的男人团团围住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不是逃跑,反而是捏紧了衣兜里面的弹簧刀。
反正她就是跑,也跑不动,还会激怒了面前这些男人,干脆就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淡定。
边境漂亮的女人不少,但是漂亮的女人大多是某个老大的女人,要么就剽悍的要死,根本不是普通男人能够驾驭的了的。
所以当季轻舞一出现在街上的时候,那些小混混却是立刻瞄上了季轻舞。
看到季轻舞脸上那淡淡的表情,为首的那一个倒是不像是周围那几个这么愚蠢,流着口水想要扑上去一般。
反而是因为季轻舞实在是太过淡定了,而且,看着季轻舞的衣服,虽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啊,尼玛真贵啊!”的衣服。
混混头看了季轻舞半天,有些试探性的走过去,轻佻的问道,“小妞,长得挺漂亮的啊,陪大爷玩一下?”
季轻舞轻轻扯起了唇角,微笑,“好啊,不过要看你们玩不玩的起。”
那人大概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但是大概是已经混久了,所以看起来异常的老练。
他听到季轻舞这样说,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声音也渐渐压低了,“你想这么玩?”
季轻舞微微勾起了唇角,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原本应该是清纯无比的画面,看起来,却意外的透出无比的魅惑来。
直到知道这不应该,但是当那个小混混看见季轻舞这样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季轻舞轻声说道,“那我们,打个赌吧。”
说到打赌,那人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什么赌?”
季轻舞轻轻眨了一下眼睛,很俏皮的样子,但是在场的人,却是都感到有些寒意在蔓延。
“如果我输了,我就陪你们好好玩一玩……”
在场的几个人看见季轻舞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但是下一秒,季轻舞的眼神却是变得分外冰冷起来,透着妖娆之气,就像是绕着一把冰刀缓缓盛开的绝色妖姬一般。
那个小混混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季轻舞微微牵起嘴角,带着冷艳,却有着野生动物一般令人恐惧的气息在缓缓渗出。
“如果,你们输了……就把右手都留下来,怎么样?”
季轻舞的眼神锋利至极,透着疯狂的意味,绕是那个小混混有心理准备,还是禁不住吓了一跳。
在这里,像是他们这种的,其实谁都不好得罪,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来头,他们现在动手了,那么绝对是给自己留下祸患。
那些人,整人都是一把好手,那些手段足够让人生不如死,恨不得从来都没有出生过。
好在这个小混混也是见过一些帮派之中斗败了之后悲惨的下场的。
尤其是传闻之中的韩粱为著名,这个男人,远远不像是名字一样的文雅,可怕的要命。
在这个地区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女人,绝了所有的自己的弱点,狠的要命,然后在那个女人死了以后,将以前所有压迫过他的帮派全部都给一一挑掉了。
那些帮派的人,都死的十分的凄惨。
尤其是其中一个,好像当初的时候想要打当时还是韩粱女人的注意,结果在后来,他被吊在一个空地上面,下面养了好几只饥饿的藏獒,韩粱就命令人将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然后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狗吃掉。
那个人只要一昏死过去,韩粱就命人将他放下来,然后治疗,那个男人,是在被吊了整整十天之后才死掉的。
他还不允许他自杀,还将那个男人的牙齿全部都扒光,就连指甲都没有剩下,还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
于是,韩粱在这个地方,就有了“毒蛇”这一个称号。
韩粱的报复心极重,所以在这个地方,就算是比较老的几个帮派,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都会尽量避免和韩粱撞上。
毕竟,一只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野兽,是任谁都不愿意沾染上的。
这个女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养在家里面的那一种,但是却又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大小姐……普通人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露出如此犀利冰冷的眼神?
小混混觉得,自己这一次,可能真的是踢到一块不能踢的铁板了。
小混混看着季轻舞,整个人就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整个人都开始僵硬了起来。
这种弄不清楚背景的人最烦了,如果得罪了的话,以后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所有的小混混都没有大脑的感情动物,只是凭借着荷尔蒙随意做事情的人。
领头的这位,恰好是有了前车之鉴过的,所以对于这个,是分外的谨慎。
他看着季轻舞锋利的眼神,立刻心生了退意。
于是他哈哈笑了一下,往后退去,“你还真是有趣,这个玩笑也该开到这里了哈哈!”
说着,就想带着周围莫名其妙的几个兄弟想要开溜。
但是这个时候,季轻舞却是往旁边走了一步,刚好拦住了那些人的路,她轻笑,“可是我的兴趣倒是被勾上来了,怎么办?”
那领头的隐隐有些不悦,毕竟在这里混的都有一些血腥,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血气一上涌,哪里还管有没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就一条命。
季轻舞也知道不能强逼,否则的话,只会适得其反,但是现在就她一个人,谁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有这么的好运气,她总是要抓紧身边一切可以利用到的东西,来确保自己的安全。
于是季轻舞微笑道,“你既然不想赌,那么,我们来一个互利的条件……怎么样?”
那人皱了一下眉头,脸上伪装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你想要什么?”
季轻舞却是微笑起来,脸上的微笑没有一丝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