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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也会受到监管,想必以后的人生会过得很艰难。”
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论过程如何,结果上确实是造成了相当大的损失和伤害。
在她身边的人中,个性最强的就数爆豪了。虽然他脾气暴躁心眼也小,两个人每天都要斗嘴,也打过架,但他确实从来没有伤害过她,所以她一直以来并没有将个性看得太过危险。
经过这次,她才知道,这个超常社会存在着更多的危机。
关于这件事家长们决定如何解决,光己和胜并没有告诉她。爆豪终于在第二天晚上醒过来了,这时其他同学大多已经病愈出院了。
爆豪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小伙伴们在床边围了一圈,“哈?你们干吗?”
他撑着床想要坐起来,结果因为躺了两天,身子都是麻的,手一软整个人砸回了床上。
琴忍不住笑出声来,爆豪瞪了她一眼,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虚地说话都累。
丢人了,绝对丢人了,在自己小跟班面前丢人了!!
爆豪在空中踢了几下,“你们都给我出去!!”
“一醒来就闹腾。”光己无语,端着准备好的饭,送走了出久翔太他们,过来喂他吃饭。
“我自己吃!”爆豪撇着嘴,伸手要自己吃饭。
第160章 翅膀()
小天使们购买章节不足;
再多买一点就能看了哦!于是他放松了坐姿;
悄悄往妈妈那边挪了一点,将头轻轻抵在她的胳膊上。收藏本站
诗织没有说什么,而是爱怜地抚了抚他的额发;
赤司仰头对妈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然后就看到宫瑾正一脸惊奇地直直地看着他。
赤司瞬间收回了笑容,恢复矜贵又冷淡的样子。
原来他也会变脸,就是没她自然;
宫瑾心里想。
“征十郎。”
赤司被叫到的一瞬间身体僵硬了一下;
凡事都要不骄不躁;
于是他优雅地正身;
起身站得笔直;
双手背在身后,看向来者;
“父亲。”
他顺着看向站在赤司征臣身边的男人;
肤色白皙;
高挑英俊,黑色的头发微卷;
相比一丝不苟的征臣;
整个人显得随意许多,他就是那女孩儿的父亲吗?
事实很明显;
宫瑾看到他们进来后;
也站起来走过去拉住了宫靖川的手;
他随手揽住她;
弯腰问她:“玩得开心吗?”
宫瑾点点头。
看到这一幕,赤司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念头,这就是普通父女的相处方式吗?征臣又叫了声他的名字,赤司走过去站在他身边,父子俩距离不远不近,但相比宫家父女俩,显得有些疏远。
“征十郎,这是宫伯父,打个招呼。”
“叫我叔叔吧,宫叔叔。”宫靖川朝他眨眨眼,笑起来。
赤司抬头看了眼父亲,他面无波澜,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他向宫靖川鞠了一躬,动作很完美,符合礼仪老师所教的每一个要点,“宫伯父好。”
“你好,征十郎。”宫靖川又笑了下,他把手放在宫瑾头上,看向征臣,“我的宝贝,就托付给你了。”
“不负所托。”征臣看向冲他乖巧微笑的宫瑾,此时根本想象不到这个女孩儿即将给他带来无数烦恼。
宫靖川吃完午饭后打算离开,这顿饭很丰盛,但宫家父女俩都吃得很沉重。
饭后赤司一家给他们留下了告别的空间。
“我有没有向你道过歉?”
“?”宫瑾疑惑地看向他。
宫靖川单脚跪下,把她拥在怀里,“对不起,爸爸很无能,没法保护你。”他一开口,眼眶立刻红了,他非常非常的自责,身为保护者的父亲,身为保护者的丈夫,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承受危险,看着自己的妻子郁郁寡欢,而现在,他也只能留下她一人,麻仓叶明单独告诉他,这是她的命运。
“没关系的爸爸,你和妈妈已经对我付出很多了。”宫瑾趴在他怀里,默无声息的流泪,希望你们以后能活得轻松点。
宫靖川又向她安排了许多琐碎的事情,他依依不舍,但总是要分别。宫瑾站在赤司家大门前目送他离开,她一直朝黑色轿车挥手,直到远去不见踪影。
宫瑾脸上的情绪消失,以后就剩自己了不过,一直以来,她也只能靠自己。
她对着空气耸耸肩,踢了踢腿,不知所谓地打了套拳,看着地面放弃了打个滚的想法,发疯完毕,转身回去,然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她的赤司。
啧,好气啊。
宫瑾愣了有两秒钟,立刻决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慢悠悠晃过去,朝他挥了挥手,“哟,小征。”
“我叫赤司征十郎。”赤司觉得自己撞破了什么,但他决定当没看见,为了不流露出奇怪的情绪来,小脸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知道啊,小征。”
“叫我赤司,或者征十郎。”不要像母亲那样叫我,他努力用面无表情的脸传递着这样的信息。
“不要这么见外嘛。”宫瑾走到他身边,踢了下脚下的草,“叫我汐里吧,小汐小里随你喜欢,作为交换,我叫你阿征怎么样?”
赤司转身,“随便你。”
“阿姨很想给女儿取名叫汐里呢,小瑾觉得改这个名字怎么样?”这是诗织上午的时候对她说得话。
她跟上赤司,以后她不再是宫瑾,而是赤司汐里。
这里的生活比她想象得要更难适应一点,赤司家是日本名门望族,有些东西已经刻在了他们的血脉之中。
跟这样三个人生活在一起,汐里整个人都改变了许多,比如说,在征臣的死亡视线下,她连胡萝卜都能面无表情地吃下去了!
不过这一点在一个月后解决了,她磨着管家换掉了菜谱。
另外一个难题就是学习了,在她在赤司家住下的第二天,征臣给她定下的课程与赤司的一般无二。原本日本的豪门世家,对女孩子的要求会低一点,只需要学为了联姻而准备的新娘课程,以及贵族礼仪。
但汐里不同,她是长女,拥有穿越的体质,按理说并不是个合适的继承人选,更何况她即将有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弟弟或是妹妹。但宫靖川坚持把她当作继承人来培养,征臣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赤司目前这个年龄所学的东西广而杂,不需要长时间专研哪一门东西,所聘请的老师均为各行业翘楚,只要复制一份他的课程,调整一下上课时间就能给汐里直接使用。
汐里拿到课表的时候,差点蹦不住表情,几张纸上按学习内容的重要程度,分为日课、周课、月课,而且定期考核,学习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涵盖了她知道的和不知道的。
她突然想起爸爸说过的教育严格,这何止严格啊,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汐里看着这张纸,决定跟征臣谈谈。
她吃过饭后直接跟在他身后到了书房。
“你找我有事?”征臣保持着推门的动作,俯视着汐里。
“是的,征臣叔叔,我对我的课表有意见。”
“进来吧。”他推开书房的门,侧身请汐里进去。
征臣的书房布置跟他这个人一样,沉重压抑,汐里坐到高大的椅子上,面对面跟征臣交谈。
“征臣叔叔,我就直说了,这个课表排得太满,你不觉得对我们这个年龄要学得东西太多了吗?”
“征十郎适应得很好,而且每一门都很优秀,我听靖川说过,你在家里的学习太过松懈,想要培养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这些课程都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没有其他事,你的小提琴老师已经在等你了。”征臣开门送客,丝毫不留情面。
汐里争取汐里权的第一战,完败。
除了乐器等需要老师专心指点的课程外,她和赤司都在一起上课。又一叠试卷发下来,她和赤司对坐着埋头苦做,其实汐里对这种生活还满适应,她曾经穿越的一个地方,每天都要进行学习测试,学习的内容更是多种多样。
虽然记忆已经不在,但脑海深处对学过的东西还有些印象,碰到熟悉的知识汐里总能更快掌握。
即使是在那样的环境,他们仍有许多玩耍的时间,而且孩子很多,大家学习起来就像玩,不像现在,玩也是学习。
汐里打算策反赤司,跟他一起举行罢课运动。
“喂,阿征——”汐里见老师出去了一会儿,小声叫他。
“驳回。”赤司头都没抬。
汐里撇撇嘴,她还没说什么呢。这次测试赤司先写完,老师给他批改好,全对。汐里也把试卷交上去,也是全对。
距离下一门课程,只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汐里坐到赤司身边,他竟然拿起了一本法语原文书看了起来。
“你不休息一会儿吗?”
“沉浸在阅读之中,就是我的休息。”
汐里唉声叹气,想策反这个暮气沉沉跟老头子一样的家伙,想想都难。
赤司真的是她见过最能沉得住气的小孩子了,对于施加在他身上的各种压力,完全没有反抗的念头,都一言不发地接下来然后做到最好。
不过人无完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能牵动他心身的存在,那就是诗织阿姨。
汐里住下来后没过多久就发现,她向诗织阿姨撒娇的时候,赤司总会默默地看过来,后来认识久了,她意识到,他的眼神不叫友好,叫“你离我妈远一点”。
——于是汐里更贴诗织了。
看着赤司吃醋又强忍着不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是很有趣嘛。
今天的课程一结束,汐里就打算直接冲向诗织,她保持着优雅的姿势,走得飞快。
“走这么快不是淑女的行为。”赤司为了抢妈妈,紧紧跟在后面。
“走得快因为我腿长!”
赤司看了将近五岁的她的腿,算了,开心就好。
“诗织阿姨——”汐里找到人扑到她身上,高举起自己的手,委委屈屈地撒娇:“今天学了小提琴,手指痛,吹吹。”
诗织握着她的手,轻轻吹了吹,“还痛吗?要不要抹点药?”
汐里摇摇头,“诗织阿姨吹吹就不疼了。”
赤司跟在后面稍微平复了下呼吸,看着眼前的画面,心情复杂。
“小征呢,手指痛不痛?”诗织过来弯腰温柔地问他。
赤司攥了攥完好的手指,伸到诗织面前,脸颊微微泛红,声音弱不可闻,“痛。”
有一次她穿到了原始森林,被山猴养大,靠吃果子喝河水生存,活成了一个小野人的样子,就这样过了两年,她穿了回来。刚回来时宫瑾下意识四肢着地,走路靠跳,话都说不利索,一个星期后才恢复正常。
又一次穿越,她被披着斗篷的人捡到,送到了一家名为gracefieldhouse的孤儿院。那里有一个妈妈照看着二十多位孩子,生活安详又幸福。只是偶尔宫瑾觉得有些违和感,比如她脖子上印着的丑丑的85140编号,总是穿着的纯白的衣服,被高高的围墙和铁门围着,无法到外面去。
她在那里过了五年,长到了八岁,每次考试都拿满分,当着孩子王,深受妈妈的喜爱。算是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
宫瑾每次穿回来后,记忆就像被时空通道过滤了一遍,只剩下非常浅薄的一丝印象,穿越时的事情像是拢了一层又一层的迷雾,再也看不清晰。她对那些记忆也没有深究的欲望,而是很快投入现世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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