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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当黑户-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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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靖川也来了,汐里来不及和他多做寒暄,也拒绝了他让她回国散心的提议,她要多陪陪阿征。

    赤司征臣的情绪恢复地很快,几乎在从医院回到家的这段距离,他已变得平静,赤司财阀的当家人容不得有半点脆弱。

    但深爱的人离去留下的不可磨灭的伤痕,怎么会那么快容易治愈。最开始,他命令下人收起了诗织所有的照片,再然后,是诗织常用的东西,诗织喜欢的装饰,去掉诗织喜欢的菜谱。赤司征臣一点一点将赤司诗织从自己的生活、从这个家剥离出去。

    看不到就不会想,不会想就不会痛,不会痛他就还是那个万人之上、战无不胜的赤司征臣。

    他的做法或许没有不对,每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有所不同,但这个家确实变得越来越压抑,每日三餐,三个人沉默而安静地吃完饭,彼此不做任何交流,汐里除了自己的房间,就待在赤司的身边,她有些害怕现在的征臣。

    曾经的征臣冷酷而严厉,他在汐里和赤司面前,从未跟诗织有过亲密的互动,刚开始汐里还在想他们是不是感情不好,后来发现不是的,如果说百炼钢成绕指柔,大概就如他们一样,但诗织走后,征臣把心中那丝柔软完全摒弃,无论是看赤司,还是看汐里,眼神冷得冰人。

    赤司也变了,变得更加沉稳、更加认真地生活,认真地打着篮球,认真地上着课,好像与以往没什么不同。

    但汐里很担心他,太用力了,他活得太用力了。

    她最近很不好,总是提不起力气来,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管,心中的悲伤切实地体现在了身体上,里包恩看到她这副样子,一反之前冷血魔鬼的样子,给她放了一个长假。

    汐里更加无所事事了,每天就坐在房间外面等着赤司下课,跟他说几句话后再看着他走进房间开始下一门课程。

    “汐里,日子总要过下去的,不要再颓丧了。”最后,反而是赤司安慰了她,“我要去上课了,去找夏目君他们散散心吧。”

    汐里无声地点了下头,走出家门,她其实,很自责。

    她不想去找夏目和叶,自己慢悠悠在街上晃荡,不知不觉走到了毘沙门的神社,那次离家出走后被诗织找来的那座。

    人依旧很少,汐里顶着寥寥几个参拜的人的目光,走到角落坐下去,倚着木柱看着天空。

    少女很是引人眼球,穿着素白的裙子和单薄的外套,在瑟瑟秋风中更显娇弱可怜,眼睛黑沉沉地,其中的忧郁浓烈得散不开,兆麻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她。

    他经报告得知汐里到分社后,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来见她,他知道汐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他要来解释。

    “汐里,抱歉。”棕发的男人冲她鞠了个躬,他为汐里曾怀有希望地前来找他,又失望而归道歉。

    “诶——”汐里有些迟钝地低下头,看向兆麻,“兆麻哥,好久不见,为什么道歉?”

    “那天”

    “啊。”汐里想起了那天向兆麻求助的事,她摆摆手,“没关系的,我当时也是昏了头。”

    兆麻抿了下唇,坐到汐里旁边,“威娜她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不要怨恨她,神明无法插手人的生死,如果威娜去救她,会有很恶劣的后果,轻则她从此夹杂在此岸与彼岸之间,重则会受到污染变成妖怪”

    汐里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不用担心啦,兆麻哥,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我爸跟我说过,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汐里晃了晃腿,所以她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了。

    为什么想不起来?

    为什么用不了?

    为什么不去救?

    如果她没有忘记那个世界的记忆,诗织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想忘得忘不掉,想记住的又记不住。

    无能!无能!无能!

    “汐里!”兆麻眉头一皱,伸手一指对她施展了一个术,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汐里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颤抖了一下眼睛聚焦,迷茫地眨了眨眼。

    “不要有杂念。”兆麻忧心地看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嘴里念念有词:“你是人,不知道净水对你有没有用,那种人类叫什么来着心理医生?对,心理医生,汐里你去看看医生吧,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很容易引来妖怪。”

    汐里听到他的话,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啪啪作响,脸很快变得通红,她又晃了晃脑袋,把脑袋里的浆糊都晃掉,“真是让你担心了,兆麻哥,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站起来,冲他挥挥手告别,她打了辆车回家,站在赤司家门口,解开了眼睛上的封印。

    汐里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可千万别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啊。

    她一步一步往里走,看遍角角落落,干干净净,没什么奇怪的东西,汐里逐渐放下心来,她回到房间,下午的阳光秾艳,透过干净的玻璃和透白的窗纱照进房间里,汐里抬眼扫过窗户,如遭雷劈,呆立在那里。

    她揉了揉眼睛,确信飘窗上确实坐了一个人,身体半透明,泛着微光,倚在窗台边,在阳光的照射下更不显眼了,她长发披肩,穿着那条最常穿的连衣裙。

    汐里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地走到窗边,“诗织阿姨?”

    窗台上的人影像是被惊醒一样,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她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歪头轻笑,“汐里,你能看到我?”

    汐里捂住嘴点了点头,她忍着泪意伸手过去想要触摸诗织,被她灵巧地一躲闪过,诗织摇了摇头,“不行的汐里,你摸不到我,不过太好了,你能看到我。”

    “外面太可怕啦,汐里房间里很安全,我就呆在这里了。”诗织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阿姨、阿姨呜”汐里哽咽出声。

    诗织无声地叹了口气,把手隔空放在她的头顶,做出抚摸的样子,“我快要消失了呢,汐里不要哭了,能在消失前跟你这样说说话,真好啊。”

    汐里擦掉泪,仰起头看着她,“诗织阿姨,你等我一下,我有一个朋友,可以把你变成神器,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

    诗织挡住她的动作,摇摇头,“不用啦,汐里,我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有了深爱的丈夫,有了可爱的儿子和女儿,现在消失前还能跟你告别,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但是”

    “汐里,可以帮阿姨照顾小征吗?”诗织打断她的话,微笑看着她,“然后转告小征,让他帮我照顾你,好吗?”

    汐里抿着嘴使劲点了点头,她双手攥拳垂下眼睫,“对不起,没能救得了你。”

    “不要这个样子嘛!”诗织假装生气地鼓了下嘴,“汐里已经做得非常非常非常棒了,这些天我一直看在眼里,也更清楚汐里面对得是怎样一个世界,外面那么可怕,阿姨这样的大人都不敢走出去,但汐里一个人却在很勇敢地面对,没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了!”

    “那么再答应阿姨一件事吧。”诗织将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肩膀,“不要再自责了,我想要汐里永远开心坦然地活下去。”

    “好。”汐里郑重地答应下来。

    诗织笑得明媚,她飘荡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陪我去看看小征吧。”

    她飘在前面,汐里跟在她后面,赤司还在上课,诗织穿门而进,汐里犹豫了下要不要开门进去,诗织又很快出来了,可爱地嘟囔着抱怨:“小征的课又增多了,征臣真是的”

    她看到汐里眨巴着眼看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是不是话很多?”

    汐里抿嘴笑了一下,“一点都不多。”

    “征臣回来了。”诗织突然看向大门的方向,下一秒消失在汐里面前,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诗织羞赧地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我向征臣告过别了。”

    汐里心脏猛地一缩,她忍耐住那抽痛,继续对着诗织微笑。

    诗织有些不安地闲不下来,她一会儿穿墙进屋看看赤司,一会儿穿墙出来跟汐里说几句话,很快她脸上偶尔雀跃偶尔郁闷的灵动表情消失了,她对着墙壁有些怔楞,“汐里,我大概要走了。”

    汐里猛地站起来,打开门冲进去把赤司拉了出来,一直拉到走廊的角落,透过窗户能看到草坪,和那座秋千椅。

    “汐里,出什么事了?”赤司任她拉了过来,紧张而困惑地看向她。

    她没有说话,看向诗织所在的地方,她对汐里的做法无奈地笑了笑,而后给予了她一个感谢的眼神,走上前来,轻轻地将赤司抱在了怀里。

    赤司若有所觉,他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慢慢抬起了双手,环住了身前的一片空气。

    永别了,汐里,谢谢你。

    诗织对她做着这样的口型,一点一点在她眼前碎成光斑,融入阳光中不见。

    赤司怅然若失地放下双手,带着悲伤看向汐里,“汐里,是不是?”

    汐里抿抿嘴,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征十郎,回去上课。”沉闷地脚步声伴着征臣低沉的声音响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人。

    “是,父亲。”赤司收敛起脸上的情绪,他侧脸看向汐里,“我去上课了。”

    汐里走过去,路过征臣时听到他开口:“不要影响征十郎。”

    她停住脚步,斜眼看向身后的男人,他知不知道,刚才有个女人一脸羞涩地向他告别,或许是偷偷亲吻了他一口,或许是拥抱了他一下

第59章 旅行() 
那天的事让赤司有些在意;像在一张白纸上失手划了一条短小的印记;努力地想要忽视它;却总是无声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跳到人的眼睛里。

    那天;汐里在他上课的时候冲进来,把他拉到了走廊尽头,她的眼睛很亮;比起前段时间的死气沉沉,漂亮得惊人,她眼神有些游移地瞟向他的前方,好像那里有着什么。

    汐里能看到一些他看不到的东西,这个世界存在着许多未知;赤司消除自己好奇的方式是忽视它们;但这次他的心跳逐渐加快,在胸膛里咚咚作响,顺着血管逆流直上,变得灼热,他感受到了一阵风。

    封闭的走廊,却有风。

    仿佛有股熟悉温柔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不由自主伸出手,只摸到了一片空气。

    从汐里的表情看;大概是已经消失了。

    那是什么呢?会是她吗?

    赤司没有问出口;也不敢问出口。不过从那以后;汐里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变得开朗活泼,富有朝气,让人看着也不由有动力起来。

    如果是她回来了的话,应该跟汐里很好地告别过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话语呢?

    赤司被叫到了征臣的书房,被他骂了一顿,也说不上骂,只是冷冰冰地指责:“几位老师说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是因为汐里吗?”

    他皱眉摇摇头,“不管汐里什么事,我没有心不在焉,最近的课程也拿了全优。”

    还有什么不满的?

    “你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吗?”征臣把他的课程作业扔在桌子上,轻薄的纸张飘落下来,上面都是鲜红的一百分,“赤司不需要勉强得到的胜利,你不要被汐里影响。”

    赤司垂下眼眸,“我知道了。”

    他出去的时候刚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汐里,她最近又开始跟着那位叫做里包恩的老师训练了,今天眼角贴上了一个创可贴。

    “咦咦咦?看着怎么这么不开心?”汐里上来毛手毛脚地捏了捏他的脸。

    “眼睛怎么回事?”赤司伸手碰了碰她的眼角,皱着眉看过去。

    “哇,我跟你讲,今天遇见一个熊孩子,不是那种熊孩子,是真的熊的孩子,被熊妈妈误以为我要伤害它,追着我跑了好久,眼睛被树枝挂到了”汐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见闻,那是他无法触及的奇妙的世界。

    赤司静静听着,她的声音吹散了方才笼罩在他心上的阴霾,汐里对他才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里包恩从意大利回来后,又开始了对汐里的训练,之前还什么美名其曰让她放假,实际上是他去意大利教另一个学生了。

    汐里对这个师兄有所耳闻,据说是意大利某个黑手党的继承人,正在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家族首领而进行修行,老师同为里包恩,汐里大概能想象得到对方有多惨,不由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师兄掬一把同情泪。

    同情了大概几秒钟,就被里包恩一脚踹醒,她哪有资格同情别人,同情自己都来不及。

    里包恩给她制定的训练计划难度更上一层楼,她开始经常留宿在外,征臣从不过问,她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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