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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楼上复习一下功课。”菀菀淡淡地看着皇甫枭,眉毛扭了扭,“你别这么大力气拽人行不行?痛死了。”
“我喜欢,你有意见?”皇甫枭帅气地挑着眉毛,昂扬地看着菀菀,“除了读书你还会干什么。现在都还没有开学了,又不用高考,那么拼命干什么?”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菀菀想要甩开皇甫枭,却是怎么也挣脱不了。
这个死男人,左手都打了绑带,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他练举重的吗?
“我偏要管,你能把我怎么样?”皇甫枭痞痞地笑笑,一脸的得瑟。
“你真是无聊。”菀菀瞪他一眼,有些生气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伤都还没有好,应该回去好好躺着休息才是。”
“躺着不舒服,你那什么床,又硬又硌人,是人睡的吗?”皇甫枭居高临下地看着菀菀,开始挑剔起病床的种种毛病。
“我们小诊所就是这样的条件,我说了让你去医院的,那里有高级病房,是你自己不去的。”菀菀板着一张脸,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可爱。
好不容易过个生日,全都被这个坏蛋给破坏了。见不了自己的家人也就算了,现在想要吃蛋糕,这个可恶的臭男人也要和她来争来抢,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这两个月里,她替很多人看病问诊,被她治好的病人哪个不是对她笑容可掬,嘘寒问暖的。
偏偏只有这个讨厌鬼,自己救了他的命他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想着法子和自己过不去,非要惹到她生气不可。
她脾气这么好的人也忍不了他,真难想象,赵忠是怎么吃得消的。
真是替赵忠感到难过悲哀,在一个脾气这么恶劣的讨厌鬼的手下做事,肯定要短十年阳寿。
“我就想赖在这里,不行吗?”皇甫枭厚脸皮地道。
冥冥中好像都是注定的,如果自己没有中枪,没有被人下春药,他大概就不会遇到像菀菀这样单纯可爱的女孩了吧。
忽然之间,皇甫枭竟有些感激起李斯特来,被他摆了一道,让一向百战百胜的枭少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然而这个失败却是值得的,让他遇到了像菀菀这么逗趣可爱,懵懂青涩的女孩。
谁要和你一起过生日(4)()
这个青春洋溢,不解情事,一心只读医学书的小萝莉是老天馈赠给他的一份特别大礼。
菀菀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皇甫枭,实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思,摇摇头道:“你真是个怪人,应该给你的脑袋开一刀,看看是不是神经线搭错了。”
“不是嚷着要吃蛋糕的吗?看你这么可怜,拿着,把蜡烛点上。”皇甫枭一面将蛋糕盒塞到了菀菀的手里,跟着又摸了摸菀菀的头,明媚如风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晶亮雪白的牙齿来,晃得菀菀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个男人的牙齿,怎么白得这么不像话,比他们女孩子的还要干净整洁,纯白剔透。
“谁可怜了,我才不稀罕要吃你的蛋糕。”菀菀哼了一声,别扭地将头转了过去,小声地嘀咕,“你别总是摸我的头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
“谁让你长得跟小不点一样,我就喜欢摸了,你管得着吗?”皇甫枭好笑地看着菀菀,一边伸了右手过来,又要再摸菀菀的头。
菀菀似乎早就有所预料,身子一让,灵巧地躲开了。皇甫枭身子一个踉跄,往前一栽,险些没有站稳。
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居然敢躲他。
菀菀得意地笑了笑,一边冲着皇甫枭做了个鬼脸,真是笑话,脑袋长在她的身上,她当然管得着,这个讨厌霸道的怪人,行事作风真是随便,一点也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看着菀菀那一张清纯俏丽的鬼脸,皇甫枭只觉得心里像是吹进了一股清凉的冷风,滑滑的,甜甜的,软软的。
这个小女人,真是越来越可爱,治病救人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经验十足的医生,可是平常的生活里,完全就是一根筋的傻瓜女人,什么都不懂。
到底是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稚气未脱,青春犹在。
看着少爷和菀菀这般谈笑自若,看着少爷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洒脱和快活,赵忠从心底里感到欣慰和宽怀。
“今天真的也是你的生日?”菀菀一边打开了蛋糕盒,有些不大置信地看着皇甫枭,眨了眨眼。
“当然。”皇甫枭慢条斯理地回答着,剑眉骄傲地往上扬着,“和我同一天生日,是你的福气。”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个讨厌鬼同一天生日吗?什么鬼福气,是倒大霉才是。”菀菀嗤之以鼻,不屑地哼哼。
这个讨厌鬼,说话总是这么拽拽的,口气不是一般的嚣张,简直是个自大狂,说得他的生日好像多么了不起一样,自己的就完全是沾了他的光,搞错没有?
“再说一遍。”标准的皇甫枭口吻,强权而又霸道。
皇甫枭剑眉一拧,目光霸灼地瞪着菀菀,俊魅冷邪的面容上夹着一丝薄怒,右手的拳头又扬了起来。
即便是生气,这个男人也保持着一种桀骜不羁的风范,带着俯瞰终生的高傲姿态,魅惑无双,风华绝代。
菀菀习惯性地往后缩了缩,以为这个男人又要动手打人了。
看着菀菀这般恐慌忐忑的受惊之样,皇甫枭心里却是有些小小的得意,看样子,自己的调教算是小有成效。这个青春洋溢,不解情事,一心只读医学书的小萝莉是老天馈赠给他的一份特别大礼。
菀菀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皇甫枭,实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思,摇摇头道:“你真是个怪人,应该给你的脑袋开一刀,看看是不是神经线搭错了。”
“不是嚷着要吃蛋糕的吗?看你这么可怜,拿着,把蜡烛点上。”皇甫枭一面将蛋糕盒塞到了菀菀的手里,跟着又摸了摸菀菀的头,明媚如风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晶亮雪白的牙齿来,晃得菀菀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个男人的牙齿,怎么白得这么不像话,比他们女孩子的还要干净整洁,纯白剔透。
“谁可怜了,我才不稀罕要吃你的蛋糕。”菀菀哼了一声,别扭地将头转了过去,小声地嘀咕,“你别总是摸我的头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
“谁让你长得跟小不点一样,我就喜欢摸了,你管得着吗?”皇甫枭好笑地看着菀菀,一边伸了右手过来,又要再摸菀菀的头。
菀菀似乎早就有所预料,身子一让,灵巧地躲开了。皇甫枭身子一个踉跄,往前一栽,险些没有站稳。
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居然敢躲他。
菀菀得意地笑了笑,一边冲着皇甫枭做了个鬼脸,真是笑话,脑袋长在她的身上,她当然管得着,这个讨厌霸道的怪人,行事作风真是随便,一点也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看着菀菀那一张清纯俏丽的鬼脸,皇甫枭只觉得心里像是吹进了一股清凉的冷风,滑滑的,甜甜的,软软的。
这个小女人,真是越来越可爱,治病救人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经验十足的医生,可是平常的生活里,完全就是一根筋的傻瓜女人,什么都不懂。
到底是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稚气未脱,青春犹在。
看着少爷和菀菀这般谈笑自若,看着少爷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洒脱和快活,赵忠从心底里感到欣慰和宽怀。
“今天真的也是你的生日?”菀菀一边打开了蛋糕盒,有些不大置信地看着皇甫枭,眨了眨眼。
“当然。”皇甫枭慢条斯理地回答着,剑眉骄傲地往上扬着,“和我同一天生日,是你的福气。”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个讨厌鬼同一天生日吗?什么鬼福气,是倒大霉才是。”菀菀嗤之以鼻,不屑地哼哼。
这个讨厌鬼,说话总是这么拽拽的,口气不是一般的嚣张,简直是个自大狂,说得他的生日好像多么了不起一样,自己的就完全是沾了他的光,搞错没有?
“再说一遍。”标准的皇甫枭口吻,强权而又霸道。
皇甫枭剑眉一拧,目光霸灼地瞪着菀菀,俊魅冷邪的面容上夹着一丝薄怒,右手的拳头又扬了起来。
即便是生气,这个男人也保持着一种桀骜不羁的风范,带着俯瞰终生的高傲姿态,魅惑无双,风华绝代。
菀菀习惯性地往后缩了缩,以为这个男人又要动手打人了。
看着菀菀这般恐慌忐忑的受惊之样,皇甫枭心里却是有些小小的得意,看样子,自己的调教算是小有成效。
女人,你是属猪的吗(1)()
这个小女人,知道怕他就好。
“愣着干嘛,真是蠢死了,赶紧着把蜡烛点上。”皇甫枭的拳头并没有落在菀菀的身上,而是变拳为爪,在菀菀光滑嫩白的小脸上捏了一把,眼神不再凶悍蛮横,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宠溺。
菀菀呆呆地看了皇甫枭一下,有些别扭地挡开了他的手,触及他那有些不同寻常的目光,莫名的觉得心里发烫发热起来,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
菀菀取了蛋糕盒里的蜡烛,一一地插在了蛋糕上。
“专心点,听到没,多插了六根。”皇甫枭大声地说道,一旁指挥命令。
“不是你的生日吗?二十四根没有错呀。”菀菀郁闷地看着皇甫枭。
“二十四?”皇甫枭俊朗的面容一阵抽搐,恶声恶气,“我有那么老?”
原来不止美女介意年龄的问题,帅哥在残酷的时间面前也是想要负隅顽抗的。
“你,你不是二十四岁吗?看起来也不像是学生。”菀菀轻声地嘀咕着,说错他的年龄而已,他至于这么凶巴巴的样子?
“你的眼神很有问题。”皇甫枭瞪了她一眼,他当然不像个学生,即便是现在也念着大三,但是上大学以来,皇甫枭是很少去学校报到的。
偶尔的几次露面,也总是让全校都跟着沸腾起来,引得一大帮女生花痴尖叫。
在圣亚综合大学里,皇甫枭就是一个神秘的传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然而偏偏的,越是这样神秘的他,却是整所大学里议论的焦点,是所有人眼中的风云人物。
很多女生拼了命的想要考进圣亚综合大学,即便是念着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学科也在所不惜,只为一睹枭少的风采。
可惜的是,皇甫枭甚少在学校里露面,只有在期末的时候皇甫枭才会出现在考场上。
虽然皇甫枭很少去听教授的讲课,但是每学期的考试,成绩却是惊人的好,和菀菀一样,总是霸占了年级第一。
非凡的家世,出众的外貌,傲人的成绩,自然也是邺城名媛贵女倾慕追逐的对象。
这样的他,在所有人眼中,是个高贵不凡,卓尔绝伦的至尊王者。
他出生军政世家,自小便注定了要在政界里呼风唤雨。
偏偏他对行政管理,政治时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爷爷是军区老司令,虽已退休在家,但是声望威名即便是在中央,也依旧是响当当的。
但凡邺城里的政界头目,见了爷爷,都要恭恭敬敬尊称一声老司令。
皇甫家到他这一代,只有他这一根独苗。
爷爷自然是宠着他的,凡是他要的东西,都是有求必应。
爷爷表面上虽然说一切看他的兴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皇甫枭心里明白,家里的人是希望他继承祖制,在军政界里干一番事业的。
所以,趁着现在年轻的时候可以挥霍恣意一下人生,等到以后,他的生活怕是便没有这般随心所欲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有二十四岁了,想要提前结束他自在逍遥,快活潇洒的日子么?
“那,那你多少岁?”菀菀哦了一声,娇怯地看着皇甫枭。这个小女人,知道怕他就好。
“愣着干嘛,真是蠢死了,赶紧着把蜡烛点上。”皇甫枭的拳头并没有落在菀菀的身上,而是变拳为爪,在菀菀光滑嫩白的小脸上捏了一把,眼神不再凶悍蛮横,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宠溺。
菀菀呆呆地看了皇甫枭一下,有些别扭地挡开了他的手,触及他那有些不同寻常的目光,莫名的觉得心里发烫发热起来,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
菀菀取了蛋糕盒里的蜡烛,一一地插在了蛋糕上。
“专心点,听到没,多插了六根。”皇甫枭大声地说道,一旁指挥命令。
“不是你的生日吗?二十四根没有错呀。”菀菀郁闷地看着皇甫枭。
“二十四?”皇甫枭俊朗的面容一阵抽搐,恶声恶气,“我有那么老?”
原来不止美女介意年龄的问题,帅哥在残酷的时间面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