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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成全。”菀菀愣了一下,有些讽刺地笑了笑,“你这么做,是想让我封口么?让我不要和阿枭跟爷爷说,珊珊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你逼的。”
“珊珊是我的女儿,而且这也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手。易菀菀,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不介意把你也弄进去陪珊珊。”傅佩芝傲慢无比地哼了一声,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威胁。
皇甫枭的电话(1)()
“珊珊是我的女儿,而且这也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手。易菀菀,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不介意把你也弄进去陪珊珊。”傅佩芝傲慢无比地哼了一声,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威胁。
“我自然是不会主动说,不过阿枭要是问,我也会照实说。皇甫夫人,我知道你在邺城财大势大权大,但是你拥有的再多又有什么用了。丈夫不爱你,女儿恨你,儿子讨厌你。你不觉得比起珊珊来,你比她还要可怜可悲么?”菀菀全然不顾傅佩芝的威胁,现实刺骨的嘲讽冷冷的向着她丢了过去。
对于这样一个连女儿都可以亲手毁掉的疯狂女人,她实在是没有必要和她客客气气,即便她是阿枭的母亲,她也不会有任何的顾忌。
“你……”傅佩芝气得面色一阵发白,她所有的难堪和秘密全都被这个女人撞见了。
偏偏自己,暂时还不能把她怎么样,她已经把女儿逼到了绝境,她不想再让儿子恨她。否则的话,就像菀菀说的,她真的是一个可怜可悲之人。
菀菀只是淡淡地扫了傅佩芝一眼,头也不回地便下楼了。
娇小纤瘦的背影显得那般的倔强和固执。
二楼的另一侧,许言羽摇着轮椅,看着踱步而出的菀菀,又瞅了瞅对面房间里仍在气愤震惊当中的傅佩芝,唇角勾起一丝微笑的弧度。
原来所谓的面子,真的比儿女的幸福更加重要。
那么,当那个她内心深处最忌讳,也是让她最为难堪的人和易菀菀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一定会比这更加刺激更加精彩吧。
皇甫珊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情况似乎变得越来越坏,每天都要靠打镇定剂来维持平静。菀菀看在眼里,却是疼在心里。
关于傅佩芝所做的那一切,菀菀也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只能憋在心里头,却是觉得万分的苦闷。
回到城中别墅,菀菀晚饭也没有吃,便躺在了□□。
算算看,阿枭回来的日子就只有一个星期的样子了。
离开的这二十多天,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菀菀的心情莫名的难受起来。此时此刻,她是非常的想要阿枭回到她的身边来。
菀菀想了未来的无数可能,一想到傅佩芝那样一个疯狂可怕的贵族怨妇,一想到她对自己的女儿也能下这样的手,回想着她的那一句她不介意也把自己弄进去陪着珊珊,她的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惶恐和害怕。
还有珊珊口中的那一个苏瑶瑶,就好像随时都会引爆的一颗炸弹,极有可能将她和阿枭的幸福炸得粉碎。
菀菀下了床,来到了一个笼子面前,看着里面的小松鼠。
这是阿枭特地从澳洲专门让人买回来给她当小宠物的。
手机忽然间突兀地响了起来,菀菀折回床边,脸上闪过一丝振奋,眼里是满满的欣喜。
爱老公三个字刺激着她的视线,皇甫枭居然给她打电话过来了。
菀菀接通了电话,情绪有些失控,完全忘记了说话。
皇甫枭的电话(2)()
“易菀菀,有没有想我?”电话那头,久违的男声,性感而又富有魅惑力,带着致命的华丽,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狂妄,那么潇洒不羁,像个尊贵不凡的贵族军官。
“没有。”这么多天打他电话都不接,他一打过来凭什么就要她顺着他的意思。
菀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一丝倔强,语气里有掩藏不住的哽咽。
“易菀菀,你信不信我抽你,敢不想我。”皇甫枭的口气依旧是那样的霸道不可一世,相比于他母亲的那种不可侵犯,却是有着别样的情愫。
她爱惨了他的这种霸道,他的专制蛮横,他的幼稚臭屁。
“来呀,你过来抽我呀。”菀菀忽然间失控地哭了起来,“皇甫枭,你是个王八蛋,臭混蛋,这么多天打你电话都是关机,关机,总是关机。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好辛苦,好难受,好孤独。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混蛋,混蛋,你就是个大混蛋。”
“蠢女人,笨女人,傻女人。”皇甫枭情绪也有明显的起伏,哽咽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你吗?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这里是军事重地,严格控制电话进出。今天我是趁着和爷爷一起出来才得空给你打电话的。之前我就有跟你说过的,我们是封闭式训练,可能一段时间不能通电话,你不是说你不介意,你能理解的吗?易菀菀,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你干嘛骂我。”
“就是要骂你,我就是要骂你。女孩子嘴上说着理解,其实心里根本不理解。我就是难受,我就是生气了,我讨厌你不接我的电话,我晚上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不在我身边哄着我,我都没有办法睡好觉。”菀菀嘤嘤地哭着,发泄着心中的委屈,一边触摸着电话。
虽然摸不到他的人,可是现在能够听到他的声音,她也是非常知足的了。
“蛮不讲理的女人。”皇甫枭丢给她这么一句话,语气傲慢得不行,听在菀菀的耳里,却是别样的窝心。
“我就这样,要你管,都跟你学的。”菀菀吸了口气,停止了哭泣,一边擦了擦眼泪。
“翅膀越来越硬了,敢挑战我的权威了是不是?易菀菀,等我五天后回来了一定好好收拾你。”这个女人,二十来天不见,脾气越来越见长了。
“有种的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我等着。”菀菀不时地抽泣一下。
现在这种情况,她是真的非常想他可以留在自己的身边,给她勇气,给她安慰。
“乖女孩,再等等,还有五天,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皇甫枭的语气变得无比的温柔和宠溺起来,让她沉醉期间,无可自拔。
“还有五天,为什么我觉得好像是漫长的五个世纪。阿枭,我想你,想死你了,我真的好想好想你。”菀菀双手抱膝,他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还真没有怎么觉得怎么样,直到真正的分开了,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深深地融入到的骨血当中去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因为我做梦都梦着你在想着我。”皇甫枭吸了口气。
皇甫枭的电话(3)()
“不要脸,凭什么你做梦都梦到我在想着你,为什么我做梦就一次都没有梦到你在想着我了。”菀菀噗嗤一声,微微地笑了一下。
“那是因为我爱你比你爱我要多得多。”皇甫枭往自己脸上贴金,扮演起痴情男人来。
“有吗?”菀菀撇了撇嘴,“明明是我爱你爱得比较多一点,你就知道欺负我,气我。”
“男人爱欺负一个女人,那是因为想要那个女人无时不刻地感受他的存在,不想她把他给忽略掉。”皇甫枭发表着自己的亲身感想。
菀菀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多日来的苦涩生活终于尝到了一丝甜腻的味道。
“最近都忙些什么?”皇甫枭继续问道。
“忙着想你。”菀菀晃荡着双腿,“忙得都透不过气来了。想要看一下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都是你。我想我是中了你的毒。”
“易菀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矜持,不含蓄了,大白天的也想男人,你害不害羞。”皇甫枭自信心爆棚,臭美地道。
“谁说我大白天的想你了,我就晚上想你,白天想别的男人了。”菀菀故意气他。
“那个男人是谁?姚子健是不是?”皇甫枭气得跳脚,“让他等着,回来我就把他给废了。”
“什么呀,你干嘛总是要往姚师兄身上扯,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菀菀有些郁闷,她和姚子健就是稍微熟悉了一点而已,他就不能允许她有一个聊得来一点的异性朋友。
“那你白天想哪个男人了?”皇甫枭不依不挠。
“白天想白天的皇甫枭,晚上想晚上的皇甫枭呀,笨蛋。”菀菀嗤了一声。
“你耍我。”皇甫枭很是得意,带着情色的威胁语气,“等着,等晚上的皇甫枭爬到你□□了,看他怎么弄你。”
“臭流氓。”菀菀脸一红,吁了口气,小声地问道,“这么多天,我不在你的身边,你怎么熬过来的?你是不是很想?”
“想啊,当然很想呀,找姑娘解决呗。”皇甫枭虐待调侃地嬉笑着。
“哼,我就知道,你们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我不和你说话了,不要理你了,我睡觉了。”菀菀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着便要挂断电话。
“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就许你逗我,不让我闹你了。我天天训练着了,忙得不可开交,就算想,也得忍着了,实在不行了,找五姑娘解决一下就是了。你放心,本少爷一定会为你易菀菀守身如玉。”皇甫枭乐呵呵地说着。
“切,都找五姑娘解决了,还说什么守身如玉。”菀菀哼了一声,她自然是明白他说的五姑娘指的是什么,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不是吧,五姑娘的醋你也要吃。”这个女人真是小气得可以。
“当然,你必须要戒掉五姑娘。你是我的,我不让任何东西碰你。”菀菀撅着嘴。
“专制。”皇甫枭哼了一声,心里却还是挺开心的。五姑娘也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他哪有那么欲求不满。
皇甫枭的电话(4)()
“阿枭,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菀菀语气忽然间变得低落伤感起来,蹙着眉头,想着菀菀和古泽霖的遭遇,想着陆雪凝和高凌风的虐心错过,她越来越害怕这种悲剧有一天也会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当然了,那还用说。”皇甫枭的语气非常的肯定。
“可是我很怕,我觉得,我们好像不能一直走下去了。”菀菀咬着牙,心里瑟瑟凄凄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我妈又找你麻烦了。”皇甫枭有些紧张起来,焦急地问道,“菀菀,你先忍着好不好,等我回来,我不会再让她靠近你的,我们离开邺城,去别的地方生活,那样她就不会骚扰到你了。”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一问,你想多了。”菀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真的没有找你麻烦?”皇甫枭有些不大相信,以母亲的性子,现在爷爷也来了京里,家里就是她做主,她是不可能不去找菀菀的麻烦的。
“真没有。”菀菀很确信地道。
“你说了不算。”皇甫枭冷冷地道,“一会我打电话给皇甫珊问问。”
“你别打珊珊的电话,她现在不方便,接不了你的电话。”菀菀急急地说着,语气有些紧张。
“怎么了?她有什么不方便的,那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皇甫枭完全不知道现在的皇甫珊是真的没心没肺了,她已经不认识任何人,自然也不会认得他这个当哥哥的。
“她,她生病住院了,需要好好休息,你就别去打扰她了。”菀菀呃了一声,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现在是皇甫枭在军队里的关键时期,她不想让不好的事情影响到他。
原来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和傅佩芝是相识的,只想着他好好的,不想他被任何事情左右和影响。
“这丫头,平常体质不是挺好的么?怎么会住院了,严重吗?”皇甫枭关切地询问起来。
“没事,就是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已经洗过胃了,医生说还要在医院里观察几天。”菀菀编起谎言来,却是脸不红心不跳,说得很顺溜。
“好吃鬼,等我回来了,再从北京带些特产过来,吃得她再进医院一次。”皇甫枭也不疑有他,释然地笑了笑。
菀菀陷入了沉默,想着珊珊现在还在精神病医院里接受痛苦的治疗,心里就涌起大片大片的难过,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喂,女人,就这么想我,好好的又哭了。”皇甫枭在那边自得地哼着,“乖女孩,等我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回来的那天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就是想你了,不能哭吗?”菀菀摸了摸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什么惊喜啊,说来听听。”
“说出来了那还叫惊喜嘛,总之了,下周六晚上咱们在月亮之城里见。”皇甫枭卖着关子,吊着菀菀的胃口。
“嗯。”菀菀应了一声,点点头,又转移了话题,“阿枭,我还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