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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受,害我伤心。”
“老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伤你心的,我,你不要再躲我了好不好?”夏濯南脸上冒着冷汗,眉毛拧成了一团,极是痛苦地看着安暖,声音时高时低。
“好,我原谅你了,我不生你的气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等你好了,我马上就跟你回家,我不再跟你闹别扭,犟脾气了。你不要说话了,你不要说话了,你好好躺着别动,我去找人来帮忙。”安暖哭个不停,一边示意夏濯南不要再用力说话,便要起身去叫人过来帮忙。
“说定了,你原谅我了,你不生我的气了,你要跟我回家了。”夏濯南面容忽然舒展开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痛苦表情,狡黠地笑了笑,双手一箍,已经圈住了安暖的脖子,将她一拉,带到了他的怀里,跟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草垛上,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安暖有些错愕地看着生龙活虎的夏濯南,看到他眼中一望无尽的热情,看到他行动自如的双手,方是明白了过来,气得要死:“你,你没有事。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赖,你个骗子,你又骗我,又玩弄我,你……”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全都消失在了唇间。夏濯南热情火灼的嘴唇已经霸道强势地欺上了安暖的香唇,紧紧地压贴覆盖,不留缝隙,舌尖攻城略地,热情如火地挑逗着安暖口中的那一瓣清甜馨香。
安暖挣扎扭动着,想要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毫不客气,不留余地的压着她,不给她翻身反抗的机会。
父子相见不相识(3)()
安暖双手攀附上了夏濯南的脖子,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悸动,带给自己的幸福。
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他的心跳,没有闻到他的味道了。这一刻,她只想好好地瘫软在他的怀里,沉溺在他热情的深吻里。
嘴上说是要离开他,不肯原谅他,可是她的身子,她的心,全都背叛了自己。她没有办法掩藏,也藏不了,她是真的很爱很爱他的。
从决定和他在一起的那时候起,她就斩断了所有的退路,只想和他奔向光明幸福的未来。
良久,夏濯南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热情的深吻,满目情深地看着安暖。
安暖有些好气地瞪了夏濯南一眼,一边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嘟着嘴道:“坏蛋,你就是个坏蛋。你知不知道刚才要吓死我了,你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真的出事了。这样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很危险,你要是真的摔死了,你让我怎么办?你真会装,真会装。”
“我哪里有装,我是真的很痛的好不好。”夏濯南一脸委屈地看着安暖,一边将安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这些日子,你不在家里,你说要和我分开一段时间,要和我离婚,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每天都痛得失眠,痛得吃不下饭,我真的好怕你要离开我。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再在外面逗留了,跟我回家好不好?那个家里,不能没有女主人。”
“真有那么痛,我不信。”安暖笑笑而语。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马上拿刀子划开一点给你看看。”夏濯南有些急了,伸了手就要去取挂在腰间的指甲刀。
“我信了。”安暖按住夏濯南的手,一边抬起他的左手腕,看着脉搏上那一道明显的伤口,吸了口气,眼中蓄满了感动的泪水,“你的手怎么样了?还疼吗?”
“之前是疼的,可是现在被你握着,就不疼了。”夏濯南摇了摇头,一边轻轻地摸着安暖的脸,叹了口气道,“你呢,身体好了吗?胸口还闷不闷?”
“好了,已经全都好了。”安暖一把扑进他的怀里,身子瑟瑟发抖,“答应我,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一声不响地把我一个人丢下了,我真的,真的很害怕被抛弃,那样的感觉,生不如死。”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我会牢牢地把你抓紧,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开你的。”夏濯南紧紧地环抱着安暖,说得很是郑重庄严。
安暖手术台上的那一次死而复生,让他彻底的明白,现在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来得更加的重要。
至于晶晶,就全当是一个美丽的童话好了,人总是要长大的,不可能永远活在童话世界里。他会在记忆的某一个角落里,留个小小的地方怀念她,其他的,都是满满的安暖。
“可是,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跟你回去。菀菀说了,我心理障碍没有完全消除,还得继续观察一阵子。”安暖抬起头,脉脉地看着夏濯南。
父子相见不相识(4)()
“我看她自己有心理障碍才是,不管了,今天晚上你跟我回家,我来帮你治疗。”夏濯南是一刻也不想让安暖再多在外边住一晚。
“你又不是心理医生,你要怎么治疗我,真是。”安暖嗤笑一声,耸了耸肩膀。
“老公自然有老公的治疗法子,等我治疗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夏濯南坏坏一笑,语气里透着一丝痞气。
怎么听着好像有什么阴谋一样,安暖有些怪异地看着夏濯南,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又不大确定。
“阿姨你脸红了。”一声稚嫩的童音飘了过来,安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易澈正眉开眼笑地站在后边,有些淘气地冲着安暖做了个鬼脸。
他的身侧,还多了一个穿着骑士装的俊魅男人,正是皇甫枭。
皇甫枭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一点也不知道避嫌。
“你,你怎么会过来的?”安暖有些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皇甫枭。
“我在隔壁骑马场里练着,谁知道跑了这么个小孩过来,说是让我过来这边救人。”皇甫枭有些慵懒地扫了两人一眼,“还真是巧,居然是你们两个。不过,看起来你们两个是不需要我帮忙的。”
“谁说的,刚才老公从马背上摔下来了,真是吓死人了,我叫了好半天都没有人过来,你来得太慢了。”安暖一边从夏濯南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理了理头发,又赶紧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这样不雅的形象全落在了易澈的眼里,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是吗?二哥你马术那么好,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皇甫枭挑了挑眉毛,故作惊讶地道,“还挑了这么一个地方摔下来,真是摔得挺准的吗?马术冠军也有失手的时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老三。”夏濯南咬咬牙,这个皇甫枭,一定要这样来戳穿他吗?
安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哦了一声,有些愠怒地瞪着夏濯南:“你是马术冠军,我还以为你刚才是不小心掉下来的,你早有预谋,你故意的。”
“真是个慢半拍的女人,反应这么迟钝。二哥是想摔在草垛上和你上演马场激情。嗯,这地方玩野战还蛮有情调的啊,二哥你真是个高手,我得向你学习一下。”皇甫枭双手叉腰,略带调侃地道。
安暖咬了咬牙,羞得脸都红了,一边瞪了皇甫枭一眼:“喂,我说枭少,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下场合,旁边还有小孩子了。”
“那又怎么样,破小孩一个,他什么都不明白,他又不清楚什么是打野战。”皇甫枭不以为然。
“我知道打野战是什么,就是躲起来玩亲亲,像刚才阿姨和叔叔那样。”易澈眨了眨桃花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看着皇甫枭。
“小屁孩,懂得挺多的啊,谁告诉你的。”皇甫枭愣了一下,捏了捏易澈的脸。
“我妈咪,妈咪说我就是爹地和妈咪在打野战的时候变出来的。”易澈也学着皇甫枭的动作,双手叉腰,一本正经地回答。
父子相见不相识(5)()
安暖真是囧到飞,这个菀菀,她怎么什么话都能教易澈,偏偏这个小神童还能消化得了。
夏濯南也是好笑地摇了摇头,那个女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皇甫枭扯扯嘴角,冷哼了一声:“你那是什么妈咪,这种话也跟你说,真是个粗俗的女人。”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个心理医生,很厉害的。”安暖一边站起身来,捋了捋头发,“枭少,你有什么心理问题的话可以咨询一下哦,看在是我朋友的面子上,又救过我一命的份上,她可以给你打个五折。”
“不需要。”皇甫枭脸一沉,有些怏怏地扫了安暖一眼,“本少活得好好的,心理很健康。”
“你确定,可不要讳疾忌医哦。”安暖还想说些什么,夏濯南跟着站起身来,握住了安暖的手,微微地摇了摇头。
“老三,既然你来了,那就顺便帮个忙吧,这小鬼精想要学骑马,你带着他在马场上转几圈,让他过过瘾。”夏濯南拍了拍皇甫枭的肩膀,将这个有些黏人的小麻烦推给了皇甫枭,冲着皇甫枭使了个眼色。
“想要恩爱,干嘛还带这么一个小电灯泡过来,现在知道麻烦了。”皇甫枭耸耸肩,嗤了一声,好兄弟就是在有麻烦的时候来解决麻烦的。
“你知道就好。”夏濯南笑道,一边拍了拍易澈的肩膀,“让皇甫叔叔带你骑马,好吗?皇甫叔叔骑马骑得可好了,你一定喜欢。”
“嗯。”易澈点了点头,一边仰起头看着有些冷面黑脸的皇甫枭,张开双手,“皇甫叔叔,我要骑马马。”
皇甫枭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只得将易澈抱了起来,将他放上了马背,跟着坐了上去。
“不要乱动,乖乖地坐着,摔了我可不负责。”皇甫枭捉住易澈去拔马毛的手,命令道,这个小家伙还真是有多动症,一时半刻都不能闲下来。
“叔叔你是不是没有女朋友?”易澈抬头看着他,撅着嘴巴道。
“怎么这么问?”皇甫枭摸了摸鼻子。
“因为你很凶。妈咪说了,对小朋友好的叔叔他们肯定有女朋友,因为他们也会有小朋友的。对小朋友凶巴巴的叔叔肯定是没有女孩子喜欢的,因为他们连小朋友都不喜欢,更加不会喜欢女朋友了。”
“我凶你了吗?我就是叫你不要乱动而已。你妈咪这是什么逻辑,我看她脑子有问题才是,她怎么当上医生的,肯定没有医生执照。”居然从喜欢小孩子与否的角度来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有女朋友,真是搞笑。这叫那些丁克家族的夫妻情何以堪。
皇甫枭嗤之以鼻,心里更是认定了这个所谓的心理医生根本就是江湖郎中,半吊子水而已,也只有安暖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女人才会上当受骗。
“你说话的声音很大,一点也不像夏叔叔那样温柔,温柔的叔叔才会有像安暖阿姨那样漂亮的女朋友。”易澈继续分析着。
“他温柔?”皇甫枭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他们四个之中,夏濯南可是最狠厉无情的。
父子相见不相识(6)()
“老三,小孩子从来就不会说假话,我的确是很温柔,对吧,老婆?”夏濯南载着安暖骑马赶了上来,接过皇甫枭的话道,一边在安暖的脸上亲了一口,甜得皇甫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二哥,自从娶了这个女人之后,变得是越来越温和了,全然没有了从前的那股刚硬的霸气。
看样子,百炼钢化成绕指绕这句话还真是不假。
皇甫枭很是不屑夏濯南对安暖这样无尽的宠溺,为了讨她欢心居然可以这样低三下四,还耍起流氓地痞的那套无赖把戏。
不过,他心里也是羡慕着二哥的,至少,可以有这么一个女人让他心甘情愿付出,为之改变。
曾几何时,他也像二哥这般,怀中抱着那样一个女人,飞奔在马场上,书写着放纵的青春,感受着美好的初恋情怀。
而如今,马背上却已不见伊人,自己亦没有了曾经那份幸福快乐的心境。
“喂,你们两个看过来,给你们拍张照纪念下。”安暖一边从包包里掏出了照相机,嗨了一声,示意皇甫枭和易澈对着镜头。
皇甫枭抠了抠鼻子,懒懒地睨了安暖一眼:“无聊。”易澈也跟着他一样,抠了抠鼻子,有样学样:“无聊。”动作,言语神态却是和皇甫枭出奇的一致。
安暖已经按下了快门键,咔嚓一声将两人的照片拍了下来。
“老公,你看看,他们两个还真是很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父子照。”安暖将拍好的照片让夏濯南看了看,照片中的两人,动作神情却是如出一辙。
“真是挺像的。”夏濯南蹙了蹙眉,亦是非常赞同安暖的看法,抬眼看了皇甫枭一眼,“老三,你认他做干儿子吧。”
皇甫枭接过安暖手中的相机,细细地端详起来,微微地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角度问题而已,哪有那么像。”
“才不是角度问题,是很像的。你,你不会真是我爹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