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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么?”皇甫枭可怜兮兮地看着菀菀,一边伸出手来,抓住了菀菀的手,将她的小手贴到了自己的肿胀之处,“你忍心看着它这么挨饿么?”
菀菀脸一红,噗哧一笑,懒懒地瞥了皇甫枭一眼:“不想理你,臭流氓。”
“不想理我这个臭流氓,那就理理它这个小流氓好了。”皇甫枭一边说着,已经将菀菀的手拉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让她的小手紧实地与自己的小兄弟亲密接触。
菀菀脸上有些发烫发热,想要把手抽出来,可是皇甫枭却不肯放过她,紧紧地按着她的手,身体有节奏地律动起来,那个火热的肿胀热情地挑逗着她,迅速的将她身体里不安分的邪恶因子召唤起来,令她欲罢不能,无法全身而退。
愣神的功夫,皇甫枭的身子一弓,嘴唇已经朝着她的殷桃小嘴贴了过来,狠狠地吮吸着,攫取着。
“不行,不行了,我们不可以一直这样下去,阿枭,我,我会死掉的,我会受不了的,你让我休息一晚上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菀菀一面闭着眼睛,一边推搡着皇甫枭,喃喃地说着。
“那就一起快活死好了,受不了的话就叫出来,这样会舒服一点。”皇甫枭已经抬起了菀菀的腿,霸道威猛地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卖力地耸动着。
菀菀重重地喘息着,跟着发出痛快的呻吟,如夜莺一般动听,更是激发了皇甫枭的战斗力,在她的身体里冲刺得愈加的凶猛起来。
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15)()
老友茶馆。
苏瑶瑶缓缓地走进了茶馆,四处查看了一下,像是在找什么人。
东南角,已经有一个瘦削的人影站了起来,衣着不凡,自有一股说不出的贵气。
傅佩芝冲着苏瑶瑶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苏瑶瑶幽淡一笑,跟着向傅佩芝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今天上午,苏瑶瑶接到了傅佩芝的电话,说是想约她出来谈谈。
对于傅佩芝的邀约,却是让苏瑶瑶有些好奇和纳闷。
傅佩芝得了肺癌的事情,苏瑶瑶自然也是听说了的,心里也很是替她感到可惜,她五十岁还不到,没有想到就患上了这种病症,真是有些可怜。
苏瑶瑶自然是不好拒绝的,没有多想什么,便应承了下来。
这是来邺城之后,傅佩芝第一次主动约她,还是来这种平民的小茶馆,倒是让苏瑶瑶感到意外。
印象中的傅佩芝,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生在富贵之家,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下里巴人的东西。
她今天却把自己约到了茶馆里谈话,还真是不可思议。
苏瑶瑶在傅佩芝的跟前站定,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我来晚了,路有点不大熟,绕了好大个圈子。”
“坐吧。”傅佩芝润和地笑了笑,目光已不再凌厉强势,变得无比的软和起来。
苏瑶瑶在她的对面坐下,有些尴尬地看着她:“你,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么?”
傅佩芝却没有直接应她的话,拿起了茶壶,替苏瑶瑶满上了一杯:“喝茶吧,这里的龙井茶挺正宗的,喝在口里,有种心旷神怡的味道。”
“谢谢。”苏瑶瑶嗯了一声,接过了茶杯,跟着喝了一口,“味道是很正宗,非常的不错。”
“其实以前我是不大爱喝茶的。”傅佩芝叹了口气,“是因为阿杰爱喝茶,所以我想迎合他的口味,逼着自己去喝茶。可是每回喝下去,都是苦涩无比。明明都是龙井,品尝出来的味道却是千奇百怪。可今天,我再喝茶,却能体味到不一样的感觉,是真的很好喝。”
“这茶好像是用早上的晨露泡的。”苏瑶瑶说道。
“你对茶很有研究。”傅佩芝笑了笑,“难怪阿杰一直惦念着你的茶,连晚上做梦,也想着你的茶喝。”
“佩芝,我说了,我跟皇甫杰已经过去了,你不要误会。”苏瑶瑶面容有些尴尬苍白,一边解释强调起来。
“你也不要误会,我说这些,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到今天我才明白一个道理,茶好不好喝,不在乎茶的品质怎么样,而在乎喝茶人的心境如何。从前的时候,我泡了那么多茶喝,什么名贵不凡的茶叶都吃过了,可是味道就是不对。那是因为我心里有怨气,心静不下来,所以才体味不到喝茶的愉悦和舒适。现在,我的心情已经很平静了,所以喝茶,便也能喝出其中的味道了。”傅佩芝摇了摇头,浅浅一笑。
“你……”苏瑶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怔怔地看着傅佩芝。
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16)()
“我们两个,年少的时候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为了他将自己的心都掏空了。你抽身而退,他的心却留在了你的身上,我霸道强上,却连他的人都留不住。说真的,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恨着你,恨着你都离开阿杰那么多年了,却还可以在他的心里占据着那么重要的位置。恨着你离开了阿杰之后,还能过上幸福无忧的日子。而我,天天守着他,得到的从来只有他的白眼和漠然。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后悔当初自己太固执,一厢情愿地想要得到阿杰,明明是我拆散了你们两个,我却还要自欺欺人,真是有些可笑。”傅佩芝侃侃而谈,神色显得忧伤而落寞,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惆怅和苦涩。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来做什么。”苏瑶瑶笑了笑,装出一副已经看淡的样子,“也许是我不够爱他,不够信任他,所以才会和他没有结果吧。”
“你不是不爱他,也不是不信任他。你只是心太软,菀菀跟你一样,心肠就是太好了。对待伤害自己的人,对自己构成威胁的人,也可以不计前嫌。”傅佩芝摇了摇头,一边握住了苏瑶瑶的手,“从前我一直不认为自己有错。因为我跟阿杰从小就订了婚,是公认的一对。便也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就该是我的丈夫。可是现在,瑶瑶,我得向你说声道歉,说句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用孩子来威胁你离开,不该抢夺了本属于你和阿杰的幸福。是我的偏激,我的高傲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如果当初我输得起的话,我潇洒一点的话,不插足你们两人之间,或许我会比现在过得幸福。”
苏瑶瑶有些呆愣地看着傅佩芝,她是在向她道歉么?
自己没有听错吧,这个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错,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看事情的强势女人竟然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们谁都没有对不起谁。唯一错的,我不该在不正确的时间里去认识一个本不属于我的男人,徒留那么多的伤感。当初我会离开,也不全是因为你有了他的孩子,而是我有些自卑,骨子里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对我们两个人的未来没有信心。”苏瑶瑶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不管怎么样,阿杰心里最爱的那个女人始终都是你。”傅佩芝淡然一笑,“我已经错了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所以我想给他自由。他被这段无爱的婚姻束缚得太久了,如今是时候让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瑶瑶,从现在起,我把阿杰还给你。”
“你,你说什么?”苏瑶瑶瞪大了眼睛看着傅佩芝,摇了摇头,“佩芝,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来邺城,真的不是为了他。这些日子,我根本就没有和他见过面。我来邺城,就是为了女儿和外孙子的,其他的,我真的没有想过。请你相信我,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善恶到头终有报(1)()
“我的事情,想来你也听菀菀说了。我已经是肺癌晚期了,活不了多久。所以趁着我现在还能动,还能说话,我想为阿杰做点事情。我想了想,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你们两个重新走到一起,弥补当年的遗憾。”傅佩芝低着头,心中仿佛有无限的感慨,目光诚挚而坚定。
苏瑶瑶身子一颤,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傅佩芝,咬着唇道:“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了。佩芝,你不要瞎想,好好的养身体要紧。”
“不,我没有瞎想。”傅佩芝眼眸璀亮,“我想得很开了,我要把阿杰还给你。我让你们两个平白无故的分开了三十年,我不能再错下去了。”
“阿杰他是你的合法老公,不管怎么样,你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佩芝,要我怎么证明,你才肯相信我和阿杰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苏瑶瑶一再的强调,有些无奈地看着傅佩芝。
“你不需要证明什么。有些事情,是不是真的过去了,我心里很清楚。”傅佩芝温和无害地笑着,紧紧地握着苏瑶瑶的手,“瑶瑶,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很不容易。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是享享福的时候了。你应该为自己打算打算。等我死了之后,你就和阿杰在一起吧。”
“佩芝。”苏瑶瑶心里很不是滋味,“什么死不死的,你的病一定还有得治的。”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能那么容易哄。我自己的病,我还不清楚么?瑶瑶,就当我求你了。这一生,我困了阿杰一辈子,毁了他的爱情。我从来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你就当行行好,答应了我好吗?我不想死了之后阿杰没有人照顾。他也马上就要退休了,我不想他回了家,形单影只的,身边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也知道,其他的人他也不愿意去说,他唯一想说话的人,想陪着的人,都是你。”傅佩芝说得深情并茂,目色幽清地看着苏瑶瑶。
争了三十年,守了三十年,恨了三十年,她是真的累了倦了,不想再把自己困在这样的牢笼里了。
“你的请求我答应不了,佩芝,我答应不了你。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我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苏瑶瑶深吸了口气,哽咽了一声,跟着站了起来,转身跑出了老友茶馆。
傅佩芝一脸的惆怅和无奈,唏嘘一声,颓然地摇了摇头。
她只是想替自己赎罪而已,想弥补一下曾经的过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归根结底,都是自己毁了他们两个。
傅佩芝在茶馆里呆了一会,想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便离开了老友茶馆。
中途的时候想着易澈在家里住下来了,便想着去品牌童装店里给孙子买一身漂亮的衣服,在店里选购完了之后,又去了玩具店为易澈挑选了一些礼物,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刚要坐上吴副官的车,傅佩芝身形忽然一顿,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咖啡馆里。
善恶到头终有报(2)()
咖啡馆门前,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缓缓地停了下来,穿着橘色高领风衣的女子下了车,信步匆匆地进了咖啡馆。
傅佩芝有些惊愕地看着那个高挑纤瘦的女子身影,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白。
那个女人,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正是市长千金许言羽。
对于许言羽,傅佩芝心里一直存着几分愧疚和抱歉,当初是她把许言羽弄进他们皇甫家的,也是她一手应承了她和阿枭的婚事。
无奈阿枭却是不喜欢她,到头来还让她落下了残疾,傅佩芝的心里自然是非常不忍的,便想着怎么来弥补她。
她的父亲许德贵能够调来邺城当市长,自己也是出了一些力的,若是没有他们皇甫家的支持,他这个市长的位置坐得可不会这么稳当舒服。
傅佩芝原本还想着再给许言羽介绍几个高干子弟认识,弥补一下自己所犯的过错。
可现在令她费解的是,医生已经明确说过,许言羽能够站起来走路的机会不大。
但是如今看来,她竟然像个没事人一般,走起路却是健步如飞,完全不像刚刚恢复的样子。
前些时候,自己见她的时候她还一直坐着轮椅,怎么现在就可以开车,还能行动自如。
一时之间,傅佩芝的心里涌起万千的疑问。
紧跟着,咖啡馆的门口又有一名男子进去了,行色匆匆的样子,不时地看了看两侧,好像怕被人给发现了一般。
那个人傅佩芝也是认得的,却是之前自己找的那一个私家侦探。
傅佩芝蹙了蹙眉,心里有些狐疑起来,一边上了车,让吴副官开车去了对面的咖啡馆,在旁边的停车区域下了车,径直往咖啡馆里进去了。
傅佩芝戴着一顶帽子,手里拿了一份报纸,低着头,眼神开始在四处扫瞄,终于在东北角的一个地方看到了许言羽,与她同坐在一起的还有那个侦探,另外,还有一个身量与她差不多的女人。
傅佩芝面色有些发白,微微地握紧了拳头,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处角落坐了下来,中间隔着一个方形的水晶柱子,刚巧挡住了傅佩芝的身影。
傅佩芝要了一杯咖啡,低着头,装作看报纸的样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