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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阿枭,从前你再怎么不亲近我,也不会是这样子的。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非出去不可?难道妈在你眼里,就这么让你刺眼么?今天你不用出去,我出去,我现在就走。”傅佩芝知道他们母子之间的心结一时半会是打不开的,也不想强求什么,甩开了桌上的书本,急匆匆地推开了门,便往外面冲。
“太太,太太,使不得啊。你这是做什么啊,你身子本就有毛病,当初生少爷的时候就落下了这样的病根,你淋不得雨,淋不得雨啊。”阿德脸色一慌,一边拦住了傅佩芝,不肯让她出门。
“阿德,你让开。”傅佩芝一脸的悲戚,“反正这个家本就容不下我,当初是老公冷落我,现在是儿子看我不顺眼,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思。”傅佩芝一边推开了阿德,穿着单衣就往院子里冲,全然不顾漫天风雨。
终于明白看清了自己的心(4)()
轰地一声,天空中忽然一声炸雷响起,一道闪电从天幕劈下,却是惊得所有的人都骇了一跳。
傅佩芝啊地一声大叫,双手抱着头,身子一个踉跄,脚下没有站稳,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摔倒在了院前的积水里。
“太太,太太。”阿德吓得面如白纸,惊慌失措地喊着。
“妈,妈。”皇甫枭整个人也懵在了屋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傅佩芝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边丢了手中的雨伞,心急火燎地冲进了大雨之中,在傅佩芝的跟前蹲下,一边将傅佩芝抱了起来,紧张不已地看着傅佩芝:“妈,妈,你怎么样了?你摔哪里了?摔着哪里了?”
“阿枭,你别走,不要走,不要抛下妈,别走好不好,多陪陪妈。”傅佩芝一边拽着皇甫枭的衣袖,一脸哀楚地看着他。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皇甫枭一脸急切地看着傅佩芝,抱着她回了屋子里,将她放在了沙发上,一边看向德姨道,“快,快给医生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给妈检查一下。”
“好,好,我这就去打电话。”阿德惊魂未定地说着,走到电话座前,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却是占线和忙碌。
整个公馆,因为傅佩芝的事情一时间忙碌开了。
邺城医大。
时间已经是七点了。
菀菀躺在□□,怀里抱着皇甫枭送给她的那一对蒙奇奇,一边戳了戳男版蒙奇奇的脸,心情处于极度的纠结状态。
皇甫枭那天跟她很明确的说了,如果晚上八点见不到她的话,他们以后就成为真正的陌生人,他不会再插足她的生活了。
原本以为,摆脱了他,自己就可以好好的学习了。可是现实的情况根本就不是这样,这一个星期以来,她上课都很不在状态,脑海里想着的总是这个霸道嚣张的男人。
这个男人,无形之间已经融入到了她的生活里。
没有了他在自己的身边发号施令,没有了他对自己的大呼小叫,没有了他蛮横无理的掠夺,生活似乎也失去了味道。
那些原本对她极具有吸引力的专业知识在这一刻也食之无味起来。
易菀菀,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很喜欢你,我要当你的男朋友,你的这一辈子,我预定了,其他人统统都给我靠边站,想都别想。
皇甫枭的话,犹言在耳,他的口气,他的神态,他的味道,已经深深地融入她的骨血里。
易菀菀,你偷亲我,我就知道你觊觎我很久了,是不是?
记忆如潮水一般在脑海里泛滥涌开,闭上眼,全都是皇甫枭的影子。
如果今天她不去的话,是不是从此以后,他们真的就不会再见面了,他们真的要成为陌生人了。他不会再凶她,不会再欺负她,不会再对她做些过分的事情。
一想到那有些无法预估的以后,菀菀的心里就产生了莫名的恐慌。
她不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结束,她不想以后碰到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她不想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终于明白看清了自己的心(5)()
她不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结束,她不想以后碰到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她不想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现在她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学习,脑海里想的都是满满的他。
她总会将他送给她的手机牢牢地拽在手里,期许着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或是能够收到他的一条短信。
可是整整一个礼拜了,他似乎已经把她给忘了,不会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她打电话,给她发短信。
他真的生气了么?他真的打算以后都不理自己了么?他真的觉得自己让他犯贱,让他困苦不堪了么?
她不是不想给他回应,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他。
他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她都深深地放在心里,他跟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皇甫枭,是不是每天想着你,看不到你在自己的身边就会很失落,这种感觉就是喜欢?
皇甫枭,是不是明明你欺负了我,可我还是觉得很知足和开心,这种感觉就是喜欢?
皇甫枭,是不是看到你难过,看到你颓废,我也跟着心情低落,我也跟着胡思乱想,这种感觉就是喜欢?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菀菀突然间睁开眼,好像有什么东西豁然开朗了一样,一边从□□爬了起来,看了看钟表,已经是七点一刻了。
“哎,菀菀,外面下着雨了,你要干什么去?今天还要去做兼职么?”邹萌看着突然拿了伞下床的菀菀,有些好奇地道。
“不是,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菀菀摇了摇头,心情有些欢悦,冲着邹萌笑了笑,“晚上我不回来了,别等我。”
说完,菀菀已经撑起了伞,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宿舍。
“她怎么了,这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啊。”罗衣放下了手中的言情小说,一边扶了扶眼镜框,有些疑惑地看着邹萌。
“我哪知道。”邹萌一副难以琢磨的样子,“这一个礼拜她好像上课都不怎么在状态,突然间一下跟打了鸡血一样,真是奇怪。你说,不会是上次的病没有好,出现了什么后遗症吧。”
“不至于吧。”罗衣眯了眯眼,“依据我的经验观察啊,这小妮子肯定是有情况了,谈恋爱了。”
“啊?”邹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罗衣,“不会吧,她感情一向很迟钝的,又是个慢热型的人,她会谈恋爱,我不大相信。班长都追了菀菀那么久,菀菀愣是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她会谈恋爱,打死我都不信。”
外边,大雨滂沱,四处都是积水。
邺城虽是繁华之都,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却令它陷入了捉襟见肘的状态。
马路上,车子密密麻麻地排满了,接受着风雨的洗礼。
菀菀撑着伞,一边卷起了裤脚,踩在积水里,在人行道上走着。
忽而间一阵狂风吹来,却是将她的伞都给吹歪了,菀菀使力地将伞扳正回来,微微的侧了侧身子,口袋里的手机也哐当一声跟着掉进了水里。
皇甫枭我爱你,你听到了吗(1)()
忽而间一阵狂风吹来,却是将她的伞都给吹歪了,菀菀使力地将伞扳正回来,微微的侧了侧身子,口袋里的手机也哐当一声跟着掉进了水里。
菀菀蹲下身子在水里摸索了一会,才将手机给捞了起来。
因为浸水的缘故,手机已经处于死机的状态,一会儿便黑屏了。
还有一刻钟就八点了,离皇甫枭附近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
菀菀来不及管那么多了,将手机塞进了口袋里,低着头冒雨前行。
花了半小时的时间,总算是到达了皇甫枭在附近买下的别墅。
菀菀摸了他给自己的钥匙出来,打开了大门,疾步匆匆地进了别墅,将外面的狂风骤雨挡在了外边。
屋子里没有开灯,显得非常的安静冷廖。
菀菀按了灯,一面将伞放好,顾不得身上的雨水,心急火燎地便朝着楼上的房间跑去了。
“皇甫枭,你在吗?我来了,我来了,你在家吗?皇甫枭。”菀菀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心情有些激动,一脸的兴奋,匆匆地推开了皇甫枭所住的房间,然而迎接她的只是一片清冷的黑暗。
房间里的摆设如旧,一如一星期前她离开时的模样。
菀菀按了灯,原本有些振奋悠扬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黯淡和失落,心里闷闷的,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到了谷底。
她满怀热忱地想要来告诉他答案,她想毫无顾忌地对他说出她的心思,她的想法,她想让他知道,她喜欢他,她很喜欢很喜欢他,她想当他的女朋友,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她不再逃避,不再拒绝,不再迷糊了。她明白了他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他不需要用一个月的时间让她爱上他,只有短短的十来天而已,她就沦陷了。
她第一次觉得,除了读书学习之外,还有让她满心牵绊,时时挂念的事情让她坐立不安,让她心绪纷乱。
或许,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太过懵懂,太过青涩,他的步步相逼,换来的是她的寸寸逃离。
如果她一早就清楚,这就是所谓的喜欢,这就是爱情,她一定不会说那么多让他难过伤心的话,她一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他,她一定不会对他强势霸道的表白而无动于衷的。
他曾说过的,如果一个月喜欢不上他,那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喜欢他。
他说话应该还作数的吧,他不会这么快就反悔的吧。
忽然之间,菀菀的心里涌满了担心。
菀菀缓缓地在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回味着和皇甫枭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霸道狂妄的他,风流不羁的他,凶神恶煞的他,变化无常的他,脑海里,心里面,都是满满的他。
仿佛只是在一瞬间,菀菀觉得自己真正的成长起来,从身体到心理上,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而这些,都是皇甫枭教给她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皇甫枭一直都没有出现。
原本满怀期待的心情变得空空落落起来,菀菀拿出了手机,想要给皇甫枭打电话过去。
手机因为浸水的缘故,怎么开机都开不了。
皇甫枭我爱你,你听到了吗(2)()
原本满怀期待的心情变得空空落落起来,菀菀拿出了手机,想要给皇甫枭打电话过去。
手机因为浸水的缘故,怎么开机都开不了。
菀菀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看着墙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最初设想的无数可能终究在等待中变成了虚无的泡沫。
她只是迟到了一点点时间而已,外面下着大雨,她费尽千辛万苦地赶过来,为什么他就不能多等等她,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地体谅一下自己,真的对一个人付出了感情,可以说收回来就收回来么?
他连给她一次内心剖白的机会都不留么?他真的决定要放下这段感情么?他真的不准备再在她身上浪费感情了么?他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留念了么?
还是像熙辰哥说的,他们这样泼天富贵的名门少爷,富家公子图的只是一时新鲜,不会投入真的感情?
从头到尾,他只是在玩弄她?
他只是征服欲太强了,因为自己的无动于衷才让他大为恼火,他对自己,只有征服和掠夺的成分,没有所谓的感情。
他只是想证明自己,他是个万人迷,再难搞的女人,他都有本事可以摆平搞定。他枭少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
他成功了,他如愿以偿了,他撩拨起了她的少女情怀,他成功地让她对他动了真感情,他做到了。
这样想着,菀菀忽然间觉得很是委屈,很是难过起来。
这算是自取其辱么?熙辰哥已经不止一遍地告诫过她了,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们之间短暂的交集并不代表永恒。
她努力坚持了那么久没有松口,却在最后被他攻下,成为这个雨夜里的一场大笑话。
她以为他真的会和其他富家公子不一样,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
他和所有的纨绔一样,以调戏女人为乐,以骗取女人的感情为荣。
菀菀伏在□□,难过地大哭了起来。
泪水浸湿了被单,她甚至还抱有一丝希望,皇甫枭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喃喃地说着乖女孩不要哭,哥哥来了,哥哥有事迟到了。
可是睁开眼,是空荡的房间,惨淡的日光灯,落寞寂凉的清冷环绕。
曾经,她是那么讨厌那一张嚣张跋扈的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