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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那天下着很大的雨。阿枭又凶我,我一生气就去外面淋雨了,把阿枭给急坏了。他为了照顾我,陪了我一晚上,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你说,像他那样大男子主义的人肯这么迁就我,我是不是捡到宝了啊。他以后一定是个好老公,我一定要努力认真地当他的好老婆。”许言羽满脸的幸福,编起故事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一字一句无不透漏着满足。
原来他一直在欺骗她(3)()
菀菀身子一个踉跄,眼睛越来越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原来那天晚上他陪着的女人是许言羽,她苦苦地在别墅里等了一晚上,他却在别的女人身边守了整晚上。
怪不得了,一大清早的她就看到他们两个在车里亲亲我我,看到他们甜蜜的逛街拍拖,看到他们旁若无人地晒恩爱,秀甜蜜。
皇甫枭,那一天晚上大概根本就不记得他还与自己有约定的吧。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她竟然就当了真。
她甚至还天真地以为,也许这一切是一场误会。
而如今,许言羽亲口所说,自己亲眼所见,铁证如山,事实就是事实。
她真是好傻,真是傻得可以。
这一出游戏已经结束了,她居然还心存幻想地想要继续下去。
若真是误会的话,皇甫枭刚才进来的时候就不会连看她一眼都嫌麻烦,按照他的性子,他早就冲过来质问她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而是挽着许言羽的手,亲密无比地去了他们的包房。
他真是骗得她好惨,自己于他而言,终究是一场追求新鲜的恶作剧游戏,新鲜感一过,所有的美丽都被彻底地还原。
大约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真正的放进去过吧,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迷惑她的表象而已。
他一直怪她虚情假意,他自己了,对自己可曾有过半分的真心实意。
菀菀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欺骗和侮辱,原先想要追问他的冲动瞬间被满满的愤怒取代。
“嗨,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像不大好,是不是我刚才撞疼你了。”许言羽明知故问,满是担忧地看着菀菀。
“我,我没事。可能今天本身就身体不大好,一会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菀菀强作镇静地道,转过身来,便要离开。
许言羽却是不依不饶,紧紧追问:“你觉得我和阿枭配吗?阿枭那么优秀,我一直很害怕有一天会把握不住他,我很没有自信心,你说我该怎么办?”
菀菀的脸上浮起一抹勉强的笑意,深吸了口气道:“你们很配,这个世上没有比你们更相配的人了,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真的?”许言羽眉开眼笑地看着菀菀,那般的温和无害,仿佛她就是一个不谐世事的富家小姐。
“对不起,我有事情要去忙了,不陪你聊了。”菀菀低着头,眼圈湿湿的,眸子里的泪水开始打转,一脸狼狈的落荒而逃。
再和许言羽谈下去的话,她怕自己会当场崩溃,那样的话她就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她不想让自己彻彻底底成为一场笑话,她想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和骄傲。
许言羽慢腾腾地追了上去,年轻漂亮的面庞上写满了旗开得胜的骄矜,看着那个伤心离去的单纯少女,许言羽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活和得意。
想要得到一件东西,就必须使出一点伎俩和手段。
她喜欢皇甫枭,她认定了这个男人,所以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斩除对她构成威胁的女人。
她知道易菀菀在阿枭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所以她要谋划好每一步,慢慢地分解离析他们。
原来他一直在欺骗她(4)()
她知道易菀菀在阿枭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所以她要谋划好每一步,慢慢地分解离析他们。
她始终坚信,自己才是最适合皇甫枭的那一个女人。
皇甫枭以后有他的军政之路要走,而自己从小就浸淫在父母的官场生涯里,见惯了各种官场之争。
他需要的女人不是一个纯良天真的小白兔,而是像她这样一个玲珑八面,处事果敢的大气女子,该出手时就出手,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含糊和心软。
易菀菀,不要怪我的挑拨离间,我也很爱阿枭,我相信他跟我在一起,可以得到他爱情之外更多的东西。
许言羽悠悠地笑了笑,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她向来清高傲慢,从不认为自己比易菀菀差。
她始终坚信,她唯一输给易菀菀的就是比她晚一些遇到阿枭而已。
如果她早一秒认识阿枭,根本就不会有易菀菀的任何事情。
所以她今天这么做,不过是顺其自然地将那些原本不该出现在阿枭生活里的人一一清除掉,易菀菀就是第一个。
皇甫枭是她的男人,谁都不可以抢走。谁若阻拦挡道,她必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你在做什么?出来这么久?”身后,有冰冰冷冷的男声漠然地响起。
皇甫枭一身军工装束,双手插在裤兜里,酷冽傲然地立于她的身后,像是一个凛然不可侵犯的上将,冷峻硬朗的线条,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没什么,刚刚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许言羽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淡然自若地看着皇甫枭,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哦。”皇甫枭懒幽幽地应了一句,淡淡地瞥着许言羽,落拓潇洒地便往前走。
“你是在关心我?”许言羽双手背在身后,与皇甫枭挨在了一起,目光里带着几分俏皮,“还是怕我一个人先走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买醉,触景伤情?”
“许言羽,你是不是有病?”皇甫枭凶狠地瞪着她,嗤了一声,“我没事干嘛来买醉。”
“你就嘴硬好了。”许言羽嗤笑了一声,叹了口气,“你的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了,我又不是瞎子。你来这里,是为了见她吧。”
“你的话有点多了。”皇甫枭语气里透着恼火和不悦,很是厌恶别人戳穿他的心事。
“不过她也真够狠心的,你来了这么久,都不上来看你一下。”许言羽呵了一声,似乎很是为他打抱不平,“要不我们叫她上来替我们调酒吧,这样的话,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我说了,我不是来见她,就是来放松一下,你到底有完没完,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起她。”皇甫枭一脸的凶暴之色,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许言羽。
许言羽原本欢悦的面容有些黯淡下来,轻咬着唇角,讷讷地道:“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伤心的样子。就算我不提,你心里难道就不想吗?”
原来他一直在欺骗她(5)()
“不想。”皇甫枭毫不犹豫地回答,表情冷鸷而清疏。
许言羽苦笑了一下,渐渐地沉默无言了。
他知道皇甫枭的性子,他那么骄傲自满的人,越是激他,他越是反弹得厉害。
“干嘛不吭声了?”皇甫枭昂着头,有些不习惯这突然的安静。
“你想我说什么呀。”许言羽笑笑,一边抚着头发,“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承认的。”
“好了,我累了,你明天一早还要上课,我们回家吧。”皇甫枭吁了口气,岔开了话题,阔阔地耸了耸肩膀,转身便朝着楼下走去。
许言羽快步追上了他,一把挽住了皇甫枭的胳膊。
皇甫枭脸一沉,目光厉冷地看着她:“松开,别碰我。”
“我是帮你试探她。”许言羽一点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笑得一脸的友善,“你就一点也不介意她的态度么?如果一个女孩子真的喜欢一个男人的话,绝对会忍受不了有别的女人碰他的,懂么?”
皇甫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有些困惑地看着许言羽,心里有些慌乱,嘴上依然强撑:“好笑了,我为什么要和你这样,我又不需要去试探谁。”
说着,一边别扭地松开了许言羽的胳膊,这一次的动作,不再粗鲁,不再狂躁。
许言羽心里明白,皇甫枭已经开始动摇了。
只是固执的骄傲让他根本放不下身段来,他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也许他根本就体会不到,在爱情面前,面子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为了得到阿枭,她可以不择手段,可以耍心机,她对全世界虚情假意,但是唯独对他却是百分百的真心。
只要能够收获一份她渴望已久的爱情,就算被千夫所指,就算介入别人的感情成为一个不道德的小三,她也毫不在乎。
生活是属于自己的,她不需要别人来给她定义和评判。
两人并肩下了楼,菀菀正站在吧台那里,低着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偶或地将目光投向大厅。
皇甫枭面色有些僵硬和呆滞,放慢了步子,目光直直地盯着在吧台前忙碌的菀菀。
不时有客人上前与菀菀搭讪,谈笑风生,自得其乐。
菀菀和颜悦色地与每一个客人说着话,一点也不知疲倦,对所有人都是那般笑容亲切自然,那样开心,那样欢悦。
皇甫枭心里仿佛被敲了一记重锤,闷闷的不是滋味。
他讨厌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围在菀菀的身边,他讨厌那些臭男人用色情的眼神在菀菀的身上来回转溜,他讨厌他们和菀菀相谈甚欢。
皇甫枭捏着拳头,心里有种难言的愤怒和憋屈。
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和那么多男人谈得这么投机,可以对他们不吝自己清纯的笑靥,却独独对他这么视而不见,对他这么不屑一顾,一次又一次地糟蹋他的感情。
她已经和莫熙辰昭告天下了,已经和莫熙辰牵手拍拖了,已经说过要和莫熙辰一生一世了。
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犯贱,这么控制不住地想着她。
午夜的心如刀绞(1)()
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犯贱,这么控制不住地想着她。
许言羽一点也没有说错,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消遣,只是希望能够有个机会可以多看看她一眼。
可是她了,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都嫌麻烦。
明明关系已经撇得很清了,可是他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属于他的,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心里无可替代。
皇甫枭握紧拳头,便要冲上前去赶开那些围着菀菀的客人。
许言羽面色一紧,一边握住了皇甫枭的手,摇了摇头:“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她现在在工作,你这样盲目地冲过去,只会让你们的关系更僵。”
“****。”皇甫枭显得极是颓丧和懊恼,面色铁青地看着被一大群男人围着的菀菀,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我们走吧。如果她真的有一丁点在乎你的话,她一定会抬头看着你的。”许言羽扣紧了皇甫枭的手指,与他贴身相伴,肩并肩地向着旋转门边走了过去。
皇甫枭身子有些僵硬发冷,目光死死地盯着菀菀,仿佛是在希冀什么一般。
菀菀自顾与那些宾客谈笑风生,他就那么恋恋不舍,十步一回头地从她的面前走过,她连头也没有抬一下,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有给他,仿佛他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匆匆过客。
易菀菀,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潇洒地放手而我还要活在满是你影子的世界里走不出来,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
凭什么你把我折腾得这么不好过,而你却可以若无其事,安然无恙,还可以心安理得,毫无留恋地和另一个男人开始一段恋情。
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你的血,真的是冰冷透凉的吗?
我做了这么多,你怎么可以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感觉都没有。
皇甫枭只觉得压抑无比,心里好像被重重地压了一块石头,让他无法透气呼吸。
看着她这样冷凉陌生的态度,看着她这样寡淡无神的反应,皇甫枭终究还是收回了痴恋的目光,挽着许言羽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旋转门。
人影消失的刹那,菀菀跟着抬起了头,脸色苍白一片,麋鹿般清澈的瞳眸里布满了哀伤。
皇甫枭,你已经伤得我千疮百孔,连心也跟着赔进来了,还有必要再这样在我面前,牵着许言羽的手,甜蜜的秀恩爱么?
你是想告诉我,这个女人比我好千倍万倍么?
没错,你们的确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一对,无可匹敌的家世,俊男美女,两情相悦,我祝福你们。
泪水忽然间就那么不可控制地流了出来,滴进玻璃酒樽里,发出叮的声响,亦如她心碎的响声。
十点的时候,菀菀下了班,一个人走在人行道上。
十一月初的邺城,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