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营三年了,由一个煤老板赌博输给了另一个煤老板,这个新的煤老板,非要上上下下都重新装修了。他们就用了浙江的一个装潢公司负责施工。这董仙桃认识的那个包工头是在我们这里经营地板砖的人,他和那个装潢公司的副总是表兄弟。于是他就揽了一些苦力活,然后就在我们县城里找人干。
董仙桃拉着我们几个到了那里,我们去了那里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这天短了,这五点多也挺黑的,我们就被带到了,一个饭店里吃了一顿,然后他们就把我们安排到了这个大楼的地下室去,这里早就用风筒布分割成了好几块,然后给我们找来了几块装潢用的泡沫板,然后扑在地上,他还给我们买了被子,不过这种被子都是那些很便宜的那种质量很不好的被子,每一个套被褥也不过四十块钱。这董仙桃就和那个包工头到附近的旅店开房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这包工头就领着我们干活,就是在这里有几件房子的地面让我们用风镐砸了。这都是力气活,我没有想到这干活挣钱一百五,可真的不容易,我们一天要干十五六个小时,这样的苦力活,每小时才十块钱。还是包工头看着干活,只要偷懒就得扣钱。这第一天宋义就忍不住了说要走,他打电话给董仙桃,这董仙桃说:“我也没有办法,你们先忍着,我过二十天后去接你们。你们要是自己回来一分钱也没有。”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忍着吧!其实我们是被董仙桃骗来的第三批人了。
这些南方人狠毒,其实他妈的都长的没有多高,可是就是狠毒,我们干活累了,坐一会,他们也不许,看我们没有抽完一支烟就嚷着说:“快干活,又偷懒了,不好好表现扣钱了啊!”他们也是看人下菜,他们看到这小宋义个头不高,还经常打小宋义,只要是小宋义偷懒,那个包工头要么上去踢他一脚,要么是在后脑勺上扇一巴掌。他打了人以后就离开。我几次想动手,都被这些人拦住了。那个包工头也看出了我的愤怒,不过他看我身强体壮也有所顾忌,经常讨好的给我一包烟,或者一瓶饮料什么的。
我们的工资是下来后一次结清,生活费是每五天发一回,每次发给二百块。这一有了钱,那些常年在外的浙江人就要到外面去玩玩,据说是去找那些女人。我们也认识一个年轻的浙江人,我们负责砸地,他们负责装潢墙面,很多时候我们砸,他们装潢各干个的。他们常年在外也是给包工头干的,只要有空我们就坐下来闲聊,在这闲聊中,那个浙江人就说:“哎!你们这出来也不寂寞。”我说:“寂寞什么?”那人一笑说:“缺女人啊!”董仙桃的那个老乡就说:“这那里有女人啊!”那个浙江人说:“只要你有精力,晚上我带你们去。”董仙桃的那个老乡说:“多少钱?”那人说:“一百。”董仙桃的那个老乡说:“太贵了,去不去。”我没有想到这小宋义却东心了。
我们这一天干十五六个小时,早晨从六点就开始工作,干到八点,然后半小时吃饭时间,八点半开始干活,干到十二点半,又是半小时的吃饭时间,下午一点开始干活,一直干到六点,六点半开始还要干到九点半。这要是从早晨六点算起到晚上八点半,一共十五个小时还多呢?晚上九点回来后我们洗了脚就睡觉。
这一天,我睡觉了,这小宋义说出去解手,可是这一去却一个多小时了没有回来,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钟了。这不知道是为什么,这宋义不会来我就睡不着,也许这就是感情。等小宋义回来后我就问他:“你小子干啥去了?”宋义笑着说:“郝哥,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对人说啊!说出去可要丢人了。”我说:“你找……”宋义马上说:“对,我今天可开眼了,那和女人在一起可真的很好的。”这宋义那年二十四还没有结婚呢?我说:“你小子,注意点身体吧!”
隔了几天,宋义说:“郝哥,有时间我领着你去开开眼。”我看他不怀好意的神态就知道他没有好事,我说:“你是不是要拉我下水啊!”宋义笑着说:“郝哥,咱们只是去喝酒,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说:“好,喝酒我去,你要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可不去啊!”这小宋义笑着说:“郝哥,我真的和你一起干了这么长时间了就只是想和你一块喝喝酒的。”我说:“好吧!”
'2
第0024章 六里桥 好再来 那些游来游去的美女()
这天下午,我们干包活,这包活不按每小时十块钱算,我们四个人把一万块砖头从一楼运上四楼修隔离墙。每一块三分钱。搬完了这一万块砖头就不用干活了。我们四个人,一开始每次二十五块往上搬砖头。后来嫌这费力就用扁担往上挑,这每次可以搬动三十多块。我们三个担着砖头,这小宋义在下面给我们装,就这样我们来来往往一百趟,才把这砖头搬完。这活干了两个小时,可把我们累坏了了。我们从一点干完后,都累了,于是就到地下室去睡觉,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这小宋义就跟我们三个说:“咱们今天晚上出去吃饭吧!花多少钱打平均。”我没有异议,可是那两个人不同意,他们一是为了省钱,再者他们也觉得有这个机会睡觉就挺合适的。于是这小宋义说:“走,郝哥,他们不去,我们去。”我说:“好吧!”
我和宋义是傍晚六点钟出去的。我对这个城市很不熟悉,我就问宋义说:“咱们上哪里?”宋义笑着说:“郝哥,今天我请你,这快到发生活费的时候了,我口袋里还有一百二十块钱,我今晚都请了。”我说:“你小子有三花两。”宋义笑着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这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宋义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停下了。宋义问:“这到六里桥,好再来多少钱?”那个司机听我们口音不是本地人,就说:“二十。”宋义说:“你拉倒吧!我去过好几回了,都是十块钱,怎么你是二十了。你走吧!我们不坐你的车了。”这个司机笑着说:“呵,原来你们是那里的常客啊!那就十块吧!上车。”我和宋义上了车。
我们一上车,这个司机倒是一个挺爱说话的人,他说:“这好再来的女人不错吧!”宋义说:“可惜都是些老的。”那个司机一笑说:“也有个别年轻的,这老的便宜嘛!那些人也是没有办法啊!以前那里是一个大纺织厂,后来厂里效益不好,大家都下岗了,这纺织厂里女工多,没法生活了就干那个,这也是一个老大难问题,这政府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了。”我说:“看来,这最可怜的就是我们工人了。”那个司机说:“我以前也在那个厂子里干过,这下岗了就出来跑出租车了。我们这出租车也不好干,被出租车公司剥削的厉害,就像我这样的车,交了十万块钱,领到了车,但是这车还不是你的,这车却只能用六年,六年后再交给出租车公司,这车就是在市场上卖也顶多八九万块钱,要是批量买或许还便宜呢?我们自己买了车,还的每年交一百块钱给出租车公司,这政府和那些大老板合伙把我们这些下岗工人可害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这个人是下岗工人,我心一热。到了地方一停车,我给了他二十块钱说:“不用找了。”那个司机看了看我,说了声:“谢谢您。”
我们下车,这好再来是一个不大的普通饭店,沿街一个狭长的房子,有那大块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那一条小巷。这里的桌子几乎上都是靠窗的。就像是列车的座位一样,我们进去,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酒。然后我们就喝上了,这累了喝酒解乏。
这宋义说:“郝哥,你等会,这里可是有好戏看呢?”我说:“什么好戏?”宋义说:“一会你就知道了。”这天黑了,我一开始不留意,这路边的女人多了起来,那些人度在这窗前走来走去,好像是丢了东西在找。她们穿的也有些单薄,那春光乍泄,让人精神百倍。宋义说:“这就是那些女人,你要是看上谁了,就出去跟她们谈价格,然后然后就会找地方了。”果然,这窗前的食客,看上了那些女的,就出去,和那些女谈上几句,然后就成双成对的离开了。我们在这里坐着慢慢的喝酒,看着这女人和这里的食客走了一批又一批,然后又来了一批有一批,这些女人在路灯下也看不清面貌,不过倒是也有使人眼前一亮的,我见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儿,这个女人特别的抢眼,我看不清她人长的什么样,但是她的衣服很特别,我清楚的记得她走了半个小时后就又出现了,接着又被人带走,只有过来半个小时有一次出现,来来回回出现了三次。
好久没有这样畅快的喝酒了,这宋义喝了一会,带着几分醉意,跟我说:“郝哥,你不去找一个。”我摇摇头说:“不,我有老婆。”宋义一笑说:“你有老婆,可是我没有,那我就去了。”我说:“好吧!”我见这宋义出去,和一个女人商量这什么。然后他就和那个女儿一起走了,他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在这里一个人喝酒,我边喝酒边等着,我等了大约一个小时,这小宋义回来了。我看看表,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宋义说:“好吧!”然后宋义交过服务员说:“结账。”他说完一掏钱包,然后跟我说:“郝哥,我的钱只留下二十块钱了。”说着他笑着狡黠的向我笑了笑,我知道这小子的心机,本来他就一百多块钱了,他说好他请客的。,可是他见到了女人就又改变了主意,他花了钱了,就只好我结账了。我也结了账,一共一百三十块钱。我不明白的是这一百三十块中还有十块钱的座位费。我说:“这怎么还有座位费用呢?”那个服务员说:“你在这窗边看了女的了吗?”我一笑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虽然这里收座位费。但是这里却不缺人,人们真的很乐意吃着饭看着这些做那种职业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
我们离开,有打车回到工地,一路上这宋义跟我说起那些女人的好,真是滔滔不绝,没玩没了。
'3
第0025章 和包工头打架 被开除 在好再来看美女()
那晚,小宋义又出去了,第二天他显得萎靡不振的,有些累。我们干活干了一会,他就坐在一边休息。那个浙江的包工头在远处看了一眼,没有过来就走了。过了半个小时,这个包工头有回来了。我们三个人都在用风镐砸地面,只有这小宋义在一旁坐着抽烟。我们几个忙干活呢也没有发现这包工头过来。这小宋义夜里每有睡觉迷迷糊糊的,当那个浙江的包工头悄悄的走到了宋义背后,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小宋义的后脑勺。这小宋义回头一看,是包工头吓得厉害,赶紧要站起来干活,可是没有想到那个包工头抬起脚就是一脚,这小宋义的身子骨也太单薄了,再加上他也没有防范,他想这包工头扇他后脑勺一巴掌也就完了,谁知道这个包工头还没完没了了。这个包工头也不知是在哪里受了气,找小宋义来发泄了。他一脚踢倒了小宋义,上前去在小宋义身上又是两脚。还骂着:“别人都干活,你小子在这里偷懒,我刚才就看见你了,我没有好意思说你,你还不自觉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浙江人说话软绵绵的,的确这个包工头也好几天没有打人了。那小宋义还想赖在哪里不起来,那个包工头喊道:“快起来干活。”那个小宋义从地下爬起来,要拿着风镐干活,谁知道这个浙江包工头伸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小宋义的脸上,那红鲜鲜的五指印。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的怒火可大了,忍不住了。我放下风镐过去问那个包工头说:“你小子想咋?”说着我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子。这几个人都劝我。宋义说:“郝哥,不要。”那两个董仙桃的老乡也过来说:“兄弟,咱就干几天了犯不上。”那个包工头看我这架势,他还挺横的,他说:“呵,你要造反嘛!你不想要工钱了吗?”他这以为这一说钱我就放手了,可是没有想到我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这小子脸上。我说:“你小子还敢要挟老子。”这时候负责监工的过来了,别的包工头领着干活的人也都停下手中的活看我们这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那个浙江监工说:“别打了。”我也就见好就收。那个监工过来说:“你们这是咋回事?”我说:“是他先打人的。”那个包工头说:“郝天鸣,我不用你了,你给我滚。”我说:“你给老子工钱。给钱老子就走。”那个包工头说:“好吧!你今天就不用干了,你等着我下去就给你钱。”我说:“好,”说着我就回到了地下室去睡觉,等着他给我钱。
那天中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