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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为工说:“我们最终的目的是全部城市化,让所又的农村的人都住到城里,他们占一亩耕地,让他们整修出两亩耕地来,六七层的楼房总比他们在村子里住的平房占地少吧!”
我说:“那接下来我还想问问,这农民进了城,农业怎么办?”
李为工说:“首先我们可以种原来有的土地,同城市的面积是三千四百多平方公里。五个县区。只要道路通畅,从市里或者县城到地头不会超过五十公里,那么我们有汽车,摩托车一个小时总能到达吧!我们人均一亩地,一亩地需要大约八个工作日,相当于我们回老家八回。”
李为工跟说书的一样,讲的来劲,我听的也入迷,他讲累了,一停,我挑起大拇指说:“你真他妈的太有才了。讲大半天了,累了吧!来,我给你倒杯茶润润嗓子吧!”
我给李为工抓了一把好茶叶,泡了一杯好茶。
李为工说:“郝书记,我说了大半天。真的嗓子有点冒烟,谢谢你啊!”
他倒是真不客气,拿起茶杯来品茶。
李为工在喝茶,我却在细细品味李为工说的那些话。光听不做不是咱工人阶级的本性。既然李为工说的比唱的都好咱就瞎猫碰个死耗子,重用重用他,把他小子当一回诸葛亮使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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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我生命中的路边花()
这一切好像都是梦,朦朦胧胧的,但是却有那样的真实,就好像是我曾经经过的历史。我记得清楚那年,我二十六岁,我还很年轻,心里充满了洋溢的激情,血还很热,那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床,那是九月的天气,太阳懒懒的挂在天空上,我在我们村中心的那条路上,在等从我们村到县城的公交车,和我一起等车的还有卢变花,卢变花和我同龄那年也是二十六岁,不过她已经结婚四年了,有一个孩子,他的丈夫是一个大饭店的里的大厨,比他大八岁,不过收入挺高的,那年好像刚刚在县城里买了一套房子,喜气劲十足。她见了我说:“嗨,老同学,干嘛去啊!”我苦笑了一笑下说:“去县城我们厂里。”她笑着说:“我听说你们厂不是倒闭了吗?”我说:“是啊!这不厂里结算,我去领钱的。”她问:“你们领多少钱?”我说:“每上一年班五百,我从二十岁中专毕业到现在上了六年班,一共也不过三千多块钱。”卢变花笑着说:“才怎么点,还不如我男人一个月的工钱呢?你们就领这点钱也不去政府上访。”我说:“上访有屁用,官官相护,我们县里,地区,省里,还有部分人进京了,最后不还是交回县政府处理。这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就好像那孙悟空,任凭你在怎么折腾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卢变花说:“这倒也是。你们工人真是倒霉。辛亏我当初没有嫁给你,要不然我也跟着倒霉了。”卢变花这一句话,我的世界开始下雪了,那心里拔凉拔凉的。
其实我和这卢变花还真的有一段说不清的感情纠葛。
我和这卢变花从小就是同学,特别是四五年级我们成了同桌,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特别的默契。后来我们上初中,我们都在我们乡里的中学上的初中,不过我们却不是一个班的,我们年级一共有四个班,一共重点班,三个普通班。卢变花在普通班,我在重点班。我们不想住校,就只有走几十里的路上学了,卢变花家里条件好一些,她家有自行车,不过每次都是我带着她上学放学。我们班里的许多同学都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后来我初中毕业考上了中专,卢变花什么也没有考上就回家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是淡了一些。我中专毕业分配了工作,卢变花也在我们乡镇的一个水泥厂上班。那次我们同学结婚,我们班里最早结婚的就是王海,这王海的媳妇,也正好是卢变花他们班的。于是我们在那次吃饭的时候相聚了,那年我二十一岁。吃饭的时候我的那些同班同学就跟我说:“你媳妇也来了。”后来他们还把卢变花叫到我们桌上来吃饭。那天我们中午吃饭,下午打麻将,晚上又吃饭。这期间卢变花都没有走。晚饭后他们鼓动我去送卢变花回家。我那时候刚刚买了摩托车。我就带着卢变花回到了他们厂,我喝了些酒,卢变花也有几分醉意。她敷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她那两个基本点很丰实,我好想还说了一些关于感情的话语。我记不清楚了,比如晚上月亮很圆,和你在一起很好之类吧!后来快到他们厂门口的时候,那是一个上坡,卢变花喊我停下。我还以外出了什么事情了。卢变花说:“郝天鸣,你就送到我这里吧!”我说:“在加一股油就到厂门口了,这是何必呢?”卢变花说:“不要了,你要是把我送到厂里我们厂那些人会说三道四的。”我说:“怕啥!我们就是谈恋爱他们也管不着。”卢变花脸红的厉害说:“可是我们不是。”我说:“谁说不是。我没有想到我一把拉过了她,竟然亲吻了她。她没有反抗还闭上了眼睛。我得寸进尺。还摸了她的那两个基本点。就在我们要进一步发展的时候,从远处来了几个人,那几个人是他们厂的。我们才迫不得已分开了。他们厂的人还和她开玩笑说:“大黑天的,你们干啥呢?”卢变花说:“你们别胡说,这是我表弟。”说着还和我挥手作别。
自那以后卢变花经常到我家找我。
可是我对卢变花没有那种感觉,也是我的敷衍和冷漠,让卢变花心灰意冷。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悔,可是毕竟名花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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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2章 不敢回忆的那些厂里的事情()
公交车来了,车上的空座很多,我一上车就给卢变花买了票,但是我真的不愿意跟她坐一起。她在后面找到了一个双座,叫我过去,我说:“我坐后面晕车。”于是坐到最前面和司机并排的那个座位上。我们村开车的司机叫杨虎子,比我还小两岁,开车很猛,人们觉得危险,还不愿意坐前面的那个位置呢?我坐下后车子颠簸,颠簸,颠簸,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县城里。一到县城的边上我就下了车,下车的时候才又和卢变花道别,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卢变花那俏丽的脸一眼。也许得不到的东西是最好的,卢变花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一道最美的风景。
下车后我朝我们厂走去,那条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水泥路,路上落满了枯叶,路旁也长满了杂草,看着这凄凉的秋意,我的心中也充满惆怅。往前走好像还是我六年前第一次到厂里的情景,我迈步往前,前面真的一无所知,一片迷茫。不知为什么这条路一下子变的漫长起来。走了许久,终于到了厂门口,厂的大门紧闭,旁边的一道小门开着,我朝里走,门房看门的也早已不是我们厂的老张老李了,早已经换成了县里保安公司的人。那里的看门人穿着一身类似警服的制服盘问,“你有事吗?”我说明来意。他指引我到我们厂办公大楼一层的结算大厅去。这间原来是我们厂生产科的大办公室,现在已经换了门牌上面写着“阳井县磷肥厂破产结算领导组办公室”。我推门进去,这里像是村里的供销社,一排溜办公桌把这个空间分成两部分,办公桌后面坐着几个县里领导组的人,办公桌前面的空荡荡的空地上也游走着一个孤魂野鬼。他我认识就是我们厂新当选的工会主席郭兴国。郭兴国认识我,他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我却懒懒的和他敷衍着。他指引我到一个办公桌前,桌后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问我:“你叫设么名字。”我说:“郝天鸣。”她在一堆《自愿解除劳动合同书》中找出了写着我的名字的一式三份,让我签字,还和杨白劳一样按下了红指印。然后又给了我一张领款单,让我拿着到二楼财务去领钱。我拿着领款单出门,郭兴国和我打招呼,我也只是敷衍的笑了笑。到了二楼财务科,这里的的工作人员,有两个是我们厂原来的会计和出纳,另外还有两个县里的人。我们以前上班的时候是在车间开工资的,我和我们厂后勤部门的人,只是认识并不熟悉,我交了领款单,拿了钱,心中倍感空荡荡的走了。
我又一次来到我们厂的院子里,看看我们的车间,我真的很留恋。我迈步超我们车间走去,那个保安公司的保安喊道:“你去干啥?”我说:“到我们车间看看也不行吗?”那个保安看了看我,说:“上面怕丢了东西不让随便看。”我说:“怎么?你怕我偷东西,那你跟着我好了。”那个保安笑着说:“不用了,你看看就快走吧!”我来到了我们车间,我在我们厂干了几年都在一个车间干的。
我在磷肥厂五年时间都在磷铵车间干,我朝磷铵车间的方向走去。走出厂部空地,最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存放磷铵的大棚。这是一个有四百多平方米的地方,几根铁管大柱支撑这上面的三角铁骨架,那些铁骨架上镶着一块块的石棉板,我们厂生产淡季的时候存货多,就都放在这大棚里,这样的大棚我们厂里一共有七个。就是这个大棚我看到它就想起了我的师傅来。我的师傅叫贾光明,他是一个焊工,我刚到磷肥厂磷铵车间里的时候就给跟着他学电焊的,我学了半年我师父就出事了,那次我们车间焊这个大棚的骨架,这个骨架以前就准备了四根支撑的大柱,我师父说这骨架跨度太大怕危险,那车间主任耿秋明却说没事,耿秋明派我师傅和我负责骨架和大柱的焊接。吊车把那些骨架吊上去了,由我和我师父焊接。我师傅总觉得这骨架不保险,于是他一个人焊,让我离得远远的。那骨架是在地上就组装好的,吊上去焊接,那吊车一松钩子,那骨架就塌了,我师傅从半空中摔下来送到医院已经抢救不过来了。那一段时间我的心情非常不好,以前文质彬彬的我谁都敢打,那次耿秋明让我干活我不去,我说我师父是他害的,我打了他,还理直气壮的拉着他的衣服领子找我们厂的厂长去评理。弄得厂领导都拿我没有办法,后来才把我打发到了磷铵车间的边缘地方原料岗位。离开那个伤心的大棚,我向前走,这里就是我们车间的办公楼,这是一个二层小楼,楼下是库房,楼上是车间那三个主任和财务室会计,记工员办公的地方,一看到这里我不由的就想起了我们的车间主任耿秋明和库房保管员申志宜鬼混了。那耿秋明的办公室后窗对着的是我们车间的一面没有窗的墙,起先他那窗子没有窗帘,可是我们坐在车间热风炉的楼顶看他们却一览无余。后来耿秋明发现我们偷看他了就装了窗帘。这耿秋明是一个老色鬼,他不仅和申志宜鬼混,还欺负和我们厂刚进厂的一个小姑娘。他和那个小姑娘刚进来办公室里,我就从热风炉的顶上给他的办公室扔过一块半头转去,把窗子上的那块大玻璃给他砸了。耿秋明光着个光膀气呼呼开窗对着黑暗中的热风炉楼顶喊:“谁扔石头砸玻璃了。”我大喊:“老子。”耿秋明不吱声了。那个小姑娘没有干几天,就不干了。后来耿秋明和我一块喝酒的时候还跟我说:“小郝,我还以为你喜欢那个女孩,你们不也没有什么联系,你一半头砖扔的把我的好事也搅了。”我就得我当时对他说:“耿秋明,你也是有女儿的人,你就喜欢你女儿被别人玩啊!要做事先想想自己。”我一句话说的耿秋明无言以对。在往过走就是我们车间的澡堂了,这个澡堂在我车间地槽房子上面,那洗澡水还可以用于生产。一看到这个澡堂我就想起那些偷看女人洗澡的事情来。我们车间就一个澡堂,车间规定是不让女工洗澡的,可是她们上夜班的时候喜欢在半夜偷悄悄的去洗澡。只要她们去洗澡就会有人隔着墙缝去偷看,其实里面蒸汽足也看不到什么。那些已婚的妇人就是你看见她们也无所谓。我倒是也偷看过一会,不过以后就不敢偷看了。那次上夜班是我们厂的王群和石慧玲洗澡,我和电工潘海鹏,在电工房里睡觉。潘海鹏半夜出去小解,发现了有女人洗澡,这潘海鹏就回来叫我一起去偷看。我们去的时候石慧玲已经洗完了,只留下王群一个人洗了。我和潘海鹏偷看,谁知道这石慧玲走了之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澡堂里又回来找,发现了我们告诉了王群。后来王群把潘海鹏大骂了一顿。当时潘海鹏还不服气说:“我和小郝都偷看,你为什么只骂我不骂小郝。”王群说:“小郝没有结婚想看看情有可原,可是你老婆孩子都有了还干这样的事情丢人不丢人。”自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去看了。
我在车间里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原料岗位,这是我在磷肥厂工作干的时间最长的岗位。我在原料干了四年,其中当了原料组长三年。那时候我领导五个人,其中三个上料工,两个球磨工。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