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盛北爵拿起手机开始批复秘书carrie发来的邮件。
“我让阿起送你是为了你好,他能更好的保护你。”
保护?她又不是他!
像他这种坏事做尽的人才有仇家,才会需要人保护吧!
“我又不会有什么事,根本不需要人保护啊!”
她脱口而出这一句,看见男人朝她射过来的严厉目光,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学校和家里,能有什么事啊?况且阿起一向是为三叔办事的,让阿起送我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不是浪费资源吗?”
看着小丫头一副讨好的表情,盛北爵薄唇抿了抿,唇角泛起一抹可疑的弧度。
余笙以为他有所动容,急忙征询似的看着盛北爵。
“老冯这几日回乡下老家了,让阿起送你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回乡下老家?
在余笙看来,这极有可能是盛北爵骗她的。
第9章 她现在用的东西都是他的()
这男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的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余笙在心里骂他,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悻悻地起身。
“我先去上学了,三叔再见。”
阿起看了看桌上未动的早餐,正犹豫该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听见盛北爵吩咐。
“她只是不吃我碰过的东西罢了,你在路上记得给她买一份。”
“是,先生。”
“她喜欢红豆浆,记得要现打的,不加糖,三个生煎刚好够她的量,不过她昨晚没吃东西,你多买几个。”
尽管平日里见惯了先生对小姐的事无巨细,可此时听见先生这样少有的眉头紧锁地认真嘱咐,还是有些讶然。
换做以前,他会认为这是长辈对晚辈正常的态度。
可这两年,先生看向小姐的眼神明显变了很多……
………………
车子开到半路,阿起停车离开了一会儿。
回来时,余笙指着腕表,“都马上二十分钟了,我都要迟到了,死阿起你又干什么去了?”
阿起喘着粗气,将一袋东西递到她手里,“小姐先吃吧,到学校时间刚刚好。”
刚才先生特意嘱咐过小姐喜欢的生煎店铺地址,那里都是交错的小巷,车子根本没办法开过去。
他来回都是用跑的,再加上排队,二十分钟已经算是最快了。
余笙打开包装袋,看见里面冒着热气的生煎和热乎乎的豆浆时,双眼瞬时就开始放光。
“死阿起,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家的生煎?”
“是先……”阿起本想说,是先生特意嘱咐过的,可想想先生的用意,便垂了眼,“小姐不是没吃什么东西吗?我正好想起这附近有一家很有特色的早餐馆,想着小姐应该会喜欢……”
余笙拿出一个生煎咬了一口,顿时幸福的扬起嘴角。
“你个死阿起,总算做了件好事……”
…………
晚上。
盛北爵回来时已经过了十点钟。
大步从门口进来,连风衣都顾不及摘下,就径直来到了餐厅。
看见一桌未动的饭菜时,男人眸底瞬时聚起森然的光。
“她为什么不吃东西?”
知道她在生他的气,知道只要有他在,她就不肯吃东西,所以今晚他特意开了两个会,回来得晚,就是为了让她好好吃饭。
身后的佣人忙恭敬的回复,“先生,小姐下午一回来就进了房间,我们上楼去叫过好几次,她都不肯开门,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盛北爵眼镜眯起,只沉沉的问了句,“她什么都没有说?”
“回先生,小姐一回来就直接上了楼,什么都没有说。”
“重新做几个她喜欢吃的菜,爽口些,半个小时后送上来。”
佣人紧忙应了声,踮起脚尖要替盛北爵摘掉风衣时,他却已经迈开修长的双腿往楼上去了。
盯着一桌冷掉的饭菜,佣人不禁感叹。
这小姐是修了几世的福分,才能遇上先生这样一个三叔啊?
每次小姐闹脾气,先生就紧张得不成样子。
简直比小姐的亲生父亲都要对她好……
……………
听见外面的敲门声,余笙以为又是下人上来喊她吃饭,便没有去理会。
盯着试卷上晦涩难懂的数学题,余笙慢慢的只觉这些数字在眼前飘啊飘,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疯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第三遍。
“谁啊,不是说了别烦我了吗?”余笙烦躁的大喊。
“是我,过来开门。”
听见这声音,余笙当即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好像要竖起来一样。
他怎么会来?
片刻后,门小小的拉开一条缝隙,余笙抱着一只玩具熊,站在门口,小心翼翼:“三叔……”
盛北爵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他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进来,“下去吃饭。”
他风衣还没有摘掉,像是刚回来。
但是余笙也没有细究,他为什么会一回来就直接来找她。
“我没胃口……”他亲口命令她去吃饭,她也再没有早上的胆子敢在他面前耍脾气。
可她着实是心情不好,心里闷的要命,根本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喜欢吃那些菜了?”盛北爵盯着她,语气是常见的温柔有耐心,完全一副好长辈的姿态。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想起考砸的试卷,不知怎么回事,余笙只感觉眼眶酸酸的,竟有点想哭的冲动。
“……没有,就是没有胃口。”
她咬住唇,站在那儿委屈的拒绝,“谢谢三叔关心,我是真的不饿。”
盛北爵凌厉的目光一扫,推门进来。
见他往书桌前走去,余笙紧忙加快步伐跑过去,抢先将桌面上摊开的试卷抓过来。
盛北爵凝眉看她,语气淡淡的:“拿过来。”
余笙紧忙将试卷藏在身后,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三叔,这就是一张试卷,没什么好看的。”她心虚的冲他笑。
盛北爵双手放进裤袋,盯着她,缓缓走到书桌前,拿起她演算用过的白纸看了过去。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那股子气势已经让余笙心里发虚。
她紧忙凑过去,伸手要夺他手里的演算纸。
盛北爵转眸看她一眼,嘴角不自觉牵起一抹迷人的弧度。
余笙气的瞪他,这有什么好笑的?看着她笨笨的样子,他很开心吗?
“三叔,你还给我我,这是我的东西!”她努力踮起脚尖,只想去将演算纸夺下来,反倒忘记了试卷。
男人本身长手长脚,眨了下眼睛的工夫,试卷和演算纸已经都在男人手里了。
余笙气得跺脚,“你快还给我!这是我的!”
“你的难道不是我的?”盛北爵回她一句,低头去看那张被她藏着掖着的试卷。
好吧,她现在用的一切东西确实都是他的。
这吝啬鬼!
余笙瞟他一眼,暗骂。
刚才余笙还没有那样害怕,可是此时,看见盛北爵越来越沉的脸色,她越来越胆战心惊。
虽然她的成绩素来算不上多好,但一般也都在中上游徘徊,极少考过像现在这样糟糕的成绩。
这次小考,她数学才60分……
第10章 他们动作这样亲密()
今天早上,老师在课堂上公布成绩的时候,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狠狠训斥了她一顿。
这是第一次,老师训斥了她。
整整一天,余笙都难过得要死。
从下学回来到现在,她一直在研究这些错题,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连一半都没有做完。
屋子里的气氛渐渐压抑,盛北爵黑沉的目光让余笙越发不敢直视。
很奇怪,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骂过她,更没有打过她,可余笙就是莫名的对他害怕。
他眼里总有种让她不敢直视的东西,可她也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半晌,男人的目光从试卷上收回,转而望向她。
“很难?”
虽然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冰冷严厉,可余笙还是不由绷紧了脊背,吞吞吐吐的回答了一个字:“……嗯。”
因为,确实是好难,加之数学本来就是她的弱项。
“被训了?”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嗯。”余笙点点头,无限委屈。
盛北爵目光很淡地扫过她略带苍白的小脸,“过来坐下。”
“啊?”余笙不明所以的看他。
“过来坐下,看哪题不会。”
余笙倒是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不敢抱怨,紧忙过去坐下。
倏地,身后一堵热墙贴上来。
余笙下意识的回头,正好和盛北爵的目光相对。
他离得她那样近,精致的五官就在她眼前,一双瞳仁如同黑曜石般明亮。
在微黄的灯光下,麦色的皮肤细腻到连毛孔都不见。
不得不说,老天对这个男人真是太好了,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就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她面颊上,余笙有种莫名其妙的心慌。
他是她的三叔,他们动作这样亲密,真的正常吗?
这种感觉很怪异,怪异到了极点。
于是,她慌忙回过头,将身子向前倾了倾,同他的胸膛拉开距离。
盛北爵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她粉嫩的耳垂,眸光渐渐变得炙热。
她刚洗过澡,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睡裙,加上领口很大,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将她胸前的风光尽收眼底。
性感的喉结重重滚动着,随后艰难地收回视线。
当年刚领她回来时,她瘦得像个男孩子。
一晃眼她都这么大了,虽然还稚气未脱,但已经出落的十分亭亭动人,这几年来他经常会看直了眼。
“哪题不会,我给你讲解。”
你会吗?余笙在心里暗忖。
虽然说他是英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但是国内的教育和国外毕竟不一样,加上他都马上三十的人了,还记得这些东西吗?
“这题,这题……还有这题……”
抬起白细的手指,她紧忙指了几道题。
话落,盛北爵已经拿起她的笔,目光触及可爱的小兔子笔头时,嘴角不自觉的挑起。
到底还是个孩子……
不过他宁愿她一辈子都能像个孩子一样,活得简简单单,无忧无虑。
那些往事,最好永远都不要被人提起,她也最好永远都不知道……
他倾身下来,胸膛又不自觉地贴上她的后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只感觉三叔的身体好热,像是着了火般!
莫名引得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发烫,而且脑袋也晕乎乎的,像是生了病……
他骨节均匀的修长手指在白纸上利落地闪过,转眼间便将解题过程写了下来。
“仔细看看,这样是不是简单多了?”
余笙只看了一眼,原本皱巴巴的小脸上便顿时绽开如花般的笑靥。
他的解题方法果真简单了不少,不仅简单,还节省时间。
“三叔,你真的好厉害,这样做起来真的好简单,就连我这么笨的人都能看一眼就明白。”
她的注意力被吸引,也不再觉得不自在,小脸上全是惊艳和崇拜。
盛北爵低头看着胸前高兴的小女孩,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眼底盈满了温柔的笑容。
“明白就好。”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纸上飞舞,原本在她眼里一道又一道巨难无比的题,在他笔下被轻松化解。
而且都是极简单的思路和方法。
一时间,余笙简直对盛北爵崇拜得一塌糊涂,这恐怕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她对他产生除了讨厌和鄙夷以外的其他情绪……
这一点,余笙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
“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种方法呢?好厉害啊。”
余笙惊叹着,望向盛北爵的双眼里简直要冒出星星来。
盛北爵难得笑了笑,屈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淡淡吐出两个字:“笨蛋。”
听见这两个字,余笙脸上的笑瞬时僵住。
虽然她听不出什么别的意味,但她从来没和盛北爵有过这样亲密的对话。
对于这个三叔,她从来都是又敬又怕,虽然他很少责怪自己,却也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字眼同她说话。
有点诡异,又有点亲密……
脸色微微涨红,她撇撇嘴:“谢谢三叔。”
盛北爵一眼就瞧见她的不适,他起身,语气很轻缓,也很平常。
“还有哪里不会?”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