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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起浑身一僵,一瞬间就愣在那里了。
“先生,阿起不敢。”
“你是不敢,可是你想!”
盛北爵冷笑着,黑眸幽冷无比:“余笙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最好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你要是控制不住,就趁早给我滚!滚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阿起深吸一口气,嘴角裂开有鲜血流出来,他却一点痛都感觉不到。
“先生,你对阿起有恩情,阿起不敢离开。”
“不敢离开就给我把嘴巴闭上!你要是真的还念着我对你的恩情,就别一天到晚一副我杀了人的样子,我和余家的事轮不到你来多嘴!”
阿起紧了紧汗湿的拳头,低下头:“我知道了,先生,我去喊人来……”
盛北爵冷睨他一眼,转身上楼去。
回到房间时,余笙还在睡着,小丫头呼吸很安静,可爱的小脸上依旧带着被狠狠疼爱后的红晕。
他脱掉外套重新躺过去,伸臂小心翼翼的把她揽入怀中。
余笙被折腾了一整晚,这会儿被他这么抱也没被惊醒,只是轻轻咕哝了一声,绵软娇小的身子动了下,就蜷缩进了他怀里。
感受着怀里的致命柔软,盛北爵只觉心头呼啦啦涌上一股热血,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这是他等了五年的小丫头,现在终于变成他的女人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五年的等待有多漫长。
他也在心里问过自己,对这样一个小丫头产生这种欲念,是不是有些变态了?
甚至有很多次,看着她天真灿烂的笑容,他就想自己要不要就此打住,要不要放手。
可每当他深夜里一个人独自面对黑暗的时候,就又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放手不了。
余笙是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
看着怀里沉睡的小脸,他多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哪怕是她这样一直睡下去也好,只要她还在他身边。
…………………
余笙醒来时,不知道具体是几点。
她有些艰难地撑开眼皮,虽然窗帘严严实实的被拉着,但她眼睛还是被刺到。
她刚睁开眼睛,头顶就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俯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嘴角勾着迷人的笑:“都快晚上了,你这丫头真能睡。”
看着他那样子,再看一眼有些陌生的房间,昨晚的种种瞬间就一股脑的涌进脑海里。
稍微动一下就分筋错骨一样的疼,还有她所处的环境,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立刻就往后躲了一下,拉着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亮晶晶的大眼一下就红了。
盛北爵被她眼里那种憎恨刺到,但他依旧笑笑,低头抵住她的鼻尖:“都睡了一天了,还困?”
余笙不顾身上的痛,抬手狠狠推开他,眼里全是厌恶。
“你走开!快出去!别碰我!我讨厌你!”
盛北爵却只是自顾自的坐在她身边,好像压根没听见她说的话,反而就着被子裹住她,把她抱起来。
“想吃什么?都下午了,还是先喝点牛奶再吃饭?”
一看到他,余笙就想起这男人昨晚对自己肆意逞凶的样子。
她实在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丧心病狂,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对自己的亲人做出这种事?
“我不吃!饿死也不吃你的东西!你也别碰我,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恶心?”
男人瞬间阴冷一笑,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舒爽的一直喊轻一点轻一点,睡了一觉就忘了?看来我有必要让你重温一遍那种感觉。”
说着,他果真伸手就开始扯她的被子。
余笙吓得大叫起来,她缩着身子往后退去,眼里全是恐惧和防备。
“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
话音落下,盛北爵探出去的大手果然一瞬僵在那里。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先生,饭菜都做好了,要现在拿进来吗?”
是江阿姨的声音!余笙吓得立刻就狠狠推他,想让他放开自己:“你快放开我,还有,你不要叫江阿姨进来!”
要是让江阿姨看见他们这个暧昧的样子,她以后在江阿姨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盛北爵重新将她搂紧,“怕什么?早点让他们知道也好。”
看着她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他最终还是将她放下,摸摸她的脸蛋,低沉的嗓音动听极了。
“好了,你这丫头,我知道你害怕,我不逼你。我去看看他们做的什么,你先洗个澡,热水放好了,还有没有力气走路?我抱你进去?”
余笙立刻就摇头:“你快出去吧……求你了,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盛北爵淡淡勾起笑,拧了下她的鼻子:“那不准一个人偷偷哭鼻子,心里难过就揍我,等下填饱了肚子,我让你狠狠揍一顿,绝不还手。”
看着他起身去了门口,余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盛北爵离开后,她盯着窗外发了好大一会儿的呆,才抽着冷气站起来,一步一步艰难的挪进浴室。
第199章 这男人伤她伤的这么深()
看到自己肌肤上大片错综复杂的青紫痕迹时,余笙还是再一次忍不住哭了。
不止胸前,包括耳后和颈子上,甚至大腿根部,都有红色的指痕错乱覆盖。
她真的难以想象,那男人怎么忍心对她下这么大的狠手?
她有些呆滞的滑进浴缸里,冰凉的手臂不小心碰到胸部,顿时就传来一股酸热胀痛的感觉。
昨晚他闯进她的身体时,她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痛!
撕心裂肺的痛!
那种痛,她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要是那臭男人再敢动她,她就死给他看!
可是她变成这样子,以后该怎么办?
她跟盛北爵……永远不可能的,尽管他说他可以解决一切,但他们之间存在太多问题了。
抛开他跟霍佳音的关系不说,余家这边也永远不可能承认他们的。
她不可能同意他去跟爷爷挑明,至于他说的等到爷爷去世,这更加不可能。
她完全没有信心,不管是对她自己,还是对盛北爵。
她还小,根本不了解他这种成熟男人的世界。
想到霍佳音的存在,她就几乎完全可以断定,他找自己完全就是为了新鲜感。
也许还没等到那时候,她就已经被他踹开了。
想到这里,余笙心里顿时被一只大手揪紧般。
盯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身体,她心里难受的甚至想冲去狠狠打他一巴掌。
她伸出双臂抱紧自己颤抖不已的肩膀,昨晚那些零碎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以后,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出去见人了。
现在她什么都没了,她的整个人生都毁了,这样的她,还怎么去面对外面世界那些正常的人?怎么面对体弱多病的爷爷?
她见都不敢去见爷爷,她生怕自己在爷爷面前忍不住,哭出声来。
低头看着眼前的满满一大浴缸水,余笙忽然想,她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如果她死了,就不用面对残忍的这一切了。
沉吟了片刻,她慢慢放松身体,任由自己滑落进浴缸里。
感觉到温热的水渐渐淹没了全部感官,余笙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预想中的那种窒息袭来。
可她才刚沉进去几秒钟,手臂就蓦地被一只大手拽住,一眨眼的功夫,她整个人已经被拉出了浴缸。
看着她一脸绝望的样子,盛北爵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人挖掉一块一样。
他有些心痛的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你这笨蛋在做什么蠢事?”
刚才他出去以后实在不放心,吩咐了些事情就匆忙回来了。
当他冲进浴室看见她把自己沉进水里面的那一幕,心脏瞬间就被撕痛。
想起她昨晚哭喊的情景,他就觉得自己犯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不用你管!你出去!我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她哭着,抬起双手狠狠的推他,厌恶他的靠近。
看着她这个样子,盛北爵一手扯过旁边的浴巾盖在她身上,大步走出浴室。
看见他又带着自己回到那张床上,余笙双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推他:“你给我滚!你放下我,不要碰我!我恨死你,讨厌死你了!”
看着她眼里对自己的排斥和恐惧,盛北爵眸底藏匿着深深的痛楚。
他喘着粗气,一边不容她拒绝地给她擦着身子,一边冷冷的开口。
“你恨我也没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已经无法改变了!”
听着他的话,余笙彻底感觉到深深的绝望。
看着男人神色冷暗地给她擦着身子,她只感觉一股被愤怒充满的热血忽然涌进脑袋里,她几乎想也没想,就猛地扑过去,张嘴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脖颈。
这个位置正好是她昨晚痛到极致时咬过的地方,此刻她牙齿轻轻一碰,浓重的血腥味就立刻充满了口腔。
可她觉得远远不够,这男人伤她伤的这么深,她让他流点血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她立刻越发用力的咬下去。
盛北爵低低闷哼一声,只觉得肩膀上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可是他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如果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那就让她咬吧。
良久,直到口腔里的血腥味浓郁到几近令她作呕,余笙才有些不甘的松开,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咬够了没?”男人抬起手指轻轻摩擦着她被鲜血染红的唇瓣,有些苍白的唇角轻轻勾起。
看见他脖颈上的一大片血迹,余笙立刻就吓呆了,她刚才几近崩溃,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竟然使了这么大力气。
她昨晚本来就已经咬过那里一次了,加上刚才那么狠的力道,血肉模糊之下几乎都能看见翻起的皮肉……
可这男人始终面不改色,仿佛她刚才咬的不是他,而是一块木头。
她一双小手颤抖着,吓得想离开他的怀抱,但盛北爵用力将她拉回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到自己脖颈间,沙哑的嗓音伴随着粗沉的喘息声:“给,没咬够就继续。”
“你滚开,我才不要!”她不想表现出自己的震惊和心痛,只能逞能假装冷漠。
没想到盛北爵只是扬眉,眼神深深的盯着她:“傻瓜,心疼我了?”
余笙再次狠狠推他:“别自作多情了!我就算心疼外面那些猫猫狗狗,也不会心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好,小笙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笙不心疼我没关系,我心疼小笙就够了。”他笑着,忽然俯首舔了下她的唇瓣:“小笙身体里现在有我的血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已经真正融为一体了?”
余笙被他那句‘我心疼小笙就够了’刺激到,心口顿时传来闷闷的痛。
这男人,总是时刻都在动摇她不要再理他的决心……
看着她发呆,盛北爵仔仔细细地给她擦干净身子,又拿了刚才准备好的衣服开始给她穿。
刚开始,余笙恨恨的不让他穿,可男人完全无视掉她一切抗议的行为,从里到外,认认真真一件件的给她套上。
第200章 拿一夜来报答养育之恩()
小丫头雪白的胸脯上布满红色的指痕,盛北爵给她穿内衣的时候,眼里立刻就又冒出了一层绿光。
余笙被他吓得直往后躲,他却用力按住她,动作有些迟缓的给她穿上,扣好背后的排扣。
他甚至还给她准备了毛茸茸的打底裤,看着他动作轻柔地给自己穿上衣服和鞋袜,余笙原本冰凉的身子渐渐变得暖烘烘起来。
但她还是逞强地扭过头去始终不看他。
做完这一切,男人又去投了热毛巾,将她嘴唇上的血迹擦干净。
看着雪白的毛巾红了一大片,余笙心里乱糟糟的,很不是滋味……
刚穿好衣服,江阿姨和几个下人就端着饭菜进来了。
看见有人进来,余笙脸一红,立刻就拉起被子,想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
她现在不管看到谁,都会下意识的觉得心虚。
直到男人拉开被子,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一下子想起,他刚才给她穿了件高领毛衣。
几个下人将饭菜放下就出去了,江阿姨从托盘里拿出几粒药,看着盛北爵。
“先生,你今天的药还没吃。”
药?
余笙愣了一下,他生病了?
盛北爵看了眼她通红的小脸,嘴角一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