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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对她来讲,简直就是罪恶的化身,他们怎么能在一起?
怎么可以忽视她的痛苦?
怎么可以让当年的那件事变成笑话一样?
“你的意思是,虽然贺孚元没有参与到当年的事件当中,但却与欺负你的人脱离不了关系,是吗?”闫氓严肃的问道。
明岚的表情原本很平淡,却在回忆起当年事情时,直接变得有些疯狂:“是,我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些人说,贺孚元不喜欢看见有人离你太近,如果他们能用这种方法将我教训一顿,让我不敢再接近你,贺孚元一定会很高兴。”
第220章 报复()
闫氓听着明岚逐渐失控的话语,内心五味杂全。
她好不容易想要跟一个人相处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棒槌落在了她的头顶,让她立刻灭了这个念头。
“我走了之后,贺孚元高兴吗?”明岚幽幽的问道。
闫氓摇头:“我当时一直沉浸在失去你的痛苦之中,根本没有精力管其他的事情,真不知道他高不高兴?不过,按照当时的场景来说,看到我这么痛苦的样子,他应该是高兴的。”
闫氓也没办法帮贺孚元争辩什么,当时的他是有些不懂事,虽说他现在改了,但是给别人留下的阴影还在。
“你刚刚的意思是让我报复他吗?怎么报复?”闫氓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明岚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道:“你喜欢他吗?”
“好感度百分之五十。”
“既如此,我报复他的方式就是请你离开他,永远都不要跟他在一起。你要告诉他,你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让他歇了这个心。”
“这种方式有效吗?”闫氓非常怀疑。
如果让她离开贺孚元就是报复他的方式,那也太简单了吧!
“只要将你离开他的原因说出来,这种方式便是最打击人的,你要让他知道,你们之间有一道横沟,他迈不过去。”
明岚的嗓子有些干,这是她从那件事过后,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她并不觉得自己卑鄙,如果是换作其他人,说不定早就用更疯狂的方式报复了。
她这种方式还是比较文艺,伤心不伤身。
“闫氓,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可以将我刚刚说的话不放在心上,和贺孚元正常的走下去。但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明岚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只不过说的话还是让人有些寒心。
闫氓明白这种感受。
说白一点就是憋屈。
就比如说,两个人吵架牵扯到了第三个人,第三个人夹在中间受尽了屈辱,到最后才发现这两人吵架的目的是整他!
这怎么能不让人憋屈呢?
如果是闫氓遭受到这种待遇,估计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
哪像明岚这样,还能保持冷静。
闫氓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绝对给你一个交代。”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挺委屈的。
小时候的她只是想让别人看到她的优秀而对她好,没想到却招来了那么多不善的目光。
如今还要承担起优秀的代价。
当然,贺孚元也委屈。
小时候的他不懂事,闯下了很多祸,如今还要背起他人的过错,放弃自己喜欢的女孩。
总之,无论谁委不委屈,事情已经发生了,知道了明岚的内心感受,闫氓怎么可能还会毫无芥蒂的和贺孚元在一起?
从偏僻的地方走出来,吸了一口凉风,闫氓的大脑终于重新活动,做出了决定。
陆米和明松的婚纱照还在继续,而闫氓却再也找不到刚开始欣赏的意境。
“怎么出去了一趟,脸色变得这么沉重了。”刘悦看着这俩人回来,状态都不对。
第221章 她也许有点动心()
“没什么,就是出去转了一圈。”闫氓也实在不想解释什么,也可以说她根本无力解释。
心不在焉的陪着陆米完成了一整套婚纱照的拍摄,闫氓就以睡午觉为理由回了宿舍。
她不但睡不着,还有些头疼。
唉
贺孚元之前约闫氓一起拍毕业照,闫氓同意了,就定在陆米拍完婚纱照之后。
如今闫氓提前回了宿舍,通知贺孚元的时间却未变。
闫氓真的想抽出这点时间睡个午觉来平复心绪,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想着,也许她对贺孚元真的有一点动心。
就在闫氓觉得有些神经衰弱的时候,贺孚元的电话打了进来,这下闫氓更为难了。
左思右想了之后,闫氓直接在电话里拒绝了贺孚元。
贺孚元觉得纳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见不到闫氓,贺孚元心里不安,他便直接跟女生宿舍楼的宿管阿姨通了话,希望阿姨能放他进去。
原本大四的毕业生就有很多东西要搬,很多女生一个人搬不完,都会叫几个男生一起。
所以贺孚元想进去的时候,宿管阿姨一见他的学生证,就默默的给他开了门,也没有问他具体理由是什么。
于是贺孚元一路上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闫氓的宿舍门前。
等待打电话告诉闫氓的时候,闫氓想阻止也已经晚了。
“你上来做什么,难不成想让我当面拒绝你一次?”闫氓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这家伙今天打扮的甚为喜人,看的她这棵千年老树都要开花了。
“有些事在电话里面讲不清楚,我便上来了。”屋里尽是闫氓的气息,贺孚元深深吸了几口,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也开始明朗了。
“拒绝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这不是你经常遇见的事吗?”闫氓拒绝他的次数又不少,干嘛这次非要问个彻底?
“以往你拒绝我的那些小事,我就不计较了,可这次不一样。今天是咱们约定好拍毕业照的时间,一生只有一次,我不可能不问一下理由。”贺孚元认真的说道。
“我”
闫氓本来想将理由完全的告诉他,可看到他精心打扮,充满希翼的模样,闫氓突然不忍心了。
这个理由一旦说出来,对他绝对是一个打击。
看着闫氓欲言又止的模样,贺孚元实在等不及了,他一把抓住闫氓的手,带着她往楼下走。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没有光线照耀的毕业照,简直就像幽灵一样,他不喜欢。
“既然你还没有想好理由,就要将答应我的事情完全做好,这是诚信,你总不能失信于我吧?”贺孚元一边拉着闫氓走,一边说道。
闫氓沉默不语,内心有两种想法不停的交错。
一种是陪他拍完毕业照,给他一个留念之后再拒绝他;一种是马上甩开他的手,告诉他,他们之间不可能了。
闫氓一直在纠结,等出了宿舍楼之后,看着被阳光铺满的整个校园,她想着,这一生一次的毕业照,她也许应该给他点留念。
“有心情拍照了吗?”贺孚元回头问道。
第222章 好聚好散吧()
闫氓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敢直视贺孚元的眼睛,只得背着他说道:“拍完这场毕业照之后,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贺孚元一愣,下一刻就故作不解的问道:“我们还没有在一起过,怎么能就这么说散了呢?”
“贺孚元,不要装傻。”闫氓回头认真的对贺孚元说道。
贺孚元摇头:“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明明我们昨天还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麻烦你告诉我好不好?让我们一起解决。”
闫氓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记不记得在我十岁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和我走的特别近的小女孩,叫做明岚?”
贺孚元摇了摇头,他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我这样问吧!”闫氓换了一种问句:“在你还讨厌我的时候,有没有碰见有哪个女孩子和我走的特别近,而过了一段时间她又消失了?”
贺孚元微微皱眉,这种事情在以往不是很常见吗?他曾经逼走了很多个和闫氓走的特别近的女生,为什么闫氓还要揪着这里不放?
“氓氓,如果你是在生我前几年的气,我向你道歉。今后我会千倍百倍的补偿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以后谁如果想要欺负你,绝对要过我这一关。”
闫氓拒绝:“如果是我,我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毕竟也习惯了被你那么对待,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另一个女孩儿。当初的她就和现在的陆米一样,和我走的很近。你虽然没有直接对付她,可她却间接的因为你受到了迫害。”
“因为我而间接受到了迫害?”贺孚元不解。
他承认当年的他是很混蛋,但如果他想要欺负某一个人,一定是亲自动手,绝对不会假手于人,更不会让别人间接的受到他的迫害。
所以,他实在记不起关于那个女孩的任何事情。
他只知道,三天两头的逼走闫氓身边的人,已经是他的习惯。
这个习惯还是在他喜欢上闫氓之后才改变的。
“曾经有一个女孩儿,就像现在的陆米一样粘着我,我当时对任何人的防备心都不强,再加上我们两个喜欢的东西都很相似,便很快就和她交上了朋友。可就在某一天,她突然消失了。我为了找她,将近好几天的时间都没有上课。你对这件事情有印象吗?”
贺孚元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
闫氓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老师们心中公认的好学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缺课。
那次她一下子有那么长时间没有来上课,他还以为闫氓在被他逼迫的情况下退学了呢,当时他还高兴了好一段时间。
高兴了好一段时间
贺孚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当时高兴的原因仿佛不止这一件,还有另一个
也跟闫氓有关
贺孚元的任何表情都被闫氓看在眼里,所以当看到贺孚元突然惊醒的模样时,闫氓已经得到了答案:“看来,不需要我提醒了。”
闫氓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境,胸口闷闷的,有点难受。
第223章 浪子回头()
“咱们国家有句话叫做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也曾经坚信,这句话中的浪子在回头时,一定能够得到任何人的原谅,可是我错了。在已经造成了一些刻骨铭心的伤害之后,这种回头对已经受到伤害的人没有任何意义。”闫氓很不想说出这个事实,但现实逼迫她不得不认。
“氓氓,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当时的我年轻气盛,犯得过错太多,但我现在已经改了。如果给那个女孩造成的伤害太大而导致你对我产生心理芥蒂,我可以去赔礼道歉,争取那个女孩的原谅,好不好?”
“如果你能争取到那个女孩的原谅,我倒是真的佩服你。”闫氓轻轻叹息。
明岚如今的心里防线这么强,她不相信贺孚元能够在短时间内取得她的原谅。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现在这句话的意思是,只要我得到那个女孩的原谅,你就不会再说好聚好散这种词了。”贺孚元激动的握着闫氓的手问道。
闫氓用蛮力将手拿回来,说道:“我现在不能给你太坚定的答复,我只能说,如果你能取得他的原谅,我可以将你考虑进我的未来伴侣里。”
“好,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好。”贺孚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只要闫氓还肯给他机会就好。
“可能我需要事先提醒你一下,这件任务并不好完成。你虽然没有动手欺负她,但对她动手的那些人都可以称得上是你的小弟,相信他们都可能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过你。”
贺孚元点头,他不否认这个。
当时他和自己的哥哥闹别扭,不想要上学,便在家休养了好几天。
等他的心情完全转好之后,回到学校才听见手下的人跟他说,他们办了一件大事。
他们说,帮他去掉了一个眼中钉。
他当时以为是闫氓,毕竟他来到学校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闫氓的身影,真的以为他的这些小弟将闫氓逼走了。
后来这些小弟跟他解释,被逼走的不是闫氓,而是闫氓身边的一个小跟班。
送走了她,闫氓的旁边又会变成孤单一人。
如今闫氓好几天没有来学校,估计就是在某个地方伤心流泪吧!
贺孚元并没有询问那些小弟是怎么欺负闫氓的小跟班?
他只要看着闫氓永远是孤单的一个人,就很高兴了,哪有功夫去管其他的事情?
他深刻的记得,那天为了犒赏自己的小弟,他还专门请他们吃了一次高级大餐。
如今想来真是幼稚之极!
“氓氓,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他们是用什么办法欺负那个女孩的?也好让我有一个心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