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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就不是一件事呢?这两件事情的情形难道不相似吗?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报复的这个男孩和你的关系很好,所以我们就应该理所当然的原谅他小时候的不懂事?
贺孚元,你怎么能如此天真?我觉得,你有时间的话,真应该去明岚曾经住过的医院去看看,看看她当时被打成了什么样子,看看她身上的后遗症有哪些?等看完这些之后,你再好好想想,你还有没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第232章 不会得了绝症吧()
贺孚元还是第一次见到闫氓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可是他转眼一想,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心虚呢?
而且他觉得闫氓做的确实是过分了一些。
“闫氓,我是来跟你谈的,不是在跟你吵架的。”贺孚元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和闫氓的关系维持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不想因为这些事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分叉的道路。
闫氓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想和你吵架。你知道吗?陆米曾经也跟我说过这种话。记得她当时问我吧,如果我的力量达不到可以报复那些人的时候怎么办?我对她说,如果真到了那时候,我就只能用一些下三滥的方式对待他们了。
她当时的反应跟你差不多,我们足足冷战了一个月的时间。而这次我制定计划的时候,并没有瞒着陆米,还和她商议着,可是她这次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你知道为什么吗?”
贺孚元摇摇头。
闫氓继续说道:“原因只有一个,她觉得我没做错。”
贺孚元不解。
闫氓觉得有些头疼,她语重心肠的将手放在贺孚元的肩膀上,说道:“其实你觉得我做的狠心,完全是因为你跟那个被我报复的男孩走的很近。就像我面对明岚的时候,每次看到她身上的一些疤痕,我都会产生一种想将那些人大卸八块的意想。
事实上,我们称不上直接的受害者和加害者,不明白他们内心的感受,我们只能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分辨这件事情,而不能将自己完全的陷入其中。如果你自己脱离不出来,可以回去和你哥哥商量一下,问问真正的旁观者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贺孚元离开闫氓的家之后,一路上飘飘荡荡的,像游魂一样。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完全不能开车,便直接打电话让贺宿离来接他,而自己在路边等着。
贺宿离接到电话的时候,听着贺孚元的语气沉重,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直接开着车,一路上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结果到了贺孚元所说的地点之后,看着他的这个弟弟满脸忧郁的进入车里,二话不说的就让他去一个医院。
贺宿离一脸纳闷,亏他这么担心贺孚元,还以为他犯啥大事了呢!
瞧这不是健健康康的吗?为什么要去医院呢?
下车之后,贺宿离实在忍不住了:“老弟,你的脸色这么沉重,不会是得什么绝症了吧?”
贺孚元翻了一个白眼,他的哥哥是多想诅咒他啊!
“我来这要查一个人的资料,看看她当时的伤有多严重。”贺孚元匆匆解释了一下,就直接奔往了主任室。
医院会对所有的患者进行保密措施,所以当贺孚元询问的时候,医院并不想提供这项资料。
还是贺宿离合理的运用了自己的身份,又在商业合作上进行了一番讨论,这才让医院将明岚十年前的疗养记录抽出来。
这个记录有厚厚的一打,贺孚元担心自己看不完,便直接复印了一份,并向医院保证绝对不会外泄。
第233章 旁观者()
将资料拿上手之后,贺孚元立刻进入了车里,对自己的哥哥吩咐道:“开车回家。”
贺宿离非常不满意他这种将他当做司机使唤的方式,但是谁让贺孚元是他的弟弟呢,就原谅他一次了!
回家的一路上,贺孚元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本资料,贺宿离发誓,即使是在高中这么紧张的学业之中,他也没见过贺孚元这么认真的样子。
这份资料实在太厚,贺孚元翻到了一半就停下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这个时候才明白,也许自己不应该对闫氓那么凶。
可站在朋友的立场,他还是觉得闫氓有些过分。
这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回到家之后,贺孚元将自己埋在了沙发中,然后将资料给贺宿离,说道:“哥哥,你看完这份资料之后,告诉我你对这个小女孩的感受。”
贺宿离挑了挑眉,将资料拿起来,一目十行的开始看。
越看他眉头皱的越紧,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小女孩还活着吗?”贺宿离开口问道。
贺孚元点了点头:“还活着,不过听说留下了一点后遗症。”
“只留下一点后遗症?”贺宿离不敢相信的说道:“这小女孩的生命力太强了,值得佩服,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见见。”
“咳咳”贺孚元将贺宿离的思绪拉回来,然后将报复人的方式也跟贺宿离说了一遍,并询问道:“你觉得她这种做法合理吗?”
贺宿离点头:“如果是我的话,估计不会这么仁慈,起码要将他们的财产全部拉到自己的名下,让他们一无所有才行!”
是他和自己哥哥的三观产生冲突了吗?
贺宿离看贺孚元一脸不赞同的样子,不忿道:“拜托,你看看这个小女孩,当初被打成什么样?首先是脸骨变形,还好,当时年龄小,医生可以给她矫正过来,如果她当时遭受这种变故的时候,骨头已经成熟了,岂不是永远毁容了?
还有,你看她的胳膊都被打脱臼了,脑袋上还有瘀血,腿骨错位,头发也几乎被拔光了,还做了植皮和植发手术,整个人都可以用破碎的娃娃来形容了。如果这还不够惨,你能给我想象一件更惨的事情吗?”
贺孚元张了张嘴,没办法再发出声音了。
好吧,是他没有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分辨这件事,是他错了!
“你说,当时她为什么不报警呢?”贺孚元无力的问道。
贺宿离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觉得有用吗?你以前和别人打架的时候,不也被关进去过。但是老爸掏了几个钱,听了几句口头上的教育,不又把你放出来了,还顺便教你关在里面的档案消除了。当时的那些人都在十二岁以下,就算关了,又能关多长时间?长这么大了,就不能想点现实的东西?”
唉
贺宿离摇摇头,某人的智商是个硬伤啊!
贺孚元不理会贺宿离的嘲讽,只想着今天他跟闫氓说话的语气,真的太咄咄逼人了!
闫氓对他的好感度会不会直接降到负数了?
第234章 稍稍有些期待()
贺孚元这次猜对了,经过这一件事,闫氓发现,贺孚元虽然成长了,但他们两个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本质还是有差别。
总结下来,贺孚元稍微有些感情用事。
“老弟,你不要告诉我,你今天的脸色之所以这么差,是因为跟闫氓在这件事情上理论了?”贺宿离突然问道。
贺孚元默默的点头,他那个时候也在气头上,稍微有些冲动。
贺宿离呵呵两下,他和父亲本来想着过一段时间就给他们两个订婚,可是照这样的形式,估计如果真的强行订婚,闫氓说不定会在订婚仪式上直接将他的弟弟甩了!
一想象到这个场景,不知为什么,贺宿离稍稍的有些期待呢?
“闫氓不是给你十天的时间吗?现在还剩下几天?我觉得如果你不想再跟她产生冲突的话,最好是去找剩下的这些人,让他们向被欺负过的这个小丫头真诚的道歉,看能不能取得原谅。否则等闫氓再次出手的时候,你估计又要和她吵一次了。”贺宿离提醒道。
贺孚元点头,匆匆的喝了口水就走了。
“你最好坐出租车去闫氓那里道个歉,然后顺便把自己的车开回来。我等会还要出去办事,不能把车借给你。”
贺宿离的这句话是在贺孚元正准备借他车的时候说的,死活不给车钥匙。
贺孚元抽了抽嘴角,小声说了声小气鬼就走了。
在贺孚元的印象当中,名单上的人都不算难相处,起码在他面前是这样。
可是他真的找到这些人的时候,他才明白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首先要让他们这些人去道歉,他们肯定去。但是关于道歉对象是谁?他们给人家造成了什么伤害?这些必要的东西他们一点都不知道,根本想不起来。
也可以理解为他们欺负的人太多,想不起来明岚是哪号人?
经过贺孚元的再三提醒,他们的记忆之中也只有一点点的影子,毕竟当时为了贺孚元高兴,他们欺负接近闫氓的人也不是一两个。
“这么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还用这样的方式欺负过别人?”贺孚元将所有人都聚集起来问道。
其中一个人吊儿郎当的站在一处,好笑的回答道:“当然不是,经常用同一种方式欺负人也会腻,所以一般来说,同样的方式,我们只会用一次。当然,如果这个方式造成的后果很好玩,我们也许会用上两次或者三次。总之不会超过五次。”
“这些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贺孚元问道。
“那是因为造成的效果不强大,我们便没有告诉你。”
“什么叫做造成的效果不强大?”
“无非就是我们的所作所为对闫氓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对。”另一个人附和道:“我们知道当时你最希望看到的是闫氓受到明确的伤害,所以,没有让闫氓产生反应的事情,我们便没有汇报。”
贺孚元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怎么感觉自己间接做下的坏事不少呢!
第235章 本质改不了()
贺孚元的脑袋快炸了,他从自己的包里将明岚的档案拿了出来,摊在他们的面前,说道:“咱们先解决这个女孩的事情。你们看看给她造成的后果之后,再想想当时详细的情景,之后,就算是逼也要给我逼住忏悔之心来。”
一群人围在桌子上翻着明岚的档案,突然有一个人叫了起来,说道:“我想起这个女孩来了。其实她算是被我们欺负的最严重的那一个。因为之前我们警告过她很多次,让她离闫氓远一点,但是她都不听,最后我们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然后就将她叫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围殴。”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另一个人回答道:“我记得当时我挺喜欢另外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那个小女孩觉得和闫氓走的比较近的这个女孩长得比她可爱,所以我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小巷子里在她的脸上踢了好几脚,算是小小的教训一下,让另外一个小女孩开心。”
“怪不得,咱们平常都是约定的打人不打脸,可是我看你那次一直往人家的脸上招待,原来是想讨好另外一个小女孩啊!”其中一个人用悠闲的语气说道。
贺孚元的心中陡然的出现了一丝火气,他在这劳心劳力的想办法让这几个人去赔罪,免得闫氓出手,给他们造成大的伤害,没想到这几个人还这么悠闲,他们到底有没有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
“够了!”贺孚元怒吼一声:“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闫氓现在是我心尖上的人。被你们欺负这么惨的人,是她的朋友。你们不但给她的朋友造成了心理阴影,也给闫氓造成了心理阴影。
所以,我这次来,不是听你们说欺负别人有多大的快感,而是请你们向她赔罪的。你们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难道没有一点的愧疚感吗?是不是真的等报应到你们头上的时候?你们才觉得自己错了?”
“拜托”其中一个人早就已经听不下贺孚元的话了,吊儿郎当的回答道:“当初是谁把我们拉进欺负闫氓的这个队伍里来的,不就是你吗?否则我们哪有胆子敢挑战闫家的大小姐?
怎么,现在喜欢上人家了,觉得我们做的过分了?你怎么不想想你以前做的事情?你觉得自己现在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指责我们,有意思吗?狼披上了羊皮,本质上还是一只羊,改不了的。”
“是啊!”他这话一出,又有人附和了:“我记得第一次你邀请我的时候,我还不愿意答应,毕竟父母从小告诉我,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可是你却对我说,如果我不加入进来,你就让你的父亲对我的家庭出手。
有些事情能让人堕落的很快,跟你们做了几件坏事之后,我便上瘾了。如果要负责任,贺孚元,你是不是应该首先对我负责?”
“别这样。”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