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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少年所作所为都是真心的?
宋文倾转眼看向楚慈。不错!明眸大眼,秀鼻嫣唇。小脸儿虽是还未长开,可这青涩的模样却透出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气质,确实是少见!
细滑白嫩的肌肤已有闺中小姐的模样,一颦一笑却又随性洒脱,就像是一匹草原上悠然迈步的白马,美中透着野性,让人想去征服。
饶是如此,却不能解释为何这少年才见过几次,便对楚慈公然表达爱慕之情!
宋文倾一时也瞧不明白这少年在想些什么;那少年却是震惊之后问道:“不是义兄吗?怎的,是夫家?”
“义兄?”楚慈蹙眉。
“楚月泽说,宋大夫是你姐弟二人的义兄,因有恩情,情同手足。”少年又道。
恰巧楚月泽端着一盘彩虹饺子出来,听得少年之言,忙将盘子往桌上一放,拉着少年说道:“锦笙你听我说,是义兄,绝对是义兄!”
楚慈面色瞬间沉了下来,正待发作,楚月泽却是拉着那少年大步出了铺子。
楚慈面色发沉,正欲出去瞧情况,宋文倾却是将她拉住,轻声说道:“小慈,别恼,小泽或许是有他的理由。”
他太过平静,楚慈回头看着他,问道:“你一直知道?”
宋文倾点了点头,说道:“小泽在武馆一直都说,我与你情同手足。”
那时不将楚月泽的动作放在心中,却没想到,今日竟是出了这么一个少年!
楚慈不由冷笑,“好!好一个义兄,好一个情同手足!”
一甩手,楚慈跟了出去,非得瞧瞧那小子在玩什么花样!
宋文倾看着她出了铺子,想了想,终于还是跟了出去。
楚月泽将人拉出了铺子,到了旁边的巷子这才小声说道:“锦笙你听我说,那什么,宋大夫呢,他真是我们的义兄,那什么,你知道被皇上赐婚的五皇子吧?”
封锦笙慢条斯理的将玉佩挂于腰间,“所以?”
“那什么,你进岛没多少日子,可能有些不太清楚情况。我姐呢,是以五皇妃的身份照顾五皇子没错。可是,只是替五皇子解毒,他们有名无实!你相信我,绝对相信我!”楚月泽举手发誓,“我姐与宋文倾绝对的是情同手足。她……”
“小泽。”
楚月泽的话,被楚慈打断。
楚慈微眯着眼,走到二人跟前,却是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我与文倾本就是夫妻,怎会有名无实?”
楚月泽咽了咽口水,看着楚慈后头走来的人,终是壮胆说道:“不是,姐,我们得面对现实。谁不知道五皇子他不能人道?你这跟他怎么就不是有名无实?”
宋文倾步子一顿,袖中之手一握。他有些后悔,没在大年初一将人弄海里喂鱼!
楚慈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去拉楚月泽手腕,不给他逃跑的机会。这才转身看向少年,说道:“小泽向来没分寸,让公子笑话了。若他对公子说了什么话,公子可千万当真不得!我与五殿下情投意合,是真正的夫妻,还请公子明白。”
封锦笙视线扫过几人,最后淡淡一笑,“我明白了,或许,真是在下会错了意。”回头看向楚月泽,封锦笙说道:“多谢这几日送来的彩虹饺子,若是无事,我先回去了。”
“哎,不是,我,你,锦笙你听我说……”楚月泽一急,欲甩开楚慈的手去追。怎奈楚慈捉得紧,他跑不得,只得着急说道:“姐,你可松手啊!这可是我给你务色的最好的人选,可比白师父都好!”
“所以?”楚慈浑身透着寒意,死死的捉着楚月泽的手,往巷子里猛的一甩。
比白师父都好?意思是,之前那么热情,并不是想学功夫,而是给她找下家?
楚月泽被甩得步子踉跄,好不容易扶着墙,这才免去了撞头之苦。
这几个月来,楚月泽都是偷偷摸摸的给楚慈找下家。今儿个既然露馅儿了,他也不瞒了,直接说道:“姐,你可记得过年的时候,我们去临城的那个戏园子?”
楚慈自然是记得的。薛彦彤要去看戏,几人便去了最好的戏园子。
那戏园子极为奢华,投资者可不是一般的有钱!
见楚慈不回话,只是抬步走来,楚月泽说道:“姐,你知道吗?那可是封家的产业!锦笙是封家小少爷,他为人好,性子也好,若是姐能嫁给他,必然是……”
后面的话,被楚慈一拳头给轰散了。
紧跟而去的,是楚慈有力的一脚。
楚月泽一下被打懵了,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为了楚慈的终身大事,可谓是殚精竭虑,操碎了心!可是,楚慈却打他?
宋文倾冷眼看着楚慈打人,半分没有劝人的意思。
不可否认,他更想亲手弄死这吃里爬外的臭小子!
亏他这两个月还亲自做菜,亏他还拿真心待这小舅子,可结果呢?这所谓的小舅子,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给楚慈找下家,如今更是当着外人的面说他不能人道!
是不是非得把楚慈的肚子搞大了,这臭小子才知道他能人道?
哦不,以楚月泽的智商,估计只会烧香拜佛,激动于楚慈终于肯红杏出墙!
楚慈着实被气狠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楚月泽竟是这般的忘恩负义!
这些日子,他吃着宋文倾的,用着宋文倾的,宋文倾待他这般好,他居然整天就在琢磨着让她红杏出墙!
楚月泽这些日子的功夫也不是白学的,可他也不敢打楚慈。只得挥了几拳避开之后,撒腿就算竹林跑。
他很受伤!楚慈居然为了宋文倾打他,他如何不受伤?
楚慈面色发沉的跟在后头,追着那人就是接着落拳头,她觉得这小子真得好好揍揍,不然他不明白什么是人性!
打得狠了,楚月泽自然是鼻青脸肿。眼见楚慈打得差不多了,宋文倾这才劝道,“小慈莫恼,小泽兴许……”
“你闭嘴。”被揍得狠了,楚月泽作死的说道:“不要你假惺惺的帮我!她落拳的时候你不帮,这会儿打得半死你才开口,我不要你来装好人!”
末了,补充道,“就知道你是一个阴险的小人!”
楚慈本想放过他,听他这话,又要落拳。
楚月泽直接将脸凑了过去,喊道,“打啊!你倒是打啊!你打狠些!最好将我打死!打死了,也就没人操心这些事了。也没人管你后半辈子是奴是主,也没人管你后半辈子是不是守着这么一个残废守活寡,更没人管你以后是不是老无所依,孤苦伶仃的过完余生!”
楚慈的拳头,狠狠的转到竹子上。
竹子受此力道,大量的竹叶落了下来,竹子更是抖得厉害。
黎睿立于院中,听得外头动静,嘴角微勾。
没再挨揍,楚月泽说道:“姐,你是我亲姐!除了我,谁会在意你过得好坏?你为何会落得如此地步?还不是因为他!我都问得很清楚了,当初你到了南湾,就是因为帮他而被皇上赐婚。是!我承认这几个月他对我很好,对我们都很好,可是姐,这些好都是以你的付出为前提!如果不是你帮了他,他能对你这么好?你说他对我们好,若不是你帮了他,他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说不定还在南湾的叶府被恶奴所欺,见不得天日,他能有机会对我们这般好吗?”
楚慈面色沉的厉害,宋文倾立于一旁并不言语。
楚月泽爬了起来,扶着竹子说道:“姐,是你教我,人要有所作为。我都明白不能毁了你一辈子,他却是恬不知耻的这么套着你,非得误你一辈子,你说他算不算有作为?若他稍稍有些良心,就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他身边只是帮他,而不是他的妻!他一个文弱书生,可以没功夫,可以没胆识,可是,他竟是懦弱到需要你一个女人来撑着,我就不该替你打算打算?”
楚慈那扬起的拳头,在楚月泽痛心疾首的表露心声之时,久久不能落下。
第0249章 今晚这饭没法吃了(。com)
不可否认,楚慈想打死楚月泽这个混蛋!可是,楚月泽的话,让她的拳头又落不下。
楚月泽对她是真的在意,在意到,不惜忘恩负义为她找下家。可是,她也恼怒,恼怒楚月泽对宋文倾的认知。
沉沉几个吐气,楚慈冷声说道:“文倾并不是懦弱的,并不是靠我在撑着,他只是毒还没解,没办法做他想做的事罢了!”
“姐,你就会自欺欺人!他没功夫不是还有医术吗?这么多年来,他在南湾受人唾弃,可是一套上你,他便有了自己的人,还能自己开铺子,这些不都是因为有你?你还要否认他是一个靠着女人往上爬的无用之人?”
“你闭嘴!”明显感受到楚月泽对宋文倾的轻视,楚慈冷声呵斥,“你这些一知半解的东西是从何处听来的?文倾他如何,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姐就会被他表象所迷!当初乔老岛主也是被他表面所迷,可结果如何?那可是不得善终!”楚月泽大声说道:“姐,你醒醒吧!他现在是好看了没错,可是,谁知道他这辈子解不解得了毒?你不觉得他很可怕吗?他套着你,误着你,他的心思何其歹毒,他与太监何异?他……”
“你给我闭嘴!”
一声呵斥,楚慈一巴掌给楚月泽扇了过去。
打巴掌与揍拳头可不同!楚月泽挨了揍,能受着。可这脆生生的一巴掌拍来,楚月泽便是悟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慈,“姐,你为了他,你打我巴掌?”
楚慈打出一巴掌也是被气狠了,可打都打了,又能如何?
楚慈一时不知如何言语,楚月泽悟着脸,连道几声‘好’便是转身跑了。
那人跑了,楚慈也无心去追了。打也打了,说也说了,到如今,她只担心宋文倾是如何想的?
回头看向那人,可这暗下的天色之中,只见他幕离遮面,看不清神情。
“小伍,我…”
楚慈不知如何说,宋文倾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说道:“当做菜了。”
楚慈无言,只得跟着他回去了。
桌上的菜,是南易才去买的。
有鱼有肉,还有大虾。
今晚的菜,很多,多到南易清洗了许久。
厨房中,宋文倾切着菜,一字不语。楚慈被宋文倾关在门外,说是做菜怕溅油,让她先去屋中坐会儿。
楚慈明白,他是心中有气,需要自己缓解,自然是不会去烦他。
鱼炸好了,宋文倾直接将洗好的大虾丢进了锅里,看着那大虾在锅中挣扎,他眸中泛着幽幽的光。
南易只觉得宋文倾身上的寒气太重,添着柴时,传音问道:“堂主,可要属下去查查那封锦笙?”
查?楚月泽怕是早就打探得很清楚了!
宋文倾嘴角挂着一个冷笑,传音问道:“你说,要多少油才能炸了楚月泽?”
南易手一抖,火钳便是掉到了地上。好半响,才起身说道:“堂主,咱不能激动!可不能激动!楚月泽脑子每天都被门给夹的,他就是一个缺心眼儿的,你可不能被气着了。他给夫人找下家,那是没瞧着堂主的本事!等他瞧着了,自然明白只有堂主才配得上夫人的。”
“一刀刀将手臂给削了,淋上滚烫的油,应该能做成松花鱼。”
南易咽了咽口水,表示有点儿替楚月泽担心。
“手指切了,可以炸成虾条。”
南易默默的坐了回去,老实的添着柴。
“舌头拔出来,能卤个牛舌。”
南易压了压舌头,吞咽口水之时,觉得有点儿难受。
“骨头剃出来,可以做一份糖醋排骨。”
南易觉得,今晚的菜没办法吃了。
楚慈出来的时候,只见桌上摆满了吃的。糖醋排骨,松花鱼,卤牛舌,还有剥好的虾条……
宋文倾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可能先吃吗?”
楚慈看了看楚月泽的屋子,黑漆漆的,应该没人,想来是没回来。
想到楚月泽说的那些话,楚慈点头,“我们先吃。”
吃饭时,楚慈好几次想说点儿什么,最后都被他送到嘴边的菜给堵了回去。从来没这么压过话,楚慈只得一口口吃着。
她这吃了几口,南易按吩咐买了酒来,宋文倾说道:“有些想喝酒,小慈要不要喝几杯?”
他可不是借酒浇愁之人!
楚慈越发的担心了。觉得宋文倾心里头必然是很苦的。
二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便是喝得多了。
话说楚月泽被楚慈给打得跑了,沿着湖边一路往外跑。跑了许久,摸了摸身上的碎银子,进了一间小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