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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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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诚炸了,炸得楚慈外焦里嫩。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一句大实话说出来,面临的就是被丢了?

    难道他一身汗味混着血腥味儿,真的不臭吗?

    “哎,不是,你把我丢这儿做什么?”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把她丢这路上,让她自生自灭真的好么?

    穆诚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在这里好好的给我想想,你到底错在何处!”

    “哎,不是,我犯什么错了我?那什么,你别跑啊,阿诚,大哥,帅哥,美男,少侠,英俊的少侠……”

    她换着词儿的喊着,那人却是越走越快,到最后竟是跑了起来,像个神经病似的。

    无语望苍天,楚慈看着前头的岔路,心想着,这个少年肯定飞多了耗多了内力,又变傻逼了。

    不然,为何说他臭,他就这么傻逼的让她反省了?

    今儿个失血过多,楚慈可不觉得自己找路走到镇上是个好法子。她这晕晕乎乎的,甚至都不知道能走几步?可她这么满身是血的坐在这儿,确定不会引来野兽么?

    欲哭无泪,楚慈坐在地上喊道,“我错了,阿诚啊,我错了啊,你快回来啊。”

    穆诚跑到树后,就在那儿瞧着她,瞧着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看看她到底对他是什么心思?

    吃醋的男人很可笑,明明方才还心疼得要死,现在又恨不得亲手给她几板子,看看她脑子里是不是都装着屎?

    “哎呀,我头好晕啊,我伤好痛啊,晕了晕了,我要晕了。”顺势趴到地上,楚慈喊道,“我要晕了啊,我真的要晕了啊,再不来,我可真晕了啊。”

    她这般瞎闹,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穆诚恼得咬牙切齿,转首靠着树,就是不理她。

    她怎么就不会说好听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提宋文倾那个男人她是会死吗?

    还‘小伍’‘小伍’的喊着,恶心死他了!

    “我晕了,我真的晕了啊,你要再不出来,我真的晕了啊。”

    楚慈那声音喊得不高不低的,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这般瞎闹?

    穆诚反正是觉得她死不了,让她吃点苦头也好,省得她脑子不长记性,不知道对她好的只有他穆诚!

    可是这么等了半响,却是没声儿了,等他转过头去瞧,面色一变。

    “楚慈!”

    楚慈一动不动趴在地上,跟个死人似的。穆诚也是急了,抱起来喊道,“楚慈,你醒醒,你背上的伤一天没上药,你不能睡!”

    楚慈被他给摇得直犯恶心,开口就是两个字。“傻逼。”

    穆诚眼一瞪,习惯性反呛,又听她说道:“傻逼,省点儿内力。”

    宝宝心里苦,撑着不晕过去她容易吗?就怕这傻逼脑子一抽把她丢这儿不管了。

    “楚慈,这么耍我有意思吗?”穆诚将人一丢,恼的就要起身。

    楚慈心里那个苦,急忙捉着他的手,在晕倒之前说完最后一句话,“小情人儿,咱别闹了行么?”

    楚慈发誓,如果她够清醒够理智,就不会把心里头的话给说出来。可她被穆诚一丢,整个人都不行了,这句话说出来,直接就倒了下去。

    带伤撑这么一天,她容易吗?她容易吗?

    直到楚慈痛得醒过来之时,嘴里头都在念着,“小情人儿,咱别闹了行么?”

    穆诚刚进屋子,听得这话,整个人都是烧的。

    从她晕倒那刻,他就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在她心里,他是个情人?

    为什么不是丈夫?为什么是情人?

    心里头说不出是何感受,在她睁眼看来时,冷面说道:“醒了?”

    “一般说来,睁着眼睛,应该就是醒的。”楚慈很中肯的回道。

    转着脑袋左右瞧了瞧,手臂上的断箭拔了,上了药了,背上也上了药,冰冰凉凉的,却也痛得很。

    被子盖到腰部,裸着的上身被白布从肩头一直包到了腰间,倒也没必要穿衣裳了。双脚试着蹭了蹭腿,光滑的小腿蹭了之后,又不动声色的磨了磨大腿。

    哎呦,这光溜溜的,触感可不要太好!

第0286章 他刚刚是摸到哪儿了?(。com) 
磨了腿儿,确定自己身上啥也没穿之后,楚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可视范围的布置。

    屋子里布置得不错啊,跟个高档会所似的,所以她现在是在哪儿啊?

    想着晕倒前某人的报复行径,楚慈一声轻咳,心里头念着‘以报复为目的脱我衣裳的是傻逼’,嘴上却似随口问道:“这是哪儿啊?”

    “客栈。”穆诚的回答简明扼要。

    楚慈有些纠结,这人不会说完吗?哪儿的客栈啊?有没有跟别人会合啊?比如说,还有哪些人一起啊?

    楚慈心里头纠结着,穆诚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先喝杯水,呆会儿喝药。”

    楚慈撑着床挪了挪,接过杯子慢慢的喝着。喝水的人看起来淡定得很,好像真没什么想问的。

    穆诚这回也腹黑了,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在床前等着她。她喝了水,他便接过杯子坐到桌前一字不言。

    终于,楚慈还是忍不住了,看似无意的说道:“我好几天没洗澡啊,这手上不该这么白啊。”

    穆诚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戏弄她,一人便是莽撞的推门而入,“姐,你醒了没有?”

    楚慈脑袋耷在枕头上,反问道,“你猜呢?”

    “真醒啦!大夫说姐的底子好,醒得比别人快我还不信来着。”欢喜的跑到床前,一身蓝衣的楚月泽蹲到床边与她平视,“还好姐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不然也没这么快醒。”

    这话说的,楚慈都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是女汉子?还是该忧伤自己是女汉子?

    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黄昏,问道:“你昨天到的?”

    “不是。”楚月泽摇头。

    不是啊?那看来真是穆诚以报复为目的把她脱的光溜溜?

    楚慈表示,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我渴,给我再倒杯水来。”楚慈这话说得有点儿脱力。楚月泽应了一声,麻利的倒了水喂着楚慈一口口喝着,同时说道:“这会儿天快黑了,若是加上今日,姐就是昏睡了四日。”

    “噗……”

    “姐!”

    “咳咳…对不住对不住啊,我喝太急了,对不住啊。”

    穆诚就那么坐在桌前,看着楚慈手忙脚乱的给楚月泽抹着脸上的水。

    方才楚慈一直都是趴着,又有大枕头挡着,倒没发现什么。此时她一动,穆诚的目光瞬间就直了。

    楚月泽低头抹着眼睛上的水,楚慈抬着的手就那么在他脸上抹着。没受伤那只手没包白布,白花花的手臂就这么在穆诚眼中晃来晃去。那人抬手之时露出了胸前弧度,竟还带出些许的弹性,在她动作之间轻微跳动。

    喉头一滑,穆诚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一边在心中恼着白绮安找来的老婆子不行,怎么给人包扎成这样?这要是让别人瞧着了还得了?

    一边起身大步走过去,将她不消停的双手给按进被子里,拉了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哑声说道:“乱。动什么?弄到背上的伤怎么办?”

    啊啊啊啊,他刚刚是摸到哪儿了?好舒服啊!

    穆诚心中在叫嚣,楚慈动了动被他捏痛的手臂,有些不太确定他是真的为她的伤着想?还是借机吃豆腐?

    还有,哪个奇葩给她绑的布?后背绑得不用穿衣服,前面交叉的s。m是几个意思?哎,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摸着什么了?

    楚慈心里头好纠结啊,要是穆诚大大方方的说,就是他给她脱的衣裳,就是他给她上的药,她还不至于这么尴尬。可这小子今儿个就是不说,还学别人玩什么高深莫测的神情,她是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像穆诚之前的想法,楚慈把他脱光了缝合,反正看都看了,后面简直就是碎罐子破摔。可楚慈不确定他到底看没看?所以在纠结着这人是不是成心耍她?

    楚慈心里头纠结着,穆诚却在心里头荡漾着,心说,这个女人这么软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这么强悍,身上肯定跟石头一样硬梆梆的,可是刚才不小心的触碰,好软……

    那人冷着脸荡漾,楚慈还不及问楚月泽,楚月泽倒是先反应过来,将楚慈的被子给拉了下来,“不能盖不能盖的,大夫说了,背上的伤都烂了,受不得热的。”

    楚慈一听,眨了眨眼,问道:“你跟谁一起来的?”

    “我跟东明修一起来的啊。白诚带着姐走后,东明修就领队进城。听说东明修让人快马加鞭进城通知白小姐准备,所以白诚带着姐进城之时,白小姐就在城门等着。寻了靠近药铺的客栈,请了个老婆子伺候姐,姐这一睡就是四天。”

    除了一声‘白小姐’还算敬重,楚月泽对穆诚和东明修直呼其名,足以表明他是真恨的。

    楚慈也不知这会儿该怎么跟楚月泽说,只得抛开这点不提,问道:“昏睡了四天也叫醒得快?那大夫确定不是忽悠你的?”

    “姐失血过多,又发了热,前几日都是老婆子给姐日日擦着身子,今儿早上才退的热。”楚月泽说罢,气鼓鼓的瞪着楚慈,“姐不是说他送你来当晚就能活蹦乱跳的?我来的时候,姐就跟煮熟的死人似的趴在床上,我还以为姐死了。”

    楚慈对于‘煮熟的死人’这个形容有点儿头疼,然后叹了口气,幽怨的说道:“小泽,姐以后再也不嫌弃你了。”

    真的,血的教训!

    知道穆诚没机会报复,楚慈也明白为何这枕头这么高这么宽了。后背的伤要用布包扎,估计那老婆子是怕她被勒得难受,所以选择了这么一个s。m的情调绑法,然后那有那么点儿形状的胸脯就被绑成了小圆球。所以才要这么高的枕头来挡着,不让她泄了春光。

    “头儿醒了吗?”

    楚月泽进屋不关门,这里头的说话声自然就传了出去,陈科激动的赶紧去端药,也是不敲门就走了进来。

    荡漾的穆诚一听这声音,二话不说的把楚月泽给扯了出来,迅速的放下帘子,谁也别想看她这模样。

    楚慈默默的给穆诚点了个赞,这人正常的时候,反应都是超强的。

    所以,他刚才果然是摸着了么?不然怎么知道她这样子容易泄春光?

    陈科看不到楚慈,表情很幽怨,“头儿,你喝药么?”

    “喝。”楚慈回着,却在那人开口前又说道:“小泽,我这也退了热,你去给我端一盆温水,找一身衣裳来。要是能找到我的包袱,我就更高兴了。”

    楚月泽立马说道:“东明修让人把姐的包袱送来了的。里头的衣裳让老婆子都洗了晒干收得好好的。”

    说话间,把陈科手里头端着的药放到桌上,对陈科说道:“我姐要擦身子呢,你先去外头,我去打水。”

    这事儿男人自然要避嫌,穆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烧,大步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端着温水进来,拧了巾帕帮着楚慈擦了身子之后,楚慈自个儿穿着衣裳。

    裤子自然是自个儿的运动套装,穿衣服之前,楚慈虚心求教,“大娘,你这包扎的法子倒是独特,不知师从何处啊?”

    妇人尴尬一笑,“我也不会包扎,就是觉得皇妃受的伤重,若是跟后背一样的包法,那还不得给憋死了?”

    楚慈看着妇人尴尬模样,也是跟着尴尬一笑,“可我这样很不方便啊,麻烦你帮帮忙,帮我重新包扎一下。”

    在楚慈的坚持之下,上药之后,正常包扎。

    “这些日子有劳大娘照顾着。”由妇人扶着下了床,楚慈问道,“我一进城,就是大娘在照顾着?”

    “老妇在客栈候着,白小姐送着皇妃进客栈之后,便一直由老妇伺候着皇妃。”妇人扶着楚慈立于窗前,看着外头夕阳余晖,甚是感慨:“皇妃为民除害,却被奸人所害,险些送了性命。老妇能来伺候皇妃,是老妇的福气。”

    被奸人所害?

    楚慈眨了眨眼,问道:“我被人算计之事,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可听说是何人陷害?”

    “这个老妇不太……”

    妇人的话,被叩门声打断。外头那人叩门却不说话,妇人只得改口问道:“皇妃,可要开门?”

    楚慈正琢磨着是谁?便听得楚月泽的叫骂,“你还来?我跟你说过,离我姐远些!”

    楚月泽的怒骂,伴着打斗之声,楚慈不必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想着那日黎睿的失控,楚慈觉得此时不见才是明智之举。可她还没来得及让妇人去拦人,门便被人从外头狠狠踢开。

    楚慈立于窗前,一身黑衣越发衬得她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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