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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不止一次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试图用自己的火眼金睛看出他的目的,最后他都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教你功夫,算是对你的补偿。”
对算计她的补偿?楚慈表示,这个合理,可是他完全没必要啊!
而且,他对她还有救命之恩!
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楚慈练了一周内力之后,笑眯眯的看着东明修,“王爷,你看我是不是特别与众不同?有没有一点点心动的感觉?”
若说东明修对她没有特别的看法,那是骗鬼的!可那不一样的看法尚未来得及发酵,就被楚慈的问题给打得魂飞魄散了。
看着她,东明修淡淡的说道:“虽是有些与众不同,倒很难心动,皇妃这话应该去问五皇子或者邰正源。”
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楚慈说道:“问五皇子就好了,这种情情爱爱的都该是夫妻之间的事,怎么能去问一个外人呢,是吧?”
瞧瞧,这‘夫妻’二字成功的提醒了东明修:我可是有夫之妇哦!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都是有男人的哦。
楚慈也不是自恋,主要是发生了邰正源的事之后,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处理好跟异性之间的关系。更何况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这么久,他烧水来她沐浴,这真的很容易让荷尔蒙发酵。
说话的技巧在于点到即止,想要结束一个话题,自然要用另一个话题接上,所以,楚慈很自然的问道:“王爷,乔家功法你是怎么学的?若你以前与邰正源是仇人,没理由和乔家亲近吧?”
东明修看了她一眼,说道:“乔锦骞神智不清,每日每夜的练着乔家功法,守着看几日自然也会了。只是他内力不如我,练不了最后一层,到最后反倒是不如我一个外人对这套剑法融会贯通。只可惜他谁也认不出来了,不然白诚的画像送过去,也当给我一些线索才是。”
哦,原来是神志不清了啊。
都说聪明人从来不说废话。瞧瞧他每说一件事都能扯上一个试探,楚慈眨巴着眼说道:“王爷,知道我为何不爱与你说话么?因为你太精了!我怕我随便说个笑话你也能当真,然后我就继续苦逼的被你给算计。”
东明修闷笑两声,“楚慈,那你倒是与我说说,白诚是不是银面修罗?据我所知,杀手虽是冷血无情,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却是绝对的有恩必报。你救了他,他为了报答你而留在东曲也顺理成章。”
“王爷,德智体美劳最好是全面发展。虽说你功夫好,爱国又有战绩是抹不了的事实,可有一点我也得告诉你,可不止杀手才懂得有恩必报这一美德。”
楚慈之言,东明修挑了挑眉,却是没有说话。楚慈折断树枝,接着说道:“虽说我没帮过白诚,可他与我在街上相识也算是有缘。小泽瞧过他踢馆之后,非得跟他学功夫也是缘分。我与他合作开成衣店,这就把缘分变成了合作友情。我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何对白诚有怀疑还用,我却知道一点,王爷从白诚那里问不出答案就来诈我,这真的很小人……”
楚慈顿了顿,自个儿接起来成语,“人神共愤,愤世嫉俗,俗不可耐。”
瞧,她就是这么直白。说的头头是道,最后那句‘很小人’才是关键。想骂他,还骂得这么合情合理,理所应当,当机立断。
怎么玩起接字游戏了?看来是这几天跟她呆一块儿,快被耍得神经质了。
东明修抬手揉着眉心,楚慈叹了口气,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
“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得赶路。”东明修毫不犹豫的结束了话题。
楚慈忙说道:“哎,王爷,不再聊聊吗?长夜漫漫,咱们何不赏月赏树赏彼此,聊天聊地聊人生?”
东明修当机立断的走远了,留她一人在此赏月赏树赏自个儿。
虽说大姨妈是走了,可伤却是没好,再是赶路也不能让让伤口恶化。赶路之余,二人采药敷伤,练功谈谈心得,倒也算不得多无聊。
只是对于楚慈这装傻耍浑的性子,东明修是真的不想再见识。倒不是他面皮薄,而是他懒得耗那精力。明知得不到一句真话还去浪费口舌,他是吃多了?
约莫半月的光景,楚慈在东明修的指点之下,内力显然有进步,剑法和轻功却还是皮毛。没办法,谁让她有伤在身呢?
第0300章 秀色可餐(。com)
东明修带路,简直比卫星导航还厉害。二人连寻个村子扮演落海兄妹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到了街上。
“王爷,我完全没有死里逃生重见天日的兴奋感。”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楚慈感叹道:“我以为,我们应该满是疲惫的敲响一户人家的门;然后告诉他们,我们是一对遇了危险死里逃生的兄妹,希望能借住一晚,讨些吃的。最后他们才发现,竟是救了当朝的东临郡王,然后王爷派人送去了大礼,由此一段佳话传开,给人们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东明修斜看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也考虑过这点,却担心到时候说不清楚东临郡王如何与五皇妃成了兄妹?又如何在山中度过的这些日子?斟酌之后,觉得这段佳话不该有,所以让你失望了。”
楚慈‘哦’了一声,“那就太遗憾了。”随即笑道,“所以王爷对这些山根本就是很熟悉的吧?没有剿匪的日子,是不是都有了这些山的详细地图?”
“……”
东明修成功着道。
转首看着她,东明修有种弄死她的冲动,“你想要?”
为什么套她的话比撬开蚌壳还难?她套个话怎么就这么精呢?难道真是他智商出了问题?
楚慈眨眼,点头,嘴恰到好处的扯着一个弧度,“那片山的草药真心多。”
揉着眉心,东明修说道:“楚慈,我真看不懂你。”
宋文倾都那么对她了,她居然还能想着采药之事,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东明修也懒得理她想些什么,带着她寻着成衣店。
此时他庆幸,荷包没掉进海里。
当楚慈挑了一身男装之时,东明修一时嘴快问道:“你为何不买女装?”
伙计转眼打量楚慈,目光中透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楚慈眸子转了一圈,拿着衣裳掩了半张脸,一副娇羞状,“爷,您若好这口,小的买女装便是。不过小的身子不似女人那般勾人,怕穿了女装坏了爷的兴致。”
然后东明修就黑着一张脸把楚慈提着出了成衣店。
不难想象,往后若是被人认出来,他堂堂镇国将军,如今的东临郡王喜欢男人的事儿必然是要传得沸沸扬扬!而这一切,就因为他一时多嘴,问了她的私事。
由此可见,在这之前,她是有多想教训他问题多多?!
寻了一间普通的客栈,洗澡换了衣裳之后,二人这才精神不错的往码头而去。
不出所料的,码头都布置着东明修的人。见他还活着,那小头头儿真是红了眼框。
楚慈也不是成心要打扰他们兄弟感动的场面,主要是她不适合和他一起出现,所以朝他‘嘶嘶’两声,表示她要先回去了。
东明修也不能让她自个儿回去,安排了心腹与她上了船,这才上了另一艘船问着情况。
离东曲的码头越近,楚慈心里头反倒越是平静。这些日子都在问着个儿,回去之后,是该怒声质问?还是该装作不知道?
心里头想了许多,就这么回了铺子。
虽然东明修有说过,楚月泽一定会平安回来,可见到楚月泽坐在铺子门口,目光黯淡的扫着来往的行人时,楚慈心里头还是有些发酸。
这少年,跟着她也没少受罪!
那人看着楚慈一步步走来,似不相信一般揉了揉眼,又是狠狠的挤了眼,确定是楚慈之后,这才红着眼框扑了上去,“姐!”
楚月泽的声音有些发哑,显然是受了风寒。他这一声喊,惊动了铺子里的人。
宋文倾走出来的时候,就见着楚慈嘴角带笑,拉着楚月泽走了过来。
“小慈……”许是不相信是她,又盼着是她。宋文倾看着她,声音有些不稳的问道,“真的是你?”
楚慈浅浅一笑,一手拉着楚月泽,一手拉着宋文倾进了铺子,不给外头的人瞧热闹。
牵着二人进了里头,楚慈这才松手,对楚月泽说道:“别哭了,这么大个人,怎么爱哭了?”
“姐,是我没用。”楚月泽却是不管不顾的抱着她,双手死死的勒着她的背,似怕她消失了一般,“是我没用,如果不是我,姐也不会……”
“傻小子,我这不是好好的?我啥事儿也没有,不过就是落了海,找路找了好久才回来。”轻拍着他的背,楚慈笑着说道:“受寒了?喝药没?你可别把鼻涕往我衣裳上擦,我背上的伤还没好,你要再不放手,可要烂了啊。”
楚月泽立马松了手,眼巴巴的看着她,“姐,我每天每天的守在门口,就怕你回不来了。一天天过去你都不回来,我都恨死我自己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楚慈说道:“行了,我没事儿,你快去洗把脸,哭得丑死了。以后除非我死了,否则不许再哭!”
“呸呸呸!”楚月泽连忙拉着楚慈呸了几声,还非得她也呸几声才能罢休。
好不容易楚月泽才平复了心情去洗脸,宋文倾这才有机会站到她身旁,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她瘦了,人也憔悴了许多;可那双眼却是越发的清亮了,看向他的眸子平静如水,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一个多月没见,他面上的暗疮又少了一些,如今就剩两个在脸颊上,就跟姑娘上火长了痘痘一般,虽是影响了美感,却也正常的很。
抬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倾城的容貌,楚慈微勾了嘴角,感叹道:“我可真是捡了个宝,瞧瞧这无人可比的容貌,谁见了不动心?”
宋文倾张了张嘴,却是只喊了一声‘小慈’,便在她的目光下再难开口。
摸着他的脸,楚慈接着说道:“都说找男人要找好看的,若是找了个不好看的,犯了错瞧了更糟心。若是找了个好看的,犯了错看着这张脸都能消气了。”
拇指滑过他的唇,楚慈笑着说道:“小伍,你觉得这话在不在理?”
宋文倾呼吸一顿,目光下意识的错开,看着角落放着的背篓,“或许吧。”
楚慈轻轻一笑,却是不再多言,收了手,淡淡的说道:“好些日子没吃小伍做的菜了,好想吃糖醋排骨。”
宋文倾立马说道:“我这便去买排骨。”
拿着幕离出去的时候,宋文倾的步子显得有些慌张。楚慈看着他出去了,嘴角的笑意缓缓消去,面色平静的进了屋子。
打开柜子,楚慈就这么立于柜前看着里头的衣裳。想了许久,在楚月泽收拾妥当进来时,用布将衣裳包了起来。
楚月泽一愣,忙问道:“姐,你又要去哪里?”
“小泽,从今日起,不要过问我与你姐夫的事。”衣裳包好却依旧放在柜里,关上柜子,楚慈转身看着楚月泽,“你回来之后,与你姐夫吵过没有?”
楚月泽一愣,随即沉了面色,“姐,我以前是不懂事,如今许多事我都明白了。”
吸了口气,见楚慈欣慰的点头时,楚月泽接着说道:“那白纱是他的吧?姐这次出事与他脱不了关系吧?我心里头都明白的,但是回来之后我没提过,我知道姐一直不说,是有自己的打算。”
经过这次的事情,楚月泽也算是成长了。虽然里头还有许多的弯弯道道想不明白,可他却很清楚,从剿匪起发生的事,就是冲着楚慈去的。而楚慈,因为他跑去剿匪而不可避免的被牵扯了进去。
等的这半个多月,他整日整日的想着,越想,便越觉得自己是个蠢货!
楚月泽如此自责,楚慈拍着他的肩膀,当先出了屋子,“小泽,每个人都要成长,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与环境相关。你经历了这些,也当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该如何改变。我不求你将来如何成才,我只希望你做一个对得起自己的有用之人。”
“姐,我明白了。”
楚月泽的回答,难得的利落。他不再多问她与宋文倾的事,便足以表明他是真的成长了。
二人到了外院,翻着草药,楚慈问道,“小彤呢?她近来可好?”
“来过两次,外头只传姐还在北海县养伤,她想去又不敢去,只能回薛府去等了。”
“嗯,我知道了。”
姐弟二人闲聊之间,宋文倾买了排骨回来。见屋中没人,便将菜篮子放到厨房,低眼走到门口说道:“小慈,听说你受了伤,可是要先上药?”
“回来之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