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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伤在身,想来也是不能裹胸了。这些日子她都是穿着肚兜的吧?怪不得外衣宽得越发宽松了。
想到那夜摸到的柔软,穆诚咽着口水,伸了手便要去试。就在此时,不知何时进来的如柳一把握了穆诚的手,同时娇媚笑着往穆诚怀中倒去。
方才的颤抖与激动,在此时统统散去。当如柳的手伸到跨下时,那人一甩手,将人狠狠的甩了出去。
所幸床下是软软的垫子,如柳这摔下去,只是摔了个头晕眼花,倒没受伤。
慌忙站了起来,如柳目光有些疑惑的看着穆诚,却是一副担心模样说道:“公子莫急,我只是不想看公子被姑娘憎恨。若公子因饮了酒而对没有意识的姑娘下手,这让姑娘醒来情何以堪?她若是恨了你,不愿再见到你,你又当如何?”
真是作了孽了!
在外头等着他改主意,没承想竟是改成了这样的主意!楚慈方才明显是在为那正夫伤神,可真是半个字没提这个男人。她是怕这男人杀了楚慈才胡编乱造,没想到,这男人竟是起了占有的心思。
若是让这男人上了楚慈,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如柳见穆诚愣住之时,试着往床走去。见穆诚没有动作,这才走到床前,将楚慈的衣裳给她穿上。
“公子,情爱之事,当水到渠成。姑娘对你有心,你可千万别让她对你寒了心呐!你若占了她的清白之身,被人知晓了,她还如何做人?”
楚慈那手臂上的守宫砂,可真是刺得如柳心尖儿都疼。女人的贞节一旦毁了,一辈子也就完了!
穆诚看着如柳将楚慈的衣裳给穿上了,眸中闪过一抹寒芒。
经历的风雨也不少,只一眼如柳便明白穆诚的心思。扶着楚慈靠在身上,轻叹一声说道:“虽然公子瞧不上我这低贱的青楼女子,可这姑娘与我却是有缘。公子不过是一时愤怒伤了姑娘,其他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姑娘醒来总得有人证实这点,公子也莫担心我会胡言乱语。”
若她不说这话,穆诚必然有杀人灭口的心思。可她说了这话,穆诚哪里还敢动手?他真是需要有人给他‘作证’的!
说到底,是他心虚,是他怕楚慈会怨他,会恨他,会不爱他。
与穆诚说话间,如柳仔细瞧着楚慈的情况。衣裳没有问题,唇上的湿润擦擦便好。虽说方才穆诚是啃在楚慈脖子上,可她脖子上尽是掐痕,倒也瞧不出什么异处。
确定楚慈这模样没什么能让人怀疑的,如柳将撕碎的红帐丢到了床下,对穆诚说道:“公子能想法子让姑娘醒来吧?这事儿也得说得过去才行。”
如柳的反应,比穆诚这个心中有事的人要快得多。她这般说,穆诚才明白她的意思。
下了床,冷冷的看了一眼如柳,穆诚说道:“你若敢耍花招,我迟早取你性命!”
“我明白的。”拢了拢发髻,如柳走了出去,刚出了门,便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跑了出去。
打开房门之时,便是惊慌大喊,“杀,杀人了。”
外头的人早是等得不耐烦,听得这声喊,大步上前问道:“杀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柳半个身子倚在那人身上,似被吓得不轻,“攀妈妈,那公子发了怒,杀了一同来的公子。”
坐在楼道上,埋首于膝间的白绮安听得这话,顿时起身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杀人了?”
如柳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倚在攀妈妈身上说道:“那冷冰冰的公子伤了姐妹之后,就与瘦小些的那个公子起了争执,也不知怎么的,竟是打了起来。那公子被掐得倒了下去,也不知是死是活?我本来是想去劝架来着,却被甩到了地上,此时胳膊都还疼着。”
眼中噙了泪,如柳泫然欲泣的看着攀妈妈,悔道,“攀妈妈,我不该来瞧热闹的,我错了,您要扣银子便扣吧,只求您要救我啊,我瞧着他杀了人,他必然是不会放过我的啊……”
如柳掏了手绢抹着泪,白绮安大步跑了进去。
一进门,便听得楚慈与穆诚的争执声。
楚慈醒来,只觉得喉咙痛得似被火烧。爬起来喝了半杯茶,这才指着穆诚怒道,“你的事儿我不管了,我绝对不管了!”
祖宗的,不就是功夫高吗?这么单方面虐人很爽是吧?
从来没被这么虐过!他娘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种感觉简直糟糕!
见她怒,想到如柳的话,穆诚便是失了底气说道:“是你不守承诺在前。”
“你有内力的,你慌什么慌?你就不能再等等?你就不能等我出去?”摸着脖子,楚慈简直不敢相信穆诚因为这点破事儿就能杀她!
好歹是生死之交吧?多等会儿真不会死人的!
穆诚张嘴欲驳,可见到她脖子上那痕迹时,便是转首说道:“时辰不早了。”
白绮安跑进来,瞧着楚慈脖子上的掐痕时,难以置信的看向穆诚,“你,你真这般烦我?你不愿意与我说便好,又何必拿她撒气?”
若楚慈是因为帮她想了办法而险些被穆诚给杀了,白绮安自是难安!
穆诚冷冷的看了白绮安一眼,看向楚慈时,虽然是愧疚,却也挡不住自身的寒意,“青楼这种地方,以后别再让我涉足!”
你也不许再来!
楚慈心说,你请我我也不来了!
楚慈抬步便走,白绮安看了穆诚一眼,神色复杂的跟了上去。可刚走到门口,便被攀妈妈给拦下了。
伤了百花楼的姑娘,不赔银子怎么走得了?
穆诚走出来,黑着一张脸给了银票,追着楚慈二人回到客栈之时,被守在门口的东明修给堵了个正着。
没瞧着自己的人,东明修面色微沉,“都四更了才回来,你们这是去做什么了?”
楚慈看了东明修一眼,指着穆诚说道:“以后他的事儿,王爷别问我!我没那么闲功夫去管旁人的事儿!”
东明修这才注意到,楚慈脖子上那一圈的掐痕。
第0317章 不举?(。com)
楚慈面色不佳的回了房间,穆诚本想追去,可又不敢,只得冷脸与东明修说道:“你的人,我杀了。”
撂下这话,穆诚转身便走了。
楚慈上了二楼,穆诚出了客栈。东明修站在大堂,看着垂首不语的白绮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白绮安咬唇抬首,对上东明修质问的眸光,又低眼说道:“他险些杀了楚慈。”
东明修面色越沉,“跟我去房间说清楚!”
楚慈回到屋中,却见宋文倾端坐于桌前翻阅医书。见楚慈回来,宋文倾放下医书,起身问道:“怎的这么久才回来?”
“出了点事儿。”楚慈坐到桌前,接过他递来的温水喝了两口。
楚慈始终想不明白,穆诚那么怒是什么原因?好歹是生死之交,她也没想把他怎么着,他怎的就那么怒?
居然那么狠的想掐死她,他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楚慈在想着穆诚的事儿,发现了她脖子上掐痕的宋文倾坐到她身旁细细的瞧着。
“这是?”指腹轻抚着道道痕迹,宋文倾面色不太好的问道:“怎么弄的?”
楚慈将穆诚的话仔仔细细又想了一遍,在宋文倾发问时,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真是个蠢货!”
转首看向宋文倾,楚慈说道:“就是我办事儿不专心闯了祸,没什么大碍,我再出去一趟。”
“你没想到我这般厌恶青楼?你没想到我有多厌恶青楼女子?”
虽然后面的话没听太清,可这两句却是入了耳的。
想到他那般厌恶女子的触碰,再联想到他在青楼之时铁青的一张脸,楚慈真觉得自个儿是个大傻逼!
怎么这么没脑子呢?穆诚那般厌恶女子,肯定与青楼有关!
跑到东明修的房间,敲响房门,却是白绮安来开门。探头往里一瞧,对上东明修微寒的眸子时,楚慈缩了缩脖子,说道:“王爷,我把事儿搞砸了,白诚呢?”
“他走了。”起身而来,东明修说道:“派去保护你们的人被他给杀了。”
楚慈懊恼的说道:“今夜这事儿怨我,是我想的不周全。”转首看向眼框微红的白绮安,楚慈安慰道,“今夜之事,白小姐全当没发生就好,是我疏忽了,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绮安只道楚慈是在说好听的劝她,便是摇头说道:“罢了,他不愿意也就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他若真没心,就如你所说,只当错过了一道风景便好。”
这姑娘够洒脱!楚慈冲她点了点头,却又苦着一张脸说道:“我想,我是招他的恨了。今夜这事儿真是我欠了考虑,还能找到他么?”
东明修表示会派人去找,但是能不能找到还是两说。
楚慈和白绮安回到屋中时,宋文倾只得退了出来。目光在她脖子上停驻,似要听她说个清楚。
楚慈想了想,拉着他走到二楼大堂,立于窗前说道:“我想,我是干了一件极蠢的事!他没把我掐死是我的运气。”
“到底是怎么了?是白诚动的手?”宋文倾问话的声音虽然是保持着平静,可那发寒的语气却是表明了怒意。
摆了摆手,楚慈说道:“这事儿我也得再问问,但是很明显,他现在也有怒意,不知所踪。”
宋文倾还想说什么,楚慈却是无心再言。她能说什么?总不能告诉宋文倾,她带着穆诚去青楼办正事儿,结果聊天耽搁了事儿,差点儿被掐死?
他若问聊什么?她怎么回?总不能说,跟一个姑娘聊他到底是不是个演戏高手?
就算这话她能说,他也不能听吧?与一个青楼姑娘谈论他的为人,他怕会与穆诚一样,感觉自己受了侮辱。
所以,这些话,能不说,最好不说!
“时辰不早了,我也累得很,先去休息了。”瞧他神色微沉,楚慈轻叹口气,牵着他的手往回走,“今日这事儿真不怨他,是我太马虎了。”
她越是这般说,宋文倾越是恼火。她是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她这性子可是半点儿不吃亏!被穆诚掐得这么狠,她不想着怎么报仇,却还给那人说话,这事儿哪儿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宋文倾所想,亦是东明修之疑。五更之时,东明修寻到了百花楼的攀妈妈,让其寻来如柳。
虽然不知晓楚慈几人的身份,可如柳却有预感,这事儿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过了。
果不其然,麻烦来了!
在攀妈妈来找时,如柳靠在床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攀妈妈,为何是郡王爷要见我?我与王爷不曾见过,他为何寻我?”
“你个生事儿精!都与你说了,在楼里好好教姑娘才艺便好,你非得来凑这个热闹。如今看你如何将这事儿给糊弄过去!”
如柳不认识东明修,攀妈妈却是清楚这人的。这人向来铁面无私,若是如柳敢在东明修面前耍花招,绝对讨不得好。
“你说说你,明知是姑娘才去凑的热闹,怎么出来就喊成‘公子’了?你大大方方的说那公子杀了姑娘不就好了?眼下这般大的破绽,看你如何补!”
如柳跑出来那一声喊,攀妈妈便知道今夜这事儿如柳也脱不得干系。可是,如柳只说那二人打起来,旁的却是一句‘不知道’便给带过了,攀妈妈如何会信?
如柳一脸懊悔,无可奈何的说道:“王爷便是来问这事的吗?”
“可不是么!”攀妈妈不轻不重的在如柳臂上拧了一把。
如柳一声娇呼,连连讨饶,“攀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松手,肉要掉了。”
正在讨饶间,一人便是走了进来。
东明修已经等着不耐烦,问清楚了如柳的房间在何处之后,便是径直而来。
攀妈妈连忙挤着笑容迎了上去,“王爷,您看,如柳这被吓得不轻,只怕……”
“出去!”
没有废话,东明修一挥手,立马有二人带着攀妈妈出去了。
如柳慌张起身行礼,东明修立于屋中问道,“当时你与那姑娘在里室谈话?都说了些什么?”
如柳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东明修冷声说道:“看来,你是想去衙门里说个清楚。”
“王爷饶命啊!”如柳忙跪了下去,声泪俱下,“我不过是给那姑娘支了招,好让那公子现个形。却没想到,这事儿虽是成了,那公了却险些杀了我啊!若是我将事与王爷说了,那人回来取我性命,我,我害怕啊……”
说罢,便是以绢抹泪,好生凄凉。“虽然我只是低贱的青楼女子,可我也是一条人命啊,我也不想死,求王爷救救我啊。”
东明修被如柳给哭得心烦,冷呵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