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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起来特别有意思,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很没……“唔,还,还不错。”
那倔强的话在出口之时,因着她探进衣裳里的手而成功改口。
看着他眸子里透着的异色,楚慈缓缓的趴了下去,在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暧昧的说道:“我也觉得不错,闲来无事,咱们接着玩儿?”
“接,接着玩?”宋文倾面色微变,拔高了声音问道:“小慈真心的?”
“当然。”眨眼一笑,楚慈那游走到他身上的手缓缓的往下而去,“我瞧着你挺享受的。”
享受?
想到那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是越发的痒。
楚慈的手在那小东西上轻轻的揉着,唇舌亦是在他唇上轻轻的扫着。她这才开始挑。逗,宋文倾便是喉头一滑,双手抓着床单不敢轻举妄动。
下午就是因为乱。动被打了不少鞭子,这会儿要是再擅动,她会不会发火?
他这喉头不停的滑着,抓着被单的手也因着小小伍的苏醒而越发用力。在她探舌进来时,宋文倾呼吸加重,实在是忍不住的与她软舌相缠。
当他的手放到她腰间收紧之时,楚慈那不老实的手握着他的手腕,在他有些担忧的目光下,缓缓的向上,在她没有停止的吻中,双手压在头顶就似一个被强的弱女子一般。
宋文倾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楚慈却是眸中带笑,在他忐忑之间,将他的腰带绑了双手。
腰带在手腕缠过那一刻,宋文倾一个挣扎,却在她瞬间冷下的眸光中,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任她绑了。
绑了手,接着就是双腿。
白日里是四肢张开绑到了床的四角,那羞耻的束缚让他想起便是心中发慌。此时被这般绑了手脚,虽然不那么羞耻了,宋文倾却并不觉得自己会好过。
衣裳被她解开,当他赤身裸。体的被绑在床上,她却认真的给他上药时,宋文倾一度觉得,她就是有意羞辱于他。
“小慈,你,你真这般恨我?”
沙哑的声音中,尽是受伤。楚慈认真的上着药,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恨你做什么?”
“你若不恨我,又何苦这般羞辱于我?”当她将药抹到小小伍身上时,那凉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曲了腿。
“这叫羞辱吗?”楚慈抬眼,似有不解的看着他,“我以为,这叫夫妻之间的情趣。”
情趣?
宋文倾瞪眼看着她,楚慈浅浅一笑,说道:“以前你惯是扮委屈,装柔弱,我想,你并没有体会到其中乐趣。不管是怪你耍了我,还是想与你增添些夫妻间的乐子,我觉得这样的方式都挺不错的。”
明知道她就是要将他那份算计给狠狠的打下去,可她此时之言,他却是无话可驳。
在他沉默之中,楚慈收了药,侧卧于他身旁说道:“说说吧,你与邰正源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父。”这一次,宋文倾回的很干脆。
在她平静的目光下,宋文倾将他与邰正源的事都道了出来,包括他们一开始对楚慈的算计。
听着听着,楚慈坐了起来,抬眼看着屋中挂着那草编雄鹰若有所思。
想到神医的话,楚慈搓着手指问道:“你觉得,他可不可能在一开始就给我下药?”
既然一开始就是算计,那么,邰正源对她所做的一切,是否都在铺路?
宋文倾跟着坐了起来,说道:“他所想的,一直都是利用你,最后再舍弃你。”
“利用,舍弃。”念着这几个字,楚慈视线转向宋文倾,“所以?”
“他的计划一直都是不带你回京。”
不带回京,不带回京。
难道,她真是多想了?
“小慈。”被绑在一起的手放到她腿上,宋文倾神色清寒的问道:“白诚,是不是银面修罗?”
“是!”将他放到腿上的手拿开,楚慈起身下床,将药箱放到桌上,“我救了他,他也救了我。”
听得她如此淡漠之言,宋文倾手上一用力,那绑着他的腰带便是瞬间断裂飘飞。
手脚的束缚去了,宋文倾随手抄起一旁的衣裳披上,下床走到她身旁,眉目微寒的问道:“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邰正源明显是算计,不足为惧。可白诚与她的关系却不一般,这让他心中没底。
楚慈收拾着药箱里的药,对他这话没打算回。宋文倾见她这满不在乎的模样,握了她手腕,冷声说道:“我会杀了他!”
不能为已用,还是情敌,这种人,必须死!
楚慈抬眼,看着他认真冷俊的面容,面无表情的说道:“告诉我做什么?想杀你便去。”
她这不在乎的语气,令宋文倾眯了双眼。就这么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
沉默之间,一声猫叫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便是蜜糖那家伙伸爪子挠门的声音。
楚慈动了动手腕,那人却是握着不放,楚慈看着他清寒的眸子,不由失笑,“怎么?若我与他之间有什么,你是不是连我也会杀?”
“是!”
这答复,不需考虑!宋文倾看着她,冷声说道:“在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的时候,你却对邰正源念念不忘。他本就存着心思接近于你,你中计,情有可原。可白诚呢?若你在这之前与白诚有着千丝万缕,你对我的爱情,到底有多真?”
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里透出的阵阵寒意,楚慈微勾了嘴角,闲着那手却是冷不丁的朝他面上揍了过去。
许是没料到她会动手,许是发现了却不想伤她。总之她这一拳头揍来,宋文倾被揍的一偏头,脸上痛极。
甩了甩手,楚慈轻飘飘的说道:“反正都要被杀了,揍一拳也痛快。”
所以,她是承认了?还是在恼他怀疑她有意言之?
转着,眸光微沉的看着她,宋文倾问道:“你与他,都发生过什么?”
第0331章 我倒希望是你杀的(。com)
对于穆诚之事,楚慈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宋文倾的地方。他要问,她便说。她将那些都说出来之时,二人身旁的桌子被他一掌拍碎。
木屑飘飞,桌脚蹦飞。楚慈看着眼前震怒之人,摸了摸鼻子,朝他竖了拇指,毫无畏惧的说道:“堂主功夫一流,楚慈佩服!”
“你和他同床共枕!”宋文倾冷声问道。
楚慈纠正,“字面意思与你心中所想的出入,就像看着眼前有山,走去却要好几个时辰的距离。”
宋文倾对她的纠正自动屏蔽,接着冷言,“你亲手给他缝合伤口!”
“我想,在楚家,也只有我懂得缝合之术。”想了想,楚慈说道:“哦,或许丫鬟们能把肉皮当衣裳缝,不过肉皮不经缝,我想想也就算了。”
“你脱了他的衣裳,从头到脚的一针针给他缝合!”宋文倾怒意升级,醋味越凶。
那具所谓银面修罗的尸体,他可是仔细瞧过的!那些伤,必须脱了衣裳才能处理!特别是腿根的伤,那么羞耻的地方,她居然,居然……
看着他的怒容,楚慈耸了耸肩,很是诚恳的说道:“很抱歉,我还没有隔衣治伤的本事。等我多学些医术,学会不用脱衣裳就能治伤的本事之后,以后遇着男伤患,也就不用看别人的赤。裸身躯了。”
“不要提醒我你是在救人!”宋文倾握着她双肩,醋意滔天的说道:“你以后不许学医!不许给人诊治!你这辈子只能看我!只能看我!”
一边说着,宋文倾将衣裳一敞,有些激动的说道:“你这辈子不能看别人!你懂不懂?”
如玉肌肤上,布着道道鞭伤。纵横交错的血痕布在他诱人的身躯之上,透出的残缺之美甚是迷眼。
楚慈就这么看着他赤。裸的身躯,宋文倾压着她的肩头说道:“楚慈,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他在摇着她,她却是看着他动作之下,在丛林之间摇摆的小家伙。
挠门不得入的蜜糖早是等得不耐烦,推开窗户自个儿跳了进来。本是想冲着二人发顿脾气,可这屋中气氛太过压抑,将它给吓得不敢支声儿。
悄悄的走到二人身旁,抬首看去时,便瞧着了小小伍在那人腿间晃来晃去的,煞是好看。
那似海洋一般的眼睛看着摆动的小小伍,蜜糖眼睛跟着摆了两圈之后,轻轻的叫了一声,猛的一跃,伸了爪子便抓去。
楚慈艰难的缩子缩脖子,对暴怒的宋文倾说道:“蜜糖要吃香肠了。”
宋文倾更怒。
这说着穆诚之事,她却是这般转移话题,她分明就是……“啊…”
痛的一声大叫,宋文倾退后两步,瞪大眼看着一脸不满的蜜糖。
蜜糖那爪子一出,没抓稳小小伍,却是抓掉了一把讨厌的毛毛。向来爱干净的大爷看着爪子里的黑卷毛,顿时一脸嫌弃的将那毛毛给丢了,又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摆动的小家伙。
楚慈看着宋文倾那处透出的血丝儿,艰难的说道:“我提醒你了,蜜糖要吃得香肠了。”
“香肠?是香肠你怎么不吃?”宋文倾一把合上衣裳,指着蜜糖冷声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可是没吃到那小家伙,蜜糖表示不甘心。
见宋文倾已是怒得面色发沉,蜜糖只得一脸忧伤的走了。爬上窗台时,还不忘回头留恋的看了宋文倾那处一眼,显然很是遗憾。
见那人猛的关上窗户,楚慈摸了摸鼻子,说道:“药箱坏了,我去外头给你拿药。”
楚慈开门出去了,宋文倾那握紧的双手完全没处可发。
一直到了外堂,楚慈这才忍不住的拍着桌子发笑。
蠢!实在是太蠢了!怎么能这么蠢?
让你爱露肉,这就是报应啊!
楚慈拿了药进屋时,又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平静模样。当她认真给他上药时,宋文倾冷不丁问道:“你当初也是这样握着给他上药的?”
此时楚慈手心压着那小小伍,小心的给旁边的抓痕上着药。听得此问,点头老实的说道:“作为一名大夫…”
“别跟我提大夫!”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很!“我要告诉东明修,白诚就是银面修罗!”
他想,这就是报应吧?他去玩儿女人,自己女人却因为救人而把别的男人给看光了,摸光了。
也难怪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能这么缠着她!
宋文倾的愤怒,在楚慈的意料之外。她本就是救人,难道还能扯上别的?难道说这世上的病人只能要求同性医生施救?要这样,遇到紧急情况,就活活等死?
她的不以为然,宋文倾极是愤怒,压着她双肩,一字一句,清寒的说道:“楚慈,你给我记清楚,除了我,不许再亲近任何男人!小泽也不行!你不是大夫,你不许再救人!还有,不许再和白诚有任何来往!”
“可他……”
“没有可是!”
楚慈想说,可他和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毕竟那人不举,能跟她怎样?
可是,这话被打断了。然后楚慈才想到,和宋文倾再是夫妻,这种事儿也不应该没经过穆诚的同意就说出来。所以,这话她便顺势给压下了。
看着他的愤怒,楚慈微偏了头,勾唇问道:“你,吃醋了?”
“今晚吃的饺子蘸醋,你说我是不是吃醋了!”宋文倾面色有些尴尬的怒道。
楚慈撇嘴点头,不予评价。
在那人拉着她非要给个答复之时,楚慈蹬了鞋子上床,打着哈欠说道:“牛逼哄哄的堂主,这种事儿跟一女人磨叽,算什么男人?”
这下,宋文倾炸了。
白日里她要虐他,他受着,他不反抗。
哦对了,后来是没法子反抗。
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可现在她却因为一个白诚这么跟他说话!真当他宋文倾是好欺负是吧?
“楚慈,你给我起来!”
她刚躺下,他便是上床将人给拉了起来,非要她给个答复不可。
反正,就是不准再跟那个杀手再有来往!同床共枕那么久,怎么可能没点儿什么?之前的他可以不计较,可从今天起,休想再与那人有点什么!
宋文倾这无理取闹,楚慈抓起床头的鞭子就朝他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鞭子落到那人腰上。楚慈冷眼看着他,说道:“当如何做,我心中有数。就算我楚慈再是朝三暮四,也不会在婚内出轨。深更半夜的,你砸完桌子还想砸床是不?你要闲的慌,去外头跑两圈!你要想睡,躺下给我老老实实睡觉!我明儿还要去衙门里,我是想让我去让人笑话?”
楚慈一发怒,宋文倾立马就歇菜了。
一是因为她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