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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什么?”回头,冷眸扫向白绮安,穆诚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她把药给我,她不上山,难道你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要避着你,她把药给我,就是告诉你,你和她,已经结束了!而她亲手将药给我,是何心思,你还不明白?她是想成全我们,你就不知醒悟?”
穆诚只觉得好笑!
什么结束?什么成全?
还未开始,哪来的结束?她想要的未来他还没给,如何会成全别人?
昨日困住了宋文倾的人,所以她回去被宋文倾困住是不是?
猛的甩开白绮安,穆诚转身便走。
白绮安大步追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握着他的手腕,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白诚!你何以冥顽不灵?她爱的是宋文倾!你为何就是看不清?她亲口与我说,她只把你当兄弟!她将药给我,就是希望你能明白,你在她心中,真的只是一个兄弟!你若非得插足她与宋文倾的感情,就是她所瞧不起的第三者!就连宋文倾都能承诺给她一个没有妾室的姻缘,你插足其中,岂不是让她唾弃?”
说的再多,也留不下一个一心求证的人。
白绮安纵是言辞恳切,却留不下一心去寻楚慈的穆诚。
被他甩得坐到地上,白绮安仰头笑了两声。笑着笑着,眼里便是有些发酸。
今日之举,算是破釜沉舟。剿匪又要开始了,若不将此事定下,后果不堪设想……
穆诚一口气到了铺子,铺子里却只有南易一人。险些将铺子翻个底朝天,展风这才收翅落到了院中,将楚慈的消息告知穆诚。
得知楚慈是回了南湾叶府,穆诚又急急往南湾而去。可他到了叶府,楚慈却是早已离去。
马车之上,楚慈翻着册子,核对着药材。
宋文倾说,铺子里好些日子没添药材了,乘着今日有时间,回叶府来取。
“这些药材也算不得多,上次落崖那片山有许多药材,乘着剿匪前,我们去瞧瞧?”合上册子,楚慈看着宋文倾说道:“王爷离开兴许是与剿匪有关,也不知有没有时间去瞧瞧?”
“这个不急。”宋文倾放下帘子,视线转进车中,含笑说道:“剿匪我也要跟去,到时铺子里便只有南易守着。到时他若有时间,便带人去采,没时间从其他铺子里挪用便好。外头药材多,挪一些到铺子里也算不得什么。”
听听这口气。
楚慈手握成拳撑着下巴,看着那云淡风轻之人,“外头不少的铺子吧?都涉及了哪些行业啊?是不是富可敌国了?”
“唔……”宋文倾一副思考模样,然后看向楚慈,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告诉你。”
“……”
在楚慈翻白眼之时,那人轻笑着抱着她坐到腿上。双手环在她腰上,下巴搁到她肩头,笑言道,“各行各业都有涉及,毕竟是为以后做打算,京中也有不少的安排。至于银子嘛,富可敌国毕竟夸大其词,说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倒也没错。”
楚慈回头,眨眼看着他,“土豪同志,我认为吧,富可敌国的近义词就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
“嗯哼?”微笑回应,宋文倾把玩着她的手指,“土豪夫人对于自己富可敌国是什么感觉?”
“不是我的,没什么感觉。”老实回着话,楚慈掀起车帘想瞧瞧外头的风景。
宋文倾却是不满模样压着她的手,不让她掀帘子。车帘掀起一条缝又落下,楚慈只瞧着他一副不满意的神情,却没看到,车外树上停驻之人。
马车继续向前,树上之人却是面色越发的寒,心中越发的怒。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为何就是找不到?东曲没有,南湾也没有,宋文倾到底把她藏什么地方去了?
夜幕降临,中易驾着马车回了药铺,宋文倾却是牵着楚慈上了出岛的小船。
“白日没太多时间出岛,今日刚好有时间,便出岛去瞧瞧顾大夫一家,顺便去瞧瞧福伯他们。”
海上,金光闪闪。夕阳落入海平线,就似一副浓重的油画,美的惊心动魄。
楚慈立于船尾,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心里头舒服的就是一个叹息。
“喜欢吗?”从后环着她的腰身,宋文倾轻声说道:“以后有时间,都出来走走,瞧瞧外头的景色。”
成日呆在男人堆中也不是个事儿,如她所言,事业是要的,可二人世界也少不得。
楚慈笑而不语,那轻点的头,却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二人之间也经历了许多,有时候真不需要说的太多。像此时沉默的看着远处的美景,享受着海风的凉爽,便是难得的悠然惬意。不管彼此之间有多少的真实,至少此时此刻,彼此都是用了真心。
下了船,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楚慈买了一串糖葫芦,笑着说道:“瑶瑶爱吃糖葫芦。”
宋文倾瞧着她面上的笑意,勾了嘴角又买了一串。
当他将那串糖葫芦喂到嘴边时,楚慈低眼一笑,咬下一个还未来得及嚼,他便是掀了白纱,勾着她的脖子于闹市之中,含着糖葫芦的另一边缓缓咬下。
热闹的街道,吆喝声不断。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他勾着她的脖子一个浅尝即止的吻,让她破天荒的红了面色。
推开那厚脸皮的人,当过往路人一脸八卦的停住看热闹时,楚慈低着发红的面颊,扯着宋文倾便往没人的巷子钻。
“你闹什么呢?”将人拉到巷子里,楚慈不满说道,“这大街上,你好歹注意形象!”
“一时没控制住。”喜欢看她此时的模样,难得的小女儿娇羞,让他笑的双眼如月牙。牵着她的手,宋文倾说道:“好了好了,不气了,往后我都注意些,在人前尽量控制自己的情感。”
切,还尽量控制?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楚慈转身便走。
宋文倾大步跟了上去,从她手中拿过糖葫芦,却又喂到她嘴边,“吃一个糖葫芦,可甜了,吃了便不恼了。”
“我现在不高兴,你与我保持距离!”楚慈傲娇的让他退后。
宋文倾笑眯眯的取了幕离,在她后头跟着。楚慈见他真听话了,回头一瞧,顿时满头黑线,“你把幕离给我戴好!”
她可不想被人围着当国宝一样的瞧着。
她的要求,他自然满足。可她这一回头,便注定难得的傲娇机会就此结束。
被他牵着手进了药铺时,楚慈也未曾想过甩开。哪怕她此时依旧是一身男装,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夫人瞧着楚慈二人时,先是一愣,随即笑着上前招呼。瑶瑶瞧着楚慈手中的糖葫芦,便是挥着胖呼呼的手,直喊着,“要要要。”
第0352章 想要她的答复(。com)
一脸笑意的将糖葫芦递了过去,楚慈微软了声音说道:“瑶瑶,吃糖葫芦了。”
咯咯笑着,瑶瑶挥着胖乎乎的手接过。楚慈与一脸温和的顾夫人说道:“又来打扰顾大夫了,真是不好意思。”
“公子客气了。”顾夫人引着二人入坐,进了里堂去喊顾清墨。
此时没有病人,几人到了茶楼说话。顾夫人吩咐小二上了茶水点心正待离去,顾清墨却是起身抱着瑶瑶,含笑说道:“难得坐会儿,你也坐下休息休息,别累着了身子。”
说话间,一手抱着瑶瑶,一手牵着顾夫人坐到身旁。
当着外人这般恩爱,顾夫人娇嗔的瞪了自家丈夫一眼,神情之中却是毫不做作的幸福之态。
楚慈瞧的勾了嘴角,顾清墨添了茶水,说道:“让二位见笑了。”
楚慈摇头笑道,“顾大夫夫妻恩爱,真是羡煞旁人。我与夫家难得一同出来散步闲游,便又来叨扰顾大夫与顾夫人,实在抱歉。”
楚慈之言,顾清墨神色平静淡然,倒是逗着瑶摇的顾夫人闻此双眼圆睁,有些不信的瞧着楚慈,“夫家?”
楚慈含笑点头,看向身旁的宋文倾,“是的,夫家,我习惯穿男装,让二位误会实在抱歉。”
楚慈这一声声抱歉,顾夫人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添着茶水时,与楚慈说话却显得自在了许多。
这次与顾清墨相谈,却是不谈医术药理,只是闲聊。虽说彼此并不熟络,奇怪的却是,并不觉得尴尬,也没有冷场的时候。
聊了大半个时辰左右,有病人来了,楚慈二人便起身告辞。
瞧着二人走远,顾清墨这才摇头一声轻叹,“原来,他便是五皇子。”
顾夫人一愣,不解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当初见过当今圣上一面,五皇子与圣上面容如出一辙。其他几个皇子我也识得,唯独此人不曾见过,想来便是流放到岛上的五皇子。”
心里头想了一通,顾清墨与顾夫人说道:“小蕊说,五皇妃借着小蕊之名去救了小福子。此时看来,倒也是缘分。”
顾夫人一时不明白其中联系,顾清墨也不便多言,抱起瑶瑶,与顾夫人进了铺子。
从药铺出来,楚慈二人十指相扣,往福伯父子的落脚处而去。
“顾大夫一家,确实让人觉得温馨。”宋文倾说的很中肯。
楚慈牵着他的手,前后轻轻的摇晃着。微咧的嘴角,欢喜的眉梢,都似得了糖果的小姑娘一般,雀跃的很。
“这么高兴?”瞧她这模样,宋文倾忍不住的勾了嘴角,语带宠溺的问道:“真这么喜欢瑶瑶?”
“不单是喜欢瑶瑶。”眯眼笑着,楚慈扣着他的指微微收紧,“是不曾与你这般漫步于街市之间,不曾这般自在惬意,不曾这般心中舒畅。”
当他是小伍时,他要隐藏自己的实力,自然显得她过于强势。
知道他的一切都是伪装之后,二人的冷战与试探,都不能全心相对。如今爱过,闹过,也怨过恨过,反而更平静了。一切重新开始,却不是陌生的相识,过了心中那道坎儿,自然就舒服了。
楚慈之言,令宋文倾迈出的步子顿住。
二人沿河而行,此时正停在垂柳之下。稀松的月光从枝头柳叶间撒下,就似一道道梦幻的光束,照在他的幕离之上,凭添神秘。
她顿住不动,宋文倾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手却是缓缓掀了白纱,露了那绝世之容。
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眸子似被撒下的月光填满了神秘光束;更似浩瀚的宇宙,一望无垠,勾魂夺魄。
向来知道他的眼睛就是最美的欺骗,无声之中,能书写这世间最美的谎言。可她就是肤浅的一次次被带入其中,品尝其中的时而软弱,时而坚强,时而神秘,时而坦率,时而柔软,时而冷艳。
她看着他的双眼盈盈而笑,宋文倾抬手轻抚着她微显消瘦的面容,好听的声音就似这世间最美的旋律,让人听得心中发酥,“以前,是我辜负了夫人。往后,我必然真心相待。夫人想做什么,或有什么让夫人不满的,夫人尽管与我说,我既然是夫人同床共枕的丈夫,必定会改到让夫人满意为止。”
动听的情话,与这柔和的月色相融,似连老天都为他的改变而欣慰。
这一声声动情的‘夫人’之称,喊的楚慈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再是坚强的女汉子,也经不住爱人的柔情攻势。楚慈心中说着:就这样吧,就这样给彼此一个坚持下去,努力向前的誓言。不管过程如何,只要她爱他,他爱她,二人携手共进,一路向前,便是最美的人生。
她含笑点头之时,他托着她的下巴,轻浅的一个吻落下。本是想再一次的浅尝即止,可她双手环在脖子上,热情的回应之时,宋文倾便是控制不住的加深了这个吻。
柳绿,月柔,水清。在这没有行人的小河边,一对有情人在柳树下宣誓着心中的爱意,感受着彼此的深情……
吻越深,越动情,当他那句‘我爱你’出口,楚慈亦是双手紧紧的环在他脖子上,于他耳旁动情回应,“我爱你,很爱,很爱。”
敞开的心菲,就似打开了大门的私密花园,引着所爱之人进入。
宋文倾将她拥在怀中,看着河流,浅语道,“看到顾大夫一家,我便在想着,若我们有一个那般可爱的女儿,定是更幸福。”
他之言,楚慈低声一笑,“瞧着他们一家,我也在想着,以后我也要过上如此幸福的日子,生个漂亮懂事的孩子,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过着。”
“为何不是两个孩子?三个孩子也不错,不过,能生四个五个更好。”
宋文倾之言,楚慈瞪大了眼,忍俊不禁,“四个五个更好?会不会太热闹了些?一年一个还是两年一个?若是一年一个,到时孩子闹起来简直要命。若是两年一个,得生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