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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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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月泽的神情立马变得很是微妙。在他看来,楚慈这么严重,应该是杀敌受伤才是,怎会是从城楼摔下来伤着的?

    宋文倾打了热水回来,拧了热巾给她擦着脏兮兮的脸;瞧着她一双大眼中透着疲惫之时,与楚月泽说道:“她没事儿了,得休息些日子,你别担心。”

    楚月泽点头,叮嘱楚慈好好休息之后便出了营帐。

    身子就跟散架了一般,楚慈也是累得很。瞧宋文倾坐在床边守着,便是闭眼沉沉睡去。

    彻底拿下江州主城,已是第十日。期间东明修等人不曾回营帐,倒是给了宋文倾仔细照顾楚慈的机会。

    休息了数日,楚慈已是好了大半。当江州主城被彻夜拿下之后,高顺帝回到主帐传见楚慈。

    据高顺帝所得消息,楚慈之所以卧床,是摔伤的,并非被刀剑所伤。

    凌厉的眸子看向下跪之人,高顺帝单刀直入,“这次攻城之计,全由岑子悠谋划?”

    楚慈垂眸回道,“回父皇,正是。”

    “如此说来,岑子悠倒是难得人才。”

    明里暗里的监视,攻城从始至终都是岑子悠一人在安排,楚慈均未参与。加之混乱之中,无人看清是谁射杀了花清原;且当时众人都看到守城士兵挥刀砍下,那射杀花清原之人就算不死也当有刀伤在身。

    可是,楚慈只是摔着,并无刀伤,故此排除了她射杀花清原的可能。

    楚慈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证明她与岑子悠的合作,高顺帝就是想治楚慈一个欺君之罪也寻不到由头。

    楚慈面色如常,低声回道,“剿匪期间儿臣便瞧着岑子悠善用计谋,他为人更是心思剔透,有勇有谋,且有为国效忠的雄心壮志;儿臣便想着,将他一路带来,必然不会让父皇失望。”

    “好一个不会让朕失望!”高顺帝不喜不怒道了一句,便是沉声说道:“岑子悠虽是破城有功,可他是什么底细,你心中比谁都清楚。若不给他立功,只怕将士们都会寒了心;给他立了功,朕还得防着。不如这样,朕将他交给穆言带着;将你的人给了穆言,你没意见吧?”

    “此事全凭父皇作主,儿臣并无异议。”楚慈回道,“岑子悠一心为国,到穆大将军麾下必然为国效力,为父皇效忠。”

    楚慈之言,高顺帝看向她的目光便是越发幽深。

    这丫头惯于耍把戏。可是,她那些把戏却又实在是可笑,总是让他一眼看透。

    以前总觉得,这丫头耍的把戏很可笑,此时也觉得很可笑。可是,这份可笑之中,他又觉得有什么是他没看清的。

    凌厉的眸子看着下跪之人,高顺帝沉默许久,沉声喊道,“池顾!”

    高顺帝一声喊,在外候着的池顾忙掀帘而入。瞧高顺帝点了点头,便是朝后头一招手,后头几人托着衣裳垂首跟上。

    “虽然破城你未立功,可岑子悠好歹是你的人,他若披甲上阵,你总不能居于人后。”

    说话间,指着几名士兵托着的银色盔甲,“虽说你剿匪有功,可行程之中犯下大错,你也当明白自身之过。虽说此次攻下主城你未立功劳,到底也不能就此回东曲。”

    楚慈抬首,看着那银色盔甲。

    “岑子悠朕便安排到穆言手下试练。至于你。”起身,高顺帝走向楚慈,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既然你一路受命于东明修,回东曲之前,还是跟着他剿灭江州余党。”

    楚慈看着那盔甲,没点头,也没摇头。

    池顾微扬了眉头,朝托着盔甲的士兵打了个眼色,那几人便是上前一步跪到楚慈身前,“请五皇妃披甲上阵!”

    披甲上阵,以五皇妃的身份,戴罪立功?

    楚慈一时不明白高顺帝的意思,却也违背不得。

    当她托着盔甲走出主帐之时,远远候着的宋文倾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最担心的,终究还是发生了。

    “我将神医的面皮给了王爷。”楚慈走来,宋文倾忙抬手接过她的盔甲,小声说道:“父皇好似与邰正源打了照面。”

    原来如此。

    冷冷一笑,楚慈也算明白了,这怕是邰正源耍的计。

    楚慈真是不明白高顺帝这么精明的人,为何就会与邰正源那个男人纠缠不清?只要那个男人一现身,只要那个男人有所行动,高顺帝就似炸毛的猫儿一般,立马做出反应。

    这么敏感,这二人真的只有恨那么简单吗?

    回到帐中,楚慈说道:“一时半刻是回不去东曲了。”

    宋文倾将盔甲放到桌上,轻叹口气,说道:“父皇说不上怀疑王爷,只是,他怀疑你。”

    因为怀疑,所以与她相关的人都会受到监视。

    楚慈轻声一笑,许久说道:“何德何能!”

    不管高顺帝是在打着什么主意,楚慈跟着东明修剿杀余党是她抗衡不了的结果。

    当东明修立于城墙之上看去,便瞧着她一身戎装,手拉缰绳策马而来。

    春日阳光打在那银色的盔甲之上,闪出耀眼的光芒。看着她打马而来,东明修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那个面容姣好,英勇睿智的女子,就似一阵风刮来,又似一道雷惊响了他的天地。天地之间霎时飞沙走石,在她拉住缰绳帅气下马之时,东明修有种错觉,仿佛她此时所看之人是他,仿佛她眸中笑意是对他。

    岑子悠立于东明修后右侧,在东明修看不到的地方朝她竖了拇指,面上的笑意带着几分狡诈。

    楚慈瞧着岑子悠模样便是扬眉一笑,清寒的面容之上揉合了洒脱与睿智,令人难以移目……

    东明修清楚的知道这个女子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有所变化,他甚至胆大包天的在想着,皇上的试探,他要不要替她挡下?

第0392章 你说你是不是傻?(。com) 
一路打马离了主城,东明修看似冷酷,可那心底却是再难平静。

    拿下主城,却有不少主城士兵往梁国境内逃窜。拿下江州主城不代表就拿下了整个江州。东明修奉旨带兵剿杀江州残留士兵,更是有开路之意,为打下江州之南的淮阳作准备。

    这一路,楚慈既不冲前也不掉后。遇到梁国士兵,她手中长鞭挥舞如龙。如今的她不争功,不掉名。就似一名老将一般,能保性命,能杀敌,却没有过大的功绩。

    看着她冷静杀敌的模样,东明修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其实,是在有意遮掩自身的光芒吧?

    就是这一瞬间的走神,一支冷箭从后袭来。那人来不及躲避,竟是被那弓箭射穿了盔甲。

    穆诚回头之时,便瞧着了东明修中箭,他没错过东明修从她身上收回的视线。

    心底似有什么被撕裂,感觉被整个世界所遗弃。哪怕当初失了双亲,他也没有这种被世人欺骗,被世人抛弃的痛苦。

    穆诚真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去问问楚慈,她到底是不是妖女?为何是个男人都能与她纠缠不清?这些围着她的男人,哪个不是着了她的妖法?

    穆诚怒,穆诚恼。当看到她回首看向东明修之时,他便赌气似的站着不动,他倒想要看看,在她心中,到底谁更重要?

    如此幼稚的行为,换来的结果自然是被冷箭射中肩头。东明修中箭,穆诚中箭,这二人都负了伤,令成怀闪了眸光。

    转眼看向楚慈,却见她默默的回了头,继续杀敌。

    谁也没有管,谁也没有过问。好似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她的任务只有杀敌……

    “可有药?”

    回到营地,随行军医要给东明修拔箭,东明修却是命成怀将楚慈唤来;理由也很简单,她的药,胜过军医手中那些普通药物。

    身为将军,如何能轻易倒下?中了箭,自然是要用好药帮助恢复。毕竟一路向前还有杀不尽的敌人。

    楚慈看了床上之人一眼,垂眸回道,“回王爷,我没带药。”

    宋文倾被高顺帝留在了后方营地,她有玄衣护身,便不再担心受伤,故此治伤之药她也没带。

    东明修额头滴着汗,面色有些发黑的看着她;“箭上有毒,我撑不了太久,你想想办法。”

    我能想什么办法?

    楚慈面上是无奈的神情,“王爷,军医的医术你当相信,他们长年在外,对这些毒自然是熟悉。”

    她不想插手,更不想在这帐中久留。她清楚的记得自己给宋文倾的承诺。能不插手的事,绝不沾上。不然宋文倾吃醋是小,落人口实才最麻烦。

    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个女人,且已为人妇,该忌的,不能再像以前在部队一样,不必忌讳。

    楚慈的态度,令东明修有些失望。他以为,以她医者的身份,应该对他有所关心才是。

    难道,她还在怨他?

    想到上次的事,东明修不由想着,或许,真是他上次行为让她不愿再与他亲近。

    看着她出了营帐,东明修这才对军医说道:“动手吧。”

    那有些复杂的眼神落到成怀眼中,成怀看着楚慈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东明修受了伤,穆诚也受了伤。随行军医只有一个,穆诚自然要等着军医给东明修处理了伤口再去给穆诚拔箭。

    穆诚立于树下,看着枝头月色撒在脚下的石头上,想起那夜在河中之时,他坐在河中石上,她坐在他腿上与他娇笑怒骂的情形。

    想着想着,便想到了她的无情。

    她的无情,令他愤怒;可她的多情,却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瞧瞧,她到底能多情到什么地步?

    以为她会借着东明修受伤的机会再套住东明修,可瞧着她竟是不插手此事,穆诚心中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正在想着,便瞧着她牵马往河边而行。

    她的马,她向来爱惜,就像她在乎的人一般,能给的,她总是能给出的最好的。

    她将马儿牵到树下吃着嫩草,穆诚想了想,抬步走了过去。

    “楚慈。”

    他之喊,楚慈回头看去。只见他身着盔甲立于对面,肩头的箭被月色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箭上有毒,他的箭却到此时还未拔,这让楚慈眉头一裹。

    “军医忙不过来,旁人我信不过,你给我拔箭。”穆诚冷冰冰的命令着。

    楚慈摇头,平静说道:“我没有药。你内力深厚,可以再撑一下。等军医给王爷处理了伤,自然给你拔箭。”

    她真是连他都不管?

    穆诚目光一沉,冷声说道:“倒是了,耽搁的久,我若撑不下去了,死了你也就省心了。”

    每次说话都是这样的语气,不是冷嘲热讽就是言语羞辱。楚慈明白是自己那夜的话太重,可她却没想到,穆诚恨她却还要闹得彼此都不痛快。

    对于高顺帝为何试探自己,楚慈始终想不明白。一个人的时候,总想理清这些思绪。可穆诚却是时不时的冒出来冷嘲热讽,近一个月的行程,她忍得有些烦躁。

    迎上穆诚嘲讽的眸子,楚慈有些疲惫的说道:“穆诚,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平静?”

    平静?你要的哪里是平静?你要的根本就是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我!

    穆诚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清亮的眸光之下,哑声说道:“拔箭!”

    他的眸中,透着怒火,透着恨意。握在她腕间的手就似在传递着他心中的怒火。

    面对东明修,楚慈能拒绝,毕竟她与东明修只有合作和利用。可眼前之人的怒火因她而起,他含恨的眸子就似一把利刃插进她的心中,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轻叹口气,楚慈说道:“穆诚,我们真的不适合过多接触。”

    “你是大夫!我救过你,你就不该给我拔箭?我只是让你拔箭,何为接触?你别天真的认为,我还爱着你!”

    他的无情之言,冰冷而嘲讽。楚慈揉了揉眉心,叹气说道:“是不是拔了箭,这一路你就不再刻意在我眼前晃?是不是就不会再对文倾言语羞辱?”

    那个名字再次从她口中出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强调着那个男人的存在,这让穆诚越发恼怒。

    猛的一甩手,将她甩得踉跄两步,穆诚冷声说道:“拔箭!废话什么?”

    当他抬手解去盔甲之时,楚慈沉沉一个吐气走到他身后,低声说道:“先别脱。”

    拿出匕首,将那箭尾割断,楚慈说道:“脱吧。”

    箭上有毒,可这人却是凭着深厚的内力愣是撑到了现在。就像当初中了毒,受了伤,却愣是逃脱升天,在高顺帝和乔锦骞的眼皮下活了下来。

    完美的身形在月色之下展露,她的目光却是看着箭伤那一处的黑色。

    “你等等我。”

    楚慈拿起他的里衣给他披上,同时说道:“止血的药总要的,我去伤兵帐中拿些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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