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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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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入坐,穆诚那炙热的目光便锁上了楚慈。楚慈给他倒了满杯,含笑说道:“可否先去外头等我?我与将军有事相谈,待谈完了,再一起游湖赏景?”

    “好!”一口应下,穆诚端着酒杯走了出去。

    只得二人,穆言忙传音问道,“你做的?你把他关在了何处?”

    楚慈一副不解模样,“将军说的是谁?”

    “你还装傻!”穆言隐怒,又问,“你把邰正源藏在了何处?青楼之事是你一手安排的吧?你将他如何了?”

    楚慈更是不解,“将军也太瞧得起我了。我若有那本事算计他,又何故落得进宫伺候皇上这一步?”

    “你!”无凭无据,穆言着实也无法肯定就是楚慈所为。可邰正源突然之间受人算计,如今更是没了消息,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乃楚慈所为。

    楚慈端了酒杯,轻叹口气,“谁知道他又得罪了谁?说不定,是他使的障眼法呢?谁知道他又想借着这机会算计谁?”

    “你见过谁这般算计自已的?”穆言怒问。

    楚慈一声冷笑,“他算计自已的还少吗?当年他为了算计我,连自已都伤,更是带着我‘跳海殉情’!他那人,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可…”穆言一时无法反驳。

    二人沉默良久,楚慈转着酒杯,又道,“兴许,真不是他算计呢。青楼的人不是说,去的时候模样不同么?进去时是另一副模样,众人见时却是邰正源的容貌,兴许有人扮作他的模样毁他名声呢?”

    这点穆言极是赞同。可除了楚慈,谁还会如此算计?

    “了解他的人也不算少吧?几番交手,总能摸清他的路子。兴许是知道他入了京,便有意引他现身?”

    楚慈这似推算的提醒,却是令穆言想起了一个人———宋文倾!

    似想到了什么,穆言起身行礼,也不顾这是在湖中,跃身而出,足点四周船顶,一路上岸。

    穆言走了,楚慈这才倚门喊道,“阿诚。”

    穆诚忙迈步而入,在她对面坐下。

    多久没这般安静的相对而坐了?穆诚又想起了在她屋中的那些日子。每每想她想得发疯,便想起那些日子,本是想借此平衡疯狂的想念,却又引起了更深的执念。

    “阿诚。”良久的沉默之后,楚慈当先打破了安静,“你其实是懂的,我只是在报复她。”

    她的面色很平静,平静到就似不在乎将那些阴暗层层揭露。

    穆诚摇头,酒杯一放,握着她执杯的手,急声说道:“我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目光再次转向了我,我只知道我终于有了机会能带你离开。我只知道,当初想带你快意江湖的心思不是心血来潮。”

    许是穆诚太过着急,许是他太过真诚,许是他过于激动握着她的手太过用力。楚慈的面容之上一丝真情一闪而过,被盯着她不放的穆诚给捕捉。

    “阿诚。”楚慈开口,似想劝他。毕竟她的语气太过无奈也太过犹豫,穆诚竟是一下就明白了她要说什么。再不顾外头还有人守着,双手将她的手握住,似握着世间至宝,“楚慈,不要再说什么你不爱我,也不要再说你只是报仇。欠白绮安的我会还。我欠你的,我用一世来弥补。但是,你也欠我的,你曾经骗了我,你如今还想骗我?你分明就爱着我,为何要那般狠心的推开我?是,我曾经是蠢笨,蠢笨到分不清真与假,可我如今明白了,我再不会犯错,只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人总是这样,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而楚慈对于穆诚而言,却是一次次的失去。每失去一次,那份想要珍惜的心就深了一分,可这份珍惜却又每次都被怒火给压到了深处,连他自已也看不清。直到最后发现自已的蠢笨,他便连一丝的怀疑也不敢再有。

    楚慈摇头。

    其实,这真的很可悲,也很——可怜!

    楚慈抽手,穆诚却不放。最后只得一叹气,“阿诚,你我如今……我不想耽误了你。”

    “我等你!”穆诚着急说道:“那日便说过了,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可宋文倾……”见他目光陡然转寒,楚慈传音道:“有些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你叔父的动作必然是瞒不住你的。不错,那些人就是我威胁你叔父和东明修派去刺杀皇上的。我想摆脱这样的日子,可是,很显然,我失败了。”

    “我去!”穆诚目光坚定,“我去!我去杀了他!”

    “晚了。”楚慈摇头,“已是打草惊蛇,再行动,必然落入陷阱。宋文倾也知道我的计划,如今正忙着再进行一次刺杀将罪名引到我身上。毕竟我做了两手准备,杀不了高顺帝,便引祸宋文倾。”

    穆诚大惊,随即怒道,“他如此无情?!”

    还想说那人不懂得珍惜,对她无情无义,楚慈却摇头打断他的话,“如今别无他法,只能将这些罪名都引到宋文倾身上。我与他走到这一步已是不可挽回,如今也只能看谁更得皇上信任了。”

    穆诚暗喜她对宋文倾下了杀心,自是断言他有法子对付宋文倾。没有了宋文倾,他的情敌也就少了一个。东明修能为她做事,他亦能为她分忧解难,他要让她明白,他不比任何人差!

第0509章 朕倒是小瞧了你(。com) 
回宫之后,楚慈招来南易,吩咐他趁机给太子定个实打实的罪名。南易近来颇为繁忙,更别提楚慈吩咐他做的均对宋文倾不利,他这心里头别提多纠结。既是想将这些事都告诉宋文倾,又怕宋文倾知晓了这些事之后令楚慈恼怒,继而派旁人去算计宋文倾。

    他是一路看着她和宋文倾从算计到相爱,再到如今的两相怨恨。他对她还算了解,总不相信她是那般无情之人。南易总在安慰自已,她只是一时糊涂,兴许待她恼过,恨过之后,又会记得宋文倾的好。

    毕竟,宋文倾不是邰正源,她不可能那般冷心绝情相待。

    这一日,南易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王府,尚未至书房,身后一人便大步流星的冲了过来。回头一瞧,却是面色有些紧张的北易。揉了揉眉心,南易问道:“匆匆忙忙的,这是怎么了?”

    北易看向南易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发寒,却在南易定眼看去之时化作平静:“楚月兰好似身子不适,许是夫人的法子成功了,我正准备与主子说。”

    南易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是了,她还要算计楚月兰。那个占了她五皇妃之位的女人。

    南易是疲乏加身,无心与北易多言。二人到了书房,南易将该说的与宋文倾说了,便出了王府再去忙旁事。南易一走,北易立马寒着脸说道:“堂主,南易叛变了!”

    宋文倾执杯的手一颤,良久抬眼看向北易,“如何说?”

    “方才收到消息,刺杀之事太子脱不了干系,可留下的活口却咬定乃奉堂主之命前去刺杀皇上。”北易微眯了眼,声音越发的冷,“皇上回京本就没多少人知道,可这节骨眼儿上,穆诚却离京数日不得行踪;方才得信,皇上再次遇袭。”

    许是这些日子的打击太大,宋文倾此时听到对他不利的消息竟是一时没缓过神来。好半天才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她呢?对她不利的消息又有多少?”

    “没有!”北易语气更寒,“我们跟了堂主这么多年,若借旁人之势算计堂主,必然不会漏了马脚。”

    言下之意,南易这招背主之举,当真做的天衣无缝!

    沉默,又是沉默。

    宋文倾沉默着打开了暗阁,看着那些曾经在她发间停留过的玉簪,阴郁的眸子就似化不开的墨,黑黑沉沉,令人不敢对视。

    北易受不得这般压抑的气氛,终是开口问道:“堂主,夫人对堂主已是没了夫妻之情,堂主若再任夫人算计……”

    “我不明白。”宋文倾打断北易的话,自言自语,“父皇何其精明,如何不明白这里头有多少人算计?她身边那般多死士盯着,她是如何做到滴水不漏?她到底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还是当真有了本事,连父皇的人都能蒙过去?”

    北易才是真不明白!不明白为何宋文倾就是不肯相信楚慈当真是恨透了他?

    “她瞒不过父皇的!她布局再是精密,动静这般大,不可能瞒得过父皇。”宋文倾拿起一支玉簪握在手中,语气隐有激动,“她不可能自负到连这点都想不到,她从不贸然行事,不可能想不到这点。”

    “所以她才与穆诚虚情假意,将这一切罪名都引到堂主身上啊!”北易暗恼宋文倾为何就是不肯清醒?

    相对于北易的隐怒,宋文倾那黑沉的眸子却是一点一点的散开了来,点点星光在那一片黑色之中荡漾开来,“北易,你不明白。她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般护我!”

    北易瞪大了眼,只觉得宋文倾是无药可救!这都火烧眉毛了,到底又在乐什么?方才不是还瞒脸阴郁,此时的笑意又是为何?还护?有这么护的么?这分明是往死里逼,到宋文倾眼里倒成了护?

    抬眼,看向一脸不解的北易,宋文倾语气略为轻快,“你不懂,南易也不懂。或许我所想并非全对,可我信她不是要杀我!她绝非要杀我!”

    是,我不懂!我们都不懂!

    北易摇头离去,只觉得宋文倾或许是魔障了。不然,为何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还能替楚慈说话?

    宋文倾也不顾北易他们是何心思,握着那发簪便是勾着嘴角不曾变过。

    看着那玉簪,忆起她曾经柔情模样,宋文倾垂首低喃,“小慈,我不会让你欠任何人!穆诚也好,东明修也罢,他们都不值得让你将来愧疚。欠他们的,由我来还!”

    没人懂宋文倾的欢喜从何而来,也没人看得清暗涌之下有哪些阴谋算计。就在这看不清的局势之中,高顺帝高调回京。

    本是想悄然回京,可是,在前线易容成高顺帝模样的死士已被揭穿,加之回京路上一场刺杀被人‘偶遇’。高顺帝的所有打算都被打乱,只得高调回京。

    高顺帝回宫,第一个招去了御书房的却是楚慈。看惯了高顺帝气势磅礴的模样,倒是真没瞧过高顺帝面无血色,神情萎靡的状态。

    不出所料的,刚至床前,便闻那疲乏之人说道:“跪下。”

    声音透着疲惫,却布着冬日的寒意。语气并无往日的威严,病态的面容之上布着审视,眸子里透着一些难以查觉的疑惑。

    楚慈眨眼看向高顺帝,与他目光相对之下,一甩袖跪了下去,“楚慈保护不周,险些令小彤失了孩子,楚慈有罪,请皇上处罚。”

    她是在请罪,可那神色却无半分认错模样,桀骜的面容之上布着一丝少有的倔强神情。

    高顺帝突然笑了。却是冷笑。

    池顾忙扶着高顺帝坐起,正待给他穿上衣裳,高顺帝却是一摆手,让池顾退开,不喜不怒道,“抬眼,看着朕。”

    楚慈抬眼,首先入眼的是他被包着的双臂,再是他腰腹那裹得颇紧却又透了血色的白布。从左肩到右胸之下一道长长的结痂就似替他展出的狰狞笑意。

    视线从他身上转到了面上。对上他一双冷笑的眸子时,楚慈唇上一紧,“皇上受苦了。”

    “可还满意?”高顺帝无视她的虚情假意,朝她一勾手,在她跪得近了,勾着她下巴问道:“朕这模样,可还满意?”

    楚慈报以不明目光,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越紧,“朕伤成这样,你可满意?”

    “楚慈不明白皇上之言。”楚慈目光定定与他对视,丝毫没有怯懦之意。

    高顺帝似终有了怒意,一巴掌狠狠给她甩了过去,“如何?明白了?”

    所幸高顺帝体虚无力,这一巴掌甩到脸上,不至于将她牙根打落。

    拇指抹着她嘴角的血,高顺帝的话语终是布着阴沉之味,“是谁说过与老五再无瓜葛?嗯?如今一心为他盘算的是谁?为了保住他的命,让朕伤重而归的又是谁?”

    面对高顺帝的质问,楚慈目光清明,声音淡漠,“楚慈不明白皇上何意。”

    “你不明白?”高顺帝掀被而起,冷笑着看向楚慈。

    他这一路颠簸受累,日夜难寐的想着她会有什么计划,都快将自个儿给折磨疯了。一路的追杀更是让他犹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一回宫便潜了闲杂人等,只招了她过来,就是想看看她会如何回答!可她此时这清冷的模样,淡漠的话语,却是让他真正动怒。

    掀了被子,也不避讳未着一物。坐在床边,腿上的布在他强撑坐起之时透了血色。“楚慈啊楚慈,朕倒是小瞧了你。你倒是好打算!从朕告诉你逆子不可活之时,你便在打算着如何利用薛彦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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