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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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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是积极向上的人,在这个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要死了的事实。不得不承认,阎王在生死簿上是真的勾上她的名字了。

    “我杀了你。”

    在楚慈大脑缺氧,迷迷糊糊之间,再一次听到了弘伏这含恨的四个字。

    只是,她因着思维涣散,没发现那人说着这四个字时,声音变的虚弱了很多。

    弘伏浑身的杀意在他嘴角不住的溢血之时,缓缓的散去。掐着楚慈的手缓缓松开,甚至于在楚慈不支坐下去时,那人只觉得身子发软,内力再也撑不住,跟着倒了下去……

    “你说什么?”

    高顺帝震怒,看着侍卫抬回来的几具尸体,握的拳头‘噼啪’作响。

    死了!

    黎夫人和黎老夫人还是死了!

    “皇上,臣办事不利,罪该万死!”

    沈务跪地磕头请罪。

    “你确实该死!”一拍桌面,桌案立时晃了晃。

    看上去桌案似没什么,可沈务却瞧着那微晃的桌面额头止不住的冒汗。

    “沈务啊沈务!在宫中之时,朕如何就没发现你竟是这般没用?啊?这才出来多久,你竟是一件事也办不好!朕还要你何用?”

    出去前,高顺帝便交待了,若是办不好,提头来见!

    此时再听高顺帝这话,沈务觉得,他真是活不得了!

    “圣上息怒。”

    高顺帝震怒,池顾心中转了一圈,走到桌前提起茶壶,欲倒茶给高顺帝消火。

    他刚提起茶壶,那看似完好无损的桌子竟是瞬间倒塌,木屑纷飞,桌上茶盏器具哗啦啦掉了一地。

    方才还准备救沈务一命,卖个人情;此时瞧着这倒塌的桌案,池顾心中明白,圣上这是恼的狠了;他求请,只怕会惹祸上身。

    手中提着茶壶,池顾也顾不得地上碎片,就那么跪了下去,“圣上息怒,气坏了身子,那可是让万千子民忧心呐。”

    “万千子民忧心?”冷笑两声,高顺帝面上神情有些扭曲,“如今也不知家里头有哪些想要朕死的!还万千子民忧心?”

    “圣上言重了。”池顾垂首,硬着头皮说道:“圣上,沈统领还未说黎夫人与黎老夫人是如何死的,这事儿兴许还有转机。”

    沈务这时才回过神来,忙说道:“回皇上,臣去黎夫人和黎老夫人落脚的客栈之时,听说她们夜里不安,又准备去庙里头请香。不承想,却是路遇歹徒,经人劫财丧命。”

    “劫财丧命?”高顺帝目光阴沉的看着沈务,显然对这个说法不相信。

    乔锦骞能让黎海新自尽的消息传出去,如何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嫁祸于他?

    “回皇上,正是。东曲与岛外那片区域极是混乱,不少流寇在此为祸。加之今夜不少江湖人士到了南湾,流寇乘机作乱也不是没可能。”

    沈务心中期盼着,期盼着这真是流寇所为。若真是乔锦骞算计,他真是憋屈死了!

    想他堂堂禁军统领,向来只为皇宫安危卖命;如今出了宫,竟是败在这些该死的阴谋之中!

    早知如此,出发前,他就该冒死拒绝这苦命的差事!

    高顺帝听罢,心里头想了一通,说道:“黎府如今只得黎睿一人存活,池顾,你去与陈管家好生安排安排,亲自将这黎家的后事给处理了。”

    垂眼看着沈务,冷声说道:“黎睿乃受人算计才受的伤,正因如此,才害得黎睿家破人亡。他对此必有恨意,若有江湖人士前来悼念,你可将人给朕看好了!若他再出事,留人诟病,朕绝不饶你!”

    沈务忙磕头说道:“若再有闪失,臣自饮鸠酒一杯,绝不劳圣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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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5章 是你求我(。com) 
喉咙很痛,就好像在肚子里烧了一把火,喉咙不住的往外冒着烟。又干又痛的,真想拧桶水直接灌进去,看看能不能将那股火给熄灭?

    喉咙痛就算了,一块大石压在胸前,将她给压的进气儿都难,难怪这么难受了!

    费力的睁了眼,楚慈抬手便要去推压着她的大石。

    这一推才醒悟,这哪儿是什么石头?这分明就是一个人!

    思绪缓缓拉回,忆起晕倒前的事儿,楚慈便是咬牙切齿一声咒骂。

    “银面修罗,你给老子起开!”

    他娘的!你很高好吧!你很重好吧!你以为你是楚月泽身上没二两肉啊!你这么压着老子,老子会死的懂么?!

    骂他,没用;掐他,他只是眉头微皱,却是没有起身。

    楚慈方才倒下之时,左手被压在底下,右手因为拿铁块儿打他,这会儿还算能动弹。

    可是,手臂上有伤,一用力就是钻心痛;加之晕倒前挥手打他,好像又把手给弄伤了。

    想起自己一挑十的日子,再看看眼下连个人都推不开,楚慈真是欲哭无泪了。

    她怎么就这么憋屈了?

    “银面修罗,你倒是快点起来啊。”

    一面催着他,楚慈试着把左手给弄出来;怎奈压的太久,手麻了,这会儿是半分不配合的。

    许是她扭来扭去的不安生,让他终于是重重一个呼吸。

    楚慈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他迷迷糊糊说道:“我杀了你!”

    “杀杀杀,杀你妹夫啊杀!”

    楚慈一声怒骂,这一次抬手就掐着他的脸,“你倒是给老子睁眼!你想压死老子啊!”

    这一下,那人缓缓的睁了眼。

    只可惜,井里头太暗,她看不清他模样,他也看不清她的怒容。只不过,她掐着他的脸,止不住的怒骂表明,她是火到无极限了。

    思绪缓缓拉回,弘伏亦是渐渐想起之前的事儿;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把她压得这么牢实。

    “他娘的,醒了就滚开!老子要死了!”

    面对银面修罗,楚慈是一点也没好脾气了。

    那人清醒,自不必她骂;咬牙撑地坐了起来,离她甚远。

    “他娘的,过河就拆桥是不?老子给你熬了药来,你倒好,直接将老子给掐死?”

    左手毫无知觉,楚慈像烙饼一般翻了个个儿,心里头真是担心的很:她的左手,没废吧?

    听得她骂骂咧咧,黑暗中,银面修罗的眸子暗了几分。

    那是他的恶梦,他不愿让任何人知道!

    可是,乔锦骞救下他时,看到了他的狼狈,看到了他如何在那女人身下行着令人作呕之事。

    如今,这个楚月慈也知道了吗?她知道了些什么?

    心里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杀了她!她知道了那些肮脏的过去,杀了她!

    楚慈趴在地上,右手在一堆潮湿的枯叶中摸着火折子。

    火折子没摸到,倒是摸着了方才打他时落地的铁板儿。

    刚把这东西给握在手中,准备给塞回绑腿里,却听得身后枯叶受重力碾压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楚慈身子一翻面朝上。在那人扑来之时,一板砖儿给他拍了过去。

    “我顶你个肺!还来?!”

    这一铁板拍过去,就不像之前那般‘砰砰’作响。伴着他一声闷哼,一股湿热的液。体顺着脑门儿流了下来。

    “楚月慈!”

    楚慈下手狠,这次换那人咬牙切齿。

    “银面修罗,你脑子装的是粪吗?你顶着一个人的脑袋,就是为了看起来不像猪吗?”

    撑着井壁站了起来,楚慈冷声质问,“你还要不要喝药了?还是你觉得以你目前的情况,跑出去能自己找到药?你不知道全天下都在找你吗?你还对唯一能与你合作之人下手!”

    她这质问不无道理。弘伏那伸出的手缓缓转回,抹着额头流下的血。

    他浑身是伤,余毒未清,这毒还得服上三剂左右方能除尽。更别提身上的伤还得好好调养。

    只是……

    他不确定她知道了些什么?

    楚慈若知道他心中所想,必然抡起铁块儿给他砸下去:他娘的!老子知道什么了?老子就知道什么了?你非得将老子往死里整?

    “解药!”终于是摸到了火折,火光照亮这一片小天地时,楚慈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说三个时辰不服解药就会死?你还要不要我给你弄药了?想活命,你先给我解毒!”

    “所以,你乘我不备,自取了?”指着倒地的瓶瓶罐罐,银面修罗面色发寒的问着她,“楚家就是这等家风?乘人不备伸手自取亦是这般理直气壮?”

    “我那不是着急么。”摸了摸鼻子,楚慈气势有那么一点压低。

    瞧着他嘲讽的目光,楚慈正待反驳,是他自个儿不清醒,她不能等死。他却是面色微变,一把夺过火折熄灭。

    “你……”

    楚慈的质问被他抬手悟住,他悟住的,不但是她欲张的嘴,更是连鼻子一并给悟了。

    他闭了气,将她压在井壁不让她呼吸。楚慈这才听到上头隐隐约约有人说话。

    “他已毒发,没有解药,撑不过三个时辰。岛主下令,以防高顺帝捉了人,你小心将黎府好生搜搜,若发现他,杀!”

    “是!”

    上头的人不过说了这些,便迅速离去。

    楚慈听的心里头转了一圈。

    银面修罗说她的毒不出三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方才那人也说撑不过三个时辰。她和他中的毒,不会是一样的吧?

    弘伏阴沉着面色松了手,确定人走远了,这才捡起地上的药瓶,将浅色的那瓶给她,“解药。”

    哦,原来不是一样的啊。

    “一个时辰内,你想法子煎三济药送来。再准备些外伤的药。”

    听他这意思,他是要在这井里养伤了?是不要她再来了?

    楚慈巴不得再也见不到他!

    接过药,一口吞了下去,这才觉得不对劲儿。

    转眼看着他,楚慈问道:“你给我的,是解药?”

    既然还要她准备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给她解药了吧?

    “只是暂时缓解。”弘伏曲腿而坐,“你若出卖我,必然死的比我惨。”

    “我顶你……”

    “滚!”

    一拳头轰过去,却是在离楚慈面门一指之时停住。

    拳头相对,弘伏阴沉的说道:“再敢对我言语不敬,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来硬的?楚慈一个冷笑,“现在是你求我!”

    “你错了。”冷眸相向,弘伏一字一句说的很是清楚,“如今是你求我!若有人发现我在这里,我就会告诉他,是你救下的我。更会告诉高顺帝,楚家与此事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

    “你休想让他人给你配解药,方才你服的,不是解药,是毒。不过是以毒攻毒让你暂时缓解罢了。旁人不知毒药配制方法,没等你试出解药便已毒发,受尽折磨而亡。”

    他从来不可能带解药在身上!

    握了握拳头,压着怒火,楚慈笑了笑,“银面修罗,你最好别落到老子手里!”

    他娘的混蛋!

    气喘吁吁的出了井,楚慈还在骂着那个混蛋。

    所幸方才下井之时将药渣都给埋进了土里,也将这儿都收拾了一番,不然那二人来,必然会发现端倪。

    也不知道在这儿耽搁了多久,楚慈闻着身上的血腥味儿。皱眉将衣裳给脱下来烧了。

    这下好了,穿着衣裳来,没外衣穿着回去。她这该怎么去找衣裳穿?

    提着桶往外走,只瞧着外头已是挂满了白布。

    来时还混乱的后院儿,此时安静的诡异。倒是前头隐隐有哭声传来。

    走到下人的院中,随便取了一身晾着的下人衣裳穿着,楚慈这才去了药房,准备拿些消炎的药。

    药房的烛火还亮着,楚慈还道只是习惯点灯;毕竟此时已经不早了。

    不承想,推门而入,却见府医坐在案后唉声叹气。

    “小兄弟,你怎么又来了?”瞧着来人,府医无力的问道:“这般晚了,难道是五殿下有何不适?”

    “五殿下没什么大碍了,我来拿一些清热解毒的药。”楚慈上前,不解的看着府医,“这般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哎,黎家变天了,我还如何睡得着哦。”府医又是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我只道黎大人去了,已是黎家最大的厄运;谁又想得到,夫人与老夫人竟也是走着出去,抬着回来……”

    黎夫人和黎老夫人也死了?

    楚慈一愣。

    听得府医说完,楚慈沉默的自个儿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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