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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情?”霍庭深盯着他消瘦泛黄的脸颊,一步一步过去,打翻了他手里的东西,厉声道,“说!”
前段时间,谢宇忽然说要去的进修商务管理,他同意了没多问,再知道他的消息就是结婚的喜讯,那么他是什么时候吸上毒品的?
“少爷,外面来了很多记者。”余弦急匆匆道,“好像都是冲着咱们这边过来。”
霍庭深眸子一缩:“将东西收拾干净,给他换衣服。”
谢宇蔫蔫的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不时捂着嘴打哈欠,一眼就看出是个瘾君子。
“把他打晕,盖在床上。”霍庭深冷声道。
余弦抬手砸在谢宇的脖子上,他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霍庭深走出去打开门,淡漠的扫了一眼乌泱泱的记者,“婚礼在二楼大厅。”
这些记者都是接到神秘电话,说这里有的爆炸性新闻才赶过来的,哪能轻易放弃。
“我们在前厅没看到新郎呢?”有记者壮着胆子道,“新娘也不见踪影。”
“霍总,今天的婚礼还能如期举行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是啊霍总,您怎么在这里?”
霍庭深眯了眯眸子,正要开口,一道人影从房间里出来,红着脸挽上他的胳膊:“深哥哥。”
三个字落地,现场一片寂静,接着就是“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声。
郝琳琳挽着霍庭深的胳膊,一脸欲说还休的红晕,露在外面的脖颈处,还有欢愉之后的青紫痕迹。
“霍总,您和新娘是、是什么关系?”记者既兴奋又害怕,哆嗦着将话筒送了出去。
这可真是爆炸性新闻。
霍庭深眸子如刀如剑,郝琳琳瑟缩了一下低下头,但仍旧坚持扯住他的胳膊。
“没关系。”他淡漠的开口。
记者闻言一怔,眼神在郝琳琳和霍庭深之间来回打转,这样都没关系?谁信。
“庭深。”安轻声道,劈开记者缓缓走来,在两人面前站定,握住郝琳琳的手笑道,“知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不一般,不过放心,以后只要谢宇欺负你,庭深永远帮你撑腰。”
郝琳琳脸色一白:“我和深哥哥”
“我知道呀,放心,我不是小心眼儿的人。”安拿开郝琳琳搭在霍庭深胳膊上的另外一只手,“我和庭深特意给你定制了婚纱,看看喜不喜欢。”
白婕见一个硕大礼盒捧了过来,透过上面的盖子,看的出是婚纱上繁琐的工艺和精致的蕾丝边。
霍庭深弯弯嘴角,握住安的手,顺势将郝琳琳推到一边。
“宴会马上开始,请大家到前面。”郝俊带着十几个保镖匆匆过来,挥挥手,立刻有人接管了记者的相机,“这些东西我先替大家保管。”
记者都想抢新闻,但看着架势,也知道保住小命比较要紧,一个个都赶紧的离开了,郝俊又没人封了个大红包,封嘴。
“交给你。”霍庭深看了一眼郝俊,不客气道,“我觉得你还是将人送回到她亲生母亲身边比较好。”
郝琳琳闻言脸色惨白,尖叫一声:“不可以!”
她的亲生母亲是一个坐台小姐,和郝俊的父亲一夜风流才有了她,这是她一直不想面对的耻辱。
“我会处理。”郝俊脸色铁青。
“等一下。”谢宇跌撞着出来,一手撑着门板,虚弱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安皱了皱眉头,没说话,朝着霍庭深身边靠了靠,这家伙脑子被门夹了吧,都这样了还要办婚礼?
“你怎么变成这样子?”郝俊大吃一惊。
霍庭深冷笑:“郝琳琳给他吸食了毒榀。”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凭借他对谢宇的了解,他不可能沾染那些东西。
“啪!”郝俊反手一巴掌,郝琳琳重重跌倒地板上,嘴角流出血来。
谢宇眸子一紧,这次没上前护她。
“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郝俊脸色阴沉,这些年他和谢宇好像亲兄弟一样,看他变成这样子,他恨不能掐死郝琳琳。
“办完今天的婚礼。”谢宇坚持道,“谢家还是要脸的。”
第176章塞给她一张纸条()
十一点三十分,谢宇挽着郝琳琳出现在宾客面前,精妙的妆容遮盖了谢宇蜡黄的脸色,也掩盖了郝琳琳脸上的五指印。
宣誓、交换戒指、亲吻,一切都完美的好像童话。
可知情的几个人脸色都十分难看,安看到谢宇的眼神明显变了。
回去的时候,安提及这件事情,霍庭深眯了眯眸子:“爱之深、恨之切。”
安叹了口气。
两人回到家,霍庭深捧着安的脸:“你怎么会过去?”
而且反应那么好。
“我不放心你,而且遇到了被郝琳琳支开的化妆师。”安眯了眯眼睛,她肯定不能说是慕天翼传来的消息,不然这这人肯定要吃醋。
霍庭深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鼻尖,打趣道:“我以为你会破口大骂或者掉头跑开。”
很明显,郝琳琳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坐实和他的关系,甚至赌他会为了顾及脸面配合她,正大光明的成为霍太太。
幼稚!
“我又不是泼妇。”安白了一眼霍庭深,接着就得意的笑起来,“而且我看上的男人,眼光怎么会那么差。”
这句话彻底取悦了霍庭深,他满意的笑起来,将安抱起来转个圈:“你眼光很好,看上的男人眼光也好。”
“哎,头晕了!”安赶紧喊道,“大白天的别抽风。”
霍庭深笑着将人扣在怀里,他的脑袋埋在他胸口,口鼻呼出的热气穿透薄薄的布料落在皮肤上,撩拨起一层电流一般的战栗。
“我们上楼。”他声音沙哑。
安脸颊滚烫,轻推了他一把,声音如蚊蚋一般:“不许闹太凶。”
晚上,余弦赶过去的时候,郝琳琳已经偷跑掉,谢宇毒瘾发作,蜷缩在地板上。
“谢少,您必须戒毒。”余弦面无表情道,挥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将他拉起来带走。
谢宇没有任何反抗,经过谢宇的时候,抬头惨笑:“霍少不愿意见我?”
余弦沉默之后道:“你这么做的时候,就应该料到结果。”
漫漫长夜,许多人都无法安然入睡。
“蠢货!”黑暗中,男人的眼睛如鹰隼一般,闪着犀利的狠光,“我安排了这么久,她竟然还是失败了。”
“叮咚叮咚――”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看了一眼跳跃的名字,眯了眯眼睛接通电话,声音清冷高贵:“什么事情?”
“阿越,我们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要加班,改天吧。”
电话倏地挂断,安媛沮丧的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纠结道:“怎么每天都要加班?”
“媛媛,你是不是有交往的对象?”焦红艳进来,将一碗红豆汤放在桌上,关心道,“他是谁?人怎么样?”
安媛眯了眯眼睛,脸上泛着兴奋的光:“他很好,比霍庭深还优秀。”
“真的?”焦红艳兴奋不已,但随即担心道,“他知道你过婚吗?”
“知道。”安媛点头,忽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要马上和李胜把离婚手续办了。”
万一吴越跟她求婚,这可是一件麻烦事儿。
焦红艳赞同的点头:“有时间将人带回来给妈妈看看。”
“知道了、知道了。”安媛心不在焉的应付,拉开抽屉翻出结婚证,眼睛冒着亮光,这次,她一定不会再嫁错。
一个月之后,谢宇戒毒成功,可整个人单薄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走。
“坐吧。”安倒了一杯水给他,“庭深在书房处理事情,很快下来。”
谢宇沉默的坐下,又看向安:“谢谢嫂子。”
看着曾经活泼的人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安只觉心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清楚了?真的要去非洲开拓市场?”霍庭深站在楼梯口,“老爷子知道吗?”
谢宇摇头:“你帮我瞒着。”
“啪!”
霍庭深将一份文件丢到桌上,没好气道:“看完这些资料,再告诉我的决定。”
“好。”谢宇将资料拿到手里。
客厅里沉默的气氛让人觉得尴尬,谢宇起身要走,又被霍庭深叫住:“不过跌了个跟头,别那么没出息。”
谢宇眼圈一红,闷闷的“嗯”了一声,转过身冲着霍庭深和安深鞠一躬:“霍少、嫂子,对不住。”
说完,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开。
“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安于心不忍,“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霍庭深靠在沙发上,手指搭在安肩膀上,幽幽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郝琳琳要算计我们。”
“怎么会?”安大吃一惊。
谢宇不是笨蛋,相反他很聪明,既然事情还能发展到那一步,他又怎么会不知情,爱情可真会让人盲了心智。
“出去锻炼一下也好。”霍庭深淡淡道。
安看了一眼霍庭深,轻声道:“其实你没真的怪他是不是?”
“那要看他能在非洲给我开拓多大的市场。”霍庭深故意板着脸。
安笑着靠在他胸口,眯着眼睛看窗外阳光闪烁,她的霍先生其实很看重感情的。
“少爷,霍家大少爷派人送来的请柬。”李叔恭敬道,“林妙妙生了一个儿子,要办满月酒。”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满月酒么?
此次满月酒,霍皓阎办的十分高调,在老爷子的默许下,请了许多宾客,酒店门前的豪车流水一样。
“庭深你能来,我很高兴。”霍皓阎站在门口笑道,“你和小也要抓紧时间,有了孩子,才觉得人生圆满。”
安脸色一白,霍庭深握住她的手淡淡道:“那可要恭喜你。”
说完,带着安进去,低头俏声道:“你觉得他真的能因为一个孩子改变性格?”
“不知道。”安闷闷道,心里不畅快。
前几天做检查,陈澜说她的身体已经调理的不错,而且晚上她和霍庭深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没怀孕。
“狗走千里吃屎。”霍庭深淡定道,“被这样的人刺激到,你不觉得很丢脸?”
安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粗鲁。”
不过她心里清楚,霍先生是特意哄她开心,也就承了她的好意,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安看到林妙妙抱着孩子出来,忍不住大吃一惊。
林妙妙穿着红色的短裙,两条腿像竹竿一样撑着,走路晃晃悠悠的,安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担心她会将手里的孩子摔出去。
“营养不良。”霍庭深道。
安十分意外,但看林妙妙眼窝深陷、眼底乌青,也就认可了他的看法:“带孩子的确是一件苦差事。”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霍皓阎再不济,也不会沦落到请不起月嫂。
宴会开始,林妙妙跟在霍皓阎身后,给大家敬酒,先到的就是霍庭深这一桌。
“姑姑,您能来,我很高兴。”霍皓阎亲自给霍婉柔倒了一杯酒,“当初我以为庭深能比我早做父亲,看来还是我运气比较好一些。”
当初的霍婉柔当众宣布,谁先生下霍家都长孙,她就将手里的股权送给谁,虽然中间经历了许多事情,但谁也没说过那份协议无效。
“皓阎。”霍震霆打断他的话,“敬酒就敬酒,说这些做什么。”
霍皓阎连连点头:“爸说的对,那我和妙妙敬大家。”
“妙妙还再哺乳期,不能喝酒。”霍婉柔开口道,和霍庭深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道,“至于股权,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妙妙,看姑姑多心疼你。”霍皓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敬霍庭深,“以后,我们可要相互扶持。”
霍庭深面无表情:“我觉得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霍皓阎笑着离开去下一桌,林妙妙跟在后面,脚底一软,险些摔倒,幸亏安及时扶了她一把。
“谢谢。”她低声道,急匆匆跟了过去。
安眼神闪了闪了,桌下的掌心多了一个湿漉漉的纸团。
酒宴过半,她借口去洗手间离席,悄悄扯了扯霍庭深的胳膊,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宴会,避开人到了花园。
“林妙妙塞给我的。”安将纸团拿给霍庭深看。
“霍皓阎最近有大行动。”
“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这样一张纸团?”安一脸疑惑,“而且上面写的不清不楚。”
霍庭深拿起纸条看了看,淡淡一笑:“我来处理。”
林妙妙忽然示好,真奇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