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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跟你说。”陈澜看了看霍庭深,两人到了院子里。
霍庭深皱眉,看着客厅里的人:“关于她?”
“关于你们。”陈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神秘兮兮道,“她一直和乔治分房睡。”
霍庭深眸色一闪,接着一沉:“你怎么知道的?”
“小家伙说的。”陈澜小声道,“毛毛说,她的爹地和妈咪各自有自己的房间。”
当然,火火也告诉对方,她的爹地和妈咪住在不同的房子里。
“喂,你怎么了?”陈澜见霍庭深冷着脸转身就走,一时摸不着头脑,“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难道不应该欣喜若狂吗?为什么霍庭深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
“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她嘀咕一声,转过身见明静仪站在门口,笑了笑,“公他公司有事情,先走一步。”
明静仪“哦”了一声,牵着毛毛的手和陈澜告辞。
霍庭深手指握着方向盘,因为愤怒,手背上青筋暴起,血液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像随时都要冲出来。
如果孩子说的是真的,那么昨天晚上乔治一定试图要对小做什么,结果被小砸伤了脑袋。
可如果她没这么幸运跑出来呢?
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乔治忽然忍受不了,只能说明他感觉到了压力,应拍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小。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霍庭深冷着脸赶到医院,余弦正从病房里出来,看到他一脸诧异:“少爷,您怎么来了?”
霍庭深一言不发,径直推开了病房门,余弦见状,赶紧跟了出去。
“哎,你做什么?”护士吃惊道,伸手要拦住霍庭深,但是对上他冷飕飕的眼神,胆怯的后退了两步,“病、病人需要休息。”
霍庭深冷冷道:“出去。”
护士只得端着托盘出去,余弦从外面关上门,守在了门口。
“霍总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乔治抬起眼皮看他。
霍庭深冷冷看过去,两个男人四目相撞,空气中传来食物被烧焦的味道。
“你心知肚明。”
乔治笑了:“不知道。”
霍庭深的火气已经熄了下来,他拉开椅子坐在病床前,把玩着桌上的水果刀,白色的刀刃泛着清冷的光泽。
“虽然我现在还没证据,但假的永远不会是真的。”他看着乔治,想到他昨天差点伤害到小妻子,恨不能将手里的匕首插进这个男人胸口。
乔治耸耸肩:“你说的没错,假的永远变不成真的。”
霍庭深眯了眯眸子,确定乔治听懂了自己的话,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他有问题了,所谓的明静仪必定是他的小。
“我会请好的护工照顾你。”他起身走了两步,回手扔了匕首过去。
乔治眸子一紧,下意识的偏了脑袋,却看到匕首稳稳的扎在了一个苹果上。
听到霍庭深的讥讽声,他暗暗攥紧了手指。
好容易将她带到自己身边,绝对不允许霍庭深横插一手。
“你怎么在这里?”明静仪看到霍庭深从乔治病房里出来,一脸意外,“你刚刚着急离开是来医院?”
霍庭深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保温桶,淡淡道:“乔治先生是公司的重要合作对象,我应该来探望。”
“谢谢。”明静仪礼貌点头,侧身让霍庭深先走。
擦着她身边过去的时候,霍庭深忽然停下来看着她:“保护好自己。”
明静仪一怔,诧异的看霍庭深,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又赶紧躲开,抿抿嘴唇没说话,一直到霍庭深走远了,她抬头出了一口气。
他让她“保护好自己”?为什么她觉得霍庭深好想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明静仪摇摇头,转身推开了病房门,看到乔治脑袋上醒目的白色纱布,眼神闪了闪:“你还好吧?”
原本没想着这么快过来看他,可他毕竟说她的丈夫是毛毛的爹地,而且又是她砸伤的,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过来。
“对不起。”乔治看着她,一脸歉疚,“静仪,我保证不会有下次,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听他这样说,明静仪心中生出强烈的愧疚和不安。
她将鸡汤倒进碗里放在桌上冷凉,垂着眸子看自己莹白的指尖,好一会儿才幽幽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努力做个好妻子的。”
他们是夫妻,是夫妻。
“谢谢你!”乔治激动的握住明静仪的手,恳切道,“我会想办法,尽快回英国,在你熟悉的地方,你应该可以恢复的更快。”
离开这里,他和她都不会在回到这里。
明静仪点点头,心中却生出莫名的失落。
“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乔治关切道,“你没带钱包,也没拿手机,我很担心你。”
明静仪心中“咯噔”一声,端起鸡汤吹了吹,佯装淡定的道:“在麦当劳了。”
如果她说说霍庭深收留了她,好像有点解释不清楚这样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乔治盯着明静仪看了一会儿,淡淡一笑:“委屈你了。”
“不烫了。”明静仪端起鸡汤递给乔治。
“你喂我。”
明静仪一怔,抿抿嘴唇:“好。”
病房外是去而复返的霍庭深,看着里面的人小心的喂着乔治喝鸡汤,他眸子紧了又紧,恨不能立刻冲进去将小妻子带到自己身边。
“少爷――”余弦轻声道,“您十点钟有个会议,咱们该回去了。”
霍庭深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阳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很瘦很长。
乔治吃过药睡着了,明静仪静静的坐在病床前,愣愣出神,眼前的人是她丈夫、合法丈夫,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可她心里和身体都抗拒这个男人,总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说:“不对,不是他。”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查阅了很多资料,但是没有一种可以解释自己的状况,三年前的车祸,彻底扭转了她的生活。
第241章欧阳真真的行动()
天色擦黑的时候,乔治还没睡醒,明静仪站起来,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双脚,轻声离开,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
正是华灯初升的时候,天上繁星点点,看着很远又很近。
“哐当!”
她看着行行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对方拿着的东西“噼里啪啦”的砸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
“安!”
欧阳真真惊呼一声,连着倒退了两步,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明静仪皱眉:“小姐,你还好吗?”
“你不是死了吗?”欧阳真真声音陡然拔高,她后退两步又一步上前,死死攥住明静仪的手腕,“你是来抢霍庭深的对不对?”
她辛辛苦苦坚持了三年,也许再努力一把就能永远得到了他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请放开我。”明静仪冷冷道,她厌恶眼前这张脸,“我不是你说的安。”
原来,那个女人叫安。
这个名字很熟悉。
短暂的惊慌、愤怒过去,欧阳真真渐渐恢复了冷静,她盯着眼前的人,像是要将她看穿。
对方脸上除了疑惑就是恼怒,并没有她任何应该属于安的神情。
可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认错了。”欧阳真真捡起地上的东西,看了看明静仪,转身去了住院部。
推开特护病房的门,她将手里的东西丢到桌上,烦躁的坐在沙发上,那个女人竟然和安长得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也有人用了和她一样的办法可是为什么呢?
“发生什么事了?”林守成放下手里报纸,“你一向沉稳。”
欧阳真真起身到窗边,刚刚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好像刚刚只是一场幻觉。
“没什么。”她喝了一口水,压下心底的不安。
林守成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费了那么大工夫才有今天,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你以为我不着急?”欧阳真真烦躁的坐在沙发上,“霍庭深油盐不进,我能有什么办法?”
林守成眯了眯眼睛:“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儿。”
“你说的是自己吧?”欧阳真真不屑道,“他和你不一样。”
不然,她也不不会牵肠挂肚放不下。
“我能你现在有的一切,也能将你打回原形!”林守成冷冷道,“你乖乖听话,对我们大家都好。”
欧阳真真打了个寒战,想起曾经经历过生不如死一段时间,咬咬牙:“你放心,我一定会成为霍太太。”
可是她已经等了三年,不想继续这样等下去了。
安已经死了,那么霍庭深身边的人为什么不能是她?
隔天,欧阳真真拨通了霍庭深的电话:“霍总,念未要回国了。”
机场,霍念未穿着黑色的夹克,小小的人儿戴着大大的墨镜,虽然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却已经有了强大的气场,行走一路,吸引无数人关注的眼神。
“小东西太招人了。”白婕将行李箱的给霍庭深,笑道,“我出国度假还要帮你带孩子,真是不容易。”
“放余弦三天假期。”霍庭深接过行李箱揉了揉霍念未的头发,“走吧。”
白婕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欧阳真真,眯着眼睛道:“欧阳小姐还真是执着。”
“多谢夸奖。”欧阳真真浅浅一笑,好压根没听出白婕话里的讥讽。
白婕扯扯嘴角:“人送到了,我先走了。”
霍庭深是小的,可小已经不在了,她这个朋友还有什么立场去干涉霍庭深的生活。
傻丫头,三年了,可真是想你。
霍庭深带着霍念未上车,看了一眼准备坐在后面的欧阳真真:“你不是开车来的吗?”
“我们要先去看妈咪。”霍念未“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摘下墨镜横躺在后座上,“爹地,我们走吧。”
霍庭深启动汽车扬长而去,欧阳真真气的咬牙:“霍庭深!”
早晚有一天,他的副驾驶位是属于她的!
“爹地,我想妈咪了。”霍念未戴上大大的墨镜,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变了颜色的风景,幽幽道,“你说她想我们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么梦到过她?”
一滴眼泪“吧嗒”落在手背上,他胡乱的抹了一把,闷声道:“那个女人我不喜欢!”
事实上,他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取代妈咪的位置。
“我也不喜欢。”霍庭深将汽车停下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墓地,淡淡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里。”
霍念未一把摘下墨镜,红着眼睛吼道:“为什么?你不爱妈咪了吗?我们说过要每年都来的!”
“念未,爹地需要你的帮助。”霍庭深眯了眯眼睛,眼底露出一抹狡黠,“你去保护妈咪。”
盛华酒店,明静仪将毛毛拜托给酒店服务生,急匆匆出门,医院打来电话,乔治的伤口有感染的迹象,需要重新缝合。
“哎,好痛!”
霍念未握着脚躺在地上,小脸皱在一起,十分痛苦的样子。
“对不起!”明静仪赶紧把小家伙扶起来,紧张的检查他的身体,“摔倒哪里了?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霍念未小手摸了摸明静仪的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伤心。
“怎么了?”明静仪吓了一跳,“你爸爸妈妈在哪里?”
眼前的孩子是个可爱的混血儿,可这会儿哭的天崩地裂,她有些发蒙,但又不能将孩子丢在这里不管。
“我要去医院办事情你先跟我去?”明静仪试探的问道,这孩子紧紧抓住她的手指不松开,应该是担心她跑掉,“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好不好?”
霍念未抽了抽鼻子,泪眼汪汪道:“跟着你。”
明静仪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好。”
这孩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乔治的缝合手术已经结束,正躺在床上休息,见她进来,笑道:“吓到你了?”
“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一点状况,耽误了。”明静仪仔检查了他脑袋上伤口,皱眉,“好端端的,怎么会感染?”
“可能是洗脸弄湿了。”乔治道,他的视线看向门口,“这孩子是谁?”
“我叫霍念未,我爹地叫霍庭深,妈咪将安。”小家伙凑了一张包子脸到乔治面前,笑眯眯道,“叔叔好!”
乔治皱眉:“霍庭深的儿子?”
他抬头看明静仪,眼里有深深的疑惑,他们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