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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永远不能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只能在拥有的时候倍加珍惜。
看道霍庭深出来,等在外面的三个人赶紧迎了上来:“情况怎么样?”
“准备吃的和换洗衣服。”霍庭深淡淡道,“他不会有事的。”
在某些方面,他和慕天翼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在陈澜生死未卜、在那些凶手没得到惩罚之前,他一定不会有事儿。
“现在别打扰他。”霍庭深揽住安的肩膀,“我们先回去。”
安了一眼病房里的人,鼻子酸涩,靠在霍庭深怀里离开。
离开医院,安还还是觉得鼻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她打开车窗,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这种感觉慢慢消退。
“我们不回酒店?”她看着外面不是来时的路。
霍庭深轻声道:“我们去看妈。”
“你妈我婆婆?”安闻言一怔,紧张的说话有些结巴,“那、那要不要买些礼物?”
还有,霍庭深的妈妈为什么不生活在a市?
“我买了花,在后面。”
汽车缓缓而行,开进一个围着篱笆的院子,周围打点的很好,鲜花、绿竹,处处透着生机。
只是,风景如画的院子里,除了一间木头房子,就说两座规格很高的坟墓。
安心中一惊:“妈她”
“她去世了。”霍庭深牵着安的手走过去,将两束花分别放在墓碑前,“外公,妈,我来看你们了。”
三年前,木美辰离开一个月之后,福叔就传来了消息,她去世了,走的时候十分安详。
她说:我走,你们不必送。
“她真好看。”安蹲下身,觉得照片伤人的眼睛像是柔柔一滩水,“我见过她吗?”
“见过。”霍庭深轻声道,“她看着我把你娶回了家。”
安点点头,看着照片上的人轻声道:“妈,我回来了。”
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转过身,福叔已经端着茶水从屋里出来,不过少年的时间,他好像老了十几岁,后背也佝偻了不少。
当初他被少爷罚到这里给老家主守墓,后来小姐也来了,他亲自送走了小姐,之后一直在这里守着,哪儿也不想去了。
“少爷,少夫人。”福叔看到安并没有太多诧异。
事实上,他在这里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每天就是捣鼓捣鼓这里的花草,或者沏壶茶对着小姐的墓聊聊天。
“你不用一直守着。”霍庭深淡淡道,“换个环境,过几天舒心的日子。”
福叔垂下眸子:“现在就说最舒心的日子。”
能陪着小姐,他从来没觉得这么舒心过。
霍庭深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安有些疑惑两人之间的对话,安静的待在一边。
“我去换一壶茶。”福叔拎起茶壶,看到福叔手腕上的一枚银色铃铛。
安诧异“呀”了一声,指着铃铛:“我见过一模一样的。”
福叔神色似乎有所触动的,但只是瞬间的情绪,他淡淡道的:“这是我儿子的。”
当时有一对,他戴在孩子身上一个,自己留了一个,为的日后父子好相认,没想到竟是后会无期。
霍庭深眼神闪了闪,回去的路上,他沉思之后问道:“小,想起什么了?”
“嗯?”安用力按了按太穴道,诚实的摇头,“什么都没有。”
霍庭深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福叔的铃铛应该说谷岩柏的,难道小妻子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却偏偏记得关于他的事情?
这个想法让他心中烦躁不已,三年前,他之所以和小妻子闹出那么大误会,以至于差点阴阳两隔,就是因为谷岩柏的关心。
难道一切推翻重来,还是不能彻底将那个名字隔绝到生活之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安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担心道,“不如换我开车。”
霍庭深抿抿嘴唇:“我来就好。”
酒店套房里,安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探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有些心神不宁。
回来之后,霍庭深只说了一句:“我要考虑一些事情。”
然后,她就乖乖呆在了客厅,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霍庭深好像并没有考虑好的迹象。
“到底怎么回事”她抱着亚麻抱枕倒在沙发上,后背上的撞伤还有些隐隐作痛,“我知道了!
安丢下抱枕,穿上鞋子开门出去。
卧室里,霍庭深站在阳台上,手里夹着一根点着的香烟,他并没有吸烟,任凭灰烬一点点落下。
三年前的场景近在眼前,她带着恨意的眼神化作无形的刀子插进胸口,痛彻心扉。
他眸子紧锁,脑子里不停闪过她猩红的眼睛,手枪对着自己的决绝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谷岩柏,一个根本不知道是生是死的人。
这次,他决不允许悲剧重演!
霍庭深掐灭了烟,平静了一下情绪,推门出去,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眸子一紧:“小?”
客厅里没有,洗手间没有!
她不见了!
霍庭深脸色骤变,拉开门冲了出去。
他不是故意冷着她,只是担心自己情绪失控会伤到她,所以才想静一静。
“喂,你去哪儿?”
安拎着一兜东西,进了走廊就看到霍庭深匆匆离开,她喊了一声,可他好像没听到,急匆匆走了。
“真奇怪。”她换一只手拎东西,好沉。
霍庭深找遍了酒店花园、露台,游泳池,可怎么都不见安的影子,他冷着脸通知酒店负责人调取大门录像。
“砰!”
“你干嘛?”安被骤然开门的声音吓的跳起来,站在沙发上,一脸受惊的看着霍庭深,嘴里还咬着一个果冻。
霍庭深一下愣住,紧紧盯着沙发上的人,又看了看旁边一大堆的零食,眼角抽了抽:“你跑出去买东西了?”
“对、对啊”安结结巴巴,不明白霍庭深的反常的情绪,解释道,“没花多少钱的”
好嘛,她承认自己没带钱,从霍庭深钱包里拿了一张毛爷爷,可也用不着真没凶的盯着她吧?
霍庭深压着胸口随时能爆发的火种,坐在她对面,拿起一个大果冻,缓缓道:“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以为她不见了。
“你、你说你要静静。”安老实道,见霍庭深皱眉,赶紧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从房间里冲出去,我喊你了,可是你没听到。”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所以他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下次不许不打招呼出去。”他压着眉梢一脸严肃。
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他怀疑自己还能不能陪她一起变老。
安“哦”了一声,从零食里翻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吃点甜食。”
“你喂我。”霍庭深眯着眼睛,他受惊了需要安抚。
安笑眯眯的拨了外包装,送到某人嘴边,轻声道:“虽然妈妈不在了,但她一定在天上看着外面,而且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以为我因为这个不高兴?”霍庭深靠在沙发上,手臂搭在一边,将小妻子圈进怀里。
安正咬着果冻,说话有些支吾不清:“不是这个?那、那是什么?”
第253章他还有机会()
霍庭深低头咬住她嘴边的果冻,擦过她温软的唇瓣,情绪有些微微失控:“小――”
紧张之后的骤然放松,让他想将怀里人狠狠揉进身体里,好像只有那样,她才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你”安瞪圆了眼睛,看着霍庭深的睫毛越来越近,最后根根可数,四片唇瓣紧挨着摩挲,她觉的脑子里“翁”的一片白光。
霍庭深抬手扫落沙发上的零食,小心的放平了安,怜惜又轻柔的亲吻她的脸颊,扶着她腰肢的大手微微打颤。
“小――”他一遍遍叫着她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座火山,能把她烧成一滩水。
安还是有些紧张,但又控制不住想和她亲近的冲动,双手几乎是无意识的攀上他的脖颈,熟悉的好像做过无数次。
霍庭深像是受到了鼓励,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眼睛:“乖。”
安闭上眼睛,羞涩的配合霍庭深的亲吻。
“霍总,我们把视频检查了一遍,发现霍太太去”酒店经理急匆匆赶来,看到房间里的场景,一下傻眼,“霍、霍总”
“滚!”霍庭深侧身将小妻子挡在身后,两道眼神犀利的像是杀人的刀子。
该死!
酒店经理猛然回神:“我滚、我滚,我这就滚!”
霍庭深黑着脸走过去,“砰”的甩上门,回头看到安正捂着脸在沙发上们笑我。
“我们继续。”霍庭深眸色沉沉,伸手去桌小妻子,却被她灵活的躲开了。
安红着脸瞪他:“别闹!”
刚刚实在是气氛暧昧的敲到好处,她被撩拨的意乱情迷可这会儿清醒的不得了,还怎么继续
霍庭深盯着她,眼神亮的骇人,好一会儿哑着嗓子:“我去冲澡。”
他要抓紧时间带小妻子熟悉原本的生活,这日子实在煎熬。
安愣了一秒钟,红着脸跳下沙发,蹲在地板上将零食捡起来,胸膛里好像关着一只小鹿,“砰砰”乱撞。
霍庭深决定带着安先回a市,走之前,他们一起去医院看望陈澜。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安坐在病床边,“我在a市等你回来。”
陈澜瘦了很多,不过眼睛亮晶晶的十分有神:“你终于变回了安,真好。”
“可我还是没想起之前的事情。”安苦恼的叹了口气,有些担心,“万一我一直想不起来,人生可就真的不完整了。”
陈澜知道一些三年前的那场变故,费力的握住安的手,轻声道:“只要霍庭深在你身边,人生就是完整的。”
安脸颊一红,想到某人隔三差五就要冲冷水澡,觉得好笑又感动,心里甜丝丝的。
“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了。”陈澜打趣,忽然又认真道,“好好珍惜。”
安认真的点头,她看了一眼站在走廊里聊天的两个男人,握着陈澜的手压低声音:“你受伤的时候,慕天翼一直守着你,看的出来,他很爱你。”
“我知道。”陈澜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所以我要赶紧好起来,早点嫁给他。”
安嘴角抽了抽,这妮子把她的台词都说完了。
“你好好休息。”她起身告辞,笑道,“我会照顾火火。”
陈澜点头:“谢谢。”
慕天翼和霍庭深推门进来,安笑了笑:“我这就回去准备份子钱,等着添红包。”
陈澜看向慕天翼,男人还是一贯的清冷脸,不过却十分认真的点头:“好。”
当天傍晚的时候,霍庭深带着安返回了a市,直接去了别墅,没想到才到门口就看到两个人影。
“妈咪!”毛毛兴奋的扑过来,抱住安的腿蹭来蹭去,“宝宝都想死你了!”
乔治穿着黑色风衣,一步一步走过来:“静仪,我来接你回家。”
“我是安。”
乔治眼神闪了闪,忽然就笑了:“你是明家大小姐明静仪,怎么会是安?难道你甘心要做别人的替身?”
安心脏骤然一缩,指甲毫无防备的掐进掌心。
“我不是。”她咬咬嘴唇,手掌按在左心房到位置,“我的心告诉我,我不是明静仪。”
“你心中偏向霍庭深,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错觉。”乔治伸出手到她面前,“明姗姗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我们先回家。”
安咬咬嘴唇:“不是这样的。”
“妈咪――”毛毛摇晃着她的胳膊,“你不要爹地了吗?”
霍庭深冷眼看着,在乔治再次开口前,将安扯进怀里护住:“我说过,假的永远变不成真的。”
“如果你不是明静仪,那我们的女儿是怎么来的?”乔治沉声道,“安三年前就死了,怎么可能会有个四岁的孩子。”
安眸子一紧,心像是被两只手拉扯,疼从心脏的延伸到大脑,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她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最后得意识是霍庭深心疼的眸子,还有温厚的胸膛。
她是安,不是明静仪,不是
霍庭深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安的手,这一次,他绝不放她离开。
“啊!”安双手抓住床单,猛然坐了起来,“我不是!”
“我在!”霍庭深将人带进怀里,沉声道,“你是小,我的小。”
安的眼神从迷茫变得清晰,她愣愣的看着霍庭深:“你不能骗我。”
霍庭深眸子一紧,搂着她的肩膀用力:“我会证明给你,你和明静仪没有一点关系。”
“好。”安咬咬嘴唇,“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