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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皱眉,少爷和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眼神、气氛都这么不对劲儿。
“小!”乔治皱眉,“你坐下。”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在乔治搭在安胳膊上的手指,嘴角笑意渐冷:“你说的没错,我们两人会更加默契。”
会议结束,那些闻道危险气息的人都急匆匆的先撤了,只剩下明可可、安,霍庭深和乔治。
偌大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怪异的气氛,像是绷紧的琴弦,最最轻微的动作都能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今天的谈判十分顺利,不如、不如一起吃个便饭吧。”明可可谨慎的开口,转过头看安,“大姐,你觉得呢?”
安淡淡道:“你安排就好。”
“我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霍庭深淡漠道,起身离开这,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安,“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交一份策划案给我。”
安抿抿嘴唇:“好。”
他对她真的好像老板对下属,淡漠的眼中没有任何多余情绪。
“这么大工程的合作案,今天怎么能做的出来?”乔治冷声道,“霍庭深分明是在难为小!”
安收拾好桌上的材料,淡淡道:“这是我的工作,我会处理好。”
“我帮你。”乔治上前,想要帮安抱东西,却被她轻巧避开。
“我自己可以。”她淡淡道,转身出去。
霍庭深已经离开,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安心里也跟着空荡荡的。
她咬咬嘴唇,暗暗警告自己不要继续践踏自己的尊严,既然他已经和蓝未未重归于好,她何必再多纠缠,白白的让人讨厌。
会议室,乔治脸色铁青,一向温润的眼神变得了无比气恼:“霍庭深分明是在难为小!”
“他们是夫妻,他为什么要难为大姐?”明可可淡淡道,她看了一眼乔治,“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要将她拖进这种痛苦中。”
那天她喝醉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依照她这些日子的观察,乔治一定是做了什么。
“你觉得他对她好吗?”乔治讥讽道,他边走道,“我们两人以夫妻的名义在一起生活三年,你觉得霍庭深心中真的没有一点芥蒂?”
明可可皱眉,一时竟无言以对。
安和乔治在一起朝夕相处的生活了三年,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或许乔治说的对,身为一个男人,霍庭深不可能不在意。
“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尊重她自己的选择。”明可可淡淡道,“勉强的爱情和耍心机的爱情动一样不会长久。”
“等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不这样说了。”乔治拿起文件夹离开,“今天的聚会还是取消好了,我要帮小赶策划案进度。”
第二天早晨,安顶着两个黑眼圈到公司的时候,霍庭深已经做在她办公室,电脑上是她连夜做出的策划案。
“对于你的能力,我只在不敢恭维。”霍庭深毫不客气道,“你做的东西,根本没一点可取之处。”
安冷冷的看过去:“这是我的办公室。”
“我已经和明总说过,在合作期间,你是我的助理,所以你的办公室,我应该也哟使用权。”霍庭深淡漠道,“重做这份策划案。”
安暗暗攥紧手指,但是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她攥攥手指:“我马上重做。”
“我必须要叮嘱一句,不要再找人帮你。”霍庭深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缓慢而有节奏,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人心上,然后发出清脆的回响。
安脸色一白,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安静倔强的表情像是在反抗霍庭深残酷。
霍庭深眸色沉沉,看了她一眼又移开眼睛,她真是倔强,明明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来气势汹汹的质问他!
不过,心里分明有一个声音在说,只要她服软说两句好听的,他不会继续难为她,还是会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
可是她没有。
他们的爱情甚至不及她的面子重要,这让霍庭深心中生出一阵阵烦躁。
“叮咚叮咚――”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惊得安一个激灵,连着敲错了许多字,她绷紧了后背,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耳朵却悄悄的竖了起来。
是谁打电话给他,会是蓝未未吗?她和他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会很亲昵么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脑子里炸开,安觉得脑子“嗡嗡”疼,而霍庭深接电话的声音,却在这混乱中找到一丝丝缝隙钻进来,继续变成银色的刺激着头皮。
“地方你定。”
挂了电话,霍庭深看了一眼安,她仍旧在专心的敲键盘,丝毫不关注他做什么、说什么
霍庭深眸色沉沉,她就这么笃定他一定会等着她?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
“我约了人吃饭,你的策划案可以推迟一天。”霍庭深走到门口,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安,然而她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听到身后传来“砰”的关门声,安顿时像是失去了支撑的纸灯笼,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再看电脑屏幕上只有一堆毫无规则的字符。
“你真的要和蓝未未在一起吗?”安喃喃道,脑中闪过蓝未未炫耀到眼前的粉红钻戒。
她忽然站起来,合上电脑放在一边,急匆匆跑出去,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喊,她和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绝对不能轻易放弃。
“大姐你去哪儿?”明可可看到安飞奔出去,赶紧追上去,“给你车钥匙!”
安转身跑回来了,拿了明可可的车钥匙,转身跑向停车场:“谢谢你。”
“只有霍庭深能让她这么鲜活、积极向上。”明可可缓缓道,“你放手吧。”
乔治站在她身后,眯着眼睛看向安:“放弃她,办不到。”
第292章安喝醉()
安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她恨不能将汽车开成飞机,最好能一秒钟到他面前。
她和他是相爱的,不要继续难为、折磨对方了。
她心里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当面告诉他,让他相信她是爱他的,从开始到现在,爱的也只有一个他。
在一个红绿灯口,安看到了霍庭深的汽车,她被红灯挡在后面,不过根据他汽车转弯的方向判断他去的酒店方向。
绿灯亮了,安不再迟疑,迅速启动汽车过去,果然在那家酒店前面的停车场看到了霍庭深的汽车,心中陡然生出欢喜、急切和压抑不住的紧张。
“小姐,请问您有定位置吗?”服务生礼貌的问道。
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找霍先生。”
“霍先生在三十六号雅座。”服务生微微一笑,领着安朝里面走进去。
安暗暗攥紧手指,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心脏上。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到事情,一颗心像是要从嘴巴里跳出来,可想到两人长长久久问道爱情,她就顾不得许多了。
“我自己过去就好,谢谢。”安冲着服务生浅浅一笑,拿着包慢慢的、稳稳的走过去。
短短的几步远,她已经在心里温习了许多遍要对他说的话。
雅座周围是做旧的矮墙,上面点缀着鲜花,影影绰绰看不清里面的人影,不过声音却听的清清楚楚。
“庭深,如果你忘记我,怎么会一直保留这个戒指?”蓝未未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激动,“之前都是我不好,现在我知道错了,让我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安心脏陡然一紧,牙齿咬着嘴唇,霍庭深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拒绝她,一定会!
可一秒钟过去、两秒钟过去,霍庭深始终没有开口,反而是蓝未未欢喜的开口:“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但又不甘心当初我我不对,我改了,以后我们都好好在一起。”
安手指一颤,觉得心脏忽然缺血,脑子里一片片的空白。
“其实你将戒指拿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然你也不会把念未养的那么好。”蓝未未声音哽咽,“幸好你在dna报告上做了假,不然如果安知道他是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接受他”
安听到天崩地裂的声音,耳朵里传来一阵阵的轰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撕裂开。
霍念未是蓝未未和霍庭深的儿子?
安眼前一黑,身体踉跄了几步,再也没勇气继续听下去,转身跑了出去,是她傻,是她傻啊!
她还给他取了名字叫“念未”,念未
一切都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痛彻心扉的感觉像是要将她啃噬掉。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撞倒了进门的客人,斥责声、质问声都混在一起,她只能看到那些人的嘴张张合合,却怎么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一张张脸变得遥远又模糊。
错了!是她错了!错的离谱!
看着窗外失魂落魄离开的女人,蓝未未眯了眯眼睛,和她斗,安还是太嫩了点。
“你怎么在这里?”霍庭深从洗手间回来看到蓝未未,面色一沉,“让开。”
蓝未未垂下眸子,可怜兮兮道:“庭深,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凶,我、我只是”
霍庭深看了眼她手上的粉色钻戒,眼底闪过厌恶:“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哟,真是哪儿都有你!”林妙珠穿射黑色西装,潇洒帅气,眼神在蓝未未身上上下瞄了一遍,“还真以为自己长得美若天天仙,想勾搭谁就勾搭谁?”
蓝未未气的脸色铁青,看着霍庭深并没有帮她说话的意思,咬牙切齿的离开,经过林妙珠的时候,咬牙切齿:“男不男、女不女的,什么东西!”
“那也比水性杨花的好,你说呢?”林妙珠朱笑眯眯道,不再理会蓝未未,拉开椅子坐下,悠哉哉道,“难得霍总有时间陪我吃放,可一定要抓住机会,狠狠宰你。”
霍庭深淡淡道:“随你。”
蓝未未看两人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恨得牙根痒痒,不过想到刚刚落荒而逃的安,心情顿时好起来,冲着两人笑了笑:“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林妙珠敲了敲桌子,看向霍庭深:“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
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儿,她一时还真说不出。
“你公司在伦敦的业务我接手。”霍庭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作为补偿,西山二期工程归你。”
林妙珠耸耸肩:“听上去,好像很不错。”
“如果你没有意见,交接过工作就可以回国了。”霍庭深靠在椅背上,眼神沉沉像是一片让人看不透彻的大海。
林妙珠忽然双手撑在桌上,一本正经的盯着霍庭深:“这样主动找上门吃亏可不是你霍少的风格。”
虽然她在伦敦的业务算不得小,但是和a市的西山二期工程比起来,简直不足挂齿。
“这是合同。”霍庭深将一个文件夹推到林妙珠面前,“现在签字,即可生效。”
林妙珠打开翻了翻,冲着霍庭深耸耸肩,掏出签字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将文件丢到一边:“你和安怎么回事?”
“账我已经结过了,你慢慢吃。”霍庭深拿着文件起身离开。
林妙珠嘴角抽了抽,黑着脸说不出话。
晴朗的天气、宽阔的马路上,来来往往许多行人,每个人看上去都简单快乐,安面无表情的驾车游荡在马路上行,不知道该去哪儿,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如果安知道念未是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
蓝未未的话像是魔咒在脑子里不停旋转、旋转,忽然变成很细很细的丝线,死死勒在脑袋上,让人疼的想要尖叫。
“吱嘎!”
安猛然踩了刹车,汽车发出尖锐的声音,在路上滑行一段距离停下来,安双手抓住方向盘,终于忍不住,趴在上面失声痛哭。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她不该冲动的追出去,如果不跟去酒店,她就不会知道这么多,如果不知道,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
心像是被凌迟,又细又快的的疼让她喘不上起来,曾经的美好都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不见血,却已经生生要了她半条命。
回忆太美好,现实才显得更加残酷。
安画地为牢,痛苦好久,才慢慢平息下来,眼睛红肿的像是桃子,她深吸一口气,抹掉脸上的眼泪,茫然的看着前方。
“我该回家了,不然可可要担心了。”安喃喃道,手指打颤启动汽车,紧紧提着心头的一口气,缓缓的开车回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沉沉的夜色遮挡了白日的喧嚣,她开着车走在马路上,像是没有生命的游魂。
又过了许久,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