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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浅浅一笑,轻轻一扭,从霍庭深怀里挣脱出来,她慢慢走到乔治身边,看了一眼霍庭深又飞快的垂下眸子:“你走吧,我要回家了。”
她不懂为什么心很疼,但既然已经不记得这个男人是谁了,想来不是很重要的人,而乔治一直关心她、照顾她、陪着她
她不可能没良心的撇下他和别的男人跑掉。
“现在你可以走了。”乔治眼神明亮,盯着霍庭深,不客气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她生活的一团糟糕,总是被各种麻烦牵扯,可现在她生活的简单幸福。”
说完,他带着安转身离开,霍庭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并肩离开的背影,看明家宅院的门慢慢合上,阳光在他身上投落下来,周身形成一个小小的、圆圆的黑圈。
“少爷,我们先回去吧。”余弦走过来开口道,“少夫人这边,我会安排人盯着。”
霍庭深看了一眼明宅的方向,转过头大步离开,带起的风让余弦觉得很冷、很冷。
“我和那个人认识?”安抓住二楼的栏杆,眺望渐渐远去的汽车,认真道,“他一定对我很重要。”
不然,看到他黯然离去的背影,她心里不会这么难受。
“不认识。”乔治眯了眯眼睛,牵住安的手,“插花老师来了,你快去准备。”
安很喜欢插花,听他这样说,眼睛一亮,转眼将刚刚的问题抛在了脑后,兴致勃勃的去换衣服准备上课。
“用不了多久,你将完全属于我。”乔治眯了眯眼睛,扶着栏杆的手指,根根收紧,手背上青筋蹦起,里面的血液横冲直撞,好像下一秒钟就会破壁而出。
客厅里,安规矩的坐在沙发上,旁边的移动推架上放着各种各样的新鲜鲜花,红色的玫瑰、粉色的康乃馨,还有白色的香水百合。
“这个角度”插花老师耐心的讲解道。
安一只手拿着鲜花一只手拿着花瓶,一边看老师的花朵造型一边对比自己的,忽然她眸子一紧,双手剧烈哆嗦起来,花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片片碎渣反射着阳光,清冷清冷的。
“庭深!”她惊呼一声,转身跑出去,带倒了手边的推车,鲜花散落一地,十分的狼狈。
该死,她怎么会“醒”来的这么迟,刚刚是庭深,他手术成功、恢复健康了,真好。
而且他一定是专程来找她的,一定是这样!
乔治脸色大变,急匆匆追出去:“小!”
“啪!”安甩手打在乔治的脸上,“用这种见不得人法子,你不觉得丢脸吗?”
乔治脸颊一偏,右手却依旧攥住安的胳膊,他缓缓道:“跟我回去,别闹了。”
“为什么藏我的纸条,为什么每天都要给我打针?”安盯着他,一字一顿,“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由着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乔治脸色骤变:“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会出现记忆混乱?”安死死盯着乔治,“你不是商学院毕业吗?什么时候对医学研究这么有深度。”
短暂的慌张之后,乔治脸上露出惯常的浅笑,温润如春阳,明媚如向日葵。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安的手腕:“又在开玩笑了。”
“我在房间里撞了摄像头。”安一字一顿道,“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是记忆混乱,并不代表她是个傻子。
那天早晨起来,她发现床头柜的便签纸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一时好奇就用笔描了出来,清晰的字迹提醒她,霍庭深是很重要的存在。
她开始趁着每天为数不多的清醒写纸条,一点点记下霍庭深的所以消息,并且趁着乔治不注意的时候,将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放藏在床头的挂篮里。
“你趁我睡着打电话给一个人,询问对方这些针剂会不会影响我的身体健康。”安嗤笑道,“这样说来,还真是应该好好感谢你才是了。”
乔治皱眉,盯着安:“你会忘记他。”
他笃定,即使这一刻,她记的所有事情,即使这会儿恨他恨的要死,但很快就会忘记。
“你”安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的倒下去,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乔治的脸,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喃喃道,“别让我恨你。”
乔治神色大变,将安打横抱起,朝楼上的房间走去,越走越坚定,他将人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温柔道:“忘记他,好好和我在一起。”
等到天亮,安还是温柔乖巧的安,会信赖的呆在他身边,谁也不能将她带走。
夜幕降临,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黑色的人影贴着墙根翻进明家,沿着水管攀上窗子,轻轻推开,一跃而进。
“你、你是谁?”安受惊到睁开眼睛,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男人,心中慌张却并没有十分害怕,“你是来偷东西的吗?”
霍庭深点头:“是,偷你。”
半个小时之后,霍庭深开车带着安上了山顶,他用风衣将人裹住抱下来:“这里的星星很亮很好看。”
她喜欢看星星,说那些一闪一闪的东西像眼睛。
“虽然你把我偷出来不大合适。”安坐在山顶,双手环住双腿,眼神闪烁明亮,“不过看在你带我看这么好看的星星,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霍庭深挨着她坐下来,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瓶果汁递给她:“鲜橙味的。”
“唔你连我的喜好都知道。”安笑眯眯道,伸手接了果汁过来,美美的喝了一口,伸直了手臂在半空中,“我觉得好像能够到星星似的。”
霍庭深弯弯嘴角,静静的欣赏她美丽的侧脸,心中感到无限满足。
“以后跟我在一起,我带你看很多好看的星星。”霍庭深笑道。
小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现在能回到最初的纯白未必不是见好事,反正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一如既往到深爱着她。
“好像不错。”安眯了眯眼睛,忽然伸手抚上霍庭深的眉眼,“觉得你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霍庭深笑了笑,明媚俊朗到五官照亮了整个夜色,天边的星星都黯然失色,安一时看的失神。
“我不是坏人。”他一本正经道,“好了,看星星。”
两人肩并肩坐在一起,头顶是璀璨的星空,脚下芳草萋萋,完美的好像是童话世界。
黑夜过去,黎明来临,安是在霍庭深怀里醒过来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欢喜的差点掉下眼泪来。
“是你,真的是你!”她激动的语无伦次,指尖颤抖的描绘特意脸部五官的轮廓,一寸一寸的肌肤扫过去,温暖熟悉的触感让人心发颤。
霍庭深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安的手指,静静看着她:“小。”
她看他的眼神和昨天不一样,所以现在是“醒着”。
“庭深!”安扑进霍庭深怀里,欢喜的掉下眼泪来,“是你、真的是你!”
霍庭深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觉得两人好像几辈子没见过了一样,他轻轻亲吻她的头发:“小,是我。”
朝阳升起,绚烂的朝霞映红了半边天。
在晨曦中,两人深爱久别的人深情相拥,美的好像一幅画。
安觉得有许多许多的话堵在心口,迫不及待到想要告诉霍庭深,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将自己的手蜷缩成小小一团塞进他掌心,肌肤挨着肌肤、温度传递温度,燥乱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庭深,你先听我说。”安看着他的眼睛,“我出现记忆混乱不是因为车祸撞到了脑子,而是被乔治注射了针剂。”
霍庭深眸子一紧,身上迸发出浓烈的杀气,敢对小妻子做这样的事情,真是该死。
“所以你把我偷出来是很对的。”安弯弯嘴角,伤感、紧绷的气氛一下轻松许多,她的手指在他掌心点了点,认真道,“不过就算我不记得你,也一定会重新爱上你。”
霍庭深眼神温柔,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下巴轻轻摩挲她的额头:“别怕,一切都交给我。”
安身体一颤,他果然是懂她的。
她一直在笑,他却知道她会害怕,她担心自己真的会忘记那些专属于她和他的记忆。
“你带我离开这里吧。”安握住霍庭深的胳膊,感觉眩晕一阵阵袭来,她抓住霍庭深的胳膊,喃喃道,“对不起我、我要睡了。”
霍庭深收紧胳膊,亲了亲怀里的人:“乖乖睡吧,我一直都在。”
听着霍庭深沉稳的心跳声,安安心的睡过去,嘴角还带着浅浅的、满足的笑。
可以回到他身边,真好。
清风拂面,霍庭深将安抱进车里,缓缓的朝山下走去,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攒着安的手。
他想,这样她睡着也不会害怕了。
车子快到家的时候,安睡醒了,她孩子气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身边的霍庭深愣了一秒钟,失笑道:“你真的将我偷了出来。”
第299章别嫌弃我好不好()
“觉得很刺激?”霍庭深知道她又忘记了他,不过没关系,他记得就好,“我准备将你偷回家,你觉得怎么样?”
安一怔,眼睛倏地瞪圆:“乔治会报警,你会被警察抓起来。”
“他找不到我们。”霍庭深一本正经道。
他绝对不会再给乔治将她从他身边带走的机会,而且他一定会为对小做出的失去付出代价。
安眯了眯眼睛,开始认真思考霍庭深的话,就在他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忽然听她兴奋道:“听起来很刺激的样子。”
而且,她真的很愿意和他在一起,心里一个小小声音在喊:“答应他!答应他!”
霍庭深嘴角上扬,带着安回了自己在伦敦的别墅,余弦已经急匆匆的迎了上来:“昨天找了您一个晚上,您少、少夫人?”
“你也认识我?”安眯了眯眼睛,瞄向霍庭深,“少夫人是谁?刚刚他叫你少爷难道你已经结婚了?”
霍庭深的手被重重甩开,安扭脸就走,闷闷的不痛快:“我不爱跟有老婆的男人打交道。”
余弦嘴角抽了抽,感觉到霍庭深想要杀人的眼神,默默的退到一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希望你做少夫人。”霍庭深拦住安。
即使失忆,小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吃醋,不过他还真喜欢看她酸酸的模样,可爱极了。
“才不要!”安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嘴角却不自觉的弯出了弧度,但马上在心中鄙视自己:没节操。
霍庭深看了一眼余弦,带着安上楼安排她的房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可是乔治找不到我,一定会着急的。”
霍庭深打开窗子,凉丝丝的风吹进来,让人觉得浑身舒畅。
“我会告诉他你平安。”他笑着转过身,身后的窗子、窗台上的花都成了背景,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安看的有些愣住,只觉得脸颊滚烫,沸腾的血液在面皮下蠢蠢欲动。
“少爷,早餐。”余弦敲敲门进来,这次识趣儿的没敢再喊“少夫人”,他干巴巴的笑了笑,“牛奶是温的,刚好能喝。”
安看着餐盘你上的两份早餐,知道其中一份是给自己的,她不好意思的低头看自己脚尖,喃喃道:“那个我想先洗漱,觉得好像馊了一样。”
霍庭深挑眉一笑,按了墙壁上的粉色按钮,正对床的一整面墙都打开,里面挂着玲琅满目的衣服,春夏秋冬,睡衣、居家服,各种各样。
“这也太夸张了!”安惊呼一声,手指滑过质地良好的衣服,狐疑的挑眉看霍庭深,“你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人衣服?”
难道他有特殊癖好
看到小妻子眼睛转悠个不停,又一直瞄他,知道她想歪了,一张俊脸顿时就黑了。
“都是你的尺码。”他轻咳了几声,“我先出去。”
门“咔哒”关上,霍庭深皱着眉头去自己房间,小妻子看他的眼神实在算不得良善怎是糟糕。
那些衣服都是他特意给她准备的,自从买了这栋房子,他就准备她的衣服,时刻准备着她回来,没想到还被误会了。
霍庭深越想脸色越黑,在房间里踱步,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陈澜:“小情况不大好,你来英国吧。”
这些年,陈澜的医术越来越精进,有她看着,他会安心一些。
“什么情况?”陈澜问道,顺手将纱布丢进药箱,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你可以走了。”
慕天翼脸色铁青,狠狠甩门离开。
虽然弄清楚了当时的事情是有人动手脚,但陈澜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搭理他,他每次只能弄伤自己来找她,这个月都已